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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素衣梅花醉清歌-第31章

小说: 素衣梅花醉清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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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地我沉沉睡去
  凉看着一脸倦容的蝉,忍不住的心疼。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远逝,像是时间孤独的离去。四年光阴既长又短,改变的不变的深入人心的都已是浮尘。
  “哇…伯爵睡着的样子好帅啊!他和凉君倚在一起的画面好美!”
  “是啊!是啊!”
  “可是伯爵已经和佩兰斯小姐订婚了诶!”
  “不订婚又能怎样?他们可都是男人诶!难不成你们这群女人还想他们两个大男人去玩Gay不成?恶不恶心啊?”
  “你们这群臭男人懂什么啊?别瞎说!”
  车上男男女女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是啊!你都订婚了,我们还能怎样。唏落很好,她理应是你的妻子。我们果然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很高兴你最近对我好得令我像是做梦一般,但是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会死的,像一具干尸一样流干了我所有的血和泪。每次听到有关你和别人的事就好像有什么在我的心脏上硬生生的凿了个洞,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再被我自己一口口啃蚀。死亡的滋味就是当你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流出身体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花。待到花开遍野,那就是死亡。生命是什么?就是蝼蚁,就是懦弱,就是在冰冷的枪械无力的撕喊。就是面对死亡时不断无力的挣扎。就是脆弱…我从未怕过,那怕当我第一次拿起刀,第一次杀掉一个人。那怕那时我很年幼,那怕黑夜中独留我一个人。那怕一颗颗带血的头颅堆积成山,那怕是死亡。我都从未怕过。但是现在我怕,怕你不开心,怕你太劳累,怕你生病,怕你什么事总是一个人抗,更怕失去你。但我最怕的还是你死。
  凉看着睡着却一直紧皱眉羽的蝉心里不由的想着这一席话。心脏疼得似溺水一般,或许当时真的能死才是最好的吧!这样的话你就会过着正常的属于刈蝉的生活,总是一个人高高在上,但如果是唏落的话定能走进你的心里吧!
  “同学们,拿着自己的房卡到自己房间去吧!因为是两个人合宿所以要处理好室友关系不能吵架。七点半到大厅集合,好。大家下车吧!”老师神采奕奕的说着
  “凉,你看蝉睡得真香。我都不舍得叫醒他了”琉璃看着蝉笑道
  “那就不用叫了”话间凉直接揽过蝉将他横抱起,低头看了一眼蝉便不理会其他人一片哗然。径自离开了。
  “蔚我也想抱你了!”琉璃在蔚耳际坏坏的笑着。
  蔚瞪了琉璃一眼,尔后嘴角荡漾起一抹微笑。看得别人愣是一阵花痴,可奈何这是琉璃,自是知自家这位不可能如表面一般风平浪静。
  “那也是我在上”蔚似有若无的吻过琉璃白玉似的颈。惹得琉璃一阵寒颤。
  在一堆人吓傻的情况下蔚笑着离开了。
  华灯初上,几度醉霓裳;梦回长廊,谁知独酌惆怅;胭脂红妆,奈何过往成殇。素衣梅花醉清歌  正文  第五十五章
  章节字数:4076
  “孤楼亭台月色苍桑,红窗小轩谁倚柱成伤。铜镜梳妆映容颜惆怅,琴弦破碎泪断肝肠。晨雾袅绕寻梦何方?尤记初遇杨柳飘扬,远山含黛炊烟袅袅,残阳如血浮云流香。魂断梦里往事独赏,物是人非折枝轻唱,千古情丝依旧回荡…”蝉的手机不停的响着无奈之下凉只得接了,谁知这一接便是块伤疤印在凉心中。
  “Boss,那批军火已经运好了。对了,落妃凉的父亲已经死了。您可以放心了……”
  “凉…那是我的手机吧!”我刚醒来就看见凉面色苍白的接着电话
  我看不对劲便拿过手机,随后我一脸铁青的看着愣愣的看着我的凉
  “这是怎么回事?”凉冷冽的说着
  “你认为呢?是我叫人杀了你父亲?”我冷笑反问着他。
