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遇上鬼畜-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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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讨人厌的爪子,我张手抓上他衣领,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
“那时我告诉你,小爷我对人没多少耐性。你谁啊你,凭什么让我担心牵挂的?你给我记着,下次再死就离我远点!”
那时微眯了眼看回来,良久又良久,唇动了动。
“对不起。我爱你。”
我愣。
愣过之后,除了扑上去一通狂啃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管梦里梦外亦或者记忆中记忆外,他从来没说过爱我。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他。他知道他爱我,他也知道我爱他。可是谁都没有说过爱,就像完美的三角独独少了底边,缺憾到令人发疯。
唇齿相碰里,很快有了血腥味满溢,不知是我的唇破得厉害,还是他的舌被我咬烂。姗姗来迟的咖啡跟尴尬杵在一旁的服务生异常坏气氛,我想抽个空让他滚开,结果那时比我更不堪。
“滚。”
声调模糊的词,泰半还是喂在我嘴里,饶是如此也不妨碍小姑娘红着一张脸端了咖啡往回跑。我心满意足,改了手抱着那时的脑袋继续啃,蹭得满脸满下巴都湿漉漉。中途稍微松开黏在一起的唇瓣时,那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细长眸子里漾着的满满都是情欲。
我看得火起,凑上去又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
“后面有休息室,是男人就给我进去好好干一场。”
那时也配合,利索着起了身就往里面走。中间不长眼的小姑娘又凑上来,没等我开口,那时先有礼貌地把名片塞给了她。
“几天前,你们老板已经把店卖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打这个号码去咨询。”
我不耐,一把拉住那时的袖子往休息室拱。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说话,有那点功夫早扒光了衣服干正经事了!那时就笑,顺从地跟上来,关门,落锁,脱衣服。
干柴跟烈火。
狭小的斗室,折腾得厉害了,感觉倚着的墙板都要摇晃散了样。得亏我柔性好,腿被掰成练杂技样都不觉太难熬,只有一波波要人命的快感让我尖叫。偶尔中途停下来喘口气的光景,那时悉悉索索凑到我耳边坏笑。
“被花非花调教得不错呢,居然敏感成这样。”
我翻白眼,下面用力夹得他呼吸都重了一层。
然后,继续新一轮的肉搏战。
再后来,我晕了,活活给做晕了,倒也不觉得多丢脸。攒了那么久的爱啊恨啊什么的,一次爆发出来,居然没做死,还真觉得是捡了个大便宜。最后一次醒过来时,那时已经停了下来,正清理着两人身下的狼藉。试着动动手,很好,指头都废掉,更别提早就不知道姓什么的腰跟腿。再张嘴,估计亲妈都没能耐听出我是不是出了声。
那时把我抱怀里,低头在我额上吧唧一口。
“睡吧,我带你回家。”
我也不客气,眼一闭,瞬间睡死如烂泥。
做了个梦。
☆、章回 十二
空荡荡的厂房,应该是厂房没错。叶修礼就在不远处站着,手里一把枪,怀里,拴着那时。
即便离得很远,依旧能把叶修礼脸上的狂乱绝望还有丧心病狂看得一清二楚。他拿着枪抵在那时的脑门上,猩红的舌头狠狠舔着那时的脸。
他说,叶修砚,开枪啊,看看是你的枪准还是我的枪快。
我举枪,只是那枪重得让人没了方寸。咬牙坚持了半晌,终究还是垂了枪口。
叶修礼笑得狰狞。
他说,叶修砚,你就是个废物,谁都救不了的废物。
话毕,枪响了。我倒下去,没能走运到当场毙命,所以被迫看着叶修礼把枪塞进那时的口中,扣下扳机。
那时倒了下去,面对着我,半边脸成了烂泥,仅剩的那只眼还在对着我笑。死不瞑目的笑,像极了二十多年前死不瞑目的老爹。
然后,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睡在了哪里,唯一确定的是,睡在谁的怀里。
“做噩梦了?”
那时的嗓音异常慵懒,呼出的热气倒是一点不落全喷我颈子里,直接惹得敏感度高居不下的身子又是一阵乱颤。那时在后面闷声笑,手一滑又摸上了我差点废掉的地方。
“还是说,再来一次?”
流氓!
一把拍开他那双欠剁的爪子,我打个呵欠,顺势翻个身面对面缩他怀里。
“今天玩得够多了,再做真死床上得。”
“那是昨天的事,现在是下午一点整,距离上次运动已经过去了三十六个钟头。”
“啊?”
一激动一抬头,咚得一声,那时捂着下巴自动离我一尺远。
“小祖宗,这是把老骨头,不经撞。”
我…
荒淫无度什么的,太奢侈,以后再尝试也罢。
收拾着起了床开窗一看,外面还真是阳光普照。感谢那时的不遗余力,让我咬牙爬下床后仅存的体力只够维持到坐回沙发。罪魁祸首倒不自觉,藏进厨房里各种捣鼓,神清气爽到让人很想立刻体验一把杀人的快感。
凭什么大家都是爽,爽完了我就得报废他就满电复活?
不公平。
大约觉察到我满是怨恨的注目礼,那时很开心地转回脸来笑。
“海鲜粥还是牛肉粥?”
随手撩起桌上杯子扔了过去。
“三鞭粥!”
又是一个激灵。
我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明亮。还是缩在那人的怀抱中,不同的是,这次是面对面的躺着。稍稍抬头,能瞧见他的下巴上隐约蹿出的胡茬。
原来是个梦中梦呵。
“醒了?做噩梦了?”
