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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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一会儿便面泛潮红,不得不挣扎起来,娇喘吁吁道:「姐姐已容你如此胡闹,快罢手!不能再乱来了。」
虚竹乍得肥美滋味,怎肯就此罢手,一手搂住香肩去吻,另一手摸去乳下的小腹,所触皆暧滑软腻。
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腰间的裙带被悄悄解了,发觉后骇极,慌去捉那只手时已来不及,秘处竟被触到,心里咯噔一下,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把舌头塞进来堵了满口。
凤姐两处要害被制,慌得一阵迷糊,睁大眼睛,手足无措,底下已被两根手指摸索着探进来,立时再也使不足力气,又惊又气,急出了一身香汗。
虚竹却大得奇趣,上面纠缠着香舌,下面频频勾弄着肉壁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只两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粘津津的滑腻。
凤姐猝不及防,一时间被玩弄得无力张眼,挣扎也越来越柔弱,连香舌都软成了棉团。
虚竹心中暗喜,只道事情成了,抽出沾满油蜜的手指,双手用力将凤姐的里裤并大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露出了雪腻的小腹和一截白嫩粉腿,也露出了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凤姐惊呼一声,脸上失色,在酥软中突然有了力气,慌忙抓住裙带拼命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觉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只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张口喝停轿子,却骇见虚竹匆匆忙忙解开裤子,从裆底掏出怒勃的一条来。
那物黑红粗壮,面目狰狞,龟头涨得可怖,前端又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来,鼓鼓胀胀得令人心惊肉跳。
凤姐直勾勾得瞧着一呆,心里惊呼:「我的娘哩,他这个怎这么大!」
心随即慌得要跳出来,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惊叫道:「你这泼皮,想要怎样?」
虚竹举着勃茎逼过来,喘着粗气道:「我就求姐姐这一次,姐姐应了吧。」
凤姐贴着板壁,无处可躲,用手推着虚竹,却又不敢瞅他那物,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急败坏道:「你把姐姐当什么人了,你要弄过火了,我宁死不依的!」
虚竹撕扯她裤裙,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丑样,这泡尿要是尿不出来,火是下不去的。」
凤姐不顾一切跟他拉扯,觉他这回真个用了蛮力,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拦他不住,裙裤又被扯到臀下,慌得一时没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你松手,姐姐帮你尿出来就是。」
虚竹大喜,忙放开凤姐,却见她匆匆拉上裙裤急急坐起,犹豫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眼珠转了转,瞧了瞧那物,向前探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捏住了龟沟。
虚竹心神一荡,呆呆愣愣好像被点住了死穴。
