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沐爱如初见-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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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言是那种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名,在全年级几百人的大名单上一马当先地排在,并且只排在,第一位的那种学生。
程溪溪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年级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她念高中时那个年级第一,就是一个身高一米五五,聪明透顶,头大如斗的囧男,让小姑娘完全提不起任何敬仰和崇拜的欲/念。
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张洋洋洒洒排列了几百个名字的已经发黄的旧纸卷上,自己如此熟悉的一个名字潇洒奔放地列在第一位,那两枚汉字的每一个笔画都力透纸背,飘逸俊秀,韵味悠长,这感觉真的*很爽啊!
程溪溪在那一瞬间就充分理解了很骄傲很自豪的陈妈妈,此时此刻某种迎风而立,黯然**的心态。
说实话,就连程姑娘自己都很想举着这张纸,兴奋激动地拉着陈妈妈说:阿姨阿姨,您快看快看,这就是我男人,这就是我那个很牛掰很优秀的男人哇!哈哈哈哈~~
让程小姑娘有些诧异的是,陈言当年并非出身于培养了两位中国总理的大名鼎鼎的南开中学,甚至也不是耀华、新华或者实验的学生,而是出落于一个完全没有名气的某某号中学。但是这厮高考竟然劈波斩浪,在众多南开耀华学子的包围夹击之下,杀出了一个全市前十名的牛掰成绩。
数学和物理都考了满分。可惜某人英语学得实在是太丢人太不给力了,平白落掉几十分,不然也许可以拼一把状元榜眼探花的位置。
程溪溪回想那一年她参加高考的时候,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挤进北京市的女生前五十名。
为什么呢?因为当年舒尔美给全市前五十名女孩儿设立了这么一个“舒尔美奖”。程小姑娘琢磨,咱要是得了这个卫生巾奖,没准儿舒尔美公司会考虑给咱终身免费供应各种款式的卫生巾、卫生棉条什么的。这个奖多么给力,多么划算啊!
当然,结果是她根本就连女生的前五十名都没有考进去,名落榜单数百名开外,和卫生巾奖彻底没有缘分…
被陈妈妈按着头过目了一遍她儿子的典藏光荣事迹,程小姑娘溜出书房兴冲冲地寻觅小陈先生的身影。刚走到客卧门口,门内忽然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将她拽进卧室。
程溪溪跌进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男人迅速将房门合拢,用脊背顶住,将小姑娘收在臂弯之中。
“唔…陈言哥哥,我瞻仰过您老当年的‘光辉事迹’啦!你怎么这么牛呢,高考竟然考了前十名啊!”
“嗯…你考了第几名…”男人心不在焉,此时正把一张脸埋进她耳后柔软的发迹线之侧,一手揽住纤腰,一手简直迫不及待地就伸进了女孩儿的t恤。
程溪溪嵌在陈言怀中,重量完全挂于男人臂弯之上,头不断后仰迎和着对方对她细嫩脖颈的追逐啃噬。
她眨巴着眼睛说道:“别提了,我那个名次已经是那种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考的是第几名的名次了!就没有人给我排名次,所以我估计是两百名之后了吧!”
“唔,那你这个名次还能考进p大?”
小姑娘自嘲道:“嘿嘿,这不就是俺们北京学生进重点大学的名额太多了么!唉?你们外地学生是不是都恨死了啊,特别、特别、特别地瞧不起我们吧!”
“呵呵…”
男人此时心想,恨?怎么会呢!
指尖与皮肤所触之地如此**,细密柔软,小佳人儿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带着体温的大娃娃,还是丝缎做面儿,羽绒做芯儿,眼中喷涌着蜜糖,口中倾吐着芬芳的可爱娃娃。
简直爱死这个娃娃了…
陈言毫不客气地将姑娘胸前的白色t恤撩到脖颈,两只热烘烘的手掌轻轻揉搓着他最迷恋的柔软触感。
这一整天,盯着这件纯纯静静的白色t恤已经盯得两眼冒火,从坐在火车上开始,浑身的感官细胞就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可是某人秉着公共场所行为不能失检,卧室之外绝对不能发情的“做人两项基本原则”,这一路死忍着不能碰,就等着什么时候脱身进屋,将这姑娘一把推倒!
