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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艳香迷醉2-第97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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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

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覆溜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痒,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痒,心眼随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胸前两颗球乳如雪弹似地乱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阳精,心神为之一荡,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儿却荡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禁羞答答回味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痒,眯眼娇喘,惊羞不胜,迷人的脸上尽是稚嫩春色。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痒,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也是什么名穴?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欲焰红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沉。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胀撑满,花珠被迅疾的精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乱雪飞,那勾心的奇异酥酸伴随胀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拚命扭动腰肢,她受得极痒并不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才知道,她这是在叫春,却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态瞧在眼里诱人之极,令他兴动欲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乳,全都转着圈儿晃动不停,乳底泛出一层春红,鸡头鸡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娇嫩,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流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呜呜……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子……”

哼着哼着,喘音骤急,满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抽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痒,再挤几下,意外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泄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呼,心尖发抖,臀肉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泄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泄不出去,竟酸出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濛,瞳底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





第64回 食尽鸟投林

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我放下吧。”

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春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奶奶,商量商量如何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春肿的眼圈越发红了。

二人下床,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衣服,却羞得不敢挺胸,慌张低头收拾床褥,换下湿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蛋仍旧稚气未消。

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荡荡,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奶奶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奶奶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

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尴尬。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喘叫得好生辛苦,有的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众女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奶奶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

三少奶奶见礼道:“我等防范不周,使恩公受惊,务请见谅!”

虚竹忙道:“哪里,我觉得很好!很好!”

这两个“很好”倒是由衷之言。

二人坐下,说起昨日变故。

三少奶奶道:“那人诡异阴险,当是冒充钦差,但圣旨却不假。”

虚竹叫道:“那是必定,五毒教善长易容,毒窝就在皇上屁股底下,必是他们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三少奶奶皱眉道:“如此看来,即使恩公交出宝藏,他们也一定不会守信拿出解药,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拚个鱼死网破。”

说着挺身站起,眉宇间透出飒爽英气。

虚竹不觉随她站起,点头道:“此言不错!我有皇上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出宝藏来,再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过来,目光一对三少奶奶,便羞涩地躲去虚竹身后。

三少奶奶也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用些茶点,我去换身衣服。”

三少奶奶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胸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上了软猥甲,笑道:“这两只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跳得却那么欢,莫不是平时憋得急了。”

说着摸上她胸,照旧装做被扎疼了。

双儿听他轻叫,照旧惊慌抬头,见他笑着吻过来,便羞送丁香,觉得这次不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受他一摸,浑身就发软,软得连腿也并不紧了,羞道:“公子别这样,咱们吃完要赶路的。”

虚竹嘻嘻笑道:“嗯,好好,你用嘴喂我。”

三少奶奶换了一套束腰紧身衣裤,走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二人坐在桌旁,刚刚分开,双儿也如昨日一样,满面飞红,掩头藏眼,而虚竹慌张正襟端坐,胸前却落满了点心渣儿。

三少奶奶佯作不知,暗暗羞恼:“这位年轻恩公,举止也太不稳重,生死之事在即,还任情放纵胡闹!”

随即想到:“必是大智若愚了,若呆傻痴楞,不异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

三少奶奶想到这里,心里又突然一凛:“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疯狂,双儿若怀了恩公骨肉,倒也是件好事。”

便向双儿微微一笑,欣慰地将她拉起,转向虚竹道:“恩公,小女子有一句相劝,恩公莫怪。”

稍停片刻,接着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情要及早打算,莫要重蹈我杨家覆辙。”

虚竹茫然点点头。

双儿去收拾好包袱,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许家集时,集中已如平常萧条。

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出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再上路时,虚竹展开双臂,将背着包袱的双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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