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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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哼唧着蹬掉裤子,到了床边嗅到闭着的床帐里透出浓烈酒气,拉开床帐登时愣住,见已躺了一个,竟是闭目大睡的薛姨妈。
虚竹惊奇道:「你……你给她吃酒了?」
尤三姐笑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怎肯与我吃酒?」
尤三姐说着从他怀中扭出,去拿起桌上盘中的半块糕点,又笑道:「这醉芙糕,阎王吃了也要醉,她偏偏敢用。」
虚竹纳闷道:「醉芙糕?」
尤三姐哼哼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就是工序繁些,糨米碾成粉,用酒泡足十个时辰,蒸糕碾粉,用酒泡足,如此蒸泡九次才做得成。」
虚竹狐疑着问:「小蹄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尤三姐笑而不答。
门外有人唤道:「三姐,那厮的契约拿来了。」
尤三姐正等这声,捋着头发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虚竹眼睁睁看着,不由心惊:「难怪她突然整治薛蟠,这不是利用自己报复薛家么?小蹄子!」
回头向帐内瞧去。
此时的薛姨妈像蒸熟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熟诱惑,尤其那醒目起伏的鼓鼓囊囊胸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满。
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脱下薛姨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缠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接着再脱下去,呼吸顿时急促粗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弄熟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竹揉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湿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嫩紧凑,其径虽也幽深,却较通滑,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
虚竹铆足了劲儿荡起两只白腻乳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肆意冲突才得恣情,抽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抽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肉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鸡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
但虚竹心里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腰,一手里卷着一根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
尤三姐见了虚竹,转容一笑:「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虚竹故作发恼:「你这烂蹄子闹得太过了,得空瞧我怎么收拾你。」
尤三姐笑道:「奴家没敢指爷说个谢字,不想倒惹爷生气了。」
说着端起桌上茶杯,向袭人道:「去,替我给大爷敬茶谢罪。」
袭人不敢起身,跪着接过杯,送到虚竹前。
虚竹仔细瞧瞧她,想起她当日抛绣球的情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袭人接回空杯,悲戚泣道:「放了小奴吧。」
尤三姐在旁恶狠狠道:「休想,我看哪个敢!」
虚竹生恼,向尤三姐冷笑:「我还没说话,你要做我的主么!」
尤三姐偎过来腻道:「爷要放她走,谁个敢拦?奴家知爷恼了,特让她来给爷消火,奴家好省下力气让爷好好出气。」
说着话,手已滑入虚竹裆里,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丑物。
虚竹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她人发浪了,泼辣性情也越发厉害,我看她今日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尤三姐掏了出来,微微蹙眉似厌粘手,扭头对躲去一边的袭人喝道:「过来给咱家大爷弄干净。」
袭人不敢有逆,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汗巾,跪过来正欲擦拭。
尤三姐突然起身怒道:「哪个叫你用汗巾了?」
袭人愣着瞧向她。
尤三姐挥起柳条,劈头盖脸给了袭人一抽。
袭人用手一遮,雪白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
尤三姐接着喝道:「死丫头,皮又痒了不是?用嘴给大爷舔!」
袭人不敢弗其意,战战兢兢望着黏糊糊的肉物,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双手捧起,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褪了血色的樱唇,吐出一条嫩舌儿挑挑点点,这情形分外撩人,虚竹瞧得不由血脉贲张。
尤三姐见袭人不敢睁眼,心里似不解恨,故意刁难着用柳条一指龟皮夹住的一块白色浓浆,叫道:「没瞧见这里不干净么?」
那块粘浆正是薛姨妈之物,袭人瞅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自她怀上了孩子,便不敢瞧粘糊糊的东西,见到眼里便忍不住呕吐。
尤三姐见她犹豫,手上又是一挥,抽得袭人哆嗦一下,赶紧一撸龟皮,含泪颤出舌尖,将那块粘浆小心翼翼从茎沟里勾了出来,噙着那块秽物,脸上血色霎时尽退,收舌刚要吐出,胃中却猛地一缩,顿呕得天旋地转。
虚竹瞧着袭人在脚下怒呕,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憋得他屁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随意而欲?」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暴挺的粗茎上。
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春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死爷爷不成!」
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春散配上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
虚竹好奇道:「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
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
说着将粗长火烫的肉棒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一番动魂撩魄,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
尤三姐在旁瞧得颊肉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
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
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
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
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液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日的薛蟠,咬紧牙根娇吟:「大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荡,卡住袭人腰眼,几乎要将球囊塞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阳精,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肏,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胸膛发媚,眼中尽是春色,但虚竹已腰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浪蹄子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迷迷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
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
然后说起袭人昨夜掉了胎儿。
虚竹心里猛地一抽,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
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
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乱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己怎么睡死,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肉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的湿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问安,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唤着袭人,出门迎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薛蟠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流产的事儿说了。薛姨妈剧抖一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
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
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日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日,忽然想起今日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
哲宗愠道:「边关紧急奏报,说已得到确切消息,契丹大举征兵,不日将进犯我境,值此多事之秋,爱卿们却都很安逸啊。」
虚竹煌煌然不敢抬头。
哲宗瞧瞧他,问道:「段将军可听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
虚竹小心回道:「是,臣在江湖走动,听闻这三人是当今一流高手,在武林威名赫赫。」
哲宗怒道:「什么威名赫赫,丐帮帮众几十万;慕容一族图我之心不死;石清聚啸江湖,野心也不小,这三股势力实是我大宋心腹之患。」
说完又问:「你是大将军,朕要清剿这三股势力,你说先剿谁好?」
虚竹想了想,回道:「丐帮现今没有帮主,暂时不足为患,石清么,他虽然做了盟主,但依臣看,没有多少人真心服他。臣以为应当先收拾姑苏慕容,然后再各个击破。」
他说到这里,偷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