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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艳香迷醉2-第49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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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粗喘着匆忙钻出床帐,套上靴子,束好衣服,急急直奔房门,突见身后飞过一道白线,从前面转个弯,迅疾圈了回来。

虚竹高高一跃,看清脚下跳过的是一道白纱绫。回头一瞧,见那白绫又向脖子缠来,推出右掌将白绫打散,忽见一个白生生的胴体迎了上来。

虚竹大吃一惊,见「王母娘娘」居然使出了法术!立时觉得不可思议,凶险之极,运足内力推出双掌,听得太后咦了一声,忽下消失在黑暗里,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虚竹踏着凌波微步扭头又跑,不料白绫再次突现,而且这回多出了好几条,须臾间身旁四周都是飘动的白绫。他不得不停住脚步,四下胡乱挥掌,内力虽深,却一时不知如何应付这轻飘飘的白绫。

惊乱之中,忽见太后飘去了自己身后,并在自己颈后轻笑一声,他忙骇然转身乱弹拆花指,定睛一瞧,眼前却俱是黑暗,太后和所有白绫忽都消失不见,稍一惊疑,腰后命门穴便一麻,已被太后从身后死死缠住。

虚竹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被裹在一团软绵香腻里,退回到了床上,听太后在他耳边笑道:「让我来瞧瞧,你到底是谁?」

接着床头燃亮了一根蜡烛。

「是你?」

太后认出他来,惊道:「竟然假冒太监,谁让你来的?」

虚竹觉身上稍微松了松,急喘几口气,念头也急转了几下,慌道:「是皇上……皇上让我来的。」

「皇上?他让你来干什么?」

「让我……我……来保护太后,说那孟太师要造反……可能派人来害太后。」

虚竹一面编着瞎话,一面试着挣扎,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见那太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火烫的脸蛋挨着他的左脸,又细又白的身子却从右面绕到了他身前来,把他从头到脚缠了整整一圈。

太后嘻嘻一笑:「是么?你来保护姐姐,可要姐姐怎么谢你。」

这话说得又嗲又腻,说完伸出舌头在虚竹脸上一舔。

虚竹扭头一瞧,见眼前的口中喷出了一团湿漉漉的雾气,凉丝丝得香浓无比,顿感头晕目眩,一惊之后,迷迷糊糊心道:「原来这帐中都是她的体香……」

恍惚听得咯咯娇笑:「小坏蛋,你占了我便宜,死也不亏的……」





第33回 宫闱幻魅影

虚竹胳膊一疼,张眼发觉自己所处阴冷,十分黑暗,也十分腥臭。接着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便转头四下张望,惊叫一声,看见两只绿幽幽的眼闪闪发光。

那双极大眼睛似乎受了他的惊吓,嗖…!飞快缩到远处,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忽听得一个沙哑女声:「你……你没死吗?」

虚竹问道:「你是谁?」

努力看去,除了那双绿眼睛,周遭都是漆黑,那人声似在四五丈外。

女声再问:「你是谁?」

虚竹也惊惶问道:「这是哪里?」

二人皆只问不答,一时都没再说话。

这时,黑暗中传来响动。

虚竹眼中有了刺目光亮,见上方开了一道三尺见方的孔门,扑通落下一个人来,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依稀瞧出是那个叫做小林子的小太监。

孔门中随后有绳子吊下一个篮子,里面两个碗碟,燃着一根蜡烛。

接着传来太后声音:「龙儿,再吃一个吧,今儿个给你加餐了。」

虚竹不敢发声,见那孔门咣当一声合上,借着烛光瞧瞧四周,登时汗毛直耸,失声惊呼。

所在是个阴幽的洞穴,角落坐着一个赤裸女人,脸上遮着蓬松乱发,瞧去浑如恐怖恶鬼。

但更为恐怖的是,女人周围有一条又粗又大的白蛇盘成几丈径的一圈儿,在微微跳跃的烛光下,遍体闪着鳞光,其眼大如铜铃,正是适才闪着绿光的那对眼睛。

那蛇似乎听到了他的惊呼,蛇身慢慢蠕动起来。

虚竹惊恐万分,却丝毫动弹不得,见蛇头点了几点,迅急扑向地上的小林子,在小林子脸上吐着蛇芯闻了闻,高高仰头,张开大口,当胸咬下,随后摆头撕扯几下,竟从小林子胸口钻进他体内,一耸身从他两腿间钻了出来,白色的蛇身上鲜血淋漓。

