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之枭妻霸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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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少。”
不得不说,陆臣煕果然不简单。脸上永远带着最温柔最善意的笑意,哪怕此时他未婚妻昏迷不醒,他依旧可以笑的漫不经心,一双丹凤眼轻轻一瞥,便可以让女人失魂落魄,那张脸英俊,气质温文尔雅,一举一动优雅浑然天成,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舒服至极,若是不知道他心底龌龊的人,怎么可能想的到这么温文尔雅的一个英俊男人如此表里不一,带着温文尔雅的面具蒙骗世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心机深沉。她,这辈子被骗一次已经够了。眯起眼看了他一眼,眼底的冰渣立即碎裂,陆煕臣,你等着。
在他们没有发觉的时候,她压下帽子从后面退去。
“陆少,她在那。”其中一个保镖眼尖,在她退开时候,就看到她的身影。
所有人一顿,陆煕臣脸色一凝,命令道:“追。”
湛言立即快步离开,绕过几个长廊,她隐隐听到各处有人堵在入口不停向她靠近,目光一顿,她不能再这么继续跑下去了,以他缜密的心思,这几个入口一定都有人把守,若是她贸然冲出去,哪怕她有能力逃脱,可是也免不了被他发现的下场,落在陆煕臣的手上的下场,她再明白不过,为了那个女人,他可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而她也没有想过他会手下留情,手不自觉握住她身后酒店房门的门柄,“咔嚓”一声,这门竟然没有关?四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子顿时闪进房里,把门干脆带上。
这是一间奢华的酒店总统套房,四周一切都整理的很整齐,落地窗帘拉开,一入眼就能俯视大半个京城,地理位置极好,床有些乱,桌上搁着名贵的手表,以她目测看来,这手表价值几百万,是全球限量版“wijf”品牌,这是全球最大奢侈品牌之一,以前她习惯带的便是“wijf”品牌限量版的手表,那是她十五周岁时候,她妈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保存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摘下过,对于她而言,这不仅是一块手表,而是她妈对她的心意。
从床上到浴室男人的衣服一路连着铺满地板,哗哗的水声她知道这房子的主人在洗澡,“咔嚓”门把打开的声音,湛言眯起眼睛,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动手,要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识趣,让她呆一会儿,她不会对他怎么样,若是这男人……她不介意动手。
苏城瑞洗完澡,浴巾围在下身,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湿哒哒的头发上的水滴从他脸颊滑落,完美紧实的身材让她也不得不称赞一番,一双桃花眼在见到她时没有丝毫诧异,薄唇勾起,带着审视与玩味,看来这酒店的服务越来越不错了,给他送了这么一个女人过来,这个女人与他过去的女人极为不同,黑色的短发,光洁的额头,秀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她身材比起他有过的女人只能算的上是干瘪,像是发育不良一样,若不是他知道这酒店知道他的喜好,他还以为给他安排了一个男人,只不过她眉眼极为清冷带着英气,让她全身上下充斥一种独特的味道,矛盾的风情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出现,他还真第一次见,而且这张脸长的尤为精致让人忍不住惊艳,全身的热气顿时涌出。
他随意坐在床沿,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右腿架在左脚上,悠闲翘着腿,浴巾随着他的动作肆意敞开了一道口子,深邃的眸子幽深,语气习惯性带着命令:“过来。”
湛言一愣,她想过很多假设,除非到了情非得已,她才会动手,看这个男人住的地方想必身份地位不一般,而她现在没有一点势力,她不想再贸然树一个强敌,听到他的话,她没有动作,只是双眼淡淡打量他。
苏城瑞注意到她的打量,有些兴味,还没有一个女人用这么冷静的目光看他,若是其他女人不用他说,依旧扑上来了,现在他还真是有些兴趣,不过再怎么有兴趣,他此时也要搁一搁,因为他竟然在看到她冷淡的目光下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他向来不会压抑自己顿时起身一手将她直接拖到床上,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狠狠吻住她。
湛言全身一僵,眼底狠辣一闪而过,身子绷的厉害,让她忍不住恶心想吐,他完全没有看到她眼底的狠光,湛言痛的闷哼一声。苏城瑞在听到她有些软弱的声音,全身酥麻的厉害,以前他就算是吻那些女人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次的这个女人果真安排的对了他的胃口。
“滚。”湛言乘他沉浸之时突然下膝用力一顶,口中冷冷吐出一句。
第十四章动手
苏城瑞天生对危险有种危险的直觉,可他身子没动,被她猝不及防一顶,痛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不过整个身子依旧压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移动,目光阴狠盯着她的脸看,这个女人竟然想让他断子绝孙,难道她不知道男人这个地方最脆弱么?这个女人顶的力道还真不轻,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身上吃过亏,口中冷厉:“上了我的床还想装什么矜持,还是说想用这种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力?”目光不屑:“我劝你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手段,不如好好去学学讨好男人的手段,或许我会给你个机会说不定?”他一动,浴巾顿时全部散开在床上,他就坐在她身上。
湛言脸色青白交错,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敢如此对她,眯起眼睛,眼底冷光森闪过,过,翻身突然一拳砸在他脸上。
苏城瑞立即躲开脸,可是她出手的速度太快,顿时一拳打到他的脸上,身体与他下身保持距离,膝盖弯起,压在他小腹下,一拳一拳朝着他致命点落下,苏城瑞被她一拳打的有些蒙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幸好他也是个练家子,只是在湛言的攻击下,他完全无反手之力,身子被她牢牢制住,动也动不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道,这是哪里来的女人?
