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沐爱如初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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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前胸之上,紧紧贴于心口。手掌的热度穿透了薄薄的衣料,慢慢融化了她的皮肤和胸腔,触摸着她坚定的心跳。
她身下的男人并没有动弹,他的手也一动没动,让她拉着,贴合在她胸前起伏的曲线之上。她感觉到那只宽厚的手掌越来越烫,让她的心脏越跳越快,那热度已经催化了她的大脑和四肢,像是有一种致命的魔力,让人无法自持。
半晌,程溪溪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鬼使神差地就伸手从后边解开了搭扣,把内衣慢慢地褪了下来。她再次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眼睛半睁着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沉醉。
她能够感到那只滚烫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襟,颤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同样颤抖而滚烫的身体。男人动作非常地轻柔,像是怕吵醒或者弄疼了睡在膝头的姑娘。
一会儿,陈言把手退了出来,一把攥紧了她的手,攥得死死的,手指的力道分明在诉说他的震惊和纠结。他掌心似乎握着一团火,烈焰以燎原之势吞噬了姑娘柔嫩的小手。
程溪溪慢慢坐起身来,蜷缩在男人的膝头,像一只受惊发抖的小鸟,紧紧地贴着陈言,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和表情。她的脸贴着他的耳朵,很没自信地羞怯地问他:“你喜欢么?”
她听到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萦绕,声音在抖但是回答得很肯定:“嗯…喜欢…”
那声音就像一道咒语,让姑娘瞬间卸下了心防,敞开了怀抱。
那一刻程溪溪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想干什么。其实她什么也没想,就是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要做的,就应该这样的,不是么?
她抬头跟陈言脸对着脸,额头碰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她分明看到这个男人眼中倾泻般涌出的彻骨的迷恋和彻底的沉醉,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那一刹那完全说不出话,已经无法呼吸。
默默地不出声地,姑娘轻轻卷起衣角,把她身上穿的薄薄的黑色毛线衣脱掉了。她紧紧地抱着她的男人,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男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倾诉。
那瞬间程溪溪觉得,这个怀抱多么地安全,多么地温暖,多么地令她梦萦魂牵恋恋不舍。
她跟男人蹭了蹭鼻尖,手指滑到他的胸口,开始解他的纽扣。陈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顺从地看着她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从肩膀上剥掉甩脱;又看着她当心翼翼地拉高他的手臂,撩起衣角从头顶脱掉了他贴身的圆领t恤。
他们二人面对面用近乎迷醉的眼神看着对方。男人的身体非常白,脸色粉红,头发凌乱散落在额前,眼眸黝黑含水,嘴角紧闭,呼吸却已经全部乱了方寸。
程溪溪着迷地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此时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端坐在那里,黑色欧泊石一样的眼珠闪烁着某种宁静的光泽,身体就如同一尊精致的汉白玉雕一样完美。
他们互相脸对脸痴缠了很久,觉得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可以静止了,其他的什么什么都不重要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切。女孩儿拉着男人,趟倒在沙发上。她就像抱着一个小男孩一样儿,很宠溺地捧着陈言的头,轻轻地放在自己胸口。
陈言睁开了眼,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他这辈子领略过的最美妙,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道风景。他那时候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动漫书里边儿画得小人儿看到了什么就口鼻喷血的可笑情景,绝对不是胡说八道夸张搞笑的,事实就应当是这样!
他只觉得自己额上的穴位突突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如泄洪般往复奔流,身体胀得无法忍受。眼前的绝美风景令他血压升高,头晕目眩,皮肤变薄,血管撑爆,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止不住地麻木。
姑娘低头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男人,看到他眼神中无比的震动和严肃,看到他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心,亲吻了她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她用手指轻轻地插*进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她的手指滑过的每个地方,都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颤动。
良久,很久,他们就这么贴在一起,几乎静止。
那晚最后,陈言送程溪溪回家,俩人依依不舍地抱着,觉得如果能合二为一该有多好,完全不想分开。
程溪溪躺在床上心怀满足地一遍又一遍回忆二人甜蜜恩爱的场景。她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确定陈言是喜欢她的,他虽然没有主动,但是也没有拒绝,不是吗。他身体的热度和眼中的激情已经出卖了埋藏于冷漠外表之下对她的钟情和爱恋。
她还觉察俩人贴在一起时,这个男人一直坚持着死守自己的底线,下半身始终跟她隔开一段空气,两腿夹得紧紧的就是不放松。
沙发非常窄,他那样的姿势几乎就把自己挂在沙发沿儿上,随时都要滚到地上。姑娘曾经无意中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摸上了腰带,他条件反射一样拎回了她的小手放到胸前,用眼神告诉她,不要…
事后想起这事儿,程姑娘也在问自己,你当时是想跟他“做”么?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不介意跟他做,跟别人不行,但是只要是他,做就做了,绝不会后悔,但是以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她猜陈言就不会做。
她计划之外的一次越轨试探,其实也是一个赌局,她赌陈言就肯定不会做,他果然就没做,竟然能够全身而退,全在她意料之内。
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她知道他不会做,所以她想给;如果她觉得他会做,她也就不想跟他做了。
你已经都有了的东西,或者随时随处跟谁都会有的,还用得着我么?你没有的,也不会跟别人有的,我才想给你!
