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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等宫女-第26章

小说: 一等宫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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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真忍下他的态度,“既然殿下没有特别的要求,那奴婢回去画出礼服式样后再呈给殿下过目,奴婢先……”

“荀掌制这就算办完差事了吗?”宇文泓脸上的嘲意更浓,“看来荀掌制这个掌制之位有点名不符实,孤……”

荀真本想告退的身子突然一顿,本想略过这个环节的,咬了咬下唇,上前道:“请殿下移驾偏殿,让奴婢量一量身。”本想着尚工局有记录,她虽然是使了点手段才升上这掌制之位,但她多年所学不容他人置疑。

宇文泓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抬脚往偏殿而去,荀真低着头跟在后面。

庄翠娥这个助理女史也不含糊,她还要帮忙记录,看到宇文泓与荀真前后脚进了偏殿,她正要迈进去之时,孙大通就上前伸手一拦,“庄女史还是在这儿候着吧。”

“这样不太好吧?”庄翠娥下意识道。

孙大通笑得童叟无欺,“里头有荀掌制一人即可,庄女史若是在这儿等着累,不如随咱家到前头坐一会儿。”

庄翠娥担忧地看了眼那被外头太监关起来的殿门,随后想到可能是太子想找个理由与荀真独处,她忤在里面好像只蜡烛似的亮堂堂,这样一想她放松了心情,“孙公公,请。”

孙大通知道这前尚工局前典制的心思也极通透,笑着与她一道又返回了正殿。

荀真看到后面的宫殿门关上了,突然心下一惊,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不过来,孤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耗?”宇文泓站定在殿中央冷睇着她。

自从刚刚说不处罚她后,这宇文泓的阴阳怪气越发严重,荀真摇摇头,硬着头发迈步上前,从袖子处把软尺取出。

他与她靠得很近,宇文泓原本刻意压下的心思渐渐又活络起来,微低头看着她一脸专注给他量度着,那微垂的眼眸,俊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吹弹可破的莹润肌肤及那处子的幽香萦绕周身,突然觉得心里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一样。

她到底给他吃了什么****?明知道她与七弟关系匪浅,明知道她是个谎话连篇的女人,那是他最讨厌的类型,可只要她靠近他,他就会忍不住心猿意马。

荀真不得不靠近他的胸膛去量那腰围,听到他的心跳声,她的脸渐渐生起两抹红晕,两手动作飞快,还是快点结束为好,尤其是这里只有她与他两人,孤男寡女独处实为不妥。

“荀真,你与七弟之间不可能的,听孤的话不要再接近他,他迟早要封王离开宫廷,那个时候,他能带你走吗?”宇文泓硬按下那想要揽住她柳腰的手,既然她这么反感与他有牵扯,那他就如她的愿好了。

凝住心神正在默记数字的荀真听到这话,两弯柳叶眉凝结了起来,急忙抬头看着他那疏远而又冰冷的表情。

宇文泓的两眼直视她的错愕,“孤可是一片好心,他能走,你不能。”无论是宫女守则也好还是他本身,都不可能放荀真离开宫廷。

荀真定定地看着他严肃的表情,这个太子殿下似乎有些陌生,他有这么好心?还提醒她这些事?

无怪荀真怀疑宇文泓的用意,实在是这么多年来他给了她最糟糕的记忆。

“殿下误会了,奴婢与七皇子也没有什么。”好半晌了,荀真才皱了皱鼻子给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你现在还要骗孤吗?”宇文泓原本平和的面孔突然暴怒起来,他已经给了她忠告,她还要再骗他,突然,长臂一伸揽紧她的柳腰,看着她那惊如兔子的表情,相当惹人怜爱,“当七弟抱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个表情看着他?”

