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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孤狼 i, ii-第42章

小说: 孤狼 i, 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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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洛明东脸色似乎都白了几分,但好在他低着头,眼神里的颤动并没有被发现。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却根本没尝出是什么味道。放下杯子,他有点无奈地看着严墨啸,说:“严先生,你这是想赖账吗?”
  对,这个混蛋很擅长赖账。
  严墨啸一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告诉你墓地在哪里,但里面是谁我管不着。”洛明东脸上已经有一丝怒意,这很正常。
  “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那里面躺的不是言智孝,难道你挖开看了?这么久早就成一堆骨头了吧?还是有什么尸体不腐的灵异事件?”
  “够了!”严墨啸冷声打断他,上身向前一倾靠近洛明东,“如果我想弄死莫东凛,与言智孝活着还是死了无关,你不用再在这上面做文章。”
  两人对视几秒,洛明东把严墨啸可能在想的东西猜了个遍,最后说:“我也不想在这上面做文章,我只想你跟我合作,说到底只是各取所需。”
  严墨啸缓缓退了回去,摇了摇头说:“我一直好奇你是哪来的信心?”
  “不是信心,”他微笑,“是决心。”
  严墨啸笑了一下,有点不屑。
  “你和莫东凛是什么关系?”
  “这很重要吗?”洛明东蹙眉,又笑了一下,“严先生难道不知道?”
  的确,洛明东和莫东凛无论是什么关系,也和他没有关系,但严墨啸扬起嘴角笑得有些恶劣地说:“只是好奇。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我就答应你。”然后在洛明东变了脸的时候,又加了两个字:“实话。”
  放在桌上的手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又慢慢放开了。
  洛明东上身向后靠了靠,面无表情地抬起一只手拉开了一点衬衫的领口,一切不言而喻。
  严墨啸点点头,微笑着说:“我欣赏你的诚实。”说完站了起来,走之前说了一句:“我等你第一步的计划。”
  洛明东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对面。
  但这时严墨啸突然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洛明东说:“如果我说,他变成一把灰我也能认出来,你信不信?”
  不过他并没有等洛明东的回答。他只是在调笑,也是示威。
  严墨啸走了足足将近五分钟之后,洛明东才有反应。
  他拿起咖啡,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到胃里,混着可以维持他的命的药,竟然比最苦的咖啡还要苦上几分。
  放下空了的杯子,胃里一阵翻腾,他拿起一片面包三二口吞了下去,几乎没怎么嚼。
  他不想死,所以就算“苟延残喘”也要活下去。
  然而想到刚才严墨啸临走之前最后的话,洛明东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化成灰都认得……他妈的纯属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看错,这里更了。瀑布汗~等待是个虐心的过程,同志们请坚强! 


☆、27

  言若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各种梦,好像没一个画面能衔接起来一样,乱七八糟简直像是一种折磨,他好像梦到了自己,可那个人又好像不是他。那人一直在笑,抽烟、喝酒、打架,甚至还有做丿爱的镜头,朦胧的像一部电影一样,但他沉溺在欲望中表情却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最后他哭了,坐在地上静静地流泪,四周什么都没有,那画面很简单却异常凄凉,言若自己的心都跟着疼起来。
  眼角感觉涩涩的,言若缓缓睁开眼,阳光刺眼他下意识又闭上,不敢睁得太开,隐约看到一个人坐在旁边……
  “醒了?”
  言若愣了几秒,然后才想起来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叫温瑞。他昨天突然出现,然后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言智孝。
  温瑞穿着白T恤和淡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清爽得跟个高中生似得。
  昨天晚上言若把卧室的床让给温瑞,自己在沙发上窝了一宿,他个子高,在沙发上只能蜷着身子,一晚上下来自然是不好受的。
  “怎么了?”温瑞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问了一句。
  言若回过神,说了句没什么之后,摇摇晃晃地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脖子。
  “睡得不舒服了?”温瑞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帮你按一下吧。”说着伸手要站起来。
  “不用了!”言若连忙摆手,他反应有点大,看到温瑞疑惑的表情,他硬着头皮说:“你……你能不能别这样?”
  “啊?”
  昨天还冷着脸一脸轻蔑地看他,今天却像换了一个似得,言若不习惯,况且他还知道他这样只是因为那个叫“言智孝”的人。
  但对着温瑞那张脸也实在说不出太过分的话,如果面前是个和他一样五大三粗的爷们言若绝对有什么说什么,温瑞不一样,看上去斯斯文文,又很乖巧的样子。
  温瑞看了言若一会儿,也没说什么,扬起嘴角,他笑着说了一句:“我给你做早饭吧。”说完站起了来,“我手艺不好,也就早饭还能弄得像样点,你可别嫌弃。”
  在言若印象中,好像有好多年没人给他做过早饭了,他看了看温瑞,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温瑞其实挺看不上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言若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他说:”我在想你们说我跟他像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话音刚落,温瑞表情慢慢冷了下来,盯着他,像是真正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知道这些干什么?”
  言若没说话,无话可说。
  然后温瑞又冷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也没用。”
  接下来一整天,言若都无所事事地和温瑞呆在家里,不过应该说无所事事的是他,温瑞却是很忙的样子。
  先是拿出一叠资料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看,一边看还用笔子记好,然后又打开笔记本打字,言若瞄了两眼,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有一些照片,他扫了一眼没敢再看。因为温瑞发现了,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倒也说不上是生气,就是感觉冷冰冰的。
  言若家里没电脑,自然不会有网线,于是下午时温瑞出了次门说是找地方上网,拎着笔记本出门的时候,他问言若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言若摇了摇头,看温瑞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马上改口说:“给我带份晚饭吧,什么都行。”
  想了想,温瑞轻笑了一下。
  “好,那你等我回来。”
  结果一等就等到十点,温瑞还是没回来。言若肚子饿得都要抽搐了,他住的地方又偏,周围没什么地方能吃饭,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最好实在熬不住了,到厨房翻出包方便面,吃了也有个半饱了。
  十一点的时候,温瑞还回来。言若倒也不是担心他,怎么说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都能找到他这里了,总不至于迷路了。只是想不通这些人来了又走,到底要干什么?
  从头到尾他都像个傻子似得在里面兜兜转转的,言若皱了皱眉,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言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
  门铃响得震天,大半夜的让人心惊肉跳的。言若揉着眼从被沙发上爬起来,先往卧室看了一眼,卧室门开着,但床上还是空的。
  于是他下意识以为是温瑞回来了,趿拉着拖鞋去开门,一边走一边不太乐意地喊来了来了!
  “大半夜的出什么……”话还没说完,一看门外的人言若愣住了。
  来的不是温瑞,而是板着一张脸的严墨啸,严肃的像是刚参加完葬礼似得,异常阴沉地盯着他。
  言若没得来及害怕,心里下意识冒出一句:他不会把温瑞杀了吧?
  结果严墨啸脸色瞬间更难看了,他这才意思到自己把想的给问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这文写了二年了~?囧我……今年一定完结!!!!!多谢支持~


