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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艳香迷醉2-第44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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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被人称作了丁老怪。小蝶的全身毛发也由此一出生便是通红色。

虚竹得知小蝶如他自己一样,也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有了几分惺惺相惜,不再去经常招惹小蝶了。

四人在谷中过了大半年。

一日,阿朱在虚竹身上比量做了半截的衣服。虚竹听着阿朱吩咐,左转右转,美滋滋瞧着她,越瞧越喜她娇盈俏美,情不自禁道:「好阿朱,你已长成了大姑娘,别作丫头了,作夫人好不好?」

阿朱哼道:「才不呢,我还是作丫头省心,谁作了你夫人,早晚得被你这位色公子活活气死。」

虚竹闻言缄口,沉默一会儿,突然道:「林浩南师父叫我做三件事,我现在只有一件能做,那便是取回宝藏,光大门派。」

阿朱惊讶得瞧瞧他:「你打算如何做?」

虚竹边想边道:「他给了我八十年的天山派逍遥神功,等我把宝藏偷出来,你助我建一个大大的山庄,叫做逍遥山庄,再造一个高高的阁楼,叫做逍遥阁。到那时人人羡慕我的逍遥,这岂不是光大了门派?」

阿朱大笑:「是是!你林浩南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夸你个不住口。」

虚竹喜道:「果真好,那我明天就去。」

阿朱一楞,没想到他并不是戏言,心里寻思:他自是贪图那笔财宝,但他如此急着出去,定是觉得谷中寂寞,不能任意寻花问柳,也有可能是心头惦记着木姑娘。

虚竹又道:「你身体还没养好,安心在此等我!我过一两月就回来。」

阿朱应道:「等我把这件衣服做完,你换身衣服再出去。」

此后几天里,阿朱不顾身体虚弱,传授虚竹「凌波微步」,一直见他练熟方罢,并和他一起修习「拆花指」。

「拆花指」记载在那本「春宫书」中,是一门凌空点穴的功夫。按照书中记载的方法,运气到中指根处的「口内穴」,整个中指便急颤摆抖,指尖指肚鼓胀滚烫,抖抖簌簌如燃着一团火,拇指勾住一弹,一股热劲便弹了出去。

阿朱初时兴致勃勃,后来渐渐发现,无论如何用力,弹出去的力道都软绵无劲,而且扑然有声。如此一来,这一招便只能用在普通人身上,对于高手实则无益。她这才明白为何林浩南说这拆花指不练亦可。

虚竹心里也明白,俏阿朱如此用心,实是为他着想,打趣道:「这『凌波微步』,你以前死活不肯教我,难道现在不怕我抓住你了吗?」

说着运起「拆花指」,扑得一声,热风袭向阿朱的「乳中穴」。

阿朱脸蛋一红,踏出「凌波微步」,忍不住还了一指,虚竹也用「凌波微步」躲开。

二人相视一笑,步履飘忽,变幻莫测,指指点点,你追我赶,如两只穿花蝴蝶,在谷中翻飞摇曳,瞧得苏星河头眩眼花。

小蝶本极好动,坐在椅上徒自羡慕不已。

虚竹临行前,把宝甲仔仔细细穿在身上,也把宝刀稳稳妥妥藏在靴里。阿朱拿出林浩南的那枚戒指,说道:「这上面刻着『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听上去很是吉利,既然说『莫失莫忘』,你还是随身带上吧。」

阿朱再把那块皇宫令牌塞在虚竹怀里,嘱咐道:「这是皇上的东西,千万别弄丢了。天下最没信用的就是皇帝,他没准哪天想起跟你要回去。」

虚竹答应着走出房门。

小蝶正从她窗口探头张望,见了虚竹马上缩头藏回去。虚竹没瞧清她神色,但觉红发白脸,妖艳撩人,心想:「这小妖女巴不得我快快离开。哼!等我回来总要再吃吃她的豆腐,如能咬一咬她那翘翘得妖唇,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哪怕再搧她一个耳光也好!」

