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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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不走了!
赵宣笑著拿他没辙,蹲下来把荣佩的脚搁在膝盖上看了看,他生得白也养得好,一双脚丫又白又嫩,脚底确实红了。
赵宣起身把鞋子捡回来套左脚上,荣佩一脚蹬开,套右脚上也是不客气地甩得远远的。难为了好脾气的赵宣捡了又穿,扔了再捡,几次三番他也有点遭不住。站起来狠狠叹了口气。
荣佩一下子紧张起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赵宣,生怕他一个转身就走了。
赵宣倒是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耐心,转个身在荣佩面前蹲了下来,无奈又温柔的说:我背你吧。
顿时荣佩喜笑颜开,摇头晃脑道:知我者赵宣也。
赵宣笑笑,背著荣佩往回走,因为身负重物走得更要慢些,等回到旅店月亮都爬出来了。旅店老板娘见荣佩被背著,还以为出了什麽事,很慌张地问怎麽了。
赵宣侧头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的荣佩,只笑著说他脚崴了。
两人歇了一会儿,便起身前往汤池。
正是月上中天,满地月光。汤池倒是不大,四周被一人高的木栅栏圈起来,边上长满了杂草,人若不出声,净是一片蛙鸣。
荣佩没什麽顾忌,扯了浴巾赤身裸体地下了水,赵宣还觉得这样不太好,万一有人来多尴尬。荣佩嗤的一笑,说温泉和公共澡堂一个样,你洗澡还难为情个屁啊。
某些方面荣佩意外的粗俗。
赵宣拗不过荣佩莫名的坚持,只好把浴巾放在一边随时遮羞。
赵宣时刻警惕著会有人来的时候荣佩已经放松闭目了,闲闲的教导著:泡温泉就是要全是放松才有效果,你这和泡热水澡有什麽差别,简直浪费。
赵宣总做不到如荣佩一样豁达或者说是无所畏忌。
例如荣佩的性癖虽然有点奇怪,还有点为人不耻,但他从没在乎过别人的眼光。说好听点叫特立独行,难听就是不要脸。能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但有时候赵宣居然也羡慕起这种不要脸的“勇气”来。
如果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其实这种活法是十分幸福的。
漫无边际地想著,赵宣也逐渐放松下来,可当他就要全身心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时,一只脚从小腿蹭到大腿根,最後直接踩到他命根子上。
荣佩闭著眼,一副睡著了的模样。
赵宣赶紧抓开荣佩热情的脚,没过一会儿,命根子又被惦记上了。这可不比在树林他还有耐心,顶著个帐篷出去太丢人现眼了。而他也没有淫乱到要在温泉里做。
显然荣佩丝毫没有如此觉悟,只是变本加厉的造访赵宣的兄弟。
几次交锋下来,赵宣的兄弟已经昂首向前。这没个一时半会儿决计平复不下去。
荣佩这才睁开眼,眼里满是幸灾乐祸,也不想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换做平常赵宣早治理这妖孽了,但一想到这是公共地方,就羞耻得只能四处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这麽玩闹了一会儿,荣佩倒是被赵宣的挺拔身材撩拨得不能自己,忙说回房去。
赵宣也想,可目前两人的情况并不适合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便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闭眼静气。
他们不闹不说话,隔壁汤池却热闹起来,那骚劲儿可连荣佩都逊了一筹,只听得淫言浪语层出不穷,越发是挑战两人的克制力。听著那边叫著用力还要干死我了,荣佩就联想到赵宣身上,恨不得赵宣马上把他就地正法了。
荣佩不堪其扰,“刷”地一下从泉水里站起来走到木栅栏旁边。栅栏只有一人高,他站起来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庄文那个骚货翘著屁股一脸欠操的表情趴在一块石头上,水里还站著一个人,正是旧相好,庄雅言。
荣佩气得大骂:一对贱人狗男男!