荀真听着这恶劣的话,使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殿下,我说的也是真的,况且七皇子才不像你这样的登徒子,他才不会对着我动手动脚……”

宇文泓看着她的朱唇一直在他面前晃,耳里听着她对七弟的赞扬,这无疑让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随心而动,瞬间一吻封缄,不让她再说出惹他生气的话,这个他刚刚想做却又刻意压制的动作。

正想要滔滔不绝地辩解的荀真突然唇瓣被人吻住,惊愕了一下,这让他的舌头趁机进占她的口腔,缠着她,绕着她,追逐着她。

荀真想要挣扎的双手也被他紧紧地扣在她的身后。

他迫着她回应他的吻。

原本只是一方强迫一方的吻,渐渐地,荀真有片刻的迷失在他的世界中,紧紧契合的身体就像是彼此失落的半圆,直到感觉到被扣的手上一疼,她才回过神来,顿时羞怒交加,贝齿一咬。

宇文泓感觉到舌尖一痛,自她的朱唇上退开,血腥味在口腔内散开,不可置信地道:“你咬孤?”

荀真愤恨地看着他舔去舌尖上的血迹,没有一丝的愧疚,“殿下,你越界了。”

自从严翰成为太子太傅以来让他一直压制在最底层的暴力因子,因为她此刻的表现渐渐复苏,双眼狠戾地盯着她,就像狼在盯着猎物一般,眼中似燃起一把火。

荀真的心里打起鼓来,这样的太子殿下好可怕,想要后退,却动也动不了,这才记起他还反扣着她的双手,“殿……啊……”

宇文泓的唇再度压下来,紧紧地锁住她的朱唇,把她推靠在门扉上,这次的吻霸道而直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她一而再地咬破他的舌尖及唇角,这非但没能让他撤退,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

两人都尝到血腥味在嘴腔里流转,腥味越浓,吻就越深入。

这个吻充满了暴力与血腥。

荀真被压在门扉上任由他自唇而下咬住她的劲动脉,感觉到那儿疼痛异常,估计出血了吧,羞辱、不甘、愤恨的泪水划下娇嫩的脸庞。

宇文泓尝到那血腥味与咸味交织的味道,被她挑起来的狂暴才渐渐平息,松开她的颈动脉,那儿有着一道牙齿印,上面正凝着几滴血珠子,他的眼里顿时凝满了愧疚与懊悔,失控的情绪渐渐回笼,伸手抚了抚她的脖子,“痛不痛?”

荀真的头撇在一旁,不去看他,任人轻薄的无能为力感充斥在她心间,猫哭耗子假慈悲。

宇文泓把她的衣襟拉好,一把抱起她往内殿里面去,放她坐在辅着软垫的圆椅上,亲自动手去翻那金创药,给她上药。

两人沉默不语,只有内殿里燃着的熏香飘出的香味在四周流转。

“殿下,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荀真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弱对抗不了他的,除了服软别无他法,竟有几分祈求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她实在玩不起。

她也不能指责他对她的轻薄,依她的身份,他有这个权利,所以只能由她开口求他放过她。

宇文泓正在给她抹去泪水的动作突然一顿,虽然厘不清对她的感觉,十九年来,她是惟一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失控的女子,但是身为男人,荀真似有还无的回应仍是瞒不过他的,她对他似乎不是没有感觉。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虽然都不愉快,但两人之间的火花也并没有熄灭。

“如果是七弟呢?你也这样拒绝他?”良久,他淡淡地问。

“殿下,你要奴婢说多少遍?奴婢可以指天发誓与七皇子绝无私情。”荀真举手发誓,突然一瞬间,她想到刚刚他逼问她昨夜的行踪,眼睛大睁,“殿下昨夜是不是见到七皇子与奴婢喝酒了?”

宇文泓的心里一直纠结着昨夜七弟抱着她离去的背影,刚刚她的矢口否认让他已经相当不悦,现在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另有隐情,“七弟硬逼着你与他喝酒?”怒火似乎又要上升了。

“没有,没有……”荀真赶紧把昨天晚上偶遇宇文淳的事情说出来,最后悻悻然地道:“是奴婢喝醉酒了。”

“以后别再喝醉酒了,若被别人抓着你的把柄,你连怎样死的也不知道?”宇文泓的脸色这才有所松动。

突然,外面传来孙大通的大声禀报,“太子殿下,周将军来了。”

第三十八章明白把戏

夫人?

