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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第9章

小说: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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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恋奸情热,来往相合,一时之间又纠缠在一起,靡靡不绝,把个司马云天迷的东西也分不清了,南北也辨不明了,那还能想到那颗该死的铁球?
情到深处,两人搂在一团,官秀一脸舒爽,脸皮苍白似鬼,唇色渐渐发灰,不停抖动,竟是越来越不成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的醒神,人急生智下竟拖过宝剑一剑斩下,只听得〃哐啷〃一声,铁球一分为二,坠到地上。官秀分身猛然解放,积在小腹的欲念,猛冲而下,前端一阵巨烈抖动,〃扑〃的喷出一股血水,嘴巴张了两张,四肢抽搐两下,终于昏了过去。

第 22 章

放下官秀和司马云天这对冤家不提,且说那叶云雨背上受了一掌,强提轻功落荒而逃。
要说这花蝴蝶叶云雨虽说武功不济,轻功确实是好,撒开双脚一口气跑了十里多地,直到看到一个小村庄,才停下来歇歇脚。
这叶云雨平时也没有这么胆小,可那也得看遇见的是谁不是?怎么说他花蝴蝶也是魔教不大不小一长老,寻常小猫小狗还不放在他眼里。可理是这理,用在这次事上就行不通了,虽然打他一掌的人是谁他没看见,况且又是偷袭,但叶云雨是识货的人,轻功好的往往耳力也好,从那人能不惊动他在瞬间无声无息绕到他身后,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不是一级两级。
知识物者为俊杰,叶云雨是俊杰,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司马云天打的那掌到是实实在在的一掌,他那时怒极攻心,存心下了狠手,不把这花蝴蝶拍死,永绝后患誓不罢休。
所以叶雨云除了开始吐了两口血外,内腑受伤甚重,一开始没时间好好疗伤,又强提真气跑了这老远的路,这会儿子憋的那口气泄了,只觉四肢酸软,昏昏欲死。
他强打精神点了自己穴道压制伤势,目前急需找一处安全之地疗伤。可他在附近建的密巢只有那么一处,回去肯定是肉包子打狗。若是不回,现下阳城附近风虎云龙,高手会聚,万一碰上个了哪个曾被他OOXX过或妻女被他XXOO过的对头,那可不是大事不妙,以他现在这模样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那不是金科郎滚驴粪蛋……找屎(死)吗?
这次叶云雨这〃飞在花丛中,翩翩采花蜜〃的花蝴蝶可是尝到左右为难,欲哭无泪的滋味了。他左思右想,左右为难,差点把头想破了,眼想直了,别说,最后还真被他想出一个藏身之处。
原来这叶云雨自打来到阳城后,虽不说日日笙歌,但天天往城中繁华之处跑那是一定的。叶云雨是淫贼麻,人在家中坐美人自然是不会从天上来的,所以他就如那蝴蝶般勤劳的到处寻那稍有姿色的鲜花,只没几日就把这阳城中哪家小姐漂亮,哪户闺女水灵打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而每到晚上他就换上夜行衣出门,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说来也是这叶云雨运气,人又长的似模似样,完事后,总要软语温言一番,说些个甜言蜜语,如此下去,竟然没闹出事来,还惹得些小姐佳人芳心暗许,充他常来常往,那段时间叶云雨过的真是如鱼得水美不胜收。
话说有一天,这叶云雨又在街头捻花惹草,不亦乐乎,突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也是合该有事,此时赶巧有一阵大风吹过,吹的车上那竹帘上下悠悠,叶云雨隔帘一望,旦见朦胧之间,车内有一妇人,杏眼桃腮,眉目如画,冲着叶云雨嫣然一笑,使得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楞是把个花蝴蝶的魂魄勾了去。
要不怎么说王八瞧绿豆……对眼了呐,其实说起来那妇人面目一般,也就当得起眉清目秀四字,但在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适合的气氛中遇到了适合的人,自称千人斩的叶大侠竟然抵受不过迷了进去。
如此合他心意的女子,不被他瞧着到也罢了,既然被他遇上,美食当前,若轻轻放过岂不有负他花蝴蝶之名?
这妇人一看衣着就不是达官亲眷,身边除了个书童外竟然未带一人,于是叶云雨当下尾随于马车之后,亲眼见那妇人入了一间寺庙,逐从后门绕路暗暗潜入,乘那妇人孤身一人在大殿进香时将她捋至一间禅房,成就了一桩好事。
叶云雨本想着一夕风流,一拍两散,没想到那妇人也如那些小姐佳人一般对他留恋不绝,从此后竟是常常来,事事来,两个奸夫淫妇时时在禅房私会,行那男女之事,竟是硬生生把那佛门清净之地化为了男盗女娼之所。
如今大难临头,叶云雨自然又记起了他的老相好,想起那妇人曾说过就在此地居住,当下数着瓦头,蹑手蹑脚向一处院落潜去。