直到他的身子被她踹下床,她目光森冷一闪而过,坐在床沿瞥了他一眼,苏城瑞被她一看,脚底寒意无意识的窜起,后背汗湿,有一瞬他竟然从她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杀意,还没反应,只见她起身随手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拉开手柄转身出。
苏城瑞脸色阴沉至极,盯着门口瞧个不停,起身一脚踹在床沿桌子,整个桌子顿时倒在地上,拿起手机,指节都泛白了,可见他心底怒气有多大,他今天不仅被一个女人打了,竟然还被一个女人压了气势,不…不。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有如此气势,一定是他看错了。拨通了酒店大堂经理的电话,命令他立即上了,然后掐灭了通话。
等大堂经理看到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苏少,整个眼珠子都要掉下了,疑惑道:“苏少,您…。您怎么了?”
苏城瑞看了他一眼,阴沉问道:“你之前有没有安排一个短发的女人来我房间?”
大堂经理脸色有些白,以为是他没安排女人让他生气了,顿时急急道:“苏少,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之前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说是不能过来了,我已经让其他人赶紧安排其他人了,苏少,你放心,她一会儿就到。”
苏城瑞又问:“那就是说你没有安排任何女人进入我的房间?”
大堂经理磕磕绊绊回答:“是…是…。的。”
苏城瑞脸色阴沉如锅底,立即道:“把这一整层的监控录像移给我看。”
大堂经理立即点头,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顶层监控录像带拿过来。
等苏城瑞看到带着鸭舌冒,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的那个女人闪进他的房间的时候,眼睛危险眯起,他房间的大门竟然开着没关?大堂经理看到这里顿时额间冷汗,这到底是那个服务员如此粗心大意,竟然连苏少房间的门都没关,这苏少是遇袭了?想到这里,他整个人浑身冰凉,那个服务生可是害死他了,估计一会苏少一句话,他就要丢了这饭碗,要知道他为了这个位置,可是等了五年啊,刚坐上这个位置没多久就要走人,他真是不甘心啊!怎么办?怎么办?整个人急的一头的汗,只是没过过久他又看见十几个保镖一路跟来寻着什么人,突然脑袋一道闪光,如今只希望将功赎罪,找到那个女人,顿时急急道:“苏少,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哦?”苏城瑞显然看到监控录像里一批保镖,眉眼幽深,让人摸不出情绪道:“那本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没有得到本少心中想要的信息,你知道该怎么做。”
大堂经理点点头,急急道:“这个女人混进陆少的订婚典礼,而且还将李氏千金的衣服当场剥了扔在大厅,李氏千金因为此事气的昏迷了,现在正送往医院呢?”看了一眼苏少的脸色,又继续道:“这个女人估计是陆少的哪个情人,因爱生恨,不过这女人也太恶毒了,这种损人的手段也敢用,她就不怕陆氏与李氏联合整死她。”
“哦?原来如此。”苏城瑞点头,双眸一挑,掀唇道:“确实是个狠毒的女人。”这种狠毒的女人他向来没有好感,因爱生恨?恐怕又是一个妒忌心强的女人自导自演的戏码,这种女人他向来避之不及,他不知道的是湛言不仅把那个女人的衣服剥了,还将她手脚都踹的骨折了,若是他知道这事,会不会只定义在“狠毒”二字呢?“好了,你先下去。”
“是…是…苏少。”大堂经理擦了擦汗急急走人了。
至于那个女人若是让他碰到,他一定要加倍讨回来,眼底冷光闪过。
“我说,成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脸便秘的样子。”说话的是猴子,难得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想调笑一下。
顾墨成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手里握着方向盘说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在路边,让你走路回去。”
“这可不行啊!我好歹上又小下有老,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赔的起么你!”
“就你那一脸怂样,还怕被人欺负了?”
陈孟非被他话一脸噎住的表情:“万一。万一呢?本人高大俊逸,哪个男人女人不喜欢?”
顾墨成白了他一眼,突然把车停到路边,看了他一眼,陈孟非被他一眼看得后背泛凉,只听他说:“去试试?”
“试什么?”陈孟非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修车厂内一个瘦弱的背影,头发很短,看不清轮廓,那应该是一个男人吧!
“你不是想测试一下你自身的魅力么?赶紧给我下去。”顾墨成一脚踢到他的臀上,威胁说道。
“那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快给我下去。”见他窝在车上不肯下去,顾墨成威胁:“要是你不去,一会别想上车。”
陈孟非快哭了,这荒郊野外的就那几步车,哪里打的到车?这人存心看他笑话啊!
顾墨成见他拧开车门,还不下车,一脚直接将他踢到车外,陈孟非猝不及防被摔的直觉扑到马路上。
真是痛死他了,抬头见他似笑非笑看他,顿时怒气一下子漏了,爬起来:“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第十五章修长厂见面
陈孟非慢吞吞走过去,站在湛言身后,脸僵硬的吓人,盯着她修车,就是不说话,抬眸刚好对上墨成威胁的视线,赶忙开口:“这位小哥…。”蒙湛言手上一顿,转头过来,陈孟非看见她的面容整个人都呆了一呆,这人真好看,不过要是眼角没有那道伤疤,那真是个大美人。不过那道伤疤并没有完全破坏她的美丽,眼底淡淡,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淡漠与云淡风轻。
“你要修车?”清淡的声音如山涧的泉水伶仃,好听又悦耳。
陈孟非看的一呆,呐呐脱口说道:“你…是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