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法医(原名:蔚然天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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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蔚然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朝汐关上的门,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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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瑾:小然子,我想采访你一下
小孩儿: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沐瑾:恩……好吧,你有三个选择
小孩儿:那……我能选择不回答你么?
沐瑾:不行
小孩儿:好吧
沐瑾:你是选择采访呢还是采访呢还是采访?咳,好了,你不用回答,我懂你非常想回答我的问题,我懂得
小孩儿:我能打你吗?
沐瑾:不能。小然子,你接那么多工作累么?有啥感受?对各个工作都有什么看法呢?你最喜欢哪份工作呢?你最喜欢谁呢?是不是最喜欢我呢?
小孩儿:我突然觉得,我完全无法和你沟通,既然言语无法制服你,我就用行动来反驳你……
血腥场面,少儿不宜……
沐瑾:月弥蝈蝈……蝈蝈!蝈蝈!!!!!!!!!!
Chapter。23
龙研正在研究上次的尸检报告的时候,朝汐黑这张脸走了进来。连招呼都没和龙研打,径自换了衣服,就去了法医室。
龙研奇怪,不知道他怎么了,想了想就跟了过去。
朝汐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尸体。龙研早就检查过了——死者多处胸骨断裂,头部的一击为致命伤,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自愿的。这些结果他都交给滕骁了,而这具尸体今天也会被家属领走,下葬。
龙研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走近,他知道这是朝汐纾解愤怒的一种方式,他等着他自己平静下来。
“研宝儿~”朝汐突然叫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龙研快步走向前去,就看朝汐走着眉头看着尸体头骨的放大图片。
“怎么了?”
“你看这儿!”
龙研顺着朝汐指的地方看去,是死者头部那一记致命伤的伤口,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朝汐到底看到了什么?
等等,那是什么?!怎么有个黑点儿?
龙研不解的看了一眼朝汐,朝汐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龙研看了他一眼就走开了。
等到龙研调试好一台仪器回来,朝汐将工具拿出来两人开始了对死者进行再次的尸检………
滕骁正在交叉对比着死者家属和男友的口供,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根据家属和其男友提供的情况来看,死者应该是个很乖的邻家少女型的女孩儿。但是其男友却称事发的当天没有与死者见面,根本就不可能与其发生性关系。而且滕骁查证过,他的不在场证明是真实可靠的。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还有,那串数字式什么意思呢?
02102071130……
看起来像是郊区某家的电话,可是他查过了,根本就没有这个电话。
那么,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想着呢,电话铃突然的响起。
“您好,重案组滕骁。”
“什么?……。好的……好,我知道了……恩,我马上过来……恩,再见。”“啪”的挂上电话,滕骁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一群小警员看着他们头儿心急火燎的往外跑,都面面相觑——怎么了这是?
滕骁跨上摩托车就飞驰而去,刚才法医那里来电话说有了新发现,这让他怎能平静下来?!
“您好。”看到的依然是上次那个医生。
龙研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跟我来”就径自走了。
滕骁讪讪的摸摸鼻子,跟在龙研后面,心想,看来上次是把这个医生惹到了,不过这也太记仇了吧……
跟着龙研走进法医室,腾腾小就看见有个男人站在解剖台旁边,仔细的看着一堆图片和文件。
“朝汐。”转过身,龙研指着滕骁给他介绍,“重案组队长,滕骁。”
咦,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啊。滕骁有些小小的得意,“您好。”
朝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朝他点点头,就指着他手里的一叠文件中的一张图片对滕骁说——
“我们在死者头骨的缝隙中发现了花粉。”
滕骁不解。
龙研打开解剖室的一台仪器,将死者头骨的放大图指给滕骁看。
“我们在这里发现的花粉。”
滕骁还是不明白。
“我们分析,这些花粉应该是在凶手在行凶的时候,周围的花粉站在了凶器上,二档死者被袭击时,站在凶器上的划分就站在了死者的头上。”朝汐一边解说,龙研一边调试着画面,将过程展现给滕骁。
“恩,然后呢?”滕骁看着画面若有所思,“这说明了什么?公园里到处都是花儿啊。”
朝汐抬眼看了看他,随即敛下眸子,“我们对这些花粉进行分析后发现,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花的花粉,它只能在海湾附近的地方才能得到。”朝汐将手里的一张报告递给滕骁。
滕骁看了一会儿后抬起头,“也就是说,公园不是第一凶案现场?”
