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商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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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小姐想拭他一拭,或是将手掌搭在他大腿上,或是用胸脯去蹭他,均被他状似无意地躲开。这些小姐阅人无数,见他的反应就知道是真的对她们不感兴趣。於是正正经经地喝酒,心里对他更多了几分敬佩。
沈彬不得不承认,庄明逊在收拢人心方面确实厉害。
他坐到庄明逊身旁,亲热地搂住住他肩膀,笑说:“明逊你真厉害,才多大一会儿,我的人就叫你收服了,比对我这个老板还好。”
四位小姐纷纷娇嗔,自然有免不了喝轮酒。
沈彬吩咐说:“给明逊点一首《夜半小夜曲》,他最拿手的歌。”
庄明逊呵呵笑答:“好多年不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跑调。”
在座的人都想听他唱,好一阵起哄,他也不腼腆,拿起话筒开始唱。忧伤的曲调响起,除了开头几句跑了调,後面唱得很流畅,难道的是声情并茂,十分投入。
唱完一曲,一片掌声。
沈彬伏在他耳边悄声说:“要是吴桐在就好了,他最喜欢听你唱这支歌。”
庄明逊的身体蓦地一僵,脸色沈了沈。并不答话。
沈彬满意地盯著他表情的变换,心里升起一阵快意。
庄明逊沈默了几秒锺,问:“他……埋在什麽地方?我一直……没去看过他。”
沈彬将脸掩在黑暗中,冷静地说:“在福宝山墓园。左面最荒凉的地方。你知道他家比较困难,他去世以後,他妈被气病了,家里也拿不出钱,草草地埋了。”
庄明逊握著酒杯的指节泛白,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波动,轻轻地说:“他……可惜了。”
沈彬不带任何声音地问:“是可惜。他是在你家门口出的车祸,你当时一点儿不知道?”
一名少年,浑身是血,惨白的脸上也有血迹。大睁的双眼,像雪地上的两个黑洞,里面没有一点光彩,空茫一片。仿佛死不瞑目的人睁著眼,不甘地望向人间。
这幅画面出现在庄明逊眼前,胸口被窒息一般的疼痛紧紧攫住。他身体晃了晃,几乎想俯下身去抱紧身体。勉强撑住不失态,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脑中的画面是受伤的小玉,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冷冷嘲笑,那不是小玉,是吴桐……
他不敢再往下想。猛往嘴里灌酒,想摆脱那让他痛苦的画面。
沈彬不动声色地又补上一句:“他死那天好像是你生日,他还给你准备了礼物,花了好多心思。”
庄明逊喃喃道:“那天……我不在家。没瞧见他。”声音有些灰败。
沈彬阴沈地笑起来,“呵呵,难怪了。他那种死性子,见不到你一定会等著,肯定是你没回来,他就出事了……你有空去看看他吧,他一定会高兴的。”
庄明逊眼中酸涩,只觉得有一瞬的黯然,仿佛无边冥色从虚无的深渊中漫上来,熄灭了眼前的光亮。
作家的话:
小沈是攻还是受呢,好纠结!!!!
☆、爱情没商量 (二十一)还是旧事
庄明逊离开时显然是喝多了,走路有些摇晃。沈彬叫了车送他。
自从提到吴桐後,庄明逊的情绪低落下来,一口气喝了不少酒。望著庄明逊的背影,沈彬心里涌起一阵恶意的快…感。
时间不早了,不过对於出来寻欢的人只是刚刚到高…潮。沈彬不想应酬客人,回到住处。
他打开唱机,反复放一首歌:“忘记他,等於忘记了一切,遗失了自己……”
缠绵深情的旋律在房间中盘旋,丝丝缕缕缠绕著他的心。
他想起欧阳石──这个男人守候在身边也快十年,一直温柔地对待自己,为何不能将心分他一半?为何要执守过去不放手?
虽然是狠狠刺激了庄明逊,却一点儿不觉得开心,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木泰开门进来,“沈先生,水放好了,现在洗澡吗?”
沈彬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过来帮忙。”
木泰跟在他身後走进专门洗澡按摩的房间。
沈彬也不让他回避,当著他的面就脱下衣服。木泰见他脱衣服,脸蓦然烧起来,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他。沈彬结实的小腿在他眼前晃,他忍不住悄悄抬起眼去瞅沈彬。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
沈彬身材高挑颀长,肌肉匀称紧致,长手长脚,细腰翘臀,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像羊脂玉,发出莹莹的光泽,身上的伤痕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美感。
木泰不自觉地睁大眼盯著他的身体,喉头干涩发紧,不住地上下滚动,手心里也沁出汗来。
沈彬踩进水里,转过身,对他笑了笑,伸出手,道:“过来。”,
他容色清丽,不笑时如寒玉般冰冷,这一笑,却如光照冰川,耀眼生花。
木泰的心漏跳了一拍,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处。
沈彬也不管他,转头自己洗起来。
他伸展了一下手臂,水如匹练般从手上滑下去,清莹华彩沿著他的肌肤,一寸一寸,仿佛香气,在空中散发,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木泰看得晕呼呼的,神智像不是自己的。他咽了一口口水,走上前拿过浴巾认真地帮他擦洗。
沈彬摊开手慵懒地靠在池子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木头,你跟著我多长时间了?”
“大半年了。”
“你是个忠心的,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
沈彬拉过漂在水上的木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起来。
“你叫阿浩叔,我瞧他也大不了你几岁。你多大了?”
“22……浩叔辈分大。”
“我有你那麽大的时候,正和你叔在街上砍人呢。你叔跟你讲过吗?”