作家的话:
下章烧肉XD
欠调教 …38…
双方对峙,形式一触即发。
赵宣一听荣佩破口大骂便心知不好,惊吓得围紧浴巾爬起来跑到荣佩身边。对面的两人也刚刚遮羞,四人八眼对视著,倒是庄文转个身低声说走吧。庄雅言跟著後面出了去。
荣佩本来也不太想见到庄文,可一想拿骚劲儿就来气,更可气的还是他听那骚货叫春还挺起劲。所以说男人下半身没节操。这麽个邪火一上来,荣佩心里搁不得别人安生,立马也追了出去。
虽然是两个汤池,但入口是一样的,一出门就碰见那对狗男男。庄文脸色不好,庄雅言倒是挺淡定。
荣佩虽然气,可一时也挑不出狗男男什麽错处。你说他们淫荡吧,他和赵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欲行苟且之事,而且他和庄雅言也不再是情人关系,算不得捉奸。荣佩就气鼓鼓地堵在门口那儿,庄文在荣佩那儿碰了几次灰,学乖了,一声不吭地站在庄雅言身後,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庄雅言算是知道荣佩那乖戾的臭毛病,上前一步,扯著荣佩胳膊说算了。
荣佩这典型没事找事,庄雅言也得低声下气。赵宣明白人一看,想著帮是不帮。也搞不好帮他们是倒打一耙,因此沈默地踟蹰著。
荣佩火冒三丈地哼哼了半天,不得了地扭开了头。庄雅言趁机拉著庄文走开了。赵宣这才说话:我们也走吧。
荣佩只顾著气,压根没发觉他们和庄雅言的房挨在一起。赵宣眼睛亮,但看见了当没不知道一样。
赵宣叫了些吃的,荣佩却只喝著闷酒,反常地一句话都不说。
赵宣也被弄得有些气闷。荣佩对於庄雅言的事太在乎了,搞得每次他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更进一步说,赵宣也是羡慕嫉妒两人认识好多年的默契和了解。有时候面对荣佩,他总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荣佩一杯接一杯,酒虽清冽,後劲却大,喝得他一把丢开杯子爬到赵宣身边,摇著他手臂问:那对狗男男是不是很贱很淫荡,末了还打了个嗝。
赵宣把他搂进怀里哄著:是是,我们睡觉吧。
荣佩大睁著眼望著赵宣,似乎在想睡觉是什麽意思,半晌後出其不意地推倒赵宣,一顿狗啃。赵宣被他又亲又舔,满脸口水,好不容易制住了醉鬼,就听那人说来睡觉觉。
可不是这种睡法,赵宣叫苦不迭。
荣佩麻利地扒了两人的衣服,东扭西蹭,也把赵宣搞得起立。他一手摸著赵宣的腹肌一手扶著立正站好的命根儿,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地吸吮舔吻。赵宣可真被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荣佩似乎特别喜欢他那话儿,跟小朋友迷恋棒棒糖冰棍儿似的,一有机会就上下其口。
荣佩抬起头来,无赖地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骚货啊?
赵宣苦笑不得,说:你把我当谁了?我当然喜欢你啊。
荣佩歪头,特纯真的说:真的?