  “一切事实都只能让我如此以为。但是,我想你亲口告诉我真相”凉盯着我的眼一刻也未转移过。
  “是,是我叫人杀了你父亲”我淡漠的说道
  “为何?”凉平静的可怕,盯着我的眼似一把枷锁将我捆绑
  是啊!这是为何呢?我为何要骗你呢?为何我的心这般疼痛呢?为何一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又是为何我这般自私?该是慧剑斩情丝的时候了。或许你我的情,你我的缘,尽了。
  “为何?你不知道吗?因为你,因为你四年前弃我于不顾,因为你贱踏了我的尊严,因为你让我恨。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当真以为我会原谅你吗?落妃凉,你太天真了。我刈蝉的尊严不容许任何人来贱踏。本来还可以再玩些时日的,可惜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我冷笑着不屑的看着他
  凉的眸子清冷的似千年冰窖一般。他安静的可怕,他静默地走近。房间里寂静的连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也能听清,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诡异的回荡着。他走到我的面前,尔后揉捏起我的发。
  “蝉,你认为我会杀了你吗?”凉清冷且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像是这才本应属于他其它的都只是幻觉一般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理智是什么?就是在大脑最混乱的时候你依旧能保持正常。我清楚的明白凉这绝非是理智,他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意,令人颤栗。“报复很有趣吧!以这种方式,出买自己的肉体。这不过是一张出众的皮囊,要来又有何用?让你用来报复到是用得好,既然如此。如果它毁了,岂不是更好。这样我看你还能用什么来勾引别人”凉的话语自始至终就从未改变,冷漠的一声声像是冰刃刺得人深疼。我淡漠的看着他,毁吧!毁了我就轻松了。
  凉轻抚过我的脸,手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时间好似就这样停止了,这一切就在他抚摸着我的脸的一瞬间定格。
  我清楚的感觉到冰冷的刀刃从我脸上划过,温热的血不断溢出
  “原来我的血是热的啊!”我慨叹道
  “为何不反抗?”凉舔过我脸上肆虐的血
  “反正我也打不过你,反抗也只是徒劳。还不如省省力气”我到是实话实说,我欠你的太多,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是吗?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也懂知难而退”凉所言尽是戏谑之意
  鲜血止不住的流出身体,这潺弱的身躯定是受不住的,不消片刻我也便晕了过去。没有温暖的怀抱有的只是冰冷的刺骨的地板。刈蝉啊!刈蝉这是你自找的。我冷笑暗自嘲笑着自己。
  凉看着晕过去的蝉,将蝉抱起放到床上。找来急救箱给蝉处理伤口。伤口并不是太长,只是很深,足以见骨。在左脸上划了一道伤,看似一个L,诡异的可怕。令这张绝色容颜更添了分神秘之感。
  “我可以折磨你,羞辱你,但绝不会让你死”凉血色的唇轻吻上了蝉苍白的唇。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工作完回到家中凉坐在放满晚餐的桌前等我,还梦见当皓月流辉时我与凉在长廊上对饮
  梦总归是梦,看见的,迷失的,遗忘的,寻觅的。一切的一切总归是梦境,虚幻的,总归是会消失的。过了有多久,像是一千年又像是一瞬间。当我从昏迷中醒来便看见蔚,琉璃,岑凛还有一脸欣喜的凉
  “蝉,你醒啦!你怎么呢做出此等危险的事呢?”凉如视珍宝一般将我抱在怀中
  那一刹那我当真以为他原谅了我,可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蝉,你怎么能把你自己的脸毁了呢?”岑凛一脸怒气的冲我吼道
  什么?我把自己的脸毁了。简直是在开玩笑,落妃凉我太小瞧你了
  “不过是张皮囊,我都不在乎。还是说你很在乎?”我反问他
