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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幸运与宫喜-第5章

小说: 幸运与宫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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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喜抓着那冰凉的手,噎了半天,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再找什么理由来辩解这件事情都会让幸运更加的羞惭。
  于是从幸运出了院宫喜就制定了一个全套的训练计划,每天他也陪幸运一起练。而且还立了一个口号:“誓与超人一比高。”
  然后,干猴就每天都嘲笑宫喜,宫喜你得把裤衩穿外面,超人的裤衩都是外穿的。
  每天两个人跑步、蛙跳、俯卧撑、人体向上、篮球、拳击、游泳等等等等,宫喜善长的这些运动,都练了个遍。
  一周后,幸运一点体能没强,还累的,又爬一了两天起不来床。
  再过一周,幸运还是继续的练练倒倒的,一点进步没有。再让幸运坚持,幸运说什么也不干了,跟宫喜说了,如果从今往后你再跟我提“锻炼”两个字,我就跟你绝交!!!!
  宫喜吓的,真的再没说过这事,连同寝的干猴和明朗都没人敢说这两字了。
  幸好,他们这是军官学校,体能训练只是辅助,主要还军事技能的学习,一说这方面,那就没人能跟幸运比了。
  幸运从军事科技到军事理论甚至沙盘做战,从来都是全校第一的,所有的文化,都是拨尖。
  文化课宫喜就不行了,差太多,按幸运的话说:“四肢一发达了,大脑就简单了,这是必然的。”
  每到考试宫喜就想法的坐到幸运的前面、后面的,他也总能办到,大学的前两年,他竟然有十次有八次都是抄及格的,还真是万幸,没有挂科。
  两个人这也算是互帮互助,大一的生活,很快就结束了,暑假还没到大家就纷纷的想着这个假期该怎么过了。
  宫喜也是,提前一个月就天天巴巴的跟幸运说:“暑假我还上你们家去,行不?”
  “行。”
  隔两天又问:“幸运,你跟你家里说了吗?暑假我要上你家的事。”
  幸运看着小说,也不抬头,只是一笑,“那还用说,你不是我妈的干儿子吗?去就是了。”
  “那不行,还是提前说说,提前说说。”宫喜那大脑袋就象只金毛犬一样的,在幸运的肩头蹭了又蹭,生怕被丢下似的。
  “行,行”幸运被他磨的没招,也只好放下书,拿出手机就给家里打电话。
  可是谁成想,计划没有变化快,这面刚考过了期末试,学校的通知就下来了。
  “全体一年部的学员,暑假都不许回家,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
  立时,整个一年部的学员就炸了锅了。
  “都说了要回家的”
  “是呀,我也跟我妈说好了,要带我去北京玩的。”
  “就是,就是,我,我,……”这位是跟在家那面的小女朋友约好了,暑假见面的,这下子都泡汤了。
  宫喜一开始也苦了苦脸,后来一想,野外训练也是跟幸运在一起,嘿!那就没什么了,反正只要能跟幸运在一起,在哪都没关系。
  所以,你看吧,整个学年,就一个咧着嘴笑的,那就是宫喜。
  

  ☆、第十二章

  过了抱怨期,大家也就平静了。
  人都是这样的,什么事情就是习惯了,也就接受了。而且都是年轻人,一想想野外生存,丛林,野兽,未知的前路,男 孩们也都很快的兴奋了起来。
  不过大家比较遗憾的就是通讯班的两个女生班不参加这次活动,所以,也就是说,清色的和尚兵,这让大家多少有点失望。
  但是有诗不是这样写: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嘛是。训练也是这样,你喜与不喜,他就在那里,不变不化。
  期末考试后的第三天,大家就整装而发了。
  年轻的海军们,身穿着比海水还要蓝的军裤,上身穿着横条的海魂衫,只有暗绿色的软檐帽子与小时候看到的水兵并不一样,没有那样的小白帽,后面还带着两根飘带,这是一种大檐的防晒,是了防止他们在海面上划舢板,而被晒伤特意发的。
  整齐的队伍在清晨的阳光下排成了几排,井然有序的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上了那细长狭窄的无动务舢板。他们要在海面上划十个小时的舢板,才能从渤海湾出海,划到目的地,烟台港。
  队伍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着,眼看着就要到幸运那一组了,宫喜在离他三四十人的地方,急的象个猴子似的,直抓耳挠腮的不安。
  再有一会,就是幸运那组了,这时幸运也回头看向了宫喜,眼巴巴的一望。就象在宫喜身后用小手推了一把似的,宫喜一个高就蹿出了队伍,“教官!”
  猛然间的高声,把前面的教官吓了一跳,“什么事?那么大声!吓我一跳。”
  “嘿嘿。”宫喜马上把脸堆成了一朵花,讨好的跑到了教官面前。
  “教官,我想调下队伍。”
  “不行!”那个冰山脸的教官只是用眼睛关注着一组一组上船的队伍,连看都不看宫喜一眼。
  “教官,求求您,我就是象先下船一会。”
  “不行!”又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教官,您是哪个部队的?我哥在……。”
  那教官没搭理他,“教官,您不认识?没关系,我姑夫,我姑夫在**部队当团长。”
  “还是不认识?那我爸,我爸您肯定知道,我是***集团军的副司令,您看,您就给通融通融呗。”
  宫喜那双小眼睛都快放电了,甚至想如果可以**这个教官,让他现在脱光了,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让他上了幸运的那船,让他干什么都行。
  没想到,宫喜在提完他老爸的官衔之后,还真行,那教官沉默了半刻终于把脸转到了宫喜这头,上下的打量了宫喜几眼。
  “我说你这个学员,你这是闹什么?上哪个船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上岸的都是一个地方。”
  “教官,您不知道,我这组的,,,有一个学员有狐臭,那一搭胳膊,一搭胳膊的划船,,您想想,那得是什么味道。”宫喜故意把脸扭巴成了一团,看起来极其痛苦的样子。
  那教官扭着眉毛瞅了瞅宫喜,心想,现在这些太子爷呀,事可真多,不过有个狐臭就受不了,那别人怎么受了呢?不过,他爹是司令,这点面子还得给的,而且他也在沈阳军区,这小子真要是回去跟他爹说点什么,自己还真是不好受。
  想来想去,这点小事,还是给他办了。
  不过脸上还是一脸的严肃,只是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小声的说到:“还不快点去换,别声张,别惹出乱子噢。”
  “没问题,您放心,您放心。”宫喜立时乐的心花怒放的,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到了幸运面前,就看幸运也是乐了够呛,不过他不是高兴的,只是被宫喜的表现逗的,从宫喜去求那个教官去幸运就一直看着他来着,宫喜今天那丰富的表情,那夸张的表演,真是幸运见所未见的,尤其是一开始去的时候那卑躬屈膝的一脸奴才相,足足让幸运乐了三天,每每想起来了,就会哈哈笑上一阵子。把宫喜气的,直劲叨咕:“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你,你还笑!还笑!”
  幸运不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的晃着脑袋笑,气的宫喜只能自己黑着脸,蹲在那里郁闷,没办法,谁让自己奴才呢,人家一个小眼神,就把自己勾的魂不覆体的。
  唉!命中注定的劫呀,他幸运生下来就是辖制他。
  

