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i, ii-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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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力量。
“这次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用最亲密的姿势和暧昧的动作,口中却在谈论着最不相关的话题,就某种程度而言,这两个人“疯”得十分相似。
像是一种心知肚明的默契。谁都知道,却谁都不说,按照“常理”一步一步地进行下去,像是个早就写好的烂俗的剧本,演到这里,“演员”都决定不再演下去了。
“你真是个烂人!”言智孝皱起眉说。
严墨啸欣然接受,并且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说:“我们彼此彼此。”
“你是故意把我叫过来耍着玩的?”
“这难道不是你的目的?”
“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杀你?”言智孝伸手抬起严墨啸的下巴看着他。
“你不会那么蠢。”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看到言智孝眼神中的不满,严墨啸笑了一下。
“花钱雇你杀我的人已经被我解决了。你的酬劳他也不可能付给你了,拿不到钱,你还会做赔本的买卖?”
言智孝撇了一下嘴,“你知道的真清楚。”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多。”严墨啸别有意味地看着他,“包括你临时改变主意--”
他本来想咬断他的命根的事也被他看出来了?
“你是住在XX路那里吧?”严墨啸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却是另一种提醒。
“你想怎么样?”
没说话,严墨啸两条手臂一起搂住了言智孝的腰,后者有挣扎的意图却很快放弃,微微一笑,问:“你怕什么?”
他怕什么?言智孝真的希望严墨啸不知道他怕什么。
“你都这样坐在我身上了,还有什么是你会怕的?”
垂下眼皮看了一眼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如果只是这样,那他是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
“不用一副好像委屈的表情,我并没有做什么,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伸手拍了拍言智孝的脸,严墨啸把两根手指缓缓插 进他口中,“不用装出那种表情,我从你的舌头就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了--”
不说话,或者说是开不了口,言智孝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搅动着。情人间,这可能是个增加情趣的动作,而现在,有的只是猥 亵般的污辱。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嗯?”手指在整齐的牙齿上滑动着,严墨啸问:“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除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他眼神中的答案不知道严墨啸看清楚了没有,粗鲁地抽出了手指,没给言智孝任何喘息机会,直接向下伸去。
言智孝整个身体僵了一下,感觉到手指已经整根进来了,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抖,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
“一下子两根,你很能吃啊!”此刻,越是下流的言语却越能让人兴奋,严墨啸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样刺激这个男人了。
双手撑在沙发上,言智孝拼命放松着身体。
“你这里很淫 荡啊--”
言智孝突然骂了句脏话,很脏的那种,严墨啸都愣了一下,随后听到他说:“要上就上!还是你那根东西比手指还细!”
虽然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但言智孝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种挑衅。严墨啸抽出手指,扶住了言智孝的腰把他向上抬起了一点。
“我的东西有是粗是细,你应该很清楚。”说完用力向上一顶。
“唔!”狠狠闭了一下眼,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像被撕开一样,言智孝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才撑住身体没倒下去。指甲在皮革上划出让人窒息的声响,冷汗几用个几秒钟就从下巴上滴了下来,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意识可以自己控制,可身体的反应却是没办法控制的。
严墨啸感受着他身体里的湿热和被包围的感觉,那一瞬间有些干涩的摩擦感让人陶醉。他其实一向比较偏爱粗暴一些的性 爱,能肆无忌惮地掠夺另一个人。
暂时保持不动,拍了一下言智孝的臀部,感觉到后者体内一紧。
“这里,有多少男人操过了?”
尽管还未适应,但言智孝仍然自己抬起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破口大骂的欲望了。
觉得他脏,那他索性就脏到底!反正没有人会介意。
严墨啸从言智孝体内抽出来时候,两人结合部位被红白相间的□弄得一塌糊涂。原本靠在他肩膀上的言智孝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慢慢往旁边倒了下去。严墨啸下意识拉了他一把,帮他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双腿放在自己大 腿上。
看着他一片狼藉的下 体,严墨啸难得地皱起眉,问:“你有多久没跟男人做了?”
呼吸仍未平稳的言智孝睁开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严墨啸。
言智孝其实是个很怕疼的人,这一点,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疼痛也可以让他忘掉很多东西,甚至忘了他今天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但是,有一件事,他还记得非常清楚,一直到现在,他一定要做的一件事--
就在严墨啸怀疑他意识是不是还清醒,正想过去检查一下的时候,言智孝突然抬起虚软的腿,用尽了最后的全部力气,照着严墨啸脸上就是一脚!
“是你技术太他妈差了!”
这一脚,还没发泄掉言智孝全部的怒气,就让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远远,比他想象中大得多。
只记得当时,严墨啸搂着他,再次又粗暴地进入他,却意外地温柔地占有他。他在他身上抚摸着,刺激着他挑起他的欲望,他们甚至还接吻--几乎是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跟另一个男人这么疯狂地做 爱--
直到最后一刻,严墨啸在他耳边说:“言智孝,留在我身边吧。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他想要的--都可以给?