那时没睁眼,只是下意识收了环抱让我贴得更近些。也因着近了,听着他的声音就像隔了一层鼓皮样。我张嘴,说了半天一个音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发声器被他摘了。
“还是饿了?睡了大半日,也该饿了。再躺会,我去煮点粥,做好了喊你起床。”
我摇头,伸长了胳膊把人抠怀里,恨不得勒死他。这种明显的异样,傻子都能琢磨出点事来,何况那时也不是傻子。被我勒了半晌后,那时垂下头,眼里晶亮。
“梦到我死了,是吗?”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最后索性闭上眼凑近了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又舍不得用力,磨牙样蹭了半晌,干脆连舌头一起用上了。弄了一会,那时硬了。
那时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手也探过来点在我唇中。
“你知道的,我向来不舍得你难过。”
我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睛咬住他的指,然后打开身子让他来掌控。那时也没再多废话,温温柔柔地压上来,温温柔柔地爱。
爱我。
其实,从我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世界变成黑白对立,眼前的是是非非也不过成默戏。我说我笑我杀人我受伤,能感觉到得也不过是有种在完成家庭作业的异样感。我甚至感觉不到疼。
或许,说成存在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会更恰当些。
直到被那时的死触动。
确定南青只是南青的瞬间,突兀涌出来的感觉虽然表现出来是想要毁掉一切,骨子里却在叫嚣着,那种感觉是万念俱灰。虽然叫嚣着要毁掉所有曾经要毁掉我的人,掩藏在那层层自欺与欺人下的,也不过是那点可怜的念想。
我只想要眼前的男人。
叶修砚只想要眼前的男人,一起活下去。
从很多年前开始。
激情褪去的片刻,那时紧拥着我,我们的身子还融在一起。
他伏在我耳边说,叶修砚,你记住,就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我抱紧这个占据了我一生的男人,心脏跳得痛。
那海之,叶修砚何德何能,此生能有你在身侧。
☆、章回 十三
人既然已经回来了,列在计划表上的任务自然跟着少了一项。在床上缠着那时腻歪了两天后,我爬下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你就这么出门?”
我低头打量一下,衣物穿戴整齐,也没有草莓印溜出来的事发生,完全可以出门没问题。
那时晃晃腕子上叮铛响的链子,咧嘴苦笑。
“我也没准备拦着你,不过,砚宝,是不是先把我解开?”
经他提醒,我才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
“当时车子坠崖后,你怎么活下来的?”
“之前你接花娘走时,袖箭留在了栏杆上,我给收了起来。车子坠崖的瞬间,借着袖箭插岩石上的力道从车里逃了出来,然后攀着岩石下去后溜走的。问这个做什么?”
果然,死人的身手一点都不差。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就是死不了。”
我笑笑,回身到床边,搜走所有可能会打开锁链的东西后,顺便再把那时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砚宝…”
那时垮了脸。
我挺受用,拍拍那张俊俏脸时顺势掐了一把。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人或者开了锁,打断你三条腿。”
说完,关门,走人。临出门时突然想起来,至少得在他跟前放个矿泉水瓶什么的好备用,转念里一想既然床上能坚持久而弥坚硬而不射的,让他憋个一日半日的也不算太难挨。
这么想着,真就无事一身轻地坐进了车子一路狂奔。
虽是狂奔,中间还是抽了个小空去看了一眼死不了的南青。传说里被伤到只剩半条小命的主,那会正坐在床头自个儿拔针头,眼看是随时都能跳起来再出去跑一场马拉松。
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
见着我来了倒也没多惊讶,只是拔针头的手颤了一下,勾出两滴血珠子来。
“这么急着下床是去哪儿?”
南青慢吞吞地下床站到一边,眉头还是没忍住小皱了一下。
“我好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没人在爷身边,我不放心。”
“行了,别折腾了。那时回来了,不差你这个半残废。安心在这里养两天,回头有的是活让你做。”
南青点了点头,没话说了。
反正我也没话说,干脆起身走人就是。只是没想不过刚起个身的,南青好死不死又插句话来。
“爷,之前瞒着您那爷还活着的事,是属下不对。您要心里有气,只管冲属下来就是,属下绝不会有一点怨言。”
一手搭门把手上,本来打算干脆就那么走人了事,只是听着身后人那点委屈的小嗓音,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南青,行个好,这种主仆情深的事就不要搁我面前摆了。大家心知肚明,你对我没多少好感,我也没觉着对你有多亲。碍着那时的面子,你才委屈了自个儿到我这边做个手下。也是碍着当初算不准什么时候是你什么时候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耐着性子装好主子。既然人都回来了,咱们两个也不用演了。你骗我一次,我打伤你,咱们俩算扯平。以后怎么着,再说。”
南青没再搭腔,我乐得逍遥。出门,关门,靠着门站了一分钟。
这种时候,其实很适合来点悲天悯人亦或者自怨自艾要不就是唏嘘嗟叹。毕竟现实摆在眼前,我男人被亲弟弟宵想着,家产被旁人占据着,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双手还沾满了闲杂人的血。
实际上,我只是站在门边抽了一颗烟,是的,没错,抽了一颗那时口袋里摸出来的烟,然后,继续剩下的工作。
命都是自己挣来的,没人给得起。
一个半钟头后,车子停在了市郊那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