虚竹辞别苏星河,走出谷口,回头见阿朱还站在树下相望,心中一甜:「这妮子不容我上身,但对我是越来越关切。」





第30回 相见不可忘

虚竹从蝴蝶谷出来,悠闲行了两日,在第三日天黑前赶到了临安府。

客店前聚了一圈人。虚竹挤过去一看,圈中有个肮脏乞丐在卖艺,地上一条斑斓大蛇,蛇长丈余,粗如人臂。

旁观众人全神贯注,却不是在看蛇,而是凝视着一条小蜈蚣。

那条蜈蚣长约几寸,通体红色,灿然生光,正摆动数不清的腿,绕着大蛇游走。

大蛇盘成一团,双目紧紧盯住小蜈蚣,似颇为忌惮,口中喷出阵阵红雾,突然张开大口,露出獠牙,疾向小蜈蚣咬去。而那小蜈蚣似乎早有准备,竟然屈身立起,高高一跃,弯腰一撞,登时用头把大蛇的左眼撞瞎。

虚竹看得心摇神驰,真觉是生平未见之奇,不由大叫一声:「好呀!」

那乞丐抬头向他看一眼,目光如电。

虚竹却又大出意外,见那大蛇受了重创,突然发威,身子暴长,一口把小蜈蚣吞进了肚里,接着翻翻滚滚,十分痛楚,突然一个翻身,小蜈蚣咬破它肚子,钻了出来,昂起半个身子,耀武扬威。

虚竹瞧着有趣之极,不禁再为小蜈蚣叫好,不料它绕着大蛇尸身游行一周后,突然扑向旁观人圈,飞快游到虚竹脚下。

虚竹惊慌中,拇指勾住中指一弹,袭出一股热风。小蜈蚣向后跃起,竟躲过了他这一击。那乞丐飞身过来,伸出右手两指,钳住了小蜈蚣的头颈。这几下快如闪电,众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

乞丐从破布囊里取出一个铁管,把小蜈蚣放入用塞子塞牢,向虚竹一拱手:「好险,这虫子剧毒,幸亏大爷躲得快,真是得罪!」

这乞丐年龄已经不小,满脸白胡碴,赤裸上身,两条臂膀上点点斑斑,全是伤疤,口中虽是抱歉,眼中却冷冰无比。

虚竹见了,心里一寒,忙道:「不妨,不妨。」

扭身进了客店。他已吃惯了阿朱做的饭菜,再吃店内菜肴,便觉入口无味,边吃边想:「阿朱说的不错,这『拆花指』不管用,居然连个蜈蚣也打不到。」

他填饱肚子躺上床,竟想念起蝴蝶谷来,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

第二日一早继续赶路,顺着钱塘江边行了半日,肚中饥饿便取出芝麻烧饼,坐在江边吃了起来。

此处地势幽静,半晌无人经过,近处的树丛中传出一阵阵蛙声。

虚竹起初没在意,后来听那蛙声甚是奇怪,叫一阵停一刻,每次都是五声,声音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非常齐整。他不禁好奇寻过去。

见一人坐在地上,秃头无须,暴眼塌鼻,嘴巴异常肥厚,唇角几乎咧到了耳垂,脸上尽是半个铜钱大小的红疙瘩,鼻头冒着脓泡,令人望之欲呕,而他身上穿的绿绸衣服却十分鲜亮华丽,更奇怪的是那一声声蛙叫竟是从这人的肚中传出来的。

虚竹惊讶心道:「莫非这人在肚中养了只江蛙吗?还是我遇上了一只蛤蟆精?」

他心里惊疑,不敢再瞧,扭身便走,身后传来极难听的沙哑声:「我等了你半日,你怎么说走就走?」

虚竹吃惊回头,见一个肥硕身形皮球似得弹了过来,适才一见此人诡异,他心里已存了戒意,当下不假思索,双掌迎上,扑得一声,虚竹退了好几步。那人接着又飞了过来,虚竹运足内力推出,这回又退了一大步。

那人咕噜噜滚回原处,伏在地上蜷曲双腿,仰头咕咕鸣叫,脖子和下巴都高高鼓了起来,活生生一个癞蛤蟆趴在地上,突然跳了过来,张口「哇…!」

吐出一大团白蒙蒙雾气。

虚竹嗅到一股极烈的腥臭,立时觉得头晕,慌张后退,趔趄间小腿一疼,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低头一瞧,一个通红的小蜈蚣从脚边飞快逃开,不远处站着昨日那个耍蛇乞丐。

