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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近在眼前黄药师-第44章

小说: 近在眼前黄药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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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黄药师,马上向他嫣然一笑,欢喜无限,张手要抱抱。

黄药师也笑了,凑到她耳边,柔声道:“你这笨蛋,马上给我收掉翅膀,不许再放出来害人了。”

后来?唔,黄药师的话,晏近几时不听了?于是乖乖收起翅膀,一脸困惑:“我真的只是打个盹,有这么久吗?小时候我经常睡几天的”难道真的有睡一天当十年?汗,难怪镜尽最近十年来都不许她以翅膀当被窝了。

黄药师寒,小时候经常一睡几天,那她睡掉多少年了?好在这次,有惊无险,真的只是“一下”。

黄药师抱着她补眠,一个月来终于能安下心,别的禁令与补偿条款等他睡醒再说。晏近摸摸他脸,有黑眼圈,他睡得不好,她心虚又心疼,凑过去在他唇上浅浅一吻,黄药师眉目都软化下来,嘴角掠过笑意,晏近再啄了啄,心中安宁甜蜜,羽翼中虽是舒适贴心,但少了一个人。她在他怀中找到熟悉的位置,手心贴在他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地,二个人的心跳合而为一,频率相同。

晏近着迷地听着,嘴角翘起,被催眠般,靠在他胸前再度睡去。

黄药师睁开眼,眼里闪闪发光,下巴爱怜地在她发上轻轻一蹭,重新合上眼,那只蛋不适合他的怀抱,还是小晏本人最契合,抱起来最最心满意足了。

至于醒来后,他无声地弯下唇,笑容格外耀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看到鸡蛋,忽然就萌了,黄药师一身青袍,表情傲慢冷峻,却抱着一只洁白的巨蛋,光晕柔和,脸贴着蛋,眼神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抱着巨蛋一起睡相依相偎,或是当毽子踢来踢去~o(≧v≦)o于是这一篇就先上来了‘~煎蛋炒蛋水煮蛋凸凸1

失忆记

郭芙睁开眼睛。

舒服地把脑袋蹭了蹭,香香软软,闻起来好好舒服。一双小手摸啊摸,呵呵呵,难得外公不在场监管,她才敢这样放肆。

咦,这是什么?

举到眼前,是个小小香包,她嗅一嗅,甜甜的,是不是糖果呀?郭芙伸出嫩乎乎的手指探入去抓,却不着力,恼了,用力摇晃,甩来甩去。

一颗圆滚滚洁白如霜的丹药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无声无息地堕入青石台上清凉沁绿的茶水中,入水即融。

郭芙倒不出什么东东来,不由失望地撅起小嘴。

使劲抱着人,扭来扭去,晏近依然睡得香香的没被打扰到。

一只手将她拎起,郭芙才要张嘴叫喊出声,黄药师手指一动,她便出不了声,外公坏,她好不容易才抱到姨姨一起睡觉,又跟她抢人。

黄药师弯下腰,凝视她酣睡的脸,笑意无声溅开,轻轻在她额上亲了一亲,嗯,赶紧把芙儿送回她父母那边,他还可以赶回来陪她。

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是小晏泡的,才不要便宜别人。

之后。主屋大堂。

黄药师眨眨眼,回过神来,皱眉,桃花岛怎么感觉上不一样了?花香之中,有某种甜蜜的味道滋蔓,一时脑中似乎闪过什么东西,却捕捉不了。

他推门而出,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让他脸色一变。

“师尊。”那人恭敬地垂首行礼,实实在在是自己走过来的,黄药师既喜且奇,“乘风,你的脚几时好转的?你怎么会在桃花岛?”

