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by依依落落[师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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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孟凡当时就想,怎麽就发烧了呢?自己好像也没觉得受凉什麽的,人好好的就发烧了。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害了齐远商,现在遭到报应了?但是没想到,他这一烧把辅导员都烧来了,因为陈孟凡长水痘了。
死缠烂打39
陈孟凡後来为了这件事回家怪他妈,怎麽不让他小时候长呢?现在人这麽大了才长水痘,病得难受不说,所有人听到了都要先嘲笑一番才问:〃现在怎麽样了?〃
陈孟凡被送进了学校的附属医院,辅导员跑来说,去一两个人照看一下就行了,没必要的人就不要去了。传染上了不是好玩的,没长过的更是要小心,就算是长过的能避免也尽量避免,後来还找人给几间宿舍消了一次毒。
陈孟凡被当作病原体隔离了,於洋因为不记得长没长过了不敢来看他,就只有张烨每天吃饭、睡觉来陪陪他,白天也得回去上课。
陈孟凡高烧未退,大多时候都用来睡觉了,迷迷糊糊也不觉得孤独。後来有一次醒来的时候,觉得额头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睁开眼睛,看到顾厉游坐在床边,用湿的毛巾在他额头上擦拭,擦完了又轻轻擦脸,然後清洗毛巾,再重复用冰凉的湿毛巾给他一遍遍的擦。
陈孟凡哭了。没看到顾厉游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麽难过。但是看到顾厉游坐在他身边,一下一下给他擦脸的时候,陈孟凡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外地病成这个样子,身边却没有亲人和朋友的陪伴,是很委屈的事情,委屈得自己的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哗哗往外流。
顾厉游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後用毛巾给他擦掉眼泪,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
陈孟凡觉得晕,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顾厉游还是坐在旁边把他看著,见他醒了立刻问:〃想不想喝水?〃
陈孟凡点点头。
顾厉游放了根吸管在杯子里,让他吸点水喝。
顾厉游在他喝水的时候,一直轻轻把他眼前的头发拨开,然後在他呛咳一声之後,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水。
顾厉游放下杯子,说道:〃还在烧,用水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陈孟凡摇摇头。
顾厉游笑了笑,去接了一盆水来,拉上帘子开始脱他的衣服。
陈孟凡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说道:〃说了不要了。〃
顾厉游没有停下动作,脱了他上衣之後拧干了毛巾擦胸前,说道:〃那不行,护士让擦的。我问过医生了,肯定是会烧的,不过过几天会退烧的,然後等水痘发完就没事了。〃说完,将陈孟凡搂到怀里靠著他,给他擦背。
擦完了上身,衣服穿好,又开始脱他裤子。
陈孟凡有些尴尬,问道:〃你长过水痘吗?〃
顾厉游笑道:〃我?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哪里记得!〃
陈孟凡说:〃那你走远一点吧,传染上了不要怪我!〃
顾厉游说道:〃传染上了就来陪你好不好?〃
陈孟凡还想说什麽,但是顾厉游已经连他内裤也拉下来了,陈孟凡闭上了嘴,转开头去。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感觉却还在。因为在发烧,所以每一次毛巾擦过皮肤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感,使得感官更加明显了。
顾厉游把他那正温驯潜伏在草丛中的器官也拿到手上细细擦了一遍,然後听到陈孟凡咬牙道:〃你够了啊!〃
顾厉游放开手,接著继续抬起他的腿,一寸一寸地细细擦拭过去。等擦过一遍,在给他穿好衣服裤子,盖著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陈孟凡睁著眼睛问:〃你不会走吧?〃
