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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卑劣青春-第12章

小说: 卑劣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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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甚至无意识的回味野渡第一次强势的舔着我嘴上血迹的感觉,想起他带有淡淡烟草味儿的身体气息,甚至留恋他粗暴进入我身体的疼痛刺激感,在幻想中我揉搓着自己的老二,想象他压迫着我的身体,问我:翔子,想要吗?
  想要……我要,哥……我想要,只要别太疼……只要让我感觉是你的身体……我想要……想要你……
  在喃喃的幻想中感觉他在我身体里蠕动,感觉他灼热的肌肤和呼吸……在臆想中释放而出,延伸的快感让我满手的湿润,快感消失看着满手的湿润立刻又让我跌入失意的空洞。我这是怎么了?我病了吗?不停的问自己,我是喜欢女人的,一直来我都是想象着女人的身体为自己解脱,而今我却在想一个男人的身体,这种转换让我惶惑不安,我想野渡,我不能抗拒这种意识,才知道我喜欢这个男人。
  这天下午那个小雪又来了,野渡不在,他在屋里溜达着等野渡,看见我冲我笑,问:“你是翔子吧?”
  》  我没好气的回问:“你怎么知道?”
  “渡哥说的,我问渡哥你是谁,渡哥告诉我你叫翔子。”小雪感兴趣的看着我:“你难道不是吗?”
  “什么?”我不解。
  小雪诡异的笑:“我觉得你是,可渡哥说你不是,他说你是他的一个小弟。”
  我恍然,无力的回应:“对,我是他手下,是他众多兄弟里的一员。”那天我极具的哀伤,野渡真就把我当兄弟了。
  不一会儿野渡回来了,小雪跟着进了屋关上了门。
  直到傍晚他们都没有出来,我一直郁闷,武建带着一帮人要去酒吧喝酒,我求武建带上我,武建说:“你老实待着吧,渡哥不让你和我们瞎参合。”
  我立马急眼:“武哥,我们不是兄弟吗,我怎么就不能和你们喝酒?”
  武建笑:“怎么了,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
  我央求:“武哥,带我去吧,我不参合你们的事,但喝酒总是可以吧。”
  武建同意了,我们去了一个酒吧,一帮人围着桌子要了很多酒,我很少喝酒,可那天却想大醉,喝到中途一起去的天磊、阿强等人都一个个不见了踪影,我问武建他们都干嘛去了?
  武建讪笑:“他们都找小姐去了,你要不要也找一个?”
  我赶紧摇头:“我不想。”
  “怎么?是不是怕脏,要不我给你找个干净的。”
  我忙回绝:“不用,我……我现在还不想。”转话头问他:“武哥,你怎么不叫个小姐。”
  武建回答:“我有女人,我不需要在这儿找女人。”
  “武哥,你真男人,不乱搞。”这是我真心话。
  武建问我:“你玩过女人吗?”我满脸涨红的摇头,武建笑:“呵呵!够纯啊!还没干过!那怎么不找一个?”
  不知怎么回答,撇开话问了句:“武哥,渡哥干嘛老把鸭子招到蓬河庄,听说他还有另一个住处,他干嘛不在私密的地方和鸭子,非要在蓬河庄?”
  “渡哥那个私人住宅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不信任的人是绝不会带着去他那个住处的。”接着问我:“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听到那鸭子嗷嗷叫让人心烦。”
  武建笑:“习惯就好了,那是渡哥的释放方式,就跟我们找女人一样,渡哥是极其谨慎低调的人,他不会出去找,他不想招人眼目。”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
  “翔子,瞧你长得这么漂亮,起先我们都以为你是,可你不是。”
  “啊?什么?”
  “我是说你不是ga
  y,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哦,是……好像我是说过。”我支吾。武建接着说:“翔子,渡哥对你不错,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参合我们的事吗?他是不想让你走上这条道,一旦上道就不好再回头了,他是不想害你,不想让你变黑,我和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亲。”
  这话让我心头一热,问:“他对我亲吗?”
  “当然,谁都看得出,他真把你当他弟弟看待。”
  这话又令我沮丧,嘟囔一句:“他真就把我当弟弟了!”
  武建笑:“你有这样的大哥还不好吗?不过你和野渡还真配,可惜你不是。”
  “啊?我……”我不知怎么说才好,我不知怎么定义自己。
  武建又喝了几杯后说:“我得回了,我的女人等着我呢,你一会儿自己回。”临走还嘱咐一句:“别喝多了。”
  剩我一人把着酒瓶子喝,我是什么,别人眼里的那个我不是内心的我,野渡一定也认为我不是,我苦笑,他说过不会再碰我,像个正人君子的承诺,他什么时候都那么强势那么合理,显得我更加卑微,而我却不是他想的那样,我认为自己深处蕴存着魔鬼的种子,没准儿也会生长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由白变成黑,而他偏要让我成为一个干净的天使。
  那天我一个人喝了很久,直到酩酊大醉,借着酒劲儿不知什么原因和别人发生了争持,最后动起手来,那天我特想动粗,就想借着酒劲儿发泄,好像是我先动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挑事和人打架。
  对方像是两个人,飞扬乱舞的在我眼前晃,我狂叫着肆无忌惮得挥着拳,耳边爆裂脆响的嘈杂声,这声音让我快活,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划破流了满手的血,脑门也让一酒瓶开破,血流到我的一只眼睛上,我却感觉不到疼,还在亢奋的挥拳嚎叫,正当我搏战之际眼前忽然显现一个人,穿着白衬衫的人,那个身形、那个白色我太熟悉了,他是野渡,我惊讶,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梦里我幻想的人又一次出现救了我。
  可是这不是梦,这真是野渡,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惊讶之余我忽然安静,心里湿润,说不出的委屈和安慰。
  野渡挥拳几下就打倒那两个人,那动作真帅,真有力量,我都看傻了,他三几下就解决了对方然后面无表情的拉着我往外走,我愣愣的看着,他总是这么强势,这么有力量有手腕儿,一次一次的救我,可我今天就是不想顺从他,就想和他对抗,我借着酒劲儿推开他,大喊:“你干什么?放开!”