陆乘风一呆,愕然道:“弟子承蒙恩师赠药,并传授腿法,日渐康复,并万幸得恩师重新收为桃花岛弟子,与梅师姐,冯师弟一同居住于此,已有五年之久了。”

黄药师眼角一跳,道:“是么?”他声音殊不严厉,但就是透着一股寒意,陆乘风已有许久不曾领略到师尊大人的怪僻了,此时一听到他的语气,心头一凛,仿佛回到数年之前,那时,师恩难测,虽是对弟子爱护有加,但性情乖戾,手段酷厉,即令众弟子死心塌地毫无违拗,却断不敢亲近,不像这几年来,冰雪消融,春风回暖,师尊大人神采飞扬容光焕发,脾性也难得地柔和下来。

陆乘风小心翼翼地道:“正是,当年小师妹离开桃花岛,师尊放心不下,不久也跟着外出,就在那年于归云庄中传弟子腿法,并赐奇药,叮嘱弟子寻访师兄弟下落,同返桃花岛。”

黄药师心中一震,蓉儿不是才一怒离开桃花岛么,怎么已是当年了?他眯起眼,若有所思,青袍无风自动,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孤高不胜,凛冽森然的寒意。

“蓉儿呢?”他略略侧过脸,看着弟子。

陆乘风答道:“小师妹成婚之后也住在桃花岛,芙儿也都三岁了。”心下骇然,师尊怎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面上越发不动声色。

又是一个震荡,蓉儿…居然已经成婚,而且有个三岁的孩子了?黄药师没有真实感,好像蓉儿昨天还在身边打转,今日就已出嫁,初为人母?

不是做梦,也不是一觉醒来,为什么自己的记忆会忽然少了五年之久?

五年!

他抚着额,心中一片空茫,他到底忘记了多少人多少事?

“我去看蓉儿。”他举步就要离开,想一想,又向陆乘风望去,容色平静地说道:“你能行走了,又回到桃花岛来,为师很高兴。”

陆乘风垂头道:“弟子惶恐。”顿了一顿,硬着头皮说,“师尊可还记得,有一个人,也在这里?”

黄药师听出其中深意,眉毛一挑,眼神凌厉如刀:“哦,什么人?”

陆乘风一咬牙,说:“五年之前,师尊说动朝延通令天下,重金悬赏,民间说唱传诵,江湖轰动,与一个人,相约于桃花岛上同赏桃花,最后得偿所愿。”

黄药师第一个反应就是胡说,这种天下皆知的桃花之约,怎么可能是自己做的?如此耗尽财力物力诉诸武力,就为了一个怎么听都与华山论剑之事风马牛不相及的荒唐约会?他怎么有可能为谁做出这样的事来?又不是血气方刚的愣头青。

感受到师尊的大大不悦,陆乘风的头越垂越低,颤声道:“此事天下皆知,弟子万不敢欺瞒,此人便在岛上,师尊如有疑问一见便知。”心下决定,在师尊未恢复正常之前,绝对不能说出自己与小六的事来,谁知会不会引来大祸,令得小六伤心。

希望那人可以安抚好师尊大人,师尊忽然失忆,他只有将希望寄托给那人了,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将他变回这些年的师尊,就只有她了。

因已发生过,有一次,便有第二次。

他与人定下桃花之约?此人就在岛上?

一万个不信。他心中只有阿衡,目中无人,哪里有第二个人可以触动他接近他叫他死灰复燃?

但脑中,隐隐约约有个影子。

黄药师掠到自己“原先的”卧室,如果真的有那个人,那么自己一定会…

一屋子,满墙,都是画像。

同一个人。

一颦一笑,或睡或醒,站着的,走着的,躺着的,跑着的,有弹琴,有舞剑,有吹箫,妙目顾盼,神态憨然,乍一看,视线之内,全是那个人在对他微笑,向他瞧来。

一笔一划,一勾一勒,尽是情深恋恋,这是他亲笔所画,画的时候,满怀柔情蜜意,即使是外人也瞧得出画师对像中人全心全意的深爱着。

这个人,这个人…

记忆失去,但身体的本能犹在,情感依然。

只是看着她的画像,胸中便开满喜悦的烟火,一潭死水忽然掀起巨浪,活力重新灌满全身上下,那一处空茫,渐渐温软。

身体本能地掠出去,知道往哪个方向可以看到她。

悠悠琴音叮咚响起,琴声清雅,琴韵悠然自在,如微雨湿花,清溪映月,鱼游流泉,一派喜气洋洋悠哉闲哉的烂漫,偶尔错了几个音,更添稚拙可爱。人还未见到,黄药师已下意识地偏心。