顾厉游给他压好被子,〃在你病好之前我不会走的,你病好之後要是赶我走我就走,行了吧?〃
陈孟凡於是闭著眼睛睡了。
陈孟凡身上的水痘一颗颗冒出来了,全身都痒得难受,但是又不能用手去抓。特别是脸上,顾厉游坚决不让他用手去抓,害怕留下疤痕。
陈孟凡烦躁的抱怨:〃痒得好难受。〃
〃那也不能抓,知道吗?〃顾厉游抓住他的手说道。
陈孟凡把脸往他胸口蹭,〃那怎麽办?〃
顾厉游让他躺好,〃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陈孟凡躺在床上看著他,顾厉游用蘸了冷水的毛巾,在他脸上和身上轻轻擦过。只要陈孟凡说痒,就动手给他擦。
没事的时候就陪著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於是陈孟凡成功地想起了两个人:〃齐远商没事吧?〃其实他自己觉得有些内疚。
顾厉游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天之後我就没见过他。〃
陈孟凡闻言立刻想坐起来,被顾厉游按了下去,〃放心,还没死。我给他打过电话。〃
陈孟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那天晚上。。。。。。〃越说声音越低。
顾厉游笑道:〃後悔了?〃
〃还不是你?〃陈孟凡说起来就有气,〃我本来打算找机会把齐远商弄出来的,你偏不肯!〃
顾厉游安慰他,〃你不用那麽内疚,薛亦然要整他哪里需要通过你,你不做有的是人做;这次失败了可以下次再来。我也只是想让他们好好在里面聊一下而已,问题解决了以後不久都好了。〃
〃可是齐远商当时是能解决问题的状态吗?〃
顾厉游说道:〃那天我也没有立刻就走,确认了薛亦然没有出来才走的。至於他们在里面怎麽解决问题,我就没有打听了。〃
陈孟凡怎麽听怎麽觉得这话里味道不对,忍不住问:〃薛亦然不是很恨齐远商吗?〃
顾厉游说:〃我也在好奇这个问题啊,所以才想看看。〃
〃那到底。。。。。。〃
顾厉游看著他,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他不肯说。〃
番外──春药那一夜
薛亦然看著躺在床上难耐翻身挣扎的齐远商,感到很满意。他知道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现在的齐远商只是因为药刚开始吸收而意识模糊,等那些药粉完全发挥作用的时候,将会更加欲望勃发,难以忍耐。
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薛亦然调整了一下放在电视柜上的DV的角度,对准房间正中那张大床,微笑一下,往门口走去。
伸手握住门的把手拧了一下,却完全没有动静。薛亦然微微皱眉,又用力拧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薛亦然低骂一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打算给手下打电话。
不料号还没有拨完,身後巨大的冲力袭来,薛亦然整个人被从身後扑住,往前撞到门上。手机也被撞落在旁边电视柜角磕了一下,然後掉在地上。
薛亦然甩开齐远商,一脚踢在他腹部,看著他往後倒落在地上。
薛亦然捡起电话,装好松动的电池,却发现怎麽都搜索不到信号了,所有的电话通通打不通。薛亦然烦躁的在房间四顾,却没有找到座机。
齐远商再一次从後面抱住了他,这一次力气很大而且将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薛亦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齐远商腿间的硬物刚好抵在自己臀间,微微一愣,齐远商已经一只手探进他衬衣里面摸上胸口,另一只手在扯他的皮带。
药是薛亦然下的,他自然知道厉害。一惊之下立刻镇静下来,扯著齐远商的手臂过肩摔到地上。
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人摔下去既听不到什麽声音,也不觉得痛,齐远商很快就爬起来了,不屈不挠的抱住薛亦然乱亲。
薛亦然一边侧开脸躲他的吻,一边从口袋里取出小刀抵在他咽喉处,说道:〃停下来,不然杀了你,听到没有!〃
齐远商哪里听得到,反而是趁他张嘴说话,立刻把嘴凑过去啃他的嘴。
薛亦然无奈手上用力,刀锋处很快见了血。
齐远商似乎感觉到痛楚停了一下,但是立刻欲望战胜理智,继续在他脸上乱亲,手也拉下了他的外套扯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薛亦然见到这个情况,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就像顾厉游预料的,他并没有打算杀掉齐远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估计就算是打晕他,他也能给欲望憋醒过来。
