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农庄到古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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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哎呦…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该死的李蔚,我恨死屁股,哎呦…李蔚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凌艺那妞和李蔚那个该死的狗官,我饶不了他们哎呦喂…”
那一声声嘶嚎极具穿透力啊,胡钩子急忙小跑过去,一溜烟的窜到了小楼的上面,来到一个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哎呦…”
胡钩子开了门,拿着那包药,点头哈腰的说道:“二爷,我来了,给您带药来了”
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屁股上隆出一个巨大的突起,那四四方方的突起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被子,被子前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脸上的嘴巴里正鬼哭狼嚎的喊着,一双脚丫子在外面呢,上面搭着一条毛巾。他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孤零零的怎么也看不出是身子骨带毛病的人应由的待遇。
那床上哼唧哼唧哭天抢地的叫娘喊爹的人正是胡老2。他听到胡钩子的声音,简直就像听到了圣音一样啊,他若若的喊了一嗓子,胡钩子就急忙关了门,小跑进来。
“钩子,你可算是来了,我这屁股都要开花了。快,快给我上药没被那恶婆娘看着吧”
胡钩子急忙将门关上,然后把那被子挑了起来,只见被子盖着的木头框子下面胡老2正光着屁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被板子揍的通红,甚至已经泛出血迹来,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一副凄凄惨惨没人照顾的模样。
“没,主子你就放心吧。我偷偷从后面进来的,保准老板娘没看到”
“好好好,快,快给我上药他娘的,这个死婆娘这么心狠手辣,竟然连个药都不给我上,还不给我派个仆人,这是要让我作死啊,哎哎哎呦…疼,疼啊”
“主子忍着点,我可开始了啊”
胡钩子一把撤掉那块被子和木头框,将手中的牛皮纸包拆了开,然后挑出里面的白色粉末,一点点洒在了胡老2那被打的泛血通红的屁股上。
“啊”
一声尖叫起,紧接着,啪的一声清脆,胡钩子手中的药粉差点全都撒到了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端着药粉,委屈道:“主子,您,您打我干嘛啊,我这跟您上药呢”
“你想痛死我啊呜呜。**,你个蠢货王八蛋,怪不得只是个酿米酒的,快点,给我轻点”
胡钩子心里顿时一股火窜了出来。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意,忍住了怒意。毕竟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仆人啊。
他这次可学着小心了,一点点轻轻的将粉末洒在了胡老2的屁股上,胡老2依旧在嚎叫着,可总算是不在对胡钩子施加暴力了。
小心翼翼的给胡老2上完粉末,胡钩子又将那个木头架子摆好,将被子盖上,这才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钩子啊,我交给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胡老2的屁股上上完了药,这才踏实了下来,不再那么杀猪一样的嚎叫了。
“回主子,都办完了。流言已经散播出去了,而醉仙居老板娘也被激怒的不要米酒了。看着吧,不卖米酒的酒楼,我看她怎么办得下去。”
胡老2脸色现出阴森森的诡笑,冷冷说道:“哼,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呜呜,我的屁股,醉仙居那该死的婆娘,竟然害我到衙门吃板子。还有我家那母夜叉,我都要被她折磨死了,我都被打成了这样竟然还不给我买药——”
胡老2一边说着,就看胡钩子一边给他挤着颜色,紧接着,一声怒吼从胡钩子背后传了出来:“胡老2——你竟然敢私自去买药,还说我是母夜叉”
顿时,趴在床上的胡老2两腿一软,身子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了起来,悬在了半空。而一旁的胡钩子立马瘫软了下去,吓得牙齿不住的打折颤…
“救命啊”一声哀嚎,传到了清风楼的上空,久久不能平静。
第七十章初见李蔚
第七十章初见李蔚
“救命?你还好意思喊救命?竟然敢私自跑到人家姑娘卧房里去。我不打断你的腿还能把你从衙门里捞出来,已经是你天大的福气了,你还奢望我给你上药吗?胡钩子,你也别想跑”
一回手,胡老2这位家眷就像拎着小鸡子一样,将胡钩子也拽了过来。而胡钩子双腿打颤,显然被吓得不轻,一双三角眼睛咧成了斜三角形,一脸的衰样。
胡老2一回头,就见着一个大吨位的‘姐姐‘一手拎着自己,另一只手提着胡钩子,就那么轻轻一甩,他们两个就像丢麻袋一样丢到了院子里。顿时,一通刀光剑影血色冲天,最残酷的刑场也不过如此,那张钟馗脸的巨型泼妇,强势的拿出了一条皮鞭,瞬间,胡老2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暗淡无光啊…
揭开倒霉的胡家不说,凌艺已经上了楼。端坐在自己房间的太师椅上面,而高来福从库存中拿出了一壶米酒,将米酒送到了凌艺的面前。
凌艺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米酒。她将酒壶提起,揭起细长的酒壶顶端的盖子,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子。但是,酒味道并不浓烈,确还带着一丝丝甜味,实则的粮食米酒。可是,当凌艺取出一小酒盅,倒出一些,酒色有些发黄,其中还有些杂质,凌艺尝了一口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接着,一股辛辣的感觉从她胃里窜起,烧得她食道仿佛都熟了似地,登时脸色通红,那劣质酒特有的粗糙辛辣窜的凌艺不住的咳嗽起来。
高来福有些急了,急忙去找了一杯白水,凌艺喝了水后,脸色依旧不好,那酒实则是太过猛烈,又异常辛辣,并不像是闻起来那么香甜,实在是太粗糙了。
高来福看着凌艺紧蹙眉头,有些担心。但是缓了一会后,凌艺终于舒服一些了。
“小姐,这酒…”
凌艺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咱们这卖的都是这种酒?就没有一种醇香一些,味道纯正的酒吗?这也太糟糕了。”
“小姐,咱们这酒可算得上整个蓬莱城最好的酒了。供酒的是个名为胡钩子的胡家酒农,清风楼都是供应的这种酒呢。但是好酒嘛,您说的那可是皇宫御供的琼脂玉酿?琼脂酒那可是世界上最纯正的酒了,我只见过一次,那还是老爷的赋税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嘉奖,皇帝特赏赐了一桶上等宫廷琼脂,我当时就在一边看着,那味道传的老远,那可是真正的美酒啊”
凌艺看着手中杯子里黄澄澄的还带着杂质的米酒,又看看高来福那一副自豪的样子,心中不住大为叹息,神啊,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好东西了,这等酒还能称得上美酒?如果这就算得上蓬莱城最好的酒了,那么,她前世所见那些陈年名酿。岂不是都是神酒琼浆了?