赵宣稍稍坐起扶正荣佩的脑袋,专注地盯著他问:知道我是谁吗?糊里糊涂就献身,小心被人卖了。
荣佩坐正,特乖巧的说:我知道,你是老赵,我老婆。边说边那个得意劲儿,看得赵宣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赵宣爱怜地摸摸他的脸,说:再给我舔舔。
嗯!荣佩两手握著激动泪流的阴茎,从下一路舔到上,舌头还在头部转了一圈,吸著马眼里的液体。还咂舌叫道好苦。说是这麽说,却捧著个大家夥玩得不亦乐乎,赵宣的魂都要归天了。
弄了没多久赵宣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荣佩盯著那喷出乳白色液体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在研究什麽。等赵宣射完,还依依不舍地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赵宣真要交待在他身上了。
赵宣爽得要死,荣佩那处也不遑多让翘的老高,一屁股坐在赵宣肚子上,指著下身求道:弄弄,弄弄。
赵宣越看醉酒的荣佩越喜欢,恨不得揉到怀里不放开。他让荣佩坐在怀里,两条腿缠著腰,紧紧贴合著,一手扶著後脑勺舌吻一手耍得好功夫伺候老公大人。
荣佩本就脸红,被赵宣这麽双管齐下,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怀里的人就像猫儿一样乖,水润润的眼睛又黑又圆,鼻头都是红色的,赵宣吻了又吻,总觉得不够。他对荣佩可谓五味杂陈,恨著又爱著。因荣佩的蛮横霸道而恨著,也因他此刻乖巧柔顺而爱著。想起两人间曾有的是非曲折,又觉得连这恨都是为这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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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39…
荣佩因醉酒而娇憨痴傻的情态,赵宣越看越爱不释手,直把荣佩搂进怀里圈紧了揉捏抚摸不愿松手。床事上荣佩一向任凭赵宣折腾,此刻醉酒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被男人插进来,做死在床上。
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可真情愿和赵宣做一对风流鬼了。
赵宣剥了荣佩的衣服,昏暗灯光下一具修长瘦削的身体左右扭动摇摆,晃得他眼发直头发昏,二话不说就把荣佩翻身压到墙上。
荣佩跟个妖孽似的笑,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缓缓拂过发丝脸颊,挺起胸就把他涨红得发硬的乳尖送入男人嘴里。
赵宣偏偏不顺他的意,就见荣佩如同闻声起舞的蛇一般追随著他的嘴唇。荣佩几次三番送肉上门,可偏偏赵宣不领情,便自己动手,把原本就翘起的乳尖捏得更红更硬了。
此时荣佩自作主张带来的那些情趣用品可派上用场。赵宣拿了一只跳蛋开到最小挡,用线缠在荣佩的阴茎底部和阴囊之间。刚一碰上去荣佩就猛地抽气,等赵宣固定好了跳蛋,险些要哭出来。
荣佩抵不住这麽剧烈地快感,用手去扯,却被赵宣制止住。他覆著荣佩的手,揉捏小又硬的乳头,轻声在荣佩耳边笑:好可怜,都红了。
荣佩被赵宣压得动弹不得,下身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的细响,混著两人的喘息,他听在耳朵里,闭著眼都能想象出来是个什麽淫靡之态。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乱动,用手铐把他反手铐在身後,他抱著荣佩坐在两腿间,寻著那处销魂秘洞,在外叩门欲入。
荣佩早被男人挑逗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全依靠著赵宣的扶持。这会儿赵宣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哑声说:腿张开,屁股翘高点儿!
可怜呜呜两声,荣佩使劲儿分开腿跪起来,因跳蛋没有绑很紧,他这麽一动就掉了出来。顿时下身那要命的刺激就没了,松了口气,却仿佛丢了什麽一样,浑身不对劲。
赵宣大爷般动也不动,就看荣佩猫狗一样往他身上蹭。荣佩捡起在地板上的跳蛋,在手上捏了会儿,竟然自己又绑了回去,把线一圈圈缠好,睁著眼望他,求表扬。
赵宣就笑了,这和小狗自己叼项圈似的荣佩可爱得不能再可爱了,直把他心里都软化了。
荣佩像是进入了自动程序一样,颤悠悠地跪了起来,握著赵宣那根东西往自己屁股间戳,他也不用润滑剂,把指头舔湿了先进洞开拓道路,而後扶著粗壮的阴茎一点点进去,同时他也慢慢坐下。
荣佩那地方被操习惯了,倒也不觉得痛疼难耐,花了点功夫把肉棒全吸了进去,荣佩满足地叹了口气。
赵宣可就难受了,最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把玩著,进了那销魂的桃花洞却丝毫动不得,他还是担心猛然间抽插起来荣佩受不住。
荣佩下身那根肉棍顶著赵宣的下腹,硬挺挺地戳著腹肌,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赵宣估摸著时间力道,试探性地动了起来。刚是泡了温泉,那里还热软得很,赵宣逐渐加快速度,荣佩被顶得一起一伏,连那春叫也是浪水般不停。
汗水从额头滑落,起伏间洒落到赵宣身上。肉体交缠著,胸口也贴合著,对方有力快速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