在薛亦然犹豫的时候,齐远商抱著他的腰往後面拖,两个人脚下一绊跌倒在床上。薛亦然双手撑住床想起身,而齐远商却是整个人压了上去不肯让他起来。
齐远商被药力逼出来的力气让薛亦然有些慌了,他既起不来又压不住齐远商,两个人只能拉扯著谁也动不了。想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薛亦然探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一只手在里面摸索著抓到一副手铐往外面拿。
薛亦然想把齐远商双手给铐在床头,暂时放弃了抵抗让齐远商压在了自己身上,去抓他的手。齐远商因为药效而神智不清,怎麽挨打都能坚持,但是薛亦然不是,就在他要铐住齐远商一只手的时候,齐远商另一只手却差点打在他脸上,於是薛亦然下意识的转开脸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齐远商反而抢了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铐起来了。薛亦然惊骇之下,连忙伸手去扯,却刚好被抓住把两只手一起铐在床栏上。
薛亦然这回真的开始害怕了,用力想要挣脱。只是那手铐腕内有皮垫,虽然伤不到手腕,但是却异常牢固。
齐远商根本就没有停顿,埋头就在他敞开的胸口啃,一边用嘴含住小巧的乳珠,另一边用手在他平坦的胸部乱抓。
薛亦然用力摆动身体,抬起的腿却被齐远商两腿压了下去。而且皮带已经在拉扯中松开,齐远商一下便将他外裤连内裤一起拉下来。齐远商抬起他两条腿,用早已勃发难忍的欲望在他腿间寻找出路。
薛亦然又惊又恐,喊道:〃齐远商!老子是男人!你清醒一下!〃
可惜的是,齐远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是在乱闯的时候找到他腿间一处柔软的入口。齐远商立刻用全力闯进去。
薛亦然只感到眼前一黑,後穴传来撕裂的剧痛,热硬的柱体卡在干燥的穴口,进退两难。薛亦然大口喘著气,用力收缩後穴,想将那东西挤出去。
齐远商似乎也觉得那甬道太过於狭小干燥,将自己膨胀至极的性器挤压得疼痛难忍,微微退了出来。
鲜血跟著从里面流了出来。薛亦然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了。
齐远商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从敞开的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剂,随手往自己胀得发紫的茎体上一抹,再次闯了进去。
这次因为有了润滑,痛苦减少了许多,可是对薛亦然而言,还是一种酷刑。巨大的凶器在狭小的甬道里开始奋力抽插,那种被粗大的东西填满摩擦的感觉,让他难受得用力喘息。
齐远商被下了药,不只被下了药,而且他已经禁欲快两个月了。不敢出去找女人,又不屑用手解决堆积的欲望,在这一晚因为春药这根引线,尽数爆发,全部发泄到了薛亦然身上。
当後穴的痛楚逐渐因为摩擦而麻木的时候,齐远商折起他的腰而使得每一次插入更深。薛亦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齐远商每一次的冲撞都刚好擦过体内某个敏感点,身体所能感到的不只是痛苦,还有莫名袭来的快感。前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孤孤单单的抵在腹部却无法慰藉。薛亦然快疯了,他毕竟是男人,只有前面直接的刺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而不是现在这样欲望接近爆发的边缘而无法碰触。他扭动身体,双腿却被齐远商牢牢制住,双手还高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
齐远商的撞击越发猛烈,薛亦然难耐的呻吟出声,他觉得自己大脑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身体只能随著齐远商的动作沈沦。
後来估计是失去意识了吧,这一夜却没有简简单单就收场,齐远商忍耐已久的欲望一夕之间全部爆发,只能可怜薛亦然自食其果了。
早上,齐远商醒过来时大脑空白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体很久没有过这种使用过度的感觉了,就连此刻,下身都还陷在一处柔软湿润的所在。微微动了一下,餍足的欲望便滑落出来。
齐远商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白皙匀称的背影,黝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