不过,高来福那一句清风楼的胡钩子惹了她注意,她问道:“咦?怎么,咱们和清风楼的酒都是一样的?这清风楼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啊,小姐你不知道吗?整个蓬莱城可就那么一个酒商。我采买酒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蓬莱城内只有一个刀姓酒商,霸占了整个蓬莱城的酒类市场,又是常年贿赂蓬莱城的城主,所以几年来根本没有人敢动他们。没有一家酒楼不是在他家进货的。而恰巧,刀家有一独女,名为刀瑶,虽然名字动听,但是却是生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有着一般男子两个粗细的身材,面如钟馗红脸重毛,那可是实打实的丑女。可是,却被清风楼的胡二爷娶到了家里。
从此胡老2就有了刀家的靠山,酒楼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而且,地理位置也颇好,收购了旁边两家的酒店,清风楼一时间成了蓬莱城最大的酒楼了。”
“哦?还有这种说法。这清风楼的背景还很大嘛。”
凌艺沉思了下来,这下这等事情可就难办了。她拿出好酒来问题不大,可是,问题是,一旦惊动了刀家,以刀家的实力,她现在的羽翼还太过薄弱,一定会受到打压啊。整个蓬莱城唯一的供酒商,除了这表明上的风光华丽,里面的歪歪道道肯定也颇多。明摆着都和城主关系匪浅,暗地里的那些似是而非也肯定沾了不少,没有一些粗暴的力气,怎么会一统蓬莱酒道呢。
可是,今日自己刚刚得罪了胡钩子,虽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供酒奴才,可是她已经放下了大话不再从他那里进货,除了自己生产一些美酒,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呀。
自己若是生产美酒,一定会冲击了这蓬莱城的酒道,不仅刀家容不下她,隔壁的清风楼更是容不下她了。本来,自己这酒楼开张三天,红火程度已经超过了清风楼,而且还整日爆满,从无空闲,这小小的醉仙居一天的收入绝对可以比得上那清风楼了。除了胡老2昨晚醉酒惹事,清风楼还没有对自己进行什么行动,若是美酒一出,自己这个小酒楼可就真正的干到头了。
她可不会天真的想到高家会帮她,把这么偏远的地区唯一的一家酒楼和村子里那个宅子和田地都给了她。明摆着就是想割断和她的联系,直接丢弃这些没有收入还要派人管理的鸡肋产业。凌艺再傻再笨,这一点也不是想不清楚的。
这可如何是好,酒楼没酒,如何醉仙呢?
高来福看着凌艺托着头想着问题,就悄悄的给凌艺行了礼,将门关上,高来福就继续下去做事了。凌艺头疼的这些问题高来福也有想到,所以他也只能摇摇头,自己一个管家能有什么办法呢。
难题难题啊,刚开业就遇到了这等难题。凌艺揉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意识沉淀着,那思绪就落到了自己腹中那股缓缓流动的暖流上面。
吃了那粉色桃子后,她身体中就一直流着那暖流,暖流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根本不用凌艺去调动和驱使,总是按照着一种方式自我流窜,每循环一次凌艺都能感觉到那丝暖流在慢慢壮大。凌艺虽然从未修炼过什么,但是她也是知道,这定是什么有意的东西,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月桂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小姐,周天霸拜访。”
“恩?”
对周天霸的到来,凌艺很是诧异,那老头可能是昨日得到了太多的好处了,今天半天也没有动静,应该是在吸收那些果子中的灵气。可是,那老头不来,周天霸来了做什么呢?
“小姐,你要见他吗?用不用我把他领进来。”
“这…”凌艺想了想,在自己的卧房见客人有些不好,于是走到了外面,二层的栏杆处凌艺有将那块空地装饰一下,放上了木椅和矮桌,她走了出来说道:“月娇,你去沏壶茶水,然后把周天霸领上来吧。见。”
月娇应了声,转身就下楼了。凌艺站在木椅处,等了一会,就听见了脚步声响起,周天霸那肥硕的身躯映入眼帘。而他旁边却跟着一个人,那人低着帽子,露出俊秀的下巴,确是无法见人似地。
“凌小姐,这次来真是冒昧了。”
周天霸笑着拱了拱手,向前迎去。凌艺也微笑回应让了座。三人坐下后,月娇就端上了茶水,退了下去。
“本家小店开业三天,每天都能见着周老爷的影子,还真是让小女感激不尽您对醉仙居的照顾了。”
凌艺这话说得技巧,她是不怎么待见周天霸这个人的。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怎地能让人喜欢。包括那个老头,这两个人除了给她带来一些意外收入,却怎么也不招人稀罕。所以不动声色的讽刺了周天霸一把,让他吃了个软钉子。
周天霸老脸一红,自知这几天带来的麻烦不少,但也脸皮厚的犹如城墙,只是嘿嘿一笑而揭过。
“不知道这位是?”
周天霸这才想起今日来的正事,他急忙正了正衣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