  岑凛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竟是不知如何是好。沉默是他最好的表达方式,如同他的命运一般在风波中沉默。
  “凉,你好好照顾蝉。一会儿我们再来看他”琉璃冲我笑笑便和蔚一同离开了,岑凛自然不便多待,也离开了。
  “真是厉害,你就不怕我拆穿你?”我意味深长的说着
  “谁会信?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爱的撕心裂肺。”凉的话语似乎从他得知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离开后就不再有波澜,平静而清冷,孤绝而高傲。
  是啊!谁会信呢?即便是现在,当我听见那三个字时我的心脏依旧像是猛烈的浪花一次又一次打在礁石上开出绚烂的花一般。“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杀我,也不打我。又在琉璃他们面前装得那么温柔,像是从未变过一般”我盯着他说着
  他看了我许久才缓缓从他那薄唇中吐出三个字“折磨你”
  那一瞬间犹如一盆冷水冲我头上泼下一般。
  “是吗?那到也不错”我平淡的靠着墙从嘴角勾勒出一抹凄美的笑
  “变态”他冷声道
  我全身都震悚了起来
  “你也不差”我冷笑
  他没有理我,拿起浴袍便离开了。
  自做自受,果然是我自己呢!要他的是我,抛弃他的亦是我。哪里怪得了他呢!一切不过是我咎由自取罢了
  “喂,小轩我要退出演艺圈。你帮我安排一下二周后的记者会”我漠然的交代着
  “什么?蝉,你疯了吗?”小轩冲我吼着
  “一年之约已过半,你知道的。有些事,我必须解决它。”我提醒着他
  “…恩,好”他一阵沉默后也便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像是松了口起一般瘫软在床上
  我抚摸着我的脸,隔着厚厚的纱布什么也摸不到,一切不过是徒劳
  总觉得像是轻松了,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但总有些什么在隐隐作痛。他的不犹豫,他的断然,他的清冷,甚至于连他的呼吸都像是利刃一次次在我身上划过,直至我遍体鳞伤。
  拖着我摇晃的身体走向浴室,放满了浴缸,我褪去衣物。当我迈进水中时才恍然发现竟是冷水,虽已是六月却不知为何这水竟是这般刺骨的寒。像是这具躯体不是我的一般泡在里面,只是有什么比这水更凉,凉得彻骨,凉的寒颤。过了有多久我确也是不知,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却不料一阵旋晕,我向后倒去。头浸入水中,我想或许就这样死了会更好。反正,生命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时光回环,我瞧见许多事,有关于哥与冥的,爸与楼岚的,蔚与琉璃的,还有最模糊不清的,凉与我的……
  凉回到房间看见床上无人,又闻浴室水声,便走进浴室,恰巧看见蝉淹没在水中。一把将蝉捞起,抱向床上。看着像是死一般的蝉,凉青筋暴起。
  “刈蝉,我说过我绝不会让你死”凉的嗓音终是有了起伏,却是恶言相向。
  凉吻上蝉冰冷而毫无血色的唇,那寒意透过吻传向了凉。由于浸水,伤口又开始流血。白色的纱布被染成了血色,恰似一幅水墨画,在白色的渲纸上不断晕作一朵梅花。
  凉为蝉将脸上的药换好后,本是呼吸平缓的蝉竟是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似乎还在喃呢着什么。凉听不清,俯下耳,不由一阵诧异。因为蝉说“凉,别走”
  颤抖似乎就未停过,蝉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却是徒劳。
  凉轻抚上凉的脸,眼中是久不见的温柔与复杂。看不尽,望不穿。君何恋?
  “到底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亦或是我们都错了”凉的声音有些沙哑。
  随即,凉脱了衣物上床将蝉冰冷的刺骨的身体抱在怀中。渐渐的,月光透过琉璃窗洒在凉与蝉的身上。感到怀中的人儿似乎也不再颤抖了,凉才松了一口气。
  明明只有几日却好似万年没有将你揽入怀中,明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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