程小姑娘认为她看得出陈言是哪一种男人,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不是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弄到手。两条腿儿的雄性动物在美洲大陆遍地都是(四条腿的更多!),但是茫茫人海之中她就只看中了他。
程溪溪觉得她每天都更爱这个男人多一些,每天都更爱。
而我们小陈先生呢,呵呵,程小姑娘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自打那天回去后,第二天在校园里见了,那看她的眼神儿就都不一样了。
小公鹿一眼见着了心爱的小母狮子,就低垂着头默默地蹭过来,眨巴眨巴眼睛,跟在她身后,粘着不放,也不提那晚沙发上干的“坏事儿”,眼里却闪烁着小害羞,泛滥着小甜蜜。程溪溪给萌得,当即就想再次把这厮推倒,扒了!
不是吧你?那我这赌局又赚大了!
4。纠缠
有些事情琢磨起来很可笑,因为紧接着某一天程溪溪忽然又觉得,他们俩人之间还是缺点儿什么。
啧啧,缺了什么呢~
小姑娘心不在焉地坐在讨论课上。系里的大牛教授在上边讲着课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珠子满屋四处乱转,敲了敲自己因为恋爱已经严重智商降低了的脑袋,半晌,恍然大悟。
她跟陈言,还没有真正接过吻!
我靠,疯了简直。
还没打过啵儿,直接跳过二垒,已经*上了三垒了。
程溪溪无奈地对自己摇摇头,心想,你果然是被这男人给弄得脑子都弱智了,就算他没谈过恋爱,你也没谈过恋爱么?前后顺序都搞不清楚了…打着圈儿翻着筋斗地自己被自己雷飞。
不过既然三垒都办了,再回头挑战二垒就没有任何难度了。程溪溪那天回家就把陈言一个电话拎过来,揪住衣领按在沙发上给啃了。
他们唇贴着唇吻了很久,程溪溪随即确认了这肯定是这个男人的初吻,虽然以前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一旦确定了这个认知仍然让她激动不已。
他甚至不知道舌吻。他的唇羞涩而忐忑。
这个男人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一尘不染。
程溪溪再三逼问,问到陈言咬着嘴角点头承认。她随后就沉默了,感到一阵懊悔,脑海里不断地逆时针搜索一张一张的脸孔,最后定格于某个已经记不清楚长的是个神马模样的男人。
陈言,唉,为什么我没有能够早点儿认识你?
程小姑娘一刹那间真正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相见恨晚”!
她不由得竟然生出内疚的感觉。当她还没有遇到生命中挚爱的那个人时,永远也不会理解相见恨晚的这个“恨”字是个神马滋味!这意味着我在认识你之前的那些经历,全部*等同于在浪费我自己的生命!
不过后来,程溪溪缓过味儿来了才想起来,她的陈言哥哥十八岁念大学的时候,小妹妹才考进初中,囧啊~
她此时捧着男人的脸,注视着对方一眨一眨如同小鹿一样纯净无辜的眼神,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珍贵和动人。
陈言的嘴唇很薄,很软,很热,呈现某种浅浅的粉色,诱人而可口。
程溪溪轻轻地温柔地把他的嘴唇勾勒品尝了一遍,没有进一步地深入侵犯,不想破坏这张唇的干净和完美。那一刹那的感觉就是,真纯洁,真美好。
此后在若干年中某人一直感到内疚的事情是,陈先生竟然从来都没有问过诸如此类的问题:
这是你的初吻么?
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么?
你以前到底有过几个男朋友?
你这色女狼到底从几岁就开始交男朋友?
(某人悔恨的宽面条泪~)
也许这是陈言这个男人很聪明的地方,既然没法改变的事实,何必再问。其实他越不问不管,小姑娘越觉得很对不起他,越想要对这个男人更好一些。
当然这是后话,后话~
话说回来,自从那一次在沙发上越了轨,这种事儿就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经常睡在程溪溪的小床上,因为姑娘不放男人走。她喜欢蜷缩在陈言怀里睡觉,她总能在他的怀抱里找到最契合的角度和姿势。
温暖的被窝因为有了他而更加的温暖,因为陈言每次都会把她冰冰凉的小手和小脚捧在自己怀里慢慢揉着,给她晤热。
程溪溪知道这个男人一贯很害羞,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他仍然要关上灯才脱掉衣服。
外衣太脏不能上床,他每次都会脱掉自己的裤子,但是不喜欢让她看到。在黑暗中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和爱抚,但是彼此似乎有一种不成文的默契,手不能往下边儿伸。
忙的时候,他会陪她睡一会儿,把姑娘哄睡着了,自己再悄悄走掉;不忙的时候,就陪她过夜。
程溪溪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一点儿虐待狂,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受虐型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每时每刻都在激化催发她体内的虐待因子,有时候让她无法自控地抓狂。
比如,她就经常忍不住试探陈言的底线,她就总是想知道,到底陈言这样的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身体和精神会彻底崩溃而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程姑娘公寓里的床是单人床,很狭窄,俩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程溪溪经常忍不住就是想逗她家男人,喜欢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偷偷伸出小爪子非礼他;或者用手指从男人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就被他把手捉回来;喜欢看他这时候用委屈又无奈的眼神看她,呻吟着说,不要…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有多么想做,就是忍不住想看这男人被虐后强忍欲*火又很难为情的婉约小模样。
这就是一种很邪恶的逆反心理。
如果是面对一个猴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