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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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个上挑的尾音落下的瞬间,玄明抓起桌上男孩看起来还很脆弱的脚踝用几乎要把人折断的力道将两条腿压在谷涵胸前,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挺身将欲望一下子埋进了那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柔弱甬道里!
“不!──”
女人的绝望的嘶喊震得人耳膜发疼,而被死死钉在桌子上的少年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高高的天花板,从没体会过的绝对的疼痛逼得他瞳孔失去了焦距,骤然蔓延全身的痛苦卡在他喉咙上让他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强烈的颤抖著,已经完全脱力的身体瘫软在桌子上,暗红色的桌面映著他白皙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摔碎了的水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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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韩的问题,我没想过他的戏份,不过如果大家想看让他来打酱油也是无妨的~俺素听取群众意见滴好孩子~转圈圈,所以亲爱滴们要给蓝蓝投票做奖励嗷嗷~!
第二章 兄弟相亲还是兄弟相奸(下)【强X】
玄明将自己埋进的他身体里半晌,等他从毫无防备却深入骨髓的痛楚中慢慢恢复过来才缓缓的将欲望半退出来,随著他的动作,从小小的身体里缓缓渗出的殷红血液逐渐在白皙的臀瓣上蜿蜒出诡异的线条,然後一滴一滴的落在办公室纯白的地毯上……
几乎刺痛人眼的,妖豔的红。
然後,借著血液的润滑再一次狠狠的顶进!
谷涵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麽,那几乎让他想要死掉的疼痛,是来自於哪里,来自於谁。
十四岁的少年,大概才刚刚明白所谓的欲望是怎麽回事。但是以他的年龄和阅历还是不能明白,为什麽两个男的可以做出这种事,而且……竟然是那麽那麽的痛。他更不明白……为什麽让他这麽疼的人,会是他的哥哥……
细碎压抑的悲鸣从被咬出了血色的惨白唇瓣里断续的渗出来,他努力的抬手抓住玄明压住他双腿的手掌,却并没有用力去扯开,只是紧紧的抓住而已。他疼的眼泪不断的滑过侧脸渗进发丝里,那乌黑的眼睛哀求的渴望的看著好像离他很远很远的玄明,压抑著自己的哭声颤抖的乞求:“哥……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哥……疼,涵儿很疼……”
“疼麽?”玄明在谷涵的头顶上方笑得异常残忍,“那就好好记住这种疼,以後,你会经常体会到的。”
忍受疼痛和折磨的过程,总是那麽漫长而没有尽头。
女人刻著刻骨恨意的绝望尖叫慢慢变成低哑的嘶鸣,桌上的男孩,却是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像是一个提线的木偶,那跟线掌握在哥哥手里,他就只能随著哥哥的动作而颤动身体……
玄明一直在技巧性的掌控著力道与疼痛之间的平衡使这个脆弱的孩子不至於失去意识,激烈的撞击带起的淫靡水声诡异的让人听著难受……
被按在桌子上被成年男子粗大的欲望强暴的,只是一个勉强称得上少年的孩子,而强暴他的人,是他从小时起就一直等待著的亲昵的哥哥……可是就在十年前,他的父母为了给他铺平道路杀了他哥哥的母亲,将他的哥哥逼上了绝路……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个“我”,究竟是无辜,还是有罪?
纠缠了十年的仇恨如今被宣泄出来,往事与现实像一团乱糟糟的缠在一起的绒线,千头万绪,谁敢保证,他就能从中抽出最正确的那一根?
办公室里站著的其他人,谁都找不到答案,谁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他们只能看,看著少年无声滑落的眼泪,看著少年像落叶一样瑟缩的身体,看著男人浅色的瞳孔一点点的,沈浸到如墨色一般的黑暗死寂里……
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一条……将玄明与谷涵两个人都推进深渊的不归路。
几乎可以烫伤人的灼热激射在谷涵已经饱受摧残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少年难受的弓起身子无力的呜咽出声,玄明将沾著血丝的欲望从那被撑开撕裂的柔弱入口抽出来,招手让随他一同过来的跟递过一只不是很粗的肛塞,推进少年的体内,将淫靡的欲望与妖豔的血丝残忍挡回甬道深处……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脱下外套裹著少年将他横抱起来,神态自若到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往外走,在经过已经哭的声嘶力竭的女人身边时,只是头也不回的淡淡吩咐,“随便挑个夜总会把她送过去。告诉那儿的老板,她欠我七千万,找赚的多是活儿让她做,但是别让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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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光岛(上)
月光岛这个时候正是雨季,连绵不断的阴雨天下的人心里憋闷的很,小韩看看床上一连躺了几天也不见醒的漂亮少年,烦躁的揉乱了微长的头发,起身推开了一扇窗户。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在经受了强暴身体又没被及时清理的悲惨遭遇後,从玄明带著他回到岛上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在玄明的授意下,岛上的医生小心的照顾,终於退了烧,人却还是不见醒过来。
不过就是被强插了一下麽!至於麽……
不过玄明对他还真是不错,这要是自己,恐怕那位早一鞭子把他抽醒了。
小韩看著远处暗蓝色的海水,勾起嘴角,眉眼间是比从前更加恣意的飞扬。
带著雨水湿润气的空气拍进屋来,渐渐驱走了屋里不流通的闷热。床上的病人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忽闪著像蝶翼似的颤动两下,缓缓睁开的是一双黑豆一样眼睛,乌黑的眼珠有些迷茫,微微转了转,眼底水似的波光格外灵动。
少年撑著身子坐起来,带起的声响惊动了窗前看著外面的小韩。
小韩回过身,扶著少年起来在他背後塞了个枕头,出口也是大大咧咧的一句感叹句,“你总算醒了!”