龙研扶了扶眼镜,点头。
“那,会是在哪呢?”滕骁不禁有些烦躁,这个案子怎么越来越没有头绪。
“这个恐怕就要问它了。”朝汐看着那些在仪器显示屏中飞散的花粉,幽幽的说着。
滕骁疑惑。
龙研又给了滕骁一张报告,解说道,“我们经过对这些花粉和尸骨上的一些淤泥的检测发现,花粉和淤泥都显示出符合化合物的痕迹。”
滕骁皱眉看着龙研,似乎他能说的更明白些。
“也就是说,”朝汐转过身,看着滕骁的眼睛,慢慢的说,“死者是在一个靠进化工厂的是地理被谋杀的。”
………………
滕骁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了,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法医室只留下朝汐和龙研两人。朝汐从始至终只有在解说的时候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是三缄其口。
龙研看着他板着脸,对解剖工具一件一件的消毒擦拭,
静静的看了他许久,走上前去,轻轻的按住了那双忙碌不停的手,清澈的眸子安静的看着那墨色的眼睛。
勉强的扯了个笑容,“研宝儿,我没事儿。心情不好而已。”
龙研看了他良久,见他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罢了,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转身离开,留下一片空间给他自己去调节。
门被关上的刹那,朝汐手里的手术刀“当”的掉进盘子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似乎在努力的压抑着什么。
他以为那是一个干净的孩子,他以为那是一个倔强的带着一份纯真的美好的少年,那一抹纯粹的美好是他不忍心破坏的。
所以留下他,每次看到那清秀的面庞,纯净的笑容,灵动的琥珀色的眸子,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净化。
可是昨天夜里,起夜的时候无意间瞥到厨房的灯光,看到的就是一双疲惫的眸子。那个灵动的小猫儿,已然不在。以为他不舒服了,就想伸出手去触摸他的额头,可是刚走近了一点,那刺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那曾经的美好已然不在,深夜里散发着的是杂乱的、颓废的、靡烂的气息。
好像一个孩子,在雪地中用心的守护那唯一的一抹纯色,却被人无情的踏上了脚印。
一想到昨天的那一幕,无法遏制的愤怒就从心中涌起,焚烧着一切……
衣摆的衣角,微微的抖动着………
宋蔚然早上出现在店里的时候把沐瑾吓了一跳——脸色惨白,顶着大大的很眼圈,嘴唇也有点发青,头发也有些凌乱,完全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演惊悚片了。
“小然子,你怎么了,这是?!”沐瑾急急的拉住他,眼睛里的关切一览无遗。
月弥听到沐瑾的声音也走了过来,看着宋蔚然的面色,也皱起了眉毛。
宋蔚然轻轻的抽出被沐瑾握着的手,摇摇头,“没事儿,干活吧。”说着就伸手去拿沐瑾扔在一边的笤帚。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儿!!!”沐瑾的分贝高了不是一两个音阶。
宋蔚然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扫地。
“小然子!”看着宋蔚然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沐瑾气坏了。
月弥皱着眉毛看宋蔚然那一脸的倦容,眼底的倔强却是一览无遗。
拉住跳着脚要去制止宋蔚然的沐瑾。
“月弥哥,他………”月弥看着沐瑾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可是……”沐瑾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月弥那双温润的眸子里闪现的一抹严肃也就自然噤声了。只是无声的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抿紧了嘴唇………
宋蔚然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的头很疼,太阳穴那里“突突突”的跳个不停,脑袋里想充饱了气的娃娃却还在充气,涨涨的好似要爆裂。
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使自己的视线保持清晰,可是为什么,不远处的那个人,面容是如此的模糊。
迈着虚浮的步子,尽力保持平衡将咖啡送到那人的面前,“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
“不客气。”怎么忽然间灯在晃动,地震了么?头好疼,眼睛怎么看不清楚了?
宋蔚然扶着自己的头,努力的维持平衡,可是………
“小然子!!!!!!!!”
沐瑾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咖啡店中的宁静………
宋蔚然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眼皮很重。费力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上都是洁白的一片。
这是哪里?
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不似刚才的迷糊。费力的动了动,似是想让自己坐起来,可是无奈——身体不给力。
“小然子?!”清脆的声音想在耳侧,一张脸凑到了眼前。
宋蔚然看了看,是沐瑾担忧的面庞,勉强的扯了个笑容,微弱的说,“没事儿。”
“没事儿你个头!”沐瑾恨恨的扬起手,似是要狠狠的打他一巴掌,可是最后却是轻轻的覆在了那光洁的额头上,“你晕倒了知不知道,啊?!发高烧你不会说吗?!你是哑巴还是傻子?!”
宋蔚然听着沐瑾的话,努力的回想了一向,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给人送餐,然后就觉得头疼的快要炸了,后来他似乎在往回走,然后就模模糊糊的看着灯的影子在转,后来他就不记得了……
“这里是……”
“医院。”沐瑾没好气的回答。
“医院?”宋蔚然有些疑惑,环顾了一下四周,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只手上还挂着吊针。
“小然子,那个把你家里人的电话给我吧,我让他们来陪你,店里就月弥哥一个人,我得回去帮忙。”沐瑾有点为难的看着他。
“没事儿,你去吧,我自己能行。”随即就用没挂吊针的手把沐瑾往外推了推。
“不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宋蔚然看着沐瑾严肃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要是不给他说,估计他就不会走。可是店里………
宋蔚然无奈,略微想了想,轻声的报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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