☆、28

  汽车在深夜无人的公路上急驰而过,“呼”地一声,车里,洛明东看着前方双手把着方向盘熟练地在十字路口转弯,不一会儿,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也不想接,可架不住手机一直响,弄得他心烦意乱,最近索性把车停到了路边熄了火。没了发动机的声音,四下顿时更加安静,铃声也就更“震耳欲聋”。
  洛明东皱着掏出来低头一看,眉皱得更紧,按了接听键之后放到耳边……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洛明东看了看前方,叹了口气,重新发动之后调转了车头。
  十五分钟之后,洛明东走进了莫东凛的别墅。佣人给他开了门,然后指了指内厅就下去了,只剩他一个站在华丽的水晶吊顶底下,整幢屋子显得空旷而让人眩晕。
  他往前走了几步,前方不远处内厅的门里传来了一阵音乐声,洛明东皱了一下眉,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伸手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等了几秒,他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悠扬的乐声陡然清晰起来,朦胧的灯光下,男人的身影高大而性感。
  莫东凛是个古典气息浓厚的男人,但有时候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又洋气得可以,比如现在,他穿着白衬衫、银灰色的西装裤,抽掉领带,袖子在手臂挽了几道,音响里放着交响乐,独自一人在客厅里翩翩起舞,
  看到他来了,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他,“会跳舞么?”
  问是这么问,还没等洛明东回答莫东凛已经拉起他的手,将人带进了“舞池”里。
  洛明东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仍旧顺从地跟着他。
  手搭到了肩上,另一只也已经搂住了腰,莫东凛自然不会跳女步,于是洛明东有些尴尬地跟着他在大理石地面上转着圈圈,虽然不擅长,但也算有模有样。
  莫东凛倒是没有低头看洛明东,只是带着他翩翩起舞,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映着两人的身影,舞步算不上整齐却也有几分样子,唯一不太完美的大概就是洛明东僵硬的腰严肃的表情。
  一旁的茶几上还放着洋酒和高脚的水晶杯,杯里的酒已经喝了一半,淡淡的酒香弥漫四周,配上音乐和两人个的舞蹈,有那么点觥筹交错的味道。
  洛明东觉得有点晕,他能感觉到莫东凛的视线偶尔从他脸上扫过,还有后者身上的酒气和自己的心跳。他不习惯这样和莫东凛接触,尽管他们连床都上过了,但不在床上的时候,他害怕和莫东凛这样亲密。
  “放松点。”莫东凛突然低头在洛明东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暧昧之极。
  一瞬间,洛明东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他有些明白莫东凛的意思,但不知道是好是坏。就像毒蛇嘴里拔牙,如果不成功,就会被毒死。死,他不怕,反正早晚也是要死的……怕得是自己死得毫无意义。
  猛然一个转身,洛明东觉得脚下一个虚浮,反应过来的时候莫东凛已经搂着他的腰来了个旋转,乐声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洛明东觉得背上都冒汗了。
  而莫东凛松开了他,像是没干什么一样,转身走到音响前换了一张唱片,竟然是首《野草闲花逢春生》,婉转凄清的女声响起,有种三十年代老上海的别样风情。
  他是四十多岁的人,喜欢这样的音乐似乎也没什么,坐回沙发上,莫东凛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听似又听得入迷。
  洛明东静静地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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