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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艳香迷醉2-第67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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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磊落?」

柳湘莲沉默片刻,再道:「我起初并不清楚你是什么人,到了孟家以后,既清楚了你,也遇上了她。」

说到这里,深情看着身侧的史朝云,语气又变得无比温柔:「她虽然病着,但她的心是干净的,她是我的梦姑,我是她的梦郎,我承诺过,只要我活着一天,便要照顾她一天,不让她和她的孩子受人伤害。」

尤三姐好似心痛之极,一只手捂上胸口,身躯微颤,强忍哽咽道:「我安分守己,只想拣一个可心如意的人跟他去,不料到头来,命中注定,终究白活一世。」

说着话,把剑慢慢举起在脖上,眼盯着柳湘莲,泪珠滚滚而下,呜咽道:「自你送我这把剑,我就把一颗心放在你身上……如今我不敢多奢望,但绝不由你瞧不起!」

说到这里双手一正。

虚竹心正怦怦乱跳,已然清楚史朝云肚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突见尤三姐横剑在颈,忙使出了拆花指,指风击在剑身上,尤三姐握个不住,嗡得一声颤响,剑刃在她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虚竹飞快闪到尤三姐身边,伸手将剑夺过来,口中叫道:「听我说,你们都错了……」

叫着向史朝云跑过去。

柳湘莲举剑相刺,虚竹用剑一格,随即弃剑,踏着凌波微步冲到柳湘莲前面,柳湘莲猝不及防,被他一指点倒。

虚竹握住史朝云双臂,焦急大叫:「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我知道!你跟我走,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

史朝云惊恐万状,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嘶声惊叫,拼命挣扎。

柳湘莲在地上怒叫:「淫贼!放开她!你若欺辱她,我绝不放过你……」

三人正闹得欢,尤三姐突地一声尖叫:「放开她!」

这一声甚是凄厉刺耳,虚竹吃了一惊,史朝云趁机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虚竹疼了一下,内力自发震裂了史朝云的牙床,猩红的几丝鲜血从她唇间缓缓溢出,衬着她惨白疯狂的面色,望之恐怖之极,房内一时安静了。

尤三姐一顿足,向虚竹道:「你把他们放了,我回去安顿好母亲,今后生死随你意,绝无半句怨言。」

接着向柳湘莲叫道:「不错!我丧尽天伦,我淫荡无比,但我做出了承诺,便绝不食言。你既承诺不让她受苦,何不带她走?」

柳湘莲吃惊瞧着她,迟疑片刻,咬牙道:「我何尝忍心看她这样,只是这铁链……是特殊精钢所制。」

虚竹听了尤三姐的话,心里已是一动,再瞧呆呆愣愣的史朝云,心里又是一疼,想起了木婉清也如史朝云这般目光、这般神色、这般憔悴。

他突地从靴里抽出匕首,恐史朝云发狂,便先将她点倒,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我才是真正的梦郎,梦姑不记得了么?莫怕,我放你们走。」

说完挥起匕首,切豆腐一样,切断了史朝云脖上的铁链。

虚竹转身对地上的柳湘莲道:「待你穴道解了,你赶紧带她走吧。」

说完去将尤三姐抱起,从窗户跳了出去。

二人回到水月洞天,尤三姐匆匆进了自己房间,门刚一阖上,里面便传出了闷声大哭。

虚竹回房躺在床上,也是闷闷不乐,既没有救出尤二姐,还白白丢了那个梦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吃惊自语:「不对,不对啊!」

