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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孤狼 i, ii-第19章

小说: 孤狼 i, 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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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你离开的时候忘了自己说了些什么?”莫东凛不紧不慢地说着,“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言智孝下意识地摇头,看着一缕缕升起的白烟,浓烈的气味仿佛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的起来。莫东凛的一字一句,比空气更让他觉得压抑。
  “真是的………………”莫东凛摇摇头,颇有点无奈地朝言智孝勾了勾手,“过来。”
  尽管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师徒关系,但是言智孝仍然没有办法反抗莫东凛。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朝莫东凛走了过去。来到莫东凛面前,言智孝低下头看着后者。莫东凛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以一种“迎接”的姿态。
  抬起手臂,将手放到他手上,言智孝膝盖弯了下去,缓缓半跪在地上,在莫东凛面前。
  莫东凛对他的顺从很满意。言智孝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无论怎么跑怎么跳,到最后始终都只是在原地打转。莫东凛也是,严墨啸也是………………他失败的,可以去死了。
  “你在想谁?”
  手被握紧,然后手臂被轻轻扯了一下,言智孝怔了一下,刚抬起头就被人捏住了下巴,和莫东凛四目相对,他无论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了他几秒,莫东凛微微一笑,手指从言智孝下巴上缓缓移到了他的脸上,在略微消瘦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看来,我不问,你是不会主动说的………………”
  言智孝微微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开口,莫东凛的食指点在了他的唇上。
  “温瑞,到哪里去了?”




第二十六章

  莫东凛这个男人的来历,很少有人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人已经所剩无已。莫家是个庞大的家族,却低调得像是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从祖上开始就是皇室的御医,正宗的名门望族,虽然现在莫氏家族中已经没有子孙从事医生这一行了,但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管是否从医,族中必要有一个人学医,继承衣钵,学习祖上传下来的医术,且不得是外姓。
  到了莫东凛这一辈,族中还是能称得上“人丁兴旺”的,而且他并非长子,所以学医的“重任”落不到他头上,没有了这个担子,他对学医便从责任变成了兴趣。
  “救死扶伤”他没有兴趣,他的爱好只是研究一些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方子,医者如果不救人,那就只有自医。精通养生之道的莫东凛,觉得比起救人,杀人对他来说更能更擅长一些。
  从小,莫东凛并不出彩,家族中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他一直是最沉默且最不受瞩目的一个,正是因为这种“低调”,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他比任何人走得都远。
  十几年时间,对莫东凛来说好像只是一瞬,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想他,那些对他有异议的人,总是走得比他早。
  而莫东凛对于言智孝而言,是个不知道如何定位的人。他师承于他,但两人的关系除了师徒之外,却还有更深一层的羁绊。莫东凛教会了言智孝很多东西,最主要的就是杀人。
  遇到莫东凛的那年,是言智孝带着温离开孤儿院的第二年。
  言智孝不是天生的杀手,如果不是莫东凛,他也许早就被别人杀了。莫东凛教会他如何在被别人杀掉之前杀掉对方,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没有人需要被怜悯,想活下去就要靠自己,哪怕是一块面包也不要奢望可以从别人手中得到施舍。
  想要什么,一切只能靠自己得到。
  这是种“恩惠”,言智孝在近乎窒息的训练和无止尽的血腥中慢慢习惯自己,习惯莫东凛给予他的一切。然后,包括和莫东凛上床。
  杀完人之后的罪恶感,像是一种寄生的疼痛一般,腐蚀着他。可以堕落,可以放 荡,言智孝觉得也许是自己天生的承受能力就比较强,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仿佛连自己的生命也跟着走到了尽头。
  那一段时间,和莫东凛上床几乎成了言智孝唯一的“发泄”方式。第一次尝试男人之间性 爱,从头到尾他鼻间都是血腥的气味,让人隐隐作呕。莫东凛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言智孝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得到快感,但第一次就被尺寸可观的男性 器 官完全插入,就算有快感也几乎要被忽略。
  莫东凛压着他,在柔软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侵入他,言智孝不反抗,死死地缠住莫东凛,尖叫还是喘息也任由身体自己决定,近乎作践自己的行为,一切都是他自愿。
  ‘如果你不能让我在床上觉得舒服,那就要你的那个宝贝来代替………………’
  在床上的时候,莫东凛的话总是一遍又一遍在言智孝耳边响起。而言智孝想反驳什么,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如果他不行,那就要温瑞,莫东凛一开始想要的,是温瑞。就像是“公平交易”,得到了,相对的也要失去,这是莫东凛的哲学。
  而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与其让温瑞来承受这一切,不如让他来陷得更深,反正已经脏了,那不如脏个彻底。
  那段时间,言智孝在床上,在莫东凛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师父………………”,莫东凛说,那是从他胸口最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怨恨和愤怒,动听得让人兴奋不已。百听不厌。
  直到言智孝带着温瑞离开之后,莫东凛有时候还是会想起那个时候的言智孝,冰冷,又带着一点妖艳,在床上的表现简直无可挑剔,哪怕是最开始的生涩。让人食之髓味的身体,还有那个声音………………想想,他简直快要后悔放他们走了。不过,这是游戏,想要结果,就必需要开始。
  
