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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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大有悔意,边穿裤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
蛇娘子听了吐出龟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
说着飞快解了虚竹穴道,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个黑虫子,已被拦腰割裂,冒着墨绿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
虚竹激愤之下,全身血液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棂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抽搐,泪眼充满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穴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
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
三少奶奶冲进房内,一瞧床上赤裸裸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得清楚,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
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抽泣。
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胸膛挤住翘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
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嫩的腿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感受到秘缝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胀之极。
双儿舌根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抽噎。
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
说着翻身压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乳,耸臀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
双儿不觉止了抽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蠕动,茎头咬开蛤肉,努力撑开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
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双眼。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洞天,耳闻目睹许多放浪形骸,早知男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禁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似醒,春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动着鼓胀,如身下翘乳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胀,去了狭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
双儿也被这一下刮得异样酸痒,不由自主再一声公子。
虚竹惊异之后,连连去吃这种奇酸,腰眼儿都似酸得麻了,静心品出花心虽生在深处,却膨胀出来高高前突,他的茎头尽管大如鸡卵,但只要触上这圆凸的花心球儿,便旋转着滑落去一旁,磨得铃口丝丝麻酥,待揉过这团花球用力挤到最深处,更是刮出茎突那麻心的搔痒来。
此时见双儿皱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还是美了,但被这意想不到的奇痒弄得欲罢不能,狠心狂插几十下,泄得骨松筋软,心里喜得乱跳,想着:“我被她扎了许多次,今日终得了手,这妮子里里外外都不寻常,着实叫人美死。”
二人平喘之后,虚竹用胸膛磨了磨双儿翘乳,问道:“我那日大醉之后对你做了什么,好双儿,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双儿惊羞不胜,不敢睁眼。
虚竹将她紧紧抱住,揉着吻着不停再问。
双儿将头埋入他怀里,娇娇怯怯开了口,说得含含糊糊,隐隐藏藏。
虚竹不时追问几句,终于知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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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双儿见楼内乱哄哄得几乎都醉了,不敢脱衣睡觉。
夜里听见隔壁虚竹乱叫,知他被酒烧得难受,又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从床上摔了下来。
双儿举灯去瞧,见虚竹裸个身子在地上燥热不堪地滚来滚去,便含羞将他往床上扶,突然被他抱住滚在床上,重重压着她,毫不顾软猥甲似不觉疼痛,呼呼喘着酒气,双手乱抓乱扯。
双儿慌叫着用力推开虚竹,而虚竹大山似地挡在床边,赤裸的臂膀到处被软猥甲扎伤,晃了两晃,又向床上扑来。
双儿挣扎一会儿,心慌气喘,嗅到虚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心惊肉跳,手酸足软,呜咽道:“公子不要这样,你出了许多血,我给你包上。”
虚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来一股猛劲,将双儿裙裤撕去。
双儿失声一呼,蜷起裸腿,终将虚竹踹了出去。
虚竹踉踉跄跄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却死死拽着从双儿腰间扯出的金鞭,将双儿拽到了床下。
双儿慌得真急了,起身扑去,伸指在虚竹胸口点了几处穴道。
不料虚竹穿着宝贝背心,浑然不觉,反将双儿抱住扑倒,口中骂着:“小骚货!爷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让你如意……”
双儿一时呆住,被他骂得惊羞难言。
虚竹边骂边撕扯双儿的软猥甲,却扯不断撕不烂,手指鲜血淋淋。
双儿心胆寒裂,只怕他要流血流尽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声道:“公子不要,我自己……自己来。”
泪流满面解开了软猥甲。
虚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后摸索着掐掐捏捏,掏出东西来捅捅插插,但总弄不实,急得含糊叫骂。
双儿几近崩溃,惊骇得呆呆愣愣。
虚竹胡乱耸来耸去,越来越慢,一会儿耷拉下脑袋,趴着不动了。
双儿小心将虚竹从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间,哭颤着插上门闩,一下子坐在地上,软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来,听得虚竹开门出去在廊里骂道:“小骚货呢?死到哪里去了?爷不让你娘走,也不许你走。”
双儿更加委屈,这才知道,公子刚才骂得不是自己,接着听见楼下又是大声敲门又是乱叫乱骂,传来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双儿不敢出声,下体丝丝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门,泣到天亮。听院子里有了人声,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这才抹干了眼泪,发现乳上腿上,还有股后,都粘着血迹,清洗时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虚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着水盆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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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边说边落泪,每每想起那日情形便心惊肉跳,方才被那个安通吓得几近疯狂,也是因为与那日很是相似,但公子这一回极深极不寻常,不仅弄得羞处火辣辣疼痛,而且弄得腹内发麻发涨,最后一胀一胀地传来一股一股温热,整个身子随之热了,热得这么奇怪,会不会……是公子的阳精呢?我如今彻头彻尾成了公子的人,三少奶奶若知道,会不会高兴?可我……我实未想这样。
双儿越想越纷乱,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臀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胜:“原来她早叫我脱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刺甲给掩盖了。”
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
却见双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
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说我……我这里……太惹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
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
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
说完去揉肉弹弹的乳球,手里却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
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
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满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满面,眸露惊羞,弯曲可数的睫毛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娇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挺的玉鼻,还有润玉般的翘颚,不禁生出迷惑: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大得就都大了。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胸前的双乳,心里又道:成熟女子也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嫩。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
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毛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而毛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萄色,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毛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唇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间露出的细密蛤缝,也不是普通的肉红色,而是娇嫩之极的水粉,正近于她乳晕乳头的颜色。
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唇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肉缝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嫩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拨开镶着紫藤的唇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红肉,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肉便蠕动着圆鼓膨胀,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痒,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唇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那颗珠子吸出来。
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
而虚竹只觉满唇娇嫩,爽口无比,硬心狠狠吸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揉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液,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露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粗长弯曲的睫毛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满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揉开嫩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涌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胀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湿滑肉圈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耸去。
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