  ☆、第十三章

  这一道海峡穿起来很难,大家足足的划了十个小时的船才划到了对岸,中午只能在船上面包,罐头和水对付一口,等到了对岸,天都已经擦黑了,一片片红霞映在了天边,照红了半片海面,不过只一会,红云就黑暗吞没了,深蓝的夜幕无声无息的笼罩了天地。
  大家才刚刚上了岸没多久,有些小组还火都还没生起来呢,更别提做饭了。幸运这组幸好有了宫喜,宫喜这会早就生脚麻利的挖好了灶,生起了火,小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牛肉罐头和速冻的土豆,另外一个小锅里煮着一锅开水,宫喜让一起来的耿乐乐他们去海边拣了不了小螃蟹,小虾还有个头正经不小的蚬子,他就用开水煮了,放了点盐,他们这多了一道海鲜。
  晚上吃完饭,大家开始搭帐蓬,两个人一个,宫喜自然是跟幸运住一个,这让他有点兴奋,别人还都在外面散步,欣赏晚色,或者几个哥们***打扑克,斗个地主什么的呢。宫喜已经一遍一遍的催着幸运了,“走吧,咱们回去吧。累一天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幸运小嘴一抿,“再走走,你看这里的星空多美呀。”
  宫喜心里骂道,美个屁,哪的星星不一样,嘴上不敢这么说,“嗯,嗯,是呀,比城市里的纯净。”
  “宫喜,你说到时候咱们毕业了,你是想去驻守海疆还是留在军区里呀?”幸运仰着脸看着夜空,面容平静的如一潭湖水,眼神望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充满了希翼。
  宫喜只沉吟了一下,就肯定的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宫喜说到这顿住了,前面的话是他想好了的,后面这句,却是脱口而出,他想说朋友,可又觉得朋友这个词太轻了,表达不了他对幸运的感情,可是说兄弟?他想要的不是兄弟之情,可是这宫喜知道自己对幸运是什么样的感情,可是幸运呢?幸运也是这么想的吗?宫喜不敢确定。
  宫喜一下子被噎在那里,可是幸运却并没在意,只是点头接到,“嗯,一辈子,一辈子都在一起。”
  宫喜有种瞬间被电流击过的感觉,却又马上缓过了神来,忙不迭失的点头:“嗯,嗯,一辈子在一起,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宫喜忘记了那天是不是自己主动牵的幸运的手,不过总之那天晚上他们俩个的手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的。然后一直都没有分开,就这样手拉手一起回到了帐蓬里。
  “幸运,你答应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了吧?”宫喜的心一直惴惴不安,无法安定下来,一时的兴奋让他更加想知道幸运内心中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可是又很怕知道那个答案,万一跟自己想要的结果不一样,他该怎么办,他想他没办法接受。
  幸运在睡袋里动了动身体,低垂着眼睑,从帐蓬上方的小方窗透过来的星光,微微的照在他净白的脸,宫喜看不出那平静的表情代表什么,幸运只是沉默了那三五秒钟,可是对于宫喜,却好象等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幸运只是轻声的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音听起象是“嗯。”又有点不太确定,宫喜一颗象小猫挠的一样,乱七八糟的难受。
  “那,那,那你是,,不会,,,……”
  宫喜想问的话,说什么也说不出口来,口中呐呐不成语句的含糊着。
  “傻瓜,睡吧。”幸运却已经笑着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张涨涨的木讷的脸了。
  幸运心里知道宫喜想什么,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等了他半天,他也问不出口,这个傻瓜,难道还要我自己说出来不成?真是个木头,唉!
  可转过念头又想,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木头呢?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木头的呢?
  幸运,只是翘着嘴角,自顾自的想着,笑着,又怕宫喜笑他,快速的转过身,背对着宫喜,又独自的想着去了。
  宫喜傻傻的,看着幸运的后背,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也独自在那里傻傻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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