第 23 章

日暮西山,一辆马车停在官秀家门口。拿出几纹铜钱将那驾车的打发走,官静扶着阿市一路进了屋。
屋里,司马云天和官秀早已回来,只是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外面坐着。而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出去喝花酒玩姑娘,却一不小心被别人好好玩了一把,还差点把小命玩完的官秀。
且说那司马云天好不容易把束着官秀分身的铁球劈开,方才救了秀虎子这一条小命,可是经过了那样一番折腾,官秀已是元气大伤,出气多入气少了。司马云天无法,只好先把他抬回来,找中看了,开出几帖药灌了,才算把那口气兜回来。
官秀婆姨一看自己男人,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工夫就成这模样了?半真半假,趴在官秀身上嚎起丧来,〃哎哟我的爷啊,你可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哎哟我的爷啊。。。。。。〃那嗓子嚎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但那干巴巴的眼睛却左溜一下,右溜一下,一颗荡漾的春心呼拉拉抽枝发牙,竟自在屋里撒起欢来,心想,这回可好,那一袋金子可不就成自己一个人的了吗?看来庙里那火神确是灵验无比,这不,当真心想事成啊!
官秀婆姨有了这点心思,活络络的一颗心就由眼神里带出一片春光,直勾勾向着那司马云天望去,只见那良人端坐堂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风彩卓然之处竟似从画中走出的人般,又想起深更半夜从他房中不时传来的靡靡之声,不由心摇神晃,想着若能与他如此如此,就是短寿十年也甘愿。
想到得意处,不由〃嘻嘻嘻〃的笑了,那一副花痴状,直把司马云天和官静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这人别是怒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成了失心疯罢,怎么她男人都快死了,她一点都不急,反而心花怒放,比白捡一锭金子都高兴。
可他们又怎能明白官秀婆姨的心思,她根本不是白捡一锭金子,而是白捡一袋金子啊。
若这屋里只有他夫妻两个,没有外人,也许就真能随了她的意如了她的愿了,可偏偏那司马云天不爱红颜爱须眉,每日里在官秀床前端汤侍药忙里忙外,比个官秀婆姨更手脚麻利伺候周到,如此一来,没隔几日,官秀身子竟是一天好过一天,一日好过一日。而阿市是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急啊,她恨那良人,那良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那份心呢?
这阿市原本是个大户人家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个刁蛮任性的性子,到了笈妤之年,她贪图官秀眉清目秀的模样,不顾家人反对下嫁官家,小两口到也是过了一段幸福的小日子。
可日子久了,问题就来了,官秀好吃懒做,阿市身娇肉贵,两人都不适生产,到头来坐吃山空,只能靠娘家接济过活。
这阿市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主,每次回娘家都招来姐姐妹妹一番冷嘲热讽,自然是受不了的,她恨官秀不争气,让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心里不自觉就升起一股怨恨之心,整天介对官秀没个好脸,脾性也越发坏了。
若一直如此也就罢了,她都准备认了命了,起码让整个阳城谈虎色变的秀虎子还是怕她的,可老天偏偏就是那么爱添乱,可巧让她碰上司马云天这冤家,把她搞的心神一直在半天上晃荡,乎乎悠悠上上下下,竟是怎么都抓不回来了。
现下眼见官秀身子慢慢变好,而自己和良人之间却还没款曲相通水到渠成,她能不急吗?她急的都着急上火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想拿刀子砍人啦。