原来他忽然想到:「史朝云被铁链锁在屋里,外面的白影子自然不是她了,可那影子明明是个女子,那又会是谁呢?」

此时桌上的蜡烛燃尽,火苗跳了两下熄灭了。

虚竹眼前一黑,头皮发麻,盯着灭烛的一绺青烟发呆,眼皮渐渐发沉,却始终不敢合实,迷迷糊糊见到窗外蒙蒙发亮,起身去了尤三姐房间。

虚竹抱住哭成软泥的尤三姐,一言不发,亲吻着她脖上的血痕,揉着磨着,挤进了她干涩的体内。

渐渐地,尤三姐脸上泪水未干,又添了一层细汗,到了虚竹哼哼灌注之时,流着泪抱住了他,稍稍抬起臀股,哽咽着收下小腹深处的一涨一烫,身子热了起来,心底却更加冰凉。





第45回 醉打子规啼

虚竹被异声吵醒,推开窗子,遥见山庄大门前高挂七个白纸灯笼,搭起一座高大灵棚,诵经声声,香烟缭绕,忙穿好衣服,慌张下楼叫亲兵去打探。

亲兵回禀:「孟家昨夜失火,烧死了二公子孟琏和老太太的侄女史夕雨,现正操办丧事。」

虚竹心里石头落了地,寻思:「孟琏和那叫史夕雨的女子虽非自己所杀,但如同己手,孟家不知二人的真实死因,我不妨去吊唁一番,免得冤魂骚扰。」

洗漱吃饭之后,回房翻出几张银票,叫来双儿,吩咐她去将银票交给尤三姐安排好尤夫人,虚竹随即带上水月洞天的一干尼姑去了灵棚,径行走到灵前鞠躬拜祭。

孟家众人勉强回礼,肚中全在骂他娘,愤恨之色毕露无遗。

虚竹对此全没往心里去,见了凤姐,便忘了自己来此作甚。

凤姐泪眼迷离,反添了几分凄美,月白缎袄,白绫素裙,头上皆是素白银器,俏丽若三春之桃,清丽若九秋之菊。

虚竹祭后躲去一旁,眼角瞄着凤姐,心里刺痒道:「若要俏,一身孝,此话当真不假。」

凤姐身旁立着一个抱着婴孩的女子,也是一身孝装,楚楚动人,温婉非常。

虚竹问了得知,此女是孟琏的小妾,名唤平儿,不禁嘀咕道:「有妾如此,可心之至,这女子叫人一见就想欺负欺负,但她胸前鼓鼓囊囊得一点也不平,怎么偏偏叫做平儿?」

他存了疑惑,便不住打量这个平儿,越瞧越眼热,但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眉眼口鼻个个剔透,但这些精致同时聚到一起,反倒显不出每一处的美了,只有细细把玩才能品味出个中滋味。

平儿被他瞧得惊羞万分,低头躲去凤姐身后。

凤姐也不敢和虚竹对目,又恨又愧,她并不知孟琏的死与虚竹有关,但恨他弄得孟琏残废,否则孟琏也不会无缘无故深更半夜跑去酒窖,招致失火惨死;而愧则是愧叫这个无赖污了身子。

此时来了当地一干官员,虚竹与其寒暄后告辞离去,留下了水月洞天的尼姑们,暗中嘱咐她们,要把经多多念给那个史夕雨。

孟家一众遗属循礼跪伏送客。

虚竹经过凤姐身边时,突然俯下头去,鼻子伸进她后衣领,用力嗅出一股浓浓腻香,如兰似麝。

凤姐大惊失色,吓得面色如纸,抬头见其他人都低着头,幸好无人发现,不料又听虚竹喘着粗气低声道:「池旁假山处,有要紧话说,姐姐千万来,半柱香后不见姐姐,我可要来当面说了。」

凤姐被他这番话唬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他何时走了出去,急出了眼泪,掩面恸哭,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众人在旁七嘴八舌安慰,自是以为她为了亡夫伤心。

凤姐哭了一场也没哭出个主意,心想这个泼皮什么事都做得出,自己若不去,他好不好真得又闯来了,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叫他闹出什么事来。

凤姐跪立不安,终向众人编了个理由,心惊胆颤来到假山旁,环顾一下没见人影,不禁长吁口气,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顿时如坠寒冰,惊得嘴唇发紫,挣扎着低声叫道:「要死了你,这是什么时候,你疯了不成!」

虚竹哪里管她说什么,拖进假山中间的阴隙里,压在石头上就揪扯起来。

凤姐死死护住身上孝衣,急气万分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有要紧话说么。」

虚竹笑道:「那阉鬼死了,姐姐再不用和我偷偷摸摸,这不是要紧话么?」

凤姐一听,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切齿去咬他手,气极道:「你再纠缠,我宁死也要喊人了。」

