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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也会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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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笔直站立。
  “给我严密封锁消息,彻底搜查。传我的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人看到罗大队罗左,给我立刻抓他回来,必要时可忽视他的职位。”还真让我猜中了,罗左啊罗左,为何你就是执迷不悟?罗右轻摇头,表情里担忧溢于言表。
  “是!”警员领命离开。
  “人失踪了?”双龙会总部,严越坐在客厅沙发上,重复手下刚刚得到的消息。
  “是,警局派出了很多人,在秘密搜索。还有罗局长令通缉罗大队。”手下将得到的第一首资料向严越汇报。在双龙会虽然平时所有人都会自动无视掉严越的存在,可没有人敢不认可严越的手段,同时因为炎烈平时不着痕迹的暗示下,在这次炎烈被逮捕后,他们便理所当然的听从了严越的命令,而严越的果断也确实让他们折服。
  “我不是让你们盯紧警局,为什么烈会被带走?”第一次见严越蹙眉,坐在严越对面的绝不由觉得新鲜。绝认为严越在听到老大失踪开始身边的气场有了变化。那种暗潮汹涌,让人费解。
  被捕这件事他们一早就有数,也是他们计划之内的环节,所以一早他们就做好了准备,假装资料泄露。只是他们没想到炎烈会失踪。
  “我们一直埋伏在警局外,看到老大出来,准备跟上的时候,老大示意我们不要跟,而且老大身上装了通讯器,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却失去了联系。”
  “这就是理由?”严越挑起眉,望向那个正在解释的手下。吓的手下全身一阵哆嗦。
  “老大的本事,你应该清楚,既然他不让跟,我们就没有跟的必要。”绝一贯冷漠的开口,解救了那个下的已经开始哆嗦的手下。
  “是你们太低估罗左,他的手段、心机、变态和狠劲,是你们想象不到的。落到他手里一个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连我当初一个大意都差点死在他手里,现在我们完全没有他们的踪迹,出了什么事,你们准备让谁出来抵命?谁的命又能和他比?”严越的语速很慢,他从没用这种频率说过话,可给人的震撼却是致命的,这个陌生的严越他们今天见识,却能记一辈子。
  “还楞着?”扫视室内一周,见没人有反应,严越站起来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你们要记住了,如果炎烈有事,我会让整个双龙会陪葬。”
  “属下马上派人去找!”严越的话才说完,那站着的手下一个腿软跪倒在地。
  “我哥出了什么事?”伊轩刚进来就听到了最后的两句话,让他悬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此刻郊区的某个破败的教堂内。 
  “既然醒了,不准备和我谈谈?”将抗进教堂内的炎烈粗鲁的丢在地上,罗左蹲□抓起炎烈的头发,强迫炎烈昂起头。
  “没想到我们罗大队也有这么粗鲁的一面,平时的正义凛然那里去了?”见伪装被揭穿,炎烈也不在装晕,睁开了眼睛。
  “炎老大不是已经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何必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罗左微微一笑放开炎烈,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已经上装好药液的注射器,趁着炎烈不备,将液体推入了炎烈体内。
  液体被推入之后没多久,炎烈便觉得整个身体酥软,没有一点力气,软到在到下。“罗大队这是干什么?”炎烈说这话的同时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位子,这是一间破败的教堂,他正在教堂里传导师门传教的台上,而那些供人祷告分开两边的长椅凌乱的摆放着,室内铺满了灰尘,看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你知道耶稣为什么要被盯在十字架上吗?”见此刻处在对自己完全不利还有心思打量四周的炎烈,罗左上前一步将还在强撑着没有完全倒下的炎烈压制在木桩上。
  “噢!为什么?”知道自己动不了,炎烈也不再多做反抗,任由罗左将自己的双手拉至头顶,用绳索将他绑在木桩上。
  “因为他冒充上帝,所以被判有罪,而被盯在十字架就是对他的惩罚!”将炎烈的手交叉着捆绑在木桩上,罗左继续说。“知道现在你躺的是什么地方吗?十字架,而你也将接受惩罚。”罗左嘴角翘起,笑容变大,身体微微发抖,他在克制内心的兴奋,我到要看看高高在上的你面对接下来的折磨,又会给我一个什么要的表情。
  “我做错了什么?需要接受惩罚?”炎烈挑挑眉,依然那般懒散。
  “你这留着肮脏血液的杂种,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本来我不削于你这肮脏的人有所交集,可是你却不知好歹的去勾引严越,严越属于我,而你就该痛苦的死去。”罗左一手按着刚刚被牢牢捆绑住的双手上,一手拿着刀,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炎烈衬衫割破,露出了炎烈掩藏在衣服下,认真锻炼过的精瘦的身躯,透着诱人的光泽。
  “你为他效力,伤了我对你可没好处?你该知道违抗他的下场?”完全无视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的小刀,带着笑,继续套着罗左的话。
  “看来你调查的很深入,可惜啊!你大概不会知道那个人并不在乎你,他在乎的人只有伊轩而已,所以我怎么对你,他是不会动气的。” 罗左手上微微用力,炎烈身上多出了一道道血口,鲜血流过精瘦的身体,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就算那人只在乎轩,可我毕竟是他的儿子,我死了,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对于身上传来的疼痛,炎烈并不放在眼里,话里带着挑衅。
  “哼!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他明明在20年前,就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却依然不闻不问?记得那时候你也不过11岁吧!”罗左脸上和善的笑着,手里的动作却一刻没有停过,炎烈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20年前就知道了吗?这么说你们一直都在监视我的动向?而3年前是你们救走了轩?”知道他们的存在是在8年前,却没想到在他逃出来1年后他们就找到了他,就象罗左说的,为什么那人对他如此无动于衷?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当然,若只靠你伊轩早死了,就连那韩磊能活着让你抓到也是因为我们。”罗左抬起一直在炎烈身上刻画的匕首,看着刀上的血从刀尖上流下来,罗左转动着匕首,笑起来看向炎烈。“人就是神奇,不管他的血统多肮脏,流出来的都是红色的血液。”
  肮脏的血统?他不停的重复这一点是想说我并不是他们的孩子?还是说他已经对那人有反心?从他发现那人的存在开始,他就一直暗中调查,3年前的那件事,他的心里一早就有了怀疑,伊轩的无故失踪,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伊轩的踪迹,本以为轩可能是被他们带回了他们的总部,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将轩安置在离他不远的郊区而已,若没有虞森的意外出现,我甚至没有把握能找的到他,老狐狸果然狡猾,只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对轩又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和想法?
