鸭的奋斗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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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用挑衅的眼神睨着他。
蒋文生不屑地轻哼一声。”你是担心自己做不到,我会找你算账吗?还弄出这么一个毒誓……真幼稚。”
“我做得到。”我轻声坚定说,”我只是……给自己打预防针。”如果有一天蒋文生腻烦了我,或者腻烦这场游戏……我希望那时我依旧能潇洒地抽身而出,而非厚颜的去乞讨和纠缠。
蒋文生低头看着手中的纸。”要再加一条:甲乙双方都必须从心灵到身体忠于彼此。”
“甲方不能因乙方的工作性质刁难乙方。”
“不准让别人碰。”
“……”
“这是我的底线。”
“谁稀罕?”我低声嘟囔了一句,蒋文生恶狠狠地看着我,我赶紧说:”不上床。”
“接吻也不行。”蒋文生的执拗地说。让我想到自己曾说的”先付半款。”于是我大度地一挥手,”成交!”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蒋文生看着手中的纸,不知在想什么。他抬头看我,我低下头。感到莫名的尴尬,非常尴尬……
认识两个月以来,那个开始感觉高高在上的蒋文生似乎慢慢变得很好欺负。我不知道人们所谓的“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认识他很久了。仿佛翻过了一整座大山那么久。
“你饿不饿?”
我摇头。
“我饿……”
“哦。”我站起来,“你家有什么食材吗?”
“咱家。”
“哦。”你的钱是不是咱的钱呢?我低着脑袋去翻冰箱,冰箱还通着电,不过里面的好些东西都过期了。我顺手将冰箱清理一遍。
“你想吃什么,我让司机去买。”
“我不饿。”
“吃什么?”
我叹气,“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好吧。”蒋文生径自去打电话。
我无事可做,便顺便擦擦桌子刷刷盘子。心中突然生出强烈的荒谬感。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我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我突然有点后悔了……看似对我有利的协议,其实依旧是我的卖身契。我拿什么与蒋文生这样的人抗衡呢?
心,是我最后的阵地。我不该失守……
“小花……”
蒋文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我太过出神,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低下头。
或许我该想办法自救!对,自救!也许为时不晚,一切还来得及!
蒋文生掰住我的脑袋,“真想把这儿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他的语气放松且亲昵,呼吸中有令我着迷的味道。
我又想,自救什么的,不妨明天再说。于是我低着头,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倚在他的身上。那双手臂用力的把我搂住。“你不用怕,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他是在说他的家人吧,我忘了考虑这个问题了,也不想去想。他的胸膛,靠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放任着自己的迷醉。
伸手拉下他的毛背心,扯开衬衫。他的胸膛上依旧缠着白纱布。我轻呢着问:“还没好吗?”
“没事了,什么都不耽误。”蒋文生说这,一只手便毫不迟疑地从我的腰上往下移。
一分钟后……蒋文生暴躁的声音,“怎么这么多扣!”
我笑着,忍不住踮脚去吻他。
我们接吻,从厨台上到沙发上,又从沙发翻到茶几旁的地毯上……
“别忍着了,想拍我就拍吧……”
蒋文生不语,依旧用力地揉捏着我的臀部。细碎的湿吻从唇角滑向脖子、肩膀、胸膛、肚脐一路向下……我急忙一把捞住他,“你干什么?”他的手依旧握着我的前端,抬头不解地看着我,“帮你。”
帮我?荒谬感晃如清晨的浓雾般将我彻底笼罩。蒋文生竟然要用嘴……帮我……
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骇。我慌忙张开双腿,试图把他的行为拉回我认为比较常规的轨道上。蒋文生并不管我,一只手仍在我的臀上不住地揉捏着,然后……猛地含住……
柔软温湿的触感带着一股强劲的电流击得我全身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我抓住他的肩膀,发出的声音也跟着走调,“你别……”
尖利的牙齿被柔软的唇肉包裹住,在我的那里轻轻地抽。动着。蒋文生抬眼看我,眸子里有得意有笑意。
我想推开他,然而陌生的快。感却令我的手脚乏力,全身都丢人得瘫软起来。身体上的快。感和内心的酸楚交织搏斗,它们彼此撕扯,如同一把锋利的锯在我的头脑中肆意地切割着……
我听到自己呻吟的声音,糜。烂、不知羞耻……我捂住嘴,努力睁大眼睛盯着屋顶的金色吊灯。
我不能说蒋文生的技术纯熟,他的牙齿依旧时不时弄痛我,但这痛却又那么缠绵。暗潮一波波汹涌而来,横冲直撞,直捣肺腑。它们无所畏惧地撕。裂我的肉。体和近20年来仅剩的一点防备……
我的灵魂,如黑夜中航行在大海中的帆船,时而被海面涌起的风浪顶起,时而快速跌落。我努力地操控着风帆,不断地跌倒爬起……前方的巨浪好似一幕巨大的水帘,迎面扑来,瞬间将我淹没……
“吐出来……快……”我慌乱地想要踢开蒋文生,一泻千里却来得更快。蒋文生捂住喉咙,被我呛到,剧烈的咳嗽着。
那股不明意味的酸楚突然一拳将我击倒,我再克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我慌乱地找纸。蒋文生已经不知从哪掏出了他的手帕,他擦着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哭得全身乱抖,语不成调,“我给你倒水……”爬起来,又跌倒。
蒋文生一把抱住我,“你哭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到底怎么回事?我做的不对吗?”他有些不耐烦地掰住我的脸,“片儿里就这么弄的啊,我看你反应挺好的啊。”
我捂住脸,继续哭,歇斯底里的。
蒋文生不耐烦了,站起来,光着脚踢了我屁股一脚,“你怎么……你到底哭什么呢!”