然后,他不给他拒绝和反驳的机会,甚至不让他思考--
第七章
那种痛,像从皮肤上一点点渗进身体里一样。
可能会有一个伤口,虽然很小,感觉却是任何身体上的疼痛都无法相比,因为疼的是心。
很痛苦。从里到外被撕裂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像文身一样,疼过了,也抹不去了。
手臂像要被折断一样,身体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就算闭上眼,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不堪,而这种不堪在那个人眼里成了一种消遣。
无数次,他想叫出声,可是那就在嘴边的声音,最后一秒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发出来。已经输得一干二净,哪怕再留一点东西给自己也好。
汗水像发了河一样,身上的肌肉在抽搐着,身体已经麻木了。
最脆弱的部位被侵入,像野□ 配一样的姿势,在无止尽的惩罚和掠夺中,挖空了他的一切。
那个人在笑,像胜利者一样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卑微、淫 乱的姿态。
卡在喉咙里的嘶哑的叫声,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你,只是个游戏--’
只那一瞬间,所有的伤感都集中到一起,胸口像好像要被压碎,疼得他喘不过气--
眼角有一瞬间的湿润,他无意识的。
睁开眼之前,他就知道这是个梦,一个曾经真实的梦,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
尽管如此,双手还是无意识地抓着身上的单薄的被子,看着天花板,雨水渗透的痕迹从发黄的墙壁上漫延开--再次缓缓闭上眼之后,一声细微的叹息从唇缝中缓缓流出。
两年多前的事,为什么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两年过去了,再过二年,他会习惯还是忘记--不过无所谓,现在的他,有的是时间。
靠近墙上的镜子,半湿的手理了理稍长的头发,前额的头发已经快盖住眼睛,伸手把头发梳到耳后,他发现自己眼角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皱纹。
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年近三十,有些东西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只是开始,有些东西,却已经结束了。
现在,他的生活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无论再过多少年,他仍然是言智孝。
但是,他现在只为自己而活。
今夜,生活仍然继续。
吧台边,言智孝百无聊赖地揉捏着手里的樱桃,圆润的形状和可爱的颜色,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样。
这是他喜欢的游戏,输赢都可以自己负责。
PUB里音乐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响,那种有点紧绷的节奏和红得发紫的灯光,还有空气中那种淡淡得像脂粉一样气味,让人兴奋。
“你坐这里好久了,一个人?”
正闭着眼跟着音乐用手指敲打桌面的言智孝停了下来,一边睁开眼一边转过头,面前的男人用一种特殊的眼神“询问”着他。
扬起嘴角一笑,对方喜出望外地正要伸手过来搂他,言智孝突然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抱歉。今天休息。”
男人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或者被耍了,总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正要发作,突然想了什么,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群正在喝酒猜拳的人,男男女女混成一片,被围在中间的,是个面相有些凶的光头男人。
怒意被生生地压了下来,男人回过头瞪了一眼言智孝,呸了一声走了。
“妈的!鸭子还休息!又不是大姨妈来了!”
言智孝转过头,笑得有些无奈。
“不生气?”
“嗯?”抬起头,言智孝有些茫然地看着吧台里的酒保。
酒保是个中年男人,年纪看上去肯定要比言智孝大,中长的头发很绫乱地扎在脑后,前额垂下的头发有时会挡住视线,再加上下巴上的胡渣,看上去就像个搞音乐的中年艺术家。与这种气质不符的,是他身上整齐的白衬黑裤和打得端正的领结,从领口到袖口,再到别人看不到的发亮的黑皮鞋,全都是一丝不苟。
“生什么气?他叫我鸭子还是我大姨妈来了?”
酒保笑了笑,继续擦着手里已经擦到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男人笑的时候,嘴角有很深的笑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有多久没接客了?”他问。
言智孝微微一皱眉,然后身后向后一靠,叹了口气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个老男人,年老色衰,所以那个叫孔雀的男人都不介绍客人给我了。现在‘拉皮条’的也很势利啊!是不是?”说完冲酒保眨了一下眼。
后者轻轻挑了一下眉,像是提醒一般地说:“这话可别让他听到--”
言智孝笑了起来,“我只告诉酒保先生,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啦!”
音乐声渐渐小了下去,人群中传来阵了骚动,接下去应该是DJ出场打碟的时间,据说因为今天有位贵管在这里庆祝生日,PUB这边专门从美国请来了世界排名前十的DJ来助兴。如此煞费苦心,只因这位贵客在黑白两道都是不好惹的人物。
伸直的手指中,食指和中指夹着樱桃,两根手上下晃动着,言智孝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自言自语般问了句:“时间,差不多了吧--”
似乎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酒保也没看他,继续低着头一圈圈地擦拭着杯子,像是回答又像是询问般地“嗯~”了一声。
一声嘶哑的吉他声让四周响起一阵尖叫,早已聚集在舞池里的人爆发出阵阵欢呼,四周的灯光开始渐渐变暗。
把樱桃向上一抛,然后反手一握,言智孝微微一笑,“是差不多了。”
摊开手掌,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