这称呼让荀真顿时一愣,隔着雨雾看向国字脸的周思成,他唤她夫人?

这……这是什么称呼啊?

宇文泓却是没有漏掉周思成震惊的表情,收集的资料果然没有错,荀真长得像其母,此时脸上却状似微微不悦地轻喝,“荀真,你当东宫是什么地方?竟然随意哭泣?”

这一声轻喝把周思成飘飞到不知哪儿的思绪唤回来了,再定睛一看,这个女子只不过年方十五六岁,长得极像当年初嫁给荀将军时的夫人,再一听到宇文泓唤她荀真,高大威猛的虎躯竟然抖了起来,“你……你真的叫荀真吗?是荀将军的小女儿?”

“家父早已辞世,难为周将军还记得。”

荀真的眼眶又红了起来,父亲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有伤病在身的祖父时常会抱着她写写划划,而父亲更多的是奔走在军营与边疆之间,从记事以来父亲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周思成也怔住了,目光紧紧地盯着荀真看,似乎要从她的身上寻找荀易与那娇滴滴的将军夫人的影子。那年,苏州书香世家的女儿一脸坚定地表示要嫁给荀将军,而他当时也在场,同样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同样是这般的面容。

他想了很多很多,从苏州城外那个上香遇匪徒的少女,再到少女与冷漠少言的青年将军一见钟情,那些影像都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一样,可眼前红着眼眶的少女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他,时光已经流转了好久,好久。

这样的面容,听到荀家的事情会不由自主的哭泣,又怎么不会是荀家的后人?即使不去查验那块翡翠碧玉,他已是深信不疑。

“太好了……太好了……荀家还有后人在世……”周思成努力控制住自己要哭出来的冲动,他还没有忘记这里是东宫,只是嘴里呢喃着这几句话。

这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这声喃语也让荀真的心跟着难过起来,那泪水似要再度流下来一般,突然一方锦帕伸到她面前,看着这方帕子整齐的针脚,一眼就看得出是许尚工亲手所制,猛然转头看去,果然是那个可恶至极的宇文泓,看到他眼里颇有几分无奈的表情,顿时倔强地扭头不搭理。

宇文泓看到她那副样子,火气眼看又要上升,不管不顾地把锦帕塞到她手上,给严翰、张大通等人使了个眼色,抬脚走出正殿,经过荀真的身边之时,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擦擦,哭成花面猫那样,本来就长得丑现在看来更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孤亏待了你。”

荀真闻言,回头瞪了一眼那道橙黄的背影,眼里却有着淡淡地暖意,这人说句好话要死吗?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庄翠娥也识趣地不去催促荀真返回尚工局,看来太子有意要让这冷面将军与荀真相谈,微躬着身子与小太监一道退了出去。

周思成看到这空旷的正殿上只有他与荀真二人,竟单膝跪下,“这么些年,小姐过得可好?”突然单手握拳捶向地面,东宫厚实的花岗岩地面竟被他捶出一个窟窿,“当年元帅以死相逼,让我们立下血誓必遵圣旨退出帝京,就连元帅身边最为得力的十八铁骑也不得逗留,全部都必须走,不走者即不遵令,永远开除出荀家军,并且……并且还下死命令,不许营救荀家遗孤……”说到这里,这个刚毅高大的血性汉子也不禁泪流满面。

这是一段荀真没有听过的典故,她从来不知道在当年抄家后祖父还作了如斯安排,此刻惟有静静地听着周思成的回忆。

“当时我与众人都不肯,怎么也得为荀家留下继后香灯的后人?将军他……他却一嚯而起,自断一指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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