虚竹瞧得心惊肉跳,侧头见自己手臂上有两颗深深的牙印,心里惊呼:「好险,幸亏穿了宝甲!这畜牲必是咬我胸口不动,才咬了我手臂一口。」

这时大蛇又高高仰头,再次扑向小林子,咬住了他的天灵盖,蛇头摆动,蛇身晃动,血盆大口越张越大,竟将小林子的整个头颅吞了进去。

虚竹骇得几乎心碎胆裂,而那赤裸女子仿佛熟视无睹,竟伸手从篮中取出碗碟吃了起来。

蛇口渐渐吞到小林子的肩膀,小林子已被挤压成血肉模糊的细棍,过不多时便被大蛇整个吞进腹中,蛇腹中粗粗隆起了一个人形,依稀还能分辨出小林子的五官。

虚竹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大蛇似被腹中的小林子坠的不能动了,懒洋洋摇晃几下尾巴,合上了那对绿眼。

那女子此时也吃完了饭食,把碗碟放回篮中,扭头朝向虚竹,双手扒开遮在脸上的长发,向他仔细打量。

「你……皇太后!」

虚竹大惊失声,发现这女人的相貌和太后一模一样,只是面色惨白浮肿,显得憔悴苍老许多。

那女人也是一惊,放下双手,低头把脸藏回乱发,但见发丝不停抖动,似乎十分激动。

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你认得我?那人扮成哀家的模样是不是?」

虚竹惊呆之后,恍然叫道:「你才是皇太后?这蛇……它没害你么?」

女人叹道:「这蛇是看管我的。你有福气,它吃了一人后,总要休息一两个月。」

虚竹心神稍定,心想:「不用一两个月,再有一两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可我怎生逃出去?这里有条恶蛇,上面还有一个……恶太后。」

虚竹想到这,细瞧眼前这个太后,见她浑身污秽,乳房干瘪,条条肋骨凸出,相比上面那个太后,只是相貌一样,其余则判若两人。

虚竹越瞧越疑惑,忍不住问道:「你是真的皇太后?怎会被关在这里?」

那女人慢慢道:「哀家姓向,一日睡觉醒来,便在这里了。」

接着问道:「煦儿,他好吗?」

虚竹心里一愣:「煦儿?哦,是问小皇帝。」

答道:「他么,圣上当然很好。」

女人喜道:「圣上?他当了皇上?」

虚竹吃惊道:「是的,不过还未亲政,如今是太皇太后高太后主政。」

说着心里疑惑:她既然是太后,怎不知自己孩儿是皇上?

那女人深深低下头去,发丝簌簌抖动,哽咽道:「煦儿,我的煦儿!我最后见他时,他还不到十岁,如今都君临天下了。」

虚竹心头剧震,吃惊寻思:「小皇帝如今十七八岁,那么她关在这里……难不成已七八年了?」

不由骇然叫道:「你……你一直关在这里?」

忽然发现她的头发也不知有多长,在她赤身上绕了好几圈,便如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女人哭泣道:「我只是想着我的煦儿,现在知道他很好,我活着也没用了。」

虚竹心下恻然,见她如此关心小皇帝,已然确信她便是真正的皇太后,说道:「不知太后被奸人关在这里,小的罪该万死!定想办法救太后出去。」

向太后渐渐止了哭泣,沉默无语。

虚竹暗道:「难怪她不信,我若能救她,自己又怎会被关进这里。」

于是再不出声,凝神运气,一次一次试着冲击滞住的命门穴,气息突然一畅,穴道终于解开。

虚竹欣喜睁开眼睛,却见眼中又是一团黑暗,惊道:「怎么没亮了?」

向太后在黑暗中说道:「你睡着了么?每次送饭来才会有一根蜡烛,今天这根蜡烛已经燃尽了。」

虚竹问道:「什么时候再送饭来?」

向太后摇头答道:「不知道,总之是饿不死的。」

二人说着话,那蛇似乎惊醒了,仰起头来,闪了闪幽绿的眼睛。

虚竹惊得一缩身,头撞在石壁上,不禁出声痛叫,当即骇得停息止气,见那蛇晃了晃又缩了回去,慢慢又合上了眼。

虚竹再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觉肚中饥肠辘辘,心想:「如此耗下去,饿也要饿死了,等饿得没了力气,这蛇更加不好斗。」