之前那难熬的几个小时,炙热的视线都可以直接穿透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不断在脑中幻想和描绘着那无数个夜晚曾经合在身下/体贴抚摩过的温润玉人儿。
程姑娘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火热的舌在自己小牙之侧的口腔黏膜上不断舔舐,心满意足地从牙缝里哼唧道:“唔…你想我了是么?才几天没见我呐,用得着这么想我么…”
“好多天了…”男人没有抽出舌头,从胸腔内哼出一声咕咕哝哝的抱怨。
“哪有么?我在北京都没待几天,这不就来了么。”
“都十二天了!你都不想我么!”男人对女孩儿的满不在乎终于忍无可忍,抽出舌头低吼了一句,声波之中充满一股怨夫之气,吼完迅速出动手指,将姑娘身上那个看起来很鲜艳、很不顺眼、也很碍事儿的彩色蕾丝内衣给拆了。
“唔…好吧…”
程溪溪心想,不就是十二天没吃肉肉么!你不久就要回去了,我还要度假两个月,咱俩两地分居两个月你打算怎么办,爬树还是翻墙?还是去拉斯维加斯鬼混?
陈言跟程溪溪说过,他大学里两个同班同学是两口子,女的来美国一路读博工作,就是不愿意回中国;男的就死活不待见美国,不愿意出国,偏要在国内工作。这都五年了,一直东西两个半球分居着,每年假期见个面。在全中国大城市离婚率已经高达30%的境况之下,这样一对儿横跨太平洋的牛郎织女竟然坚持了五年还没有离婚!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丽;也许是空间阻隔了一切锅碗瓢盆的碰撞,鸡毛蒜皮的吵架;也许是分离的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已经太长太久,久到没有机会去厌倦或憎恶对方。
男女双方如果连言语和肢体的摩擦碰撞都不存在,那基本也就是说,爱情、火花、**等等这些异性荷尔蒙相吸才能产生的东西,也都没有了。
程溪溪认为自己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感情生活。在她心中,婚姻绝不仅仅是感觉上的钟情和精神上的欣赏,还必需包含生活上的坚定爱护和互相扶持;最后,当然,正常的夫妻还需要同桌吃饭,同床做/爱,满足口腹食色之欲呐!
她欣喜地发现,她男人貌似也是这样想的
3。小兽贪欢
北方酷夏的傍晚,烈日发挥了一整天的光热之后,终于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斜斜地向着天边逶迤而去,在身后留下熏蒸炙烤后的一片燥热。
某个男人现在是憋闷了足足十二天的焦躁热度,需要大力释放。
陈言将程溪溪推倒在床沿,t恤卷到脖颈下巴之下,弯腰俯身抱住热烈地亲吻,一边拉下姑娘的一只小手,渴求最亲密的抚弄。
女孩儿喃喃低语:“唔,我们上床去好么,干嘛在这儿挂着…”
程溪溪纳闷,咱俩这姿势你说别扭不别扭?老娘我的腰卡在床沿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九十度打折。就算我腰不疼,您勾着背、弯着脖子,这姿势显然也不太舒服吧!
“就这样吧…快点儿就行了…”
“到床上去嘛。我这姿势简直是在一百二十度下腰啊!”姑娘心想,我又不是练体操杂技的,你不知道我柔韧性差啊!哎呦哎呦,老娘腰疼~
怀中的男人哼唧道:“那个…门没有锁。”
“啥?”
程溪溪杏眼圆睁,顽强地扒开对方抵在自己下巴的那颗脑袋,抬头迅速看向卧室大门,问道:“你干嘛不把门锁上?”
“锁不上,坏的…”
“靠!”姑娘气得骂出来了,压低声音质问道:“坏的你不会去修修啊!那也得把锁修好了啊,不然怎么那个啥啊?!”