原本体内的撕裂伤口在将近一个星期的连续昏睡中已经完全好了,谷涵活动著僵硬的手臂,世家子弟的自小养成的性子让他并不认生。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然後抬起头对小韩礼貌的笑了笑,开口的时候,少年细致的声音清脆悦耳,“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小韩撇撇嘴,一脸“就知道你会这麽问”的表情,他伸手扯扯自己白色上衣的宽大袖子,“这里是一个被默认合法的淫窝,大家都叫它‘月光岛’。我和你一样是奴隶,你──”
小韩说到这里忽然刹住了闸。他记得玄明跟他提过这孩子名字里也有个涵……虽然同音不同字,但是两个离得这麽近的人叫同一个名字还是特别别扭。他皱了皱眉,忽然扯著自己项圈看了看上面那个简单的九字,想了想,笑了,“不嫌弃的话,叫我声九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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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大家要求,小韩出现鸟~~
更的有点少,同学来找我出去,所以只能先写这些了,晚上会回来多更点的~麽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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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光岛(下)
小韩说到这里忽然刹住了闸。他记得玄明跟他提过这孩子名字里也有个涵……虽然同音不同字,但是两个离得这麽近的人叫同一个名字还是特别别扭。他皱了皱眉,忽然扯著自己项圈看了看上面那个简单的九字,想了想,笑了,“不嫌弃的话,叫我声九哥吧。”
谷涵似乎还有些理解不了他话里面的意思,他皱著眉,努力的想从室内的布置里面找到什麽蛛丝马迹,等小韩话音落下,他忽然把目光重新落在小韩身上,“什麽奴隶?我──”
一个“哥”字,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像一根坚硬的鱼刺,硌得连喉咙的骨头都生疼。
昏睡前的记忆在脑海中自动形成放映机,染著鲜豔血色的彻骨疼痛在灰败的幕布上狠狠划下一道裂痕,让少年还不足够坚韧的神经微微颤抖,四肢瞬间冰凉……
哥哥的笑脸,母亲的哭喊,那像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的疼痛……很疼……哥哥在他耳边残忍的笑著告诉他要习惯这疼痛,哥哥说自己的妈妈杀了他的妈妈,父亲做了帮凶,哥哥说那个时候他也是十四岁,哥哥说……让他的妈妈到夜总会还债……
十年前鲜血淋漓的内幕在少年的脑子里一点点的揭开,那赤裸裸的事实让他还没有成熟的心智难以承受。
怪不得记忆里那总是带著淡淡悲伤的眸子忽然离开了自己……怪不得……可是!可是他对自己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还把妈妈弄进了夜总会……但是……哥哥的妈妈被自己的妈妈杀了……哥哥被逼得逃了整整十年……
谷涵实在不知道应该怎麽面对这样的事实,心里难受的要命,一著急,泪珠子就簌簌滚了下来……
小韩以为他被奴隶这个词吓著了,弯腰皱眉极不耐烦的抽出两张纸巾在少年粉嫩的脸蛋上抹几下,把沾上了泪痕的纸巾扔开,小韩一屁股坐在了谷涵旁边,“别哭了,有什麽好哭的啊!再说你哭也改变不了现实。既然进来了,只要别把自己当人就好了。”
小韩故意把话说得简洁而残忍。因为如果他不说,等待床上这个孩子的只能是对他而言越发残酷和黑暗的现实。
他想了想,忽然彻骨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倒了杯水递给谷涵,看著他喝了几口,重新拿过他的杯子放下,小韩伸手揉揉少年柔软的黑发,小韩偏头,“你问我什麽是奴隶?这样吧,我放个片子给你解释。声情并茂,保证比我说的更容易理解。”
他说完就兴冲冲的跑到CD架子上去找碟片,他献宝一样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给床上的半大孩子找一部绝对精彩的动画片一样。他把光碟插进放映机,墙上挂著的大液晶电视,然後回身拿著遥控器重新坐在了谷涵身边,“限量版的哦!你可得好好看,这片子可是月光岛的白金会员才有的!”
小韩给谷涵拿的,是几年前孤月最後一次与紫洛合作表演的录影……
银发与黑发的相互纠缠,蛇鞭划破空气的呼啸,男人努力压抑的悲鸣,紧身的皮衣与布满鞭痕的颤抖裸体……观众兴奋得发狂的叫嚣声和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的痛苦呻吟低哑啜泣……血色的帷幕,白色的长绒地毯……
这一切,别说想,即便是在谷涵小少爷的梦里……也从没有出现过……
心灵还未被世俗兀然的少年别过头去不想再看电视上的淫靡与残忍,但这个时候小韩却硬生生的把谷涵的头扳回来,强迫他看著电视,指著电视里无助的跪在地上,最後被强迫著自慰射精的紫洛,冷硬的声音在耳边残忍的告诉少年,“看见了麽?以後,你就会是另一个他。一个卑微的,无助的,渺小到甚至连狗都不如,只会听任主人欲望驱使的──性奴隶。”
小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