虚竹躲着凤姐的嘴,一把掐住她脖子,也切齿叫道:「也好!尽管来,我说过的……要光明正大的肏!」

凤姐听了他这恶狠狠的一句,心头巨颤,又被他用力一掐,几乎昏厥过去,浑身一下失了力气,泣道:「你害了人家……呜呜……又如此……欺辱人家,就不怕……鬼来缠你。」

虚竹抽回手继续解她衣服,哼道:「你知不知你那阉公和那个史夕雨在搞什么名堂,他这样的死鬼早下地狱了,我怕什么?」

凤姐心里一酸,哭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他怎至于……变了性情,你这该千刀杀的,早晚也是……下油锅。」

说完这句,忽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虚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抓着她手塞进了自己裤裆里,凤姐儿一触他那条惊心火热,心慌意乱,竟不觉止了哭泣。

虚竹这时已裸出凤姐双股,摸了一把雪腻玉阜底上的浓毛,迫不及待分开她腿,胀满了茎头对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挺腰收股慢慢推了进去。

凤姐儿低呼一声,周身骨头酥了一半,自上回失身给他,白天里恨了多少回,夜里便想了多少回,此时再得这种塞涨饱满的梦里滋味,玉蛤登时湿透,凤眼也被泪水湿透,闭目饮泣:「该杀的,你快些,若有人来,我也就不活了。」

虚竹其实比她更急,将手探进袄中拿着了酥乳,挺直身子用足腰力,连连深捣,几下便觉没了纠紧,龟沟里刮出许多滑腻花蜜来,心里不由一荡,叫声姐姐,开始时疾时徐,尽用茎头去挑逗,但觉龟突被一个奇异肉垂磨得奇痒。

凤姐心里虽恨,熟透的身子却不由自主,戚戚凄凄到了最美处,不敢出声呻吟,心里也终不能放松,不痛不快地偷偷丢出来,突被几股有力滚烫喷到了欲吐未吐的花心上,一惊之后失了神,娇呼着一股脑松了下来。

虚竹仍意犹未尽,猛冲猛撞,而凤姐好不容易熬到他射了,慌忙用力推开他,坐起来恨道:「尿也尿过了,还不快罢手。」

油茎叫风一吹,缩回去了一半,但虚竹存心戏弄,突然用指捏住凤姐脸颊,迫她张开嘴,匆忙将浪荡茎头塞了进去,接着运起半吊子神功,茎柱陡地亦粗亦坚,抖得凤姐牙齿发麻,一下子口喉皆满。

凤姐毫无防备,「啊呜…!哦哦……」

吞了几股后,伏地作呕,呛得好不难受,被余下精珠溅上头脸,眉梢和眼睫也挂上了几滴。

虚竹心满意足,坐在石上大口喘息,笑嘻嘻瞧着凤姐呕涌酸泪呕红了脸,呕出长长得一丝粘白。

凤姐缓过劲来,呜咽几声,羞恼之极捶了虚竹两粉拳,叫道:「如此糟蹋人!真真不叫人活了!」

骂完这一句,慌张瞧瞧四周,收拾衣裳仓皇逃去。

一面心惊肉跳地怕人瞧见,一面用衣袖把脸鼻抹干净,担心离开时间长了引人疑虑,顾不上回房换衣清洗,带着精渍和精液味儿回到了灵棚。

悄悄跪下后见无人留意,这才心神稍定,看着眼前灵柩,却又羞愧之极,一声泣嚎,气悔无比:自己被这个泼皮缠住,还不知如何收场,要是没有女儿巧姐和平儿怀里的珠儿,不如跟着短命鬼去了,免得以后没脸见人。

平儿见凤姐哭得如此悲惨,也抹着眼泪跟着死嚎,众女被她们姐妹引得心酸落泪,纷纷抱住她们恸哭,灵棚里一时哭成了昏天黑地。

虚竹这时走走停停,心情十分畅快,他心底始终嫉恨孟家的奢侈富贵,也始终忌恨孟宝玉抢了木婉清的心,更是愤恨孟家对他瞧不起,还挑唆木婉清刺他一剑,适才他不管不顾戏辱凤姐一回,既是喜她孝装俏丽,也是暗存报复之意。

畅快之后,又有些莫名失落,念及史朝云这个梦姑,没听到孟家说起她,想必被柳湘莲带走双宿双栖了,自己总算做了一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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