“没有。浩叔从来不提以前的事。沈先生,你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木泰忍不住好奇。
沈彬又倒了一杯酒喝下,“我以前是学跳舞的,在夜总会里跳舞讨生活。我本想好好跳舞,攒些钱干别的,可是经常有人骚扰我。你知道这行的,再是长袖善舞也免不了被人占便宜。我一个男人也没什麽好害羞,如果遇上看得顺眼的人睡了也就睡了。如果我不愿意,我是软硬不吃的。”沈彬想起自己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淡淡地微笑著喝酒。
木泰郑重地说:“这个我明白。”
“我运气不好,老是遇上无赖,被人揍过也揍过人。有一次遇到有个人给我下药,碰巧阿浩的大哥看见了就告诉我,我一怒之下揍了那个人。那个人有势力,找人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再也不能跳舞,逼我向他低头……”他眼中幽光闪烁。
木泰惊叫一声:“啊?怪不得……”怪不得每到天阴下雨他的腿就会疼。
沈彬幽幽笑了一下,继续说:“我是绝不会向他低头。等伤好以後,我投奔了阿浩的大哥,把那孙子打残废了,也算是报仇。这件事是欧阳石替我摆平的,我为报恩认了他做干爹。我和阿浩他们离开了这里,开始混社团。其实社团也不好混,因为我以前是跳舞的,又是同…性…恋,帮里的人看不起我,著实吃了不少暗亏。还好阿浩比较照顾我。”
他停下话头,不停地喝酒,目光停在远处的一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惆怅忧郁中。
木泰的心沈下去,落在一种优柔酸楚中不能自拔。
他用手指摩挲著沈彬背上的伤痕,怜惜地问:“这些伤……打架留下的吗?”
沈彬向背後瞟了一眼,不以为意地说:“我想要在帮里站住脚,想要别人承认我,只能发狠替社团做事,还不能失败。那时候没少打架。这伤还是和阿浩去扫场子的时候被人砍的,如果不是阿浩救我,只怕已经被砍死了。一辈子有阿浩这样的生死之交也算幸运。”
沈彬今天情绪高昂,一边喝酒一边对木泰说以前的事情。
他的脸上是无所谓的神情,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因这般的平淡和随意,他的经历更是触目惊心。
“你……真不容易……”木泰喃喃地说。
“是不容易。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谁都不容易。别看国色天香风光,可是我拿命拼来的……就是不知能保多久……”沈彬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
木泰觉得沈彬的脸就像水中的倒影,摇摇曳曳。他明白,落泪了。这眼泪,一半是同情,一半是心疼。
沈彬淡淡地笑起来:“傻小子,我都没哭,你哭什麽?”
他抬手擦眼睛,倔强地说:“不知道。”
沈彬已经把一瓶酒喝完了,有些头晕。
他慢慢从水里站起来,仍然笑著,说:“做人就像在演戏,对不对?”
木泰不置可否,看沈彬穿上浴衣,走到自己身边,手摸著自己的头,说了一声:“傻小子。”说完擦著他的身体走过。
他的心凉了一下,伸出手要挽留那手,却没有捉到,在空气中徒然挥动了一下。他猛地扑上去,象藤缠树一样地抱住那人。
沈彬一惊,问:“你怎麽了?”
木泰一个字也不说,闭著眼睛贴在他身上。两条胳膊象铁条一样箍著他。
沈彬忍耐地说:“你放开我。”
木泰还是不说话,也不放手。反而把他带著走了几步,压倒在浴室里按摩床上。
沈彬急了,挥手就是一耳光。木泰不松手由他掴了几个耳光,脸上被掴出几道红印。
沈彬心软了,叹息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木泰红著眼将头低下来,紧紧贴住他的脸,喘息著低声说:“我喜欢你。”
沈彬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脑袋里嗡嗡地叫。
木泰粗鲁地吻住他,乱无章法地咬噬他的嘴唇。
浴室里热情腾腾,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身体叠著身体厮磨,早已燃起了燎原的大火。
唇齿纠缠,像两只野兽在撕斗。
沈彬揪住木泰的头发,噙住他乱咬的唇,占据了主导。沈彬一边亲吻,一边翻身将木泰压到身下
待分开时,沈彬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说:“我只在上面。”
木泰胸脯上下起伏,微微喘息,黑亮的眼睛黏在沈彬脸上,缓缓地点头。
沈彬微蹙眉头,近乎於威胁:“你不要後悔!”
木泰竟然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憨厚的笑容,说:“不会!”
作家的话:
小沈终於做攻鸟,哈哈哈!!!
下章有肉末!!!
☆、爱情没商量(二十二)春风一度
沈彬微蹙眉头,近乎於威胁:“你不要後悔!”
木泰竟然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憨厚的笑容,说:“不会!”
沈彬俯下头吻住他。这次的吻很温柔,辗转厮磨。然後他挑开木泰的衣服,一只手在精壮的胸膛上反复抚摸。
木泰在他富有技巧的引导下,渐渐迷…乱起来。刚才冲动的心情平复下来,转而沈浸在一种全新的、从未体会过的舒适中。仿佛温水从身上流过,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感觉变得无比清晰敏锐。在舒适之外渐渐升起一小股火苗,越来越难耐。
木泰结实的肌肉紧紧绷起来,黝黑的皮肤泛出红晕,汗水顺著胸膛一直滚到凹下的小腹。他急速地喘气著,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沈彬的眸光越加幽暗,饶是他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木泰无比性…感,不是风情不是媚…色,而是一种力量饱满的男性之美,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一边加紧抚弄,一边从床下的抽屉里摸出润滑剂,仔细给木泰做了润滑。之後,他有一瞬间停顿,目光复杂地凝注著身下的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