凤姐甫一捏住,顿觉火热烫手,慌张扭过头去,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往下一捋,又觉出茎杆硬如铁石,又粗又烫,还微微有些粘手。
凤姐身子顿趐了半边,心里麻麻地想到:若被这巨物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随即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慌忙颤着手胡乱套动,另一只手悄悄去掀窗帘,只盼轿子早些到地方。
她早已有些奇怪,怎么外面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掀开纱帘一角望出去,顿时惊极,见轿子已停在了一处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四周颗颗大树,一片寂静,那些兵士和自己的马车都不见了。
凤姐一惊之后,清楚虚竹做了手脚,立时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
虚竹被玉手套动,他双手也没闲着,在丰腴的身子上到处玩弄。
凤姐被他揉得气息渐渐浮了,方才只盼轿子快些到山庄,现下已没了指望,只盼他快些在自己手里尿出来,否则这泼皮不会罢休。
她有了这份心思,便索性转过头,心麻肉跳得端详手里那物,开始用心套动,另一只手伸出来,在鼓囊囊的顶球上轻轻一点,然后捏住龟颈的凸起,把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在马眼上,刁巧揉了几下,顿把虚竹揉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凤姐孕生女儿巧姐时,不能与孟琏行房,又怕他去外边胡来,便在这手上功夫下过许多心思,她聪明灵巧,这手上功夫自然娴熟巧妙。
虚竹经了凤姐几揉,腰眼儿发酸,粗茎胀得青紫,颤音哼了几声,险些失神尿了出去,慌忙从她手里抽出,双手再去拽她腰间裙裤。
凤姐骇得一手死命拉住小裤,一手拼命推着虚竹,惶急道:「这可不行,不能乱来了,好弟弟,姐姐用手帮你,你不要再闹了,这样万万不行!」
二人滚到了一块儿,凤姐腰酸手软,香汗淋漓,虽然奋力挣扎,裙裤仍被再次扯到了膝处。
虚竹见了那片整齐的浓毛,手掌向里一插,指头又勾进了秘处,努力去触肉壁上那颗米粒大小的突起。
凤姐抵挡不住,心里连连惊呼,欠身将他那物再捉在手里,觉出这物又粗又烫了一些,一鼓一鼓得青筋暴出,便急急套动,指望他即刻尿出,自己也暂且熬过了眼下这关。
但她却抵挡不住虚竹的勾弄,过得片刻,便腰眼儿酸软,坐个不住,不得不扭来扭去躲避体内的手指,眼看那物开合着鬼眼,咬唇恨得咬牙切齿,底下再挨几下,忽地心眼儿也酸了,不由惊吟一声,再顾不上那物,双手慌张去捉虚竹的手腕。
虚竹就势从她腹底抽出手来,挣出手来再去扯她已裸到膝处的裙裤。
凤姐惊慌再与他拉扯,但身软骨酥,手已酸得无力,眼睁睁看着裙裤被从脚踝上顺了出去,立时慌得连挣扎也不会了,紧紧夹着两条丰腴的赤腿,脚踝却被抓住轻易分开,一只腿被虚竹身子压住,另一只腿被他用手举起,如此一来臀下便整个藏不住。
凤姐急得用力一蹬腿,却将小腿赤裸裸伸出了车窗,只得慌忙再收回来,任由他高高举着,将羞处一览无遗,一时间羞恼欲泣,咬牙恨道:「绝不能容他再乱来下去,不然可就真得毁了。」
虚竹一手擎着粉腿,一手去拨弄秘处,见玉门不大不小,线条分明,里面殷红嫩粉,浓艳淫糜,不由得双眼放光,挤住温滑的双股,把蠢蠢欲动的大茎头直凑过去。
凤姐粉脸失色,双手挣扎到身下,死死捂住了要害,叫道:「你若来真的,姐姐死也不答应。」
虚竹拉扯她手腕,急道:「这里没旁人,你死守什么?」
凤姐咬牙道:「我死在这里也罢,决不容你来真的!」
虚竹一时也无可奈何,气喘吁吁道:「姐姐上回点得火,烧了弟弟整整一年,这样好不好?姐姐用嘴给我去去火。」
说着放开凤姐大腿,双手按住她双肩,揉身将丑物送到她眼前,几乎触到了她唇上。
凤姐瞪目一惊,只见那腌臜东西涨得又肥又大,油光光得向上翘起,黑红狰狞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龙,冲鼻一股怪味儿,她不知这里还有着尤三姐的体味儿。
她此时已乱了阵脚,百般无奈之下,只想守住最后一关,咬牙啐道:「混账东西!」
颤着心尖,微微张口,闭眼含住了龟眼。
