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当腹黑遇上鬼畜 >

第53章

当腹黑遇上鬼畜-第53章

小说: 当腹黑遇上鬼畜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我可以一晚解决后再过去。你们就这么贸然出游,可能会有不方便的地方,属下在旁也好有个指使的人。”
  我不耐烦。真没瞧见过这么不看眼神头的主。
  “你跟着干什么?看我们俩演活春宫?再说了,去也不是光顾着玩。玩够了要去那边三千藏博物馆里偷张画,你除了能打点,偷东西上能搭把手吗?去了也白去,没用。”
  “偷画?”
  那时先奇怪起来。
  “从前我说的那基金剩下的股份文契,就藏那画里。这次去玩顺便拿回来,才能让叶修礼那死小子彻底消停下来。”
  解释了一通,我无端又火起。
  “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南青,你去杀人,那时你跟我上飞机,立刻,马上!”
  然后,提着我们家那时就出了门。一路上也算比较顺风,唯一的一点小插曲就是过海关时被人拦了下来。其实也没多大点事,无非是我的护照上贴着五六的脸,跟本人不符不能过闸口。都说了是这么点小事,那时就随便找了谁谁谁,然后那谁谁谁又打给谁谁谁,最后谁谁谁回了电话给做了担保证明,这才放了我过闸。
  再之后,就到了东京都。说是度蜜月,也没多少可去的地方,反正鼻子眼里都是人挤人,干脆拉着那时躲进温泉旅馆里天天泡着,顺便来个一发两发的打发时间。
  不过也别说,穿着宽大浴袍再露出点小腹肌的那时,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间接导致我有了把他吞肚子里不撒把的心。
  继续没羞没噪的性福生活满三天后,第四天的傍晚上,我拽着那时出了门。旅馆老板人不错,还热情地提供了自家车子当我们俩代步工具并且祝我们玩得开心,我真心觉着这老板打骨子里会做生意,所以我把感激之情洋洋洒洒写了满纸,顺便夹着一张支票送给了他。
  小老板在身后笑成了天照大御神。
  那时问我纸上写什么了,我眯眼笑着踩油门。
  “没什么,就是去买点蜡烛皮鞭松弛剂。”
  