  他不回答,冷眼看着我,强有力的又抓起我的一只胳膊
  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拖出门外,瞬间安静没了嘈杂爆脆的声音,夜晚的星空晶亮的闪耀,夜色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再次推开他借着酒疯狂喊:“你干嘛拦着我,你他妈谁呀?”
  野渡终于说了两字:“回去!”这像个不容违抗的命令,可我不示弱,接着喊:“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不用你管!别支配我。”说完扭头走,他拽过我就是一拳,这拳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差点儿摔倒,猛地酒劲儿消失了一半,却更加想和他对抗,冲过去怒喊:“你就知道打人,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你不是还操过我吗!来呀!来打我!来操/我!……来……你他妈来呀……”
  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像小孩撒泼一样和他撕打,他不动,也不还手,手上的血染花了他漂亮的白衬衣,我迷蒙的看着他,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和脖颈,他脖颈间的脉搏正在有力的跳,胸膛正在起伏的呼吸,我想抱住他,想亲他,借着酒疯撕打呜嚎的抱住他,贴近他的胸膛,可我没胆量亲他,于是亲变成了咬,我又想咬人,这像我唯一可以与他亲昵的方式,于是我饥渴的咬住他的脖子,听见他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但他不抗拒,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承受,忽然好心疼,赶紧松开口,看到脖子上留下一个红印。
  抬起头看着他,他皱着眉,我哀伤的叫了一声:“哥!”倒在他怀里。
  他不说话,跟拎小鸡似的抱起我,我借着半醉半醒的酒劲儿故意撕磨缠绕着他,双手搂过他的脖颈,头埋伏在他的胸膛,真好!
  他抱着我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后座关上门。
  我被摔在后座上,头脑蒙晕一片,接下来感觉车在走,不知去哪儿,去哪儿我都愿意,只要是他带着我,什么地方我都愿意去,安全了!只有一个意识,这是我的依靠,是我心灵的慰藉和依托……我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不想知道方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灿烂的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真温暖!
  我受伤的手被包上了一层纱布,被开破的脑门上也贴上了一块纱布,头还因酒精作用在疼痛,可我清醒了,理智了,看看周围,白色的床单,淡青色的窗帘,干净,这种清爽干净炫目着我的眼睛,窗台上放着一盆翠绿的天竺葵,这是哪儿?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扫视着屋里的环境,好奇的探索,这房间简洁朴素近乎让人感觉到寂寥。看见野渡正在窗前吸着烟,阳光洒在他身上,显出一轮清晰的轮廓,听见他没有声色的问了句:“醒了?”
  我摸摸脑袋,蒙晕的问了句:“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住的地方。”野渡回答。
  “你住的地方?”我仍在蒙晕。
  “嗯,这是我在祥山区的住处。”野渡回答,走到我身边。
  才醒悟这就是武建说的野渡那处没人知道的居所,他说只有野渡信任的人才会带着来这里,而今我却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住了一夜。
  看到野渡脖子上那块红印,隐隐约约想起昨晚的情景,忽觉羞愧,赶紧明智的道歉:“哥,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野渡问:“昨晚犯什么病了?为什么喝那么多?”
  “没事,就是有点儿闷。”接着一句:“哥,对不住,我……我又咬了你……”低下头。
  “是不是挺解恨?你这条疯狗!”野渡骂了句,接着问:“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至于那么发疯吗?”
  “哥,我……我是喝多了,失去理智了……”我辩解。
  “理智?你他妈还有理智,不看看自己的份量,借酒撒风,我最恨情绪影响行为的冲动,怂人借胆到什么时候还是怂人,提不起来的货!”野渡训我,声音不大,但很威赫。
  低着头回应:“哥,下回不会再有了。”
  “再赶上有下回我就让人剁了你,让你死个明白。”这话让人惧怕,可他犀利的眼神中却带着温和,接着厉声问:“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儿……真的,哥,没什么事。”我掩饰。
  “没事?没事怎么弄得一副求生欲死的德性,跟他妈失恋了八百回似的。”
  “没……没有,哥,哪能啊……”我佯装轻松无辜样。
  “你说不说!”野渡不怒自威的眼神让人怯懦,不能违抗,我赶紧回答:“哥,我……我喜欢一个人,可他……他却和别人,所以……我难受。”低下头脸发烧轻声嘀咕着:“就这事,没别的。”
  “就因为
  这事?瞧你这点儿出息!”野渡轻微一皱眉,接着说:“有喜欢的人了?谁呀?告诉哥,哥帮你搞定。”
  “不……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
  野渡默默吸着烟,我抬头,他正看着我,说了句:“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这世上女人多了去了,她既然和别人,就证明心里没有你,你何必折磨自己。”
  我哀伤的问:“哥,如果他和别人,是不是就证明他不喜欢我?”
  野渡回答:“有时候……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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