男人一脸郁闷地看着她:“我刚才都修半天了,貌似修不好了,弹簧拨不出来。”
原来就在程小姑娘被揪到书房的那半个多小时里,某个男人早就溜进客卧,摩拳擦掌等待猎物,然后赫然窘迫地发现,客卧的门锁*是坏的!
房子才装修完半年,陈家二老搬进来不久。这客房平常空着没人住,就是给儿子留的房间,平时谁也没留意到那个门锁有问题。
程溪溪赶紧就把自己的t恤拽回来穿好,把裙子整理好,一脚踢开男人,自己去鼓捣那个门锁。
可是她哪里会修锁呢。凡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连一向电工、木工、金属工、管子工各项全能的小陈先生都不能修好的话,那基本就只能拆掉换新零件了。
程溪溪被郁闷得要命,无奈之余四下寻觅。这客卧摆设十分简单,就是一张大床,两枚小床头柜,还有一尊硕大的大衣柜,里边儿堆满衣物和棉被。
床上?否了。
床下?俩人叠着钻不进去。
床侧地板上?呃,硌得慌。
要不然,大衣柜里?
姑娘伸手指了指那个大衣柜,用眼神示意男人:你觉得那地方咱俩钻进去怎么样?
男人表情做面瘫状:“那万一他们推门进来,发现屋里没人,然后找咱俩,最后把咱俩从大衣柜里揪出来…”
靠!程溪溪脸绿了。被人从大衣柜里捉/奸,简直还不如在床上光明正大地被看光光呢!
程姑娘气愤:“你说你这人早干嘛来着?你不知道我要来么,早几天怎么不把门锁修好?”
“我没注意么,平时睡觉不用锁门的。他们反正也不会随便进来…”
“那就先忍着。明天你去找个修锁匠赶紧把锁修了,反正我还要住两天呢。”
“嗯,肯定是得修了。可是…你一来我就找人修门锁,是不是那个意图也太明显了!”
“那,那怎么办?”
“唔,那就快点儿做呗。你帮我一下么…”
“等到晚上再做不行么?晚上等你爸妈都睡着了…”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陈言不由分说揽住姑娘的腰将她按到门后的那堵墙边,一条膝盖顶进穿着裙子的两腿之间,气息沉重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
程溪溪气得简直想伸脚踹死这个好色猴急无耻下流却又脸皮薄得如纸,连修个门锁都要顾及爹妈眼光的闷骚死狗男人。
可是在别人家里不锁门怎么能干这个?程溪溪毕竟是个姑娘家,又是头一次登门拜访准公婆,这般仓促尴尬境地之下竟然要行如此勾当,一贯彪悍的程小狮子百年一遇地脸红害臊起来。
她小声嘟囔着恳求男人:“哥~好人,我晚上好好陪你做游戏好么…”
男人迅速回绝:“乖,晚上还有晚上的,现在是把之前十二天的补回来…”
靠!
程姑娘无奈地仰脸闭上眼睛。咳,虽然自己貌似一直是俩人之中脸皮比较厚的那位,但是本姑娘好歹还是有脸皮的!!
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的可以非常的不要脸!!
唇被吻住,舌尖迅速缠绕在一起,男人的粗糙下巴摩擦着女孩儿的娇嫩唇角,不停地吸允吞噬。程溪溪此时感到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轻,腾空而起,份量被男人的手掌奋力托住,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粉墙和木门的犄角。
身体隔着衣料紧紧贴住,辗转撕磨,互相感受对方鲜活身体之上的每一条骨骼,每一处凹凸,每一抹柔软,和那一点最炙热坚/挺的部位。
两只小兽各自胸腔中那一颗不安分的心此时疯狂跳动,惦念着彼此,渴望着彼此。如今就近在咫尺,两颗心如同两个老熟人,顷刻间感应到了对方电光火石一般地吸引,这时纷纷想要破胸而出,拨开一切骨骼、皮肤和衣料的重重障碍,碰撞粘合在一起。
不由自主地,刚才还在矜持与苟且之间犹豫挣扎的程小姑娘,被吻得七荤八素陶醉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