  “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要带你来这吗?”转着手里的匕首,罗左的声音悠悠转来。
  “因为严越!”被打断思绪,炎烈看像罗左,笑道。
  “这里是我和严越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本来是我一个人的,而你却抢走了他,你罪孽深重,你该接受惩罚。”罗左猛然接近炎烈,两人之间不过1。5毫米的距离。他举起手中匕首,狠厉的扎进炎烈手掌之中,匕首穿透两只手掌被盯在十字架上。
  炎烈的脸色瞬间刷白,他的眉头紧蹙,眼神变的空茫,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从手掌上传来的是钻心的痛,可炎烈是什么人,他是炎烈,是黑白两道无人敢惹的双龙会老大,是踩着别人尸体才能活到现在的王者。他就向一只在森林里厮杀的野兽,就算遍体鳞伤,却绝不会向敌人露出半点懦弱,就算死他也依然微笑着傲视群雄。
  “挺能忍!就是不知道你又能忍到何时?”罗左直起腰,俯视着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炎烈,罗左走至一边,离他不远处有个拉杆,罗左握住拉杆向后拉,原本炎烈躺着的十字架开始一点点的立起,十字架拖着炎烈直立,他的整个人只靠着那被困住的双手和穿过手掌被钉入十字架的匕首支撑着,吊在十字架之上,其疼痛可想而知。
  “你现在这模样,可真是诱人!”站在炎烈面前,罗左的手抚上炎烈身上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上。“不知道严越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会是什么表情,我记得他最喜欢血腥的东西。”
  适应了这份疼痛,炎烈微抬起垂着的头,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估计会更加迷恋我!”
  “所以我怎么能让你继续活下去!只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有点可惜!”罗左说着在罗左的身上又添几个伤口。“当年人们处死耶稣,就是将他钉在十字架上,流血致死,让他能够忏悔自己所放下的罪,而今天你将和他有相同的死法,你可觉得荣幸?”
  “还真是抱歉,我是无神论者!”炎烈回到。
  对于炎烈的坦然罗左很愤怒,所以他拿起一早准备好的鞭子貌不留情的抽打在本已布满伤痕的身体,带出片片血肉,教堂内没有的交谈,剩下的就是鞭子在空中甩出的风声,声声入耳,疼痛入骨。
  “真没想到,炎总您还真能忍!”炎烈的沉默让罗左觉得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听人痛苦的呻吟,那会让他觉得精神振奋。
  “过奖,不过是你劲太小而已!”炎烈抬起微垂的头与之对视。 
  



     ☆、第五十六章 解救 (上)

    “还没找到吗?”从知道炎烈失踪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也有1天的时间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依然了无音讯。
  “轩轩你别急,会找到的!”段飞上前握住我的手,让我坐下。
  “嗯!飞,虞森那边怎么样了?”我盯着被抓住的手。
  “他能有什么事!律师已经去接人了,我们遗失的所有资料都做了处理,账务方面也已经办妥,现在他们拿出的任何证据对我们也照成不了什么威胁,你就放心吧!”段飞说。
  “嗯,那就好。”
  “我真不懂,炎烈养着你究竟有什么用?连个人你们都找不到!”严越单手支撑着头,慢悠悠的说,虽然和炎烈平时的语速口气不同,却给他们照成了等同的压力,汗水从额头留下来,感觉对严越来说,再多的解释,没有找到人那都是多余的。
  “还站在这干什么?开追悼会吗?”严越冷冷的问。
  “属下这就去找。”下人纷纷退下。
  所有的人退出后,房间内还剩下的就只有段飞、虞森和我,我是怎么也坐不住的,从发现炎烈失踪开始我的眼皮就一直在跳,这种不好的预感逼迫着我迫切的需要立刻马上找到人,否者在这样下去我怕我会疯掉。
  “美人,坐下来,不要紧张,我不会让亲爱的有事的。”严越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有力的手拍打在我背上。
  “他会不会就这样丢下我?”被严越抱着,我问出了徘徊在脑海里已经折磨了我一天的问题。
  “不会,他怎么舍得!”严越说。
  “我说严越,罗左不是你前爱人吗?你就不能想想他有可能去的地方吗?依照我们现在这样大海捞针般的找法,我们得找到何年何月?”段飞站在一边看着此刻看似冷静其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我,也是急的直跳脚。
  “有可能去的地方吗?”经由段飞的一个提醒,严越陷入了沉思。“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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