他放慢脚步,略带踌躇,心中怦然而动,激荡不已。

穿过花树,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一个淡藕色衣衫的人正背对着他,盘膝抚琴。

发梢卷曲,云水般披在肩上,直垂至腰际,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黄药师按着胸膛,严重怀疑一颗心要跳出胸腔来了,曾有的动摇,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再不怀疑,就是这个人,叫他即使忘记一切也保留着激烈的感情反应,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投降。

没错,他对自己承认,那个相约桃花的痴人,正是自己。

他轻轻咳了一声。

那人蓦然回首,看到他眼睛一亮,笑靥如花,“你来了呀?”只一个笑容,瞬间缩短了五年记忆的空白,黄药师深深吸一口气,他本来以为,阿衡的去世终结了他的一生,但竟然,这世上还有一个她叫他遇上。

奇迹般的存在。

如不抓紧,就会消失于空气中。

晏近绕到他身边左看右看,纳闷地道:“怎么没有?”

黄药师视线不离她左右,只想伸出手抱她入怀,却又有点迟疑,会不会太快了?听到她疑问,不由应道:“什么没有?”

晏近摸摸肚子,撅嘴道:“你这么久没到,不是去做饭吗?我中午还没吃饭呢。”

没吃午饭?现在都几点了!黄药师脸色一沉:“你怎么不吃饭,饿着了怎么办?”

晏近委屈地道:“别人做的我吃不下了,都是你天天做菜,惯得我只能吃你做的菜,其他人做的都咽不下了。”以前她还可以不计较没有味道,但经过黄药师长期不懈的努力,便习惯成自然非他亲手做的不吃了。

他天天为她下??黄药师扭曲了一下,除了少年时期他做菜奖赏自己外,家有贤妻烹调手艺过人,后来又有爱女积极负责三餐,他自己做菜给自己吃都嫌麻烦,现在居然会天、天、煮饭做菜喂一个人?听起来还是出于美食攻略,要宠得她离不开他的饲养。

“你没做饭吗?”晏近蔫了。

黄药师吐了口气,露出一个十足欺骗性的笑容来,柔声道:“怎么会没有呢,只是还要你到浩然居去用餐。”晏近欢呼一声,就要转身跑去,却被黄药师拉住她的手,愕然回望,黄药师垂眼看着交握的手,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一个个不舍地慢慢放开了。

晏近到达浩然居的过程并不顺利,老是有障碍阻止,有人找她谈心,有人央她帮个小忙,有人缠着她玩,个个脸色怪异,好像桃花岛门下都太清闲了赶紧来笼络她,花了二十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好在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马上吸引她的注意力,晏近举起筷,迅速投入到填肚子事业中,黄药师坐在她对面,笑吟吟地只是看着她,只觉她挟菜的样子,吃得面颊鼓鼓的样子,欢喜洋溢的表情,无一不可爱绝顶,光是看着,心中就是一片柔软愉悦。

原来为一个人下厨,看着她欢喜地用餐,也是一种享受哩。

晏近终于放下筷子,满足地吁了口气,一脸的幸福。

黄药师去拉她起来,“吃得太饱了,要走一走消化一下。”

晏近不想动,撒娇道:“不要,,你摸摸。”将他的手搁在肚子,闭着眼,哼哼道:“你揉揉嘛,不要太大力,像以前一样。”

黄药师有一瞬间的崩紧,随即放松下来,五指张开,慢慢打圈,温热舒服,晏近昏昏欲睡,小小地呻吟一声。黄药师喉结动了一下,心思再不在按摩上,低声问道:“你和我,成亲了吗?”照乘风的说法,他们在一起已几年了,但他们没称呼她为师母。

晏近迷迷糊糊道:“有啊。”

黄药师一震,手一顿,晏近抓着他的手继续移动,接下道:“不过也许没有,你不是说不敬天地没有高堂,所以不愿行什么传统礼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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