虚竹心里惊呼:「哎呦!他们是一伙的。」

须臾间四肢麻木,扑通坐倒。

那乞丐过来点了虚竹几处穴道,又折断几根柳枝,把虚竹手脚绑住,像背包袱一样吊在肩上,叫道:「癞蛤蟆,咱们往哪里去?」

绿衣人道:「先找个地方落脚。」

乞丐背着虚竹走了几步,又叫:「我说癞蛤蟆,何苦带这累赘,干脆拷问出秘密所在,然后宰了岂不利落?」

虚竹惊慌大叫:「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乞丐把虚竹放下,纳闷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说完撸开虚竹裤腿,见他伤口虽然红肿,但肌肤没有任何异常。乞丐惊道:「怪事,怪事!果然有点意思,难怪黑寡妇要我们亲自出马。」

绿衣人和乞丐擒着虚竹继续沿江边走,见溯江而上半里处隐约有几间屋子,于是向西北进了山坳,坳口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杨家村」。

行到近处,眼前黑沉沉的一大片屋子,空中突然飘下黄豆般的雨点,随即黑云盖地,倾盆大雨呼啸而至。

林中传来马嘶声,出来十几个乘马汉子,他们匆忙避雨,并不理会绿衣人和乞丐,径直来到门前下马,大声叫嚷敲门,屋内半点动静也无。

一人道:「没人住的!」

另一人道:「雨下得这样大,就是间鬼屋也不管了!」

两人跳进墙去,从里打开门,众人一涌而进。

绿衣人道:「臭蜈蚣,咱们也躲躲雨再走。」

乞丐应一声,拎着虚竹进得门内。

大门里是阴森的天井,迎面一座大厅,触鼻尽是霉气。有人取出火刀火石,点燃了桌上蜡烛。众人眼前突现光亮,都是一阵喜慰,见厅中陈设着紫檀木的桌椅花几,竟是大户人家气派。

那群人纷纷脱去湿漉漉的外衣,里面穿的一色是白衣劲装,胸腹处都印着一个燃烧的火苗。一名汉子道:「到处干干净净,这屋里有人住的。」

另一人大声嚷道:「喂,喂,屋里有人吗?屋里有人么?」

大厅又高又大,隐隐竟有回声。待回声一止,四下除了大雨之声,竟无其他声息。众人面面相觑,都觉有些古怪。

一位老者坐在椅上,吩咐道:「你们到后面瞧瞧去!」

两名汉子拔出兵刃在手,向后走去,微微弓腰,神情颇为戒惧。厅内人只听得踢门声、喝问声不断传来,越去越远,好似屋子极大。

虚竹被乞丐放在墙角,突听那两人怪声大叫。那老者一跃而起,正要抢去后面接应,那两人已奔入厅来,手中火把熄灭,叫道:「坛主,坛主,死人,死人真多!」

脸上尽是惊惶之色。

老者沉脸叱道:「大惊小怪,没见过死人么?」

一名汉子道:「不是可怕,是……是希奇古怪,一间屋子里……都是死人灵堂,也不知共有多少。」

另一汉子接道:「最奇怪的是,灵堂前都点了蜡烛,但我们先前进去时,蜡烛明明没点着。」

那老者惊讶道:「你们没记错?」

两名汉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摇了摇头。

雨声之中,东边屋子里忽然传来几下女子啼哭,声音甚是凄切。虚竹吓得张口缩舌,脸色大变。

过了片刻,西边屋中又传出女子悲泣之声。白衣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毛骨悚然。

那叫作臭蜈蚣的乞丐听得好不耐烦,大声叫道:「什么人装神弄鬼,够胆出来相见,否则爷爷把你这鬼屋一把火烧了。」

这番话中气充沛,远远送了出去。

白衣众人见他显出深厚内力,都是悚然一惊,飘忽的哭泣声也随之而止,再无丝毫动静。

那白衣老者瞧瞧臭蜈蚣,肃然拱手:「阁下竟是世外高人,失敬,失敬!」

语气稍停,狐疑瞧瞧绑在地上的虚竹,接着问道:「请问阁下,在道上可曾见到一个姓段的后生?」

虚竹听了心里一凛。

臭蜈蚣神色傲然,冷冷道:「见过怎样?没见过又怎样?」

那老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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