第 24 章

却说这几天司马云天为官秀跑上跑下呵护倍致,这可惹恼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司马云天的小书僮,官秀的亲大哥官静。
官静与官秀虽是一母同胞,但不是有一句俗话说〃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吗?官静从小老实本份,知书达理,心善的跟官秀不是一家人似的。可就是这么个可心人儿,第一天睡下,第二天竟在小倌馆醒来,身边是皮鞭、盐水和两个壮汉,可怜官静这朵小花骨朵,还没来及开呐就叫两个老玉米棒子给糟蹋了。
官静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活罪,当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可老鸨子看的严,想死想跑她能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官静受了几次教训,便也不敢再放肆,只是往日里学的礼义道德事理伦常在这不见天日的馆子里竟是全无用武之处,他这才发现原来天是黑的,日是白的,男人是当女人用的,兄弟是拿来卖的,他这才明白天翻了,地倒了,什么仁义理智信,什么友爱忠孝悌,全都是个屁。
官静恨啊,他恨这苍天是瞎子,他恨这大地是聋子,从知道是官秀把他卖了后他最恨官秀,既恨他不念兄弟之情,狠心把自己卖到这脏地方,又恨自己以前太傻,到头来连自己身子都守不住,落了个千人压万人骑,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啃了的下场。
自官静被司马云天从那分桃馆救出来以后,他本以为找了座大靠山,从此后可以安安生生背靠大树好乘凉了,没想到那司马云天不争气,一来二去竟被官秀把心抓走了,官静眼巴巴看着,只觉他那颗血淋淋的心啊,都被嫉妒恼恨不甘仇怨撕开了抓裂了,全都化成一股子黑水在身体里〃咕嘟咕嘟〃冒泡了。
他活着,为了报仇而活着,憎恨是条毒蛇,缠了他的心思,纠了他的意识,曲拐着身子,直向那针鼻牛角尖钻去。

为着官秀的病,几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各逞各的本事,嘴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转头就拉弓开弦嗖嗖往外放冷箭。
这天官秀婆姨在床边侍候官秀喝了药,药碗往桌上一摔,端起精心准备的点心就奔了客房了。人还没到,嘴上先到,〃表哥起来了吗?奴家准备了一些点心,想请表哥尝尝,奴家这可就进去了。〃
一进屋,就见那良人端坐床上,衣衫不整,一脸尴尬的理着头发,而那不男不女的小书童则躲在一边,衣衫半露,都快脱成澡堂子的模样了。瞧那架势,如果她再晚来一步,两个人也许就要合成一个人了。
官秀婆姨心里不快,不自觉就带到了脸上,司马云天她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狠挖那惑主的小书童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矫揉造作的道:〃表哥,这是奴家专门为你做的糕点,来来来,快拿一块尝尝,好不好吃。〃
说完以后,拿起一块不容分说就往那司马云天嘴里塞。
司马云天在人家里白吃白喝那么多天,还偷偷玩了人家男人,自觉怎么也不能驳了这个便宜表妹的面子,他一心还想着在这座院子里住段时日,自然要把这只母老虎给围好了,既不能打,也不能杀,只能好好到到养着,盼着养熟了她就不吃人了。
若此时他正在武林盟,坐着武林盟主宝座,谁敢硬往他嘴里塞东西,又不是长了两个脑袋不想活了,可如今身在心上人家里,又碰上这种情况,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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