☆、章回 二十

  晚上出来兜风,其实感觉还不错,假如能刨去左行车的不舒坦的话。
  难得,那时上车后就保持了少有的沉默,专注地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十指相扣安静地放在膝头。唯一一次改变姿势,是为了打开车内电台。
  是个不知名的女人在低声吟唱,键盘敲打着重复的调。
  然后,我忽然发觉自己也没了开口的欲望。
  所以,直到车子熄火前,我们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奇怪的是,在整个行驶的过程里,电台里也始终回放着同一首歌。当车子停下来时,第无数次重放结束的歌没有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个略带沙哑的男声。
  那个男人说,对不起,我男朋友今天去世了,我能做的,只有在电台为他送上最后一支曲,请原谅我的任性。
  男人说完,随之而来的,是再一次的单曲循环。
  “可怜的孩子。”
  那时轻叹着,随手关掉了电台。我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开口的欲望也更浓了些,索性跟着扭头看窗外。车子停在路边最为茂盛的两株樱花树间,坏掉的路灯与阴沉沉的天气让车子最大限度的隐藏起来。
  不远处,是一幢同样阴沉的建筑。
  三千藏私人收藏博物馆,花非花今晚会出现的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在那建筑周遭的路灯没有废,视野也算开阔,所以就算只是蹲在车里也不会错过任何大事小事。这个现状,我很满意。剩下的,便是趴在车窗上,等。
  有些沉闷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就连空气都是沉甸甸的湿。
  一个有点异样的夜晚。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那时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着,吧嗒,吧嗒。
  沉默,古怪的沉默。
  我很不喜欢,莫名地抵触。
  所以,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才好。
  “我总觉得,南青有些古怪。”
  嗒,是打火机被阖上的声响。那时,还是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连细微的声音都听不到,总觉他大概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这会,我忽地明白过来,为什么总觉今晚不舒服。原来让我不舒服的,不是外面湿漉漉的空气沉甸甸的夜色,那些个不适,源自身边的男人。
  只是不等我开口,吧嗒吧嗒的声响再度传了来。本来还想出口的话,就那么被该死的吧嗒声逼回了肚子里。不说就不说,回去后有的是法子撬开他的嘴。
  而那点不愉快很快就被花非花的出现驱逐干净。依言出现的花非花,总算没让我失望。远远瞧着他轻松地游墙而上,摇摆了半晚的心才安安全全落了肚。
  其实说穿了,我不相信花非花能按时前来。他不是傻子,大约里一想也该知道,到这儿来不过是充当炮灰,有去无回像呼吸样自然存在着。人皆自私重命,哪里能有傻到明知是死还要为了情啊爱的白白送上自个儿的命?
  所以,在整个计划中,花非花不过是鸡肋。有他出手,我会轻松些。没他参与,我也不会输。
  所以,今晚我出现在这里,只为等一个路径指示标。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外面,等花非花的身影消失在高墙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讨厌的吧嗒声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舍得的这是?
  我转回脸,正好瞧进那时直勾勾瞧过来的眼中。车里基本全黑,诡异的是他的眼居然亮得有些骇人。
  “到他出来,大概多久?”
  “以他的身手,至多十分钟。”
  我有点奇怪,云里雾里的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只有十分钟啊,有点短呢。”
  带点叹息样的嗓音,愈发让我不舒服了些。古怪,异常的古怪。
  “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的回应,是悉悉索索地凑过来亲我。珍惜味浓到满溢的亲吻,唇胶着,气息纠缠到一起,莫名地就让人觉着…
  我居然尝出一股子悲凉味。
  悲凉?
  一把推开,我顶着有些晕的脑袋气息不定。
  “你抓紧给我坦白,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那时笑了,一口白牙即便在夜里也看得清清楚楚。
  “小砚,如果没有相信的人,就试着去信南青。不用太多,只信他一次,就好。”
  我恼羞,可真要发作,又找不着理由,只能泄恨样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也不躲,任凭我掐完了才安抚样抓着我的手到唇边亲吻。
  “叶修砚,我爱你,一直都爱着,到死也不会停歇。我爱你,很爱。”
  猛地抽回手来,不想承认,只能别扭地转过脸去继续看窗外,然后以此来掩饰可能会被他看穿的脸红。
  决定了,既然这么爱说,今晚回去要他说足一千遍。
  吧,打火机再度开了。不同的是,这次,还有烟味跟着一道飘了来。
  噗,嗒。
  有点奇怪的回响。
  只是等我转回脸来再看,只瞧见那时长长吐了一口烟出来。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在我面前吸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本来想着夺了他手间烟,转念一想,干脆改了目标抢走了吧嗒大半晚的火机。
  看在他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的情分上,就允许他抽完这一支好了。
  那时微微侧了脸,笑得很清晰。
  “叶修砚,怎么办,我一刻比一刻爱你,总觉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爱不够了。”
  我呸他一口。
  “流氓。”
  也就在说闹的这会,三度扭头望向窗外时,已经看到了花非花越墙而出的身影,轻松落了地后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很好,果然十分钟只少不多。
  任务完成了,也就没了再逗留的必要。旅馆里还准备了大项目,总不能把春宵浪费在这黑咕隆冬的地方。当即点火发动车子,先前没有关掉的电台里再度流泄出响了很久的那首曲儿。已经到了尾声,那个曾经出现过一次的男声也跟着回来了。
  他说,谢谢你们陪我听完,也谢谢你们原谅我的自私与任性。
  他说完了,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晰到不会错认的枪响。嘶嘶的电流声中,似乎能听到里面有嘈杂的嘶喊与尖叫,之后,电台归于死寂。
  我有些惊讶。
  后来是那时伸手关掉了电台。
  “很傻的孩子呢。”
  说完,他扭了脸来看着我,温暖的掌轻贴在我脸边。
  “我们回去。”
  他笑得很,风华绝代。
  回去的路上,像来时一样,他靠在椅背上扭头注视着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已经到了深夜,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风景可看?中途等待红灯的光景我拿眼角余光瞥他,他已经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是累极样。
  限速五十迈的路上,我一脚油门踩到死,将剩下的三十分钟路程硬生压到了八分钟。
  回到温泉宾馆时,那时似乎已经睡着了。鬼使神差地,我用落在唇角的亲吻取代本该用力踹的脚喊醒他,我说,睁开眼睛,我们回来了。
  那时过了小会才缓缓睁开眼,脸有些苍白,眼底却是藏都藏不住的笑。顺从地跟着我下了车,短短几步路居然也能走得异常缓慢。我心急,偏就咬着牙不去催他。
  惊喜,总是要慢慢接近后猛地掀开才有效,走得急了,会破坏苦心经营的气氛的。
  终于回到了房间门外。我用眼神示意他开门,他依旧顺从,然后在开了房门的瞬间,用我最满意地呆滞满足了我的心。
  房间,在我们走后,由那位热心的老板帮忙重新布置过。桌上烛火微微摇晃,晚餐做得很美味,香槟上还坠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蔷薇花,铺了满床。
  我说过,这是我们两个的蜜月。
  叶修砚与那时的,蜜月。
  我也不出声,就那么杵在门边等人从惊喜中回过神来。不过那惊喜似乎带给那时很大的冲击,以至于他终于肯回神时,我快要绷不住脸上强装的僵硬。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朝我靠近,眼底的笑变成了湿润。当他凑到我跟前时,那湿润,变成了水。他垂下头来,眼角的湿挂不住,吧嗒一下坠了地。
  我终于破了功,笑得灿烂。
  “就这样算嫁你吧,便宜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含着泪看着我,越来越近。我以为他要吻我,我笑着等他吻我。
  可是他没有。
  他擦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我肩头,然后,继续下滑。
  他跌到了地上。
  他再也没有说话。
  他死了。
  


☆、章回 二十一

  这辈子,我只爱过一个人,他是男人。
  他叫那时。
  他给了我一枚戒指。
  我爱他,准备嫁给他。
  我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甚至还打算把自己缠上丝带当作礼物送给他。
  他还给我一具尸体。
  那时死了。
  当他彻底断气之后,我才发现,致命伤是在胸前。很小的一个弹孔,没有出伤口,子弹应该直接卡在了心脏偏下一寸处。那人的枪法应该很准,否则不会精准到既保证了内出血又不会让人登时死掉。
  我应该要谢谢那个人,否则,会白白浪费掉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我也应该谢谢那时,谢谢他在我尚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时彻底捅进我心脏,让我最后一点人性死得干干净净。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那一餐烛光宴,到底没派上用场。
  之后的几天,我过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