我使劲儿地蹭着眼泪,一边抽泣着,一边伸手去摸他前面。我想一定要好好回报他,却被他一手打开。
“没兴致了!”蒋文生开始穿衣服。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眼看着他将衣服穿上。然后想到我还没有给他倒水。我顾不得那么多,光着身子去水龙头接了一杯水,给他递过去。
“不渴。”他烦躁地推开我。
“你……你漱漱口……”
“漱什么口!都咽下去了!”蒋文生面无表情地说。
杯子掉在地毯上,凉水撒了我一脚。我使劲儿抽了抽鼻子,捂住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到底哭什么!”蒋文生一把将我拖到他的腿上,扬手就狠抽了七八下。
本能反应让我回手捂住痛处。他回头看他。
“你不哭了?”
“喂……你、你不觉得很脏吗?”
他呆了呆,“什么脏?”
我蹭了蹭脸,爬起来拉开蒋文生的裤子拉链。果然,他只要一拍我总是很快会有反应。
蒋文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脸,“不是我要打你,是你逼我的。”
我没有说话,搂住他的脖子与他迎面而对。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一会儿,然后开码今天的第二章。
我现在写文速度越来越慢,一章要三四个小时。
不过……你们要等我呀!
49
49、泥人的气性 。。。
那晚蒋文生的司机提了两大袋子的食物上来,蒋文生却点名要吃泡面。于是我煮了两包泡面,打进去两个鸡蛋。两个人吃到一根也不剩。
彼此相对,再不需言语。我内心竟有尘埃落定的感觉。
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是我自作多情。我总以为我在蒋文生的眼睛里看到那种叫做诚挚的东西。其实未必别人那里没有,未必那种东西就能够恒久。所谓感情,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上的自我投射。归根结底,我还是有渴求,还是会幻想。
人活着本身,也许就代表着无尽的贪婪和欲望。我终究不能免俗吧。
“花哥,客人在和你说话。”有人暗暗地捅了捅我的腰。
一位精神抖擞、腰板倍直、满头白发,但笑容可亲的老头双手拄着拐棍,正笑眯眯地看着我,身后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
“您好。不好意思,我愣神了。”我心中咋舌,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来这里。
“我是问你,我可以不可以点老板的台呀?”老头慢悠悠地说,一脸的老褶中都夹着慈祥的笑,丝毫不见猥琐。
我一边把人往包房引,一边表示彼泽陂不同类型的少爷还大大的有,我会叫少爷们出来让他慢慢地挑。至于我本人,陪他喝两杯酒聊两句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老头依旧笑眯眯,他身后的青年依旧不说话。我叫少爷们排队进来。进来的少爷们都一改往日的轻佻,脸上都挂着小心翼翼的表情。
我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谁都不乐意接这样的台。一般这么把岁数还能出来嫖的老头往往都有点怪癖,即便没有怪癖,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HIGH着HIGH着就直接过去了……总归是不讨喜的。钞票大方的,那自然另当别论。
老头穿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深灰色中山装,一只手支着拐杖往沙发上一坐。另一只手从衣服的前兜里掏出一副眼镜。老头戴上眼镜,神情认真地打量着进来的十个少爷。今天这班少爷的领班是青蛙,青蛙看了看老头,脸上倒没流露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见我没有说话,便往前推了推一个少爷,“先生,您看这个怎么样?木兰是我们彼泽陂年纪最小的。他刚来没几天,不太会说话,但是特别懂事儿!”
我心中暗暗点头。那个叫木兰的家伙才满18岁,性格其实和猫桥比较像,不过他比猫桥腼腆多了。而且不像我,人家是真腼腆。一般年纪大的,总是更喜欢少年人,大概潜意识里想要去弥补失去的青春吧。
老头扶了扶眼镜,把木兰打量了好几圈,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青蛙又推了一个嘴巴很会说的少爷,他还没开口。那小子倒先说话了,“爷爷您好!我特别会按摩,您要不要试试啊?”
其实店里很忌讳以年龄的差别称呼客人。不过也有客人喜欢的,也算满足内心的另类感受吧。这老头似乎倒是好这一口,那一声“爷爷”让那脸老褶顺风顺水地堆了起来,“你会按摩啊?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子揉了揉后脑勺,“他们都叫我鱼雷。”
老头子的满脸褶刷一下地抖开了,他点了点拐杖,摇头,“这个名字不好!叫什么吉祥啊如意啊,听起来多顺耳!”
鱼雷的脸也刷一下拉长了,他不出声地退了一步,回到少爷的队伍里。
青蛙见场面有些尴尬,赶紧一把拉出了小语,“先生您喜欢文化素养高的吗?小语是名牌大学的中文系学生,兼职在我们这里上班。他很爱看书,还能背那个……什么来着?”
“《滕王阁序》。”我补充。“小语会背的远不止这些,他连二十五史都通读过。”这是我也愧不能及的。只可惜,这孩子家里比我那时候还穷,而且下面还有个正准备高考的妹妹。那点奖学金在巨大的生活压力下,根本不够用。
老头似乎来了点兴致,身体微微前倾,“我问你,‘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是出自哪里?”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