  “温瑞,到哪里去了?”莫东凛缓缓问出这句话。言智孝瞪大眼睛,被前者手指按住的嘴唇动也不敢动一下。
  眯起眼,莫东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东西一如既往,比如现在,言智孝脸上那种隐忍的表情就像以前一样,不禁轻笑出声。
  言智孝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够狠,对别人却不够狠。
  不过,这种人在莫东凛看来,还是有他的可爱之处的。
  “温瑞呢?”微笑着又问了一遍,手指从言智孝唇间抽出,改为缓缓摩挲。莫东凛年纪虽然不算轻,但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气质,外表温文尔雅,但眼神却又偶尔透着一丝阴冷,整个人的个性也越发鲜明起来。
  与莫东凛相处的那段时间,言智孝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男人的眼神里,不会透露任何东西。
  “师父,你………………”言智孝感觉到握着自己下巴的手掌的温度,明明是温热的,却又让他觉得冷得发抖。
  “你答应过,放过他的。”
  莫东凛一扬眉,玩味地问:“怎么?你又要拿自己代替吗?”
  言智孝暗自咬牙。
  “可是我们约定好的不是吗?”莫东凛很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我放你们走,也不会主动去找你们,但如果再让我碰到你们,那………………”
  是这样没错,就像是“猫抓老鼠”,这种幼稚的游戏,莫东凛乐在其中。
  “可我怎么知道会………………”唔!言智孝几乎脱口而出,却又在最后把话憋回去了。
  “会这么倒霉?装个炸弹都会碰到我?”莫东凛帮他把后面的话说完,笑得异常“和蔼”。
  言智孝别过头,抿了抿嘴唇,眉头皱得死死的。
  看到他这个动作,莫东凛微微眯起眼,不再说话,伸手把言智孝的脸转了过面向自己,四目相对,言智孝永远不会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在别人眼中意味着什么。
  有一瞬间,言智孝觉得莫东凛是要说些什么的,但后者似乎放弃了。摸了摸他的脸,莫东凛说了一句:“多年未见,你好像变得柔弱了。”
  “柔弱”这个词用来形容男人,绝对不能算是表扬。
  “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温瑞么?你还是能为他放弃一切?”
  言智孝不辩解,跪了许久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却又好像没有尽头似得。
  “这次,你又想怎么救他?”莫东凛像是在帮他想办法一般,比起言智孝他似乎更想知道答案。
  “我们,已经不是师徒关系了。”斟酌之后,言智孝说出这句话。
  莫东凛轻笑,摸了摸他的头。
  “我的确不想用‘一日为师终终身为父’来束缚你。但是,即使这样,你觉得你逃得过我么?”
  言智孝没说话,垂下眼。像是屈服般的顺从,一如从前。莫东凛的视线言智孝脸上停留,然后缓缓向下,纤细的颈间还隐约留着未消退的痕迹,身体的主人自己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数秒之后,莫东凛带着笑意地对言智孝说:“你身上有杀气了。怎么?想在这里杀了我?”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言智孝抬起眼看着莫东凛,“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却还像以前那样看轻我。”
  没有生气,莫东凛只是微笑,随后突然暧昧地凑近他,嘴唇几乎要贴在言智孝脸上,说:“智孝,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体了………………我的好徒弟。”
  最后一句话说完,言智孝身体几乎要颤抖起来。几句话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淫 乱不堪,像是故意在提醒他。愤怒还是羞耻,他已经不想去分辨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他让莫东凛的心情好起来,一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的人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之内把温瑞带到这里,你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你就自由了。但是,如果你没有做到的话,我想你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游戏结束的太早,反而没有意思,享受不到过程,连结果也变得不美味起来。莫东凛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换一种说法,就是“贪心”。
  言智孝没有对莫东凛的话提出异议。知道他的脾气,莫东凛摸了摸言智孝的脸,像是“开恩”一样说了一句:“好了。起来吧!”
  言智孝没起来,突然抬起头看着他问:“你真的还喜欢温瑞?”
  莫东凛慢慢收回手,看着他不说话,半晌,别开眼神似笑非笑地回应了声:“啊~”
  
  言智孝退出门外,到门口的几步路,走得毫不犹豫,没有任何留恋。莫东凛坐在沙发在看着他的背影,一如当年他走的时候,甚至都可以用迫切来形容。
  就这么想离开?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莫东凛没有问出来,自然现在也不会开口。只是………………莫东凛轻声叹息,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刚才开始,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抑制住把言智孝当场压倒。
  几年不见,变得更加美味可口起来………………
  单手支着下巴,莫东凛回想着初见言智孝时后者的模样,果然,挫折和失败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好的“调 教”。只是,从现在开始,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一出大门,言智孝就看见疯狗像“死狗”一样躺在门口。
  “疯狗!”叫了一声,地上的人还活着,也还清醒。一听到言智孝的声音,疯狗呻吟起来。
  “快~我浑身都动不了了!”
  言智孝奔过去在疯狗身边单膝跪下,问:“骨头断了吗?”其实,只要能活着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不是!”疯狗躺成个大字型,咬牙切齿地说:“不疼!只是身体不听使唤!操!像瘫痪了一样!那帮王八蛋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如果他现在能动,肯定早就站在街边大骂莫东凛十八代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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