他想了又想,鼓足勇气,靠着石壁慢慢站起,轻轻从靴中抽出匕首,犹豫一会儿,又把匕首放了回去,心想:「还是用降龙十八掌好,降龙降龙,降蛇不也正对路。」

口中轻轻唤道:「太后,太后?」

向太后似乎睡着了,迷糊应道:「什么事?」

虚竹轻声道:「请太后往边上移一移,我要杀死这条恶蛇。」

向太后大吃一惊,惊惧轻呼:「啊!你……你不要惹恼了它。」

虚竹给自己鼓鼓气,强作镇静道:「太后莫要担心,小的身上有些功夫,只要小心些,杀死它并不难。」

过了一会儿,向太后不安道:「好了,你……你小心。」

这时,那蛇似有警觉,几次睁了睁眼。

虚竹瞧准蛇眼,深吸口气,运足内力,打出了威力最大的第十八掌「亢龙有悔」,但在他舞掌蓄势之际,那蛇已有所动作,嘶嘶着高高竖起。

虚竹这一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没能把蛇打死。

沙尘弥漫中,柔软的蛇身撞到石壁上,蛇头弹回来,吐出蛇芯露出獠牙,但受过一击后,似乎颇有忌惮,高高仰头左右摇晃。

虚竹再出一掌「神龙摆尾」,不料那蛇会拆招一般,摇头躲开,摆尾横扫。

虚竹在斗室中避无可避,听得风声袭来,只有惊慌后退,正撞在向太后身上,随着向太后一声惊叫,蛇身将他们二人一起凌空卷起。

须臾间,虚竹被蛇身缠得喘不过气来,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如此轻易一败涂地,万分惊骇之中,闪念想起了那个假太后。

恶蛇张开大口向虚竹脸上咬来,蛇口喷出极烈的腥气。

虚竹双手抓住蛇颈,气息不顺,双手便越来越无力,眼睁睁见狰狞的蛇眼越来越近,滑腻腻的蛇芯直往他口鼻里钻,登时心胆俱裂,发狠咬住了蛇芯。

大蛇突然受痛,嗖地收回蛇芯,蛇身也稍稍有些松动。

虚竹气息一畅,立时多了一些力气,翻身一滚,把蛇按在身下,见蛇头摆动挣扎,来不及多想,张口向蛇颈咬下,咬住便死死不松口,掐住蛇颈随它乱滚,一股股腥臊冰凉的蛇血随着翻滚流进他的喉内。

大蛇挣扎了许久,越滚越慢,缠住虚竹的蛇身也越来越松,终于挺直一动不动了。

虚竹松开牙关,咽下满口蛇血,早已筋疲力尽,却仍掐住蛇颈不放。

过了好一会儿,见蛇不再动弹,抽出匕首,将蛇腹从头至尾割裂,这才觉得放了心,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哆嗦着连匕首也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蛇腹中滚落出小林子的尸身,随后露出一颗比鸡蛋还大些的蛇胆,发出白灿灿的毫光,照得洞中有了一些微亮。

向太后咳嗽着坐起,惊道:「这蛇……真得被你打死了?」

虚竹没有立时应声,仍旧惊魂未定,想起方才大蛇紧紧缠住自己,蛇芯直往他口里乱钻,而那假太后也是那般纠缠自己,她那颗肉针也如蛇芯一般,直往他铃口里钻。莫非她是个蛇精?于是心惊道:「这恶蛇是死了,可那个假太后,她比这蛇还凶恶,容我好好想想咱们怎么出去。」

虚竹说着,手扶石壁慢慢站起,突然一阵久违了的疼痛从小腹升起,以前是寒冰刺骨,这回却是火烫辛辣,好似腹内燃着了一块火炭,不由得啊啊痛叫,捂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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