虚竹身子一抖,往上挪了挪,将硕大茎头尽送与凤姐口中,见了她玉容嫣红,红唇箍着龟颈,蹙眉不胜的诱人神情,不禁亢奋之极,尽力往里塞,无奈凤姐虽想尽力容纳,却也吞不到一半,口中撑得满满的,涨得她呼吸不畅,喉垂巨痒,只得扭头吐出来,嗷嗷干呕不止。
虚竹趁着凤姐低头干呕,突然用了一股狠劲儿,猛地分开她两腿,紧紧夹在腋下,俯身将她死死压住。
凤姐吓得心都不跳了,用力推着虚竹肩膀,高翘两只小腿疯了似的乱蹬。
虚竹焦急求道:「姐姐就容我这一回,回头等圣旨一下,你们所有人都不知哪去了。」
凤姐听了心头一紧,浑身力气不由一松。
虚竹借机拨开她双手,胸膛压住了她双乳,然后双手缩到腋下用力一提她双腿,硕大滚烫的龟头便已挨着了油腻腻的蛤口。
凤姐觉出股下的阵阵温热,吓得双手死死揪住虚竹头发,拼命摆臀耸腰,心里惊呼不已。
虚竹被她揪住头发,头皮剧痛,真个急了,大叫:「你姥姥的!什么都做了,还差这一点么?你一上轿子,我就定了心,今日绝放你不过。」
凤姐一听,顿时气悔之极,原只想笼络笼络他,容他吃吃自己豆腐,想着大白天的他能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来,却万万想不到,这个泼皮什么都敢做,把自己逼得一步步把羞死人的事都做了,就是他此刻罢手,自己也没脸见人了,这时已觉底下那硕大东西正一点点进来,熏得半个身子都热了。
凤姐恨泪盈眶,心里惨呼:「完了,守不住了。」
脑中一阵迷糊,泣道:「你日后能不能放了我们娘俩?」
虚竹忍着头皮疼痛,恶狠狠道:「那就看姐姐能不能松手?」
说完咬牙用力一耸屁股,龟头便撑满了蛤口。
凤姐惊羞之极,心乱如麻,恨泣一声,便没了力气,随着她身子一软,火热粗巨的肉棒扑哧扎了进去,随即刮着软腻的肉壁狠狠揉到了池底。
凤姐腰眼一酸,心也跟着一酸,咧嘴呜呜恸哭。
自她嫁到孟府,多少人打过她的主意?然她心高气傲,决不肯轻易许人,或是不假颜色,或是假意逢迎,将那些老少爷们玩弄于股掌中,今儿个却毁在一个无赖手里。
虚竹一插到底,立刻发现凤姐与众不同,蛤穴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团团肥嫩滑腻,既肥得流油,又温柔紧凑,不由人不奋力动作,回回直顶肥美非常的池底,忽在深处尝到一个软嫩微凸之物,便狠狠追杀过去,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次次触实久旷的蛤心。
凤姐忍辱含悲,哭泣几声后,心里却生出尴尬之极的慌乱。
她花径分外幽深,平常孟琏难及池底,不过十中三四,像现下这般回回如受槌捣,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涨满花房的粗巨,麻得她心里直哆嗦。
虚竹终于得了手,狂喜大动一阵,见凤姐已经顺从,便笑嘻嘻抽出来,挪挪她柔腻的屁股,把她摆放得更舒服些。
凤姐睁眼瞧瞧他,但觉心里空落落得难受不已,待他噗滋一下子再进来,花心越发被插得实了,那种滋味也越发难以抵挡,不由得娇哼一声,慌忙咬住下唇,脸蛋憋得通红,细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忍得片刻便不得不张口急喘,娇声即连绵不绝。
虚竹在肥美的油穴里越插越疾,觉出玉门近处里面那颗米粒般的凸起刮得龟头甚美,鸡巴渐渐粗长了几分,捣弄得凤姐花枝乱颤,通体香汗,不知不觉忘了惊羞,两只柔臂渐渐抱住了他腰背。
虚竹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满手肥软,下边尽情耸弄流油蛤户,酣畅淋漓抽得凤姐娇喘欲泣,摇头张口只想咬这泼皮一口,终于忍不住开口嗔道:「啊呦呦……啊呦……轻点些……混人……真得……啊呀……要死了你!」
突然听见这混人几声闷哼,抬眼见他脸上赤红,脸颊抖动。
凤姐突地一惊,花容失色叫道:「快出来,求你……」
虚竹顺着她的慌张推搡,稍稍抬起玉股,在龟头将出未出时,突然猛力往下一桩,噗滋扎出几滴花蜜溅出来。
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是乐,一道极酸直贯上来,酸得她美眸轻翻,再也说不出话来,但觉小腹深处那团火热一下一下鼓胀,股股滚烫淋到了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