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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艳香迷醉2-第34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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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非要大吉大利?」

一会功夫,花厅酒席布好。香菱伤心母亲,木婉清神志未清,她二人留在各自房间。只有虚竹和刘婕杼落坐,花姐伺候酒菜,巧笑逢迎。虚竹喜笑颜开,两日来奔波劳碌,终将阿朱交到御医那里,自己还得了诺大一桩财产,不免喝得醉眼迷离,向刘婕杼调笑:「你可还愿做这里的红牌?」

刘婕杼脸色一变,起身道:「你还敢在这里胡说!你大闹山庄,伤了孟家子弟,如今又向师父痛恨无比的仇家邀功请赏,看你以后如何交待!我明天可是要去找师父了。」

说完拂袖而去。虚竹宛如当头浇了冷水,醉意尽去,心道:「她说得不错,南唐公主绝饶不了我,可不能让她找到这里来。」

虚竹心里七上八下,闷闷再喝两杯,忽下了狠心,失声自语:「一不做二不休。」

起身对花姐道:「我去歇了。」

花姐陪笑着起身相送。虚竹说声:「不用送。」

自行向二楼走去。到了刘婕杼门外,从靴中抽出匕首,在门缝间无声无息割开一个小孔,眯一只眼从孔间窥去,见刘婕杼一面慢慢梳发,一面盯着镜子,似乎在想些什么,梳妆台上放着罩烛,映得她俏脸通红。床头端坐着木婉清,正呆呆看着她梳头。虚竹想起当初遇到她们师徒三人的情景,刘婕杼也是这般在房中坐着。他心里接着哎呀一声:「连这房间也与当日不差的。」

虚竹暗暗筹划:用匕首划开门闩,冲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木婉清仍未清醒,刘婕杼一人自是拗不过自己,如今这里是老子地盘,任她乱嚷乱叫,也没人来管,待生米煮成熟饭,我费些功夫爽得她们两个都叫我亲哥哥,以后自然乖乖听话,果然是聚则吉、分则凶。呵呵!虚竹想到这里,已是心猿意马,又见刘婕杼立起脱去了外衣,露出光溜溜的一截膀子和白晃晃的一片胸脯。他脸上露出淫笑,心里笑道:「小师姐,你在山庄里大喊救命,难道早知有今日?」

正要起身动作,却见刘婕杼突然叹息一声,从桌上拿起那只凤头珠钗,定定瞧着出了神,忽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虚竹陡然一惊:「这珠钗是小皇上给她的,难道她在想着小皇上?」

这时想起在破庙里,小皇上用眼神和刘婕杼勾勾搭搭,心里越发吃惊:「难怪她死活不嫁孟家。小皇帝今天也叹了气,说起了什么女飞贼。」

虚竹念及于此,忽然冒出冷汗,心道:「哎哟,我怎么就没想到,皇上赏什么不行,单单赏个妓院给我,定是为了方便他自己逛窑子。他若来此见到刘婕杼,知道我夺了他意中人,龙颜一定不悦,刘婕杼再扑到他怀里呜呜一哭……」

想到这里,虚竹胆战心惊,忙不迭离开房门,悄悄走了两步,见隔壁房间闪着烛光,举手轻叩几下,房内传出稚嫩声音:「谁呀?」

这一声很慌张,仿佛吓了一跳。虚竹静候一会儿,门吱吱开了,娇小的香菱扶着门,唤道:「主子。」

虚竹进屋在桌旁坐下,见香菱赤着粉白透红的一对小脚,床边放着一盆热水,便随口问道:「你在洗脚么。」

香菱摇头慌道:「嗯……不是……」

小脸突然绯红,连脖子都羞红了。虚竹见了一怔,随即不由一笑,已知她在洗哪里,暗道:「难怪马夫人说香菱长大了,神态果真不再一样。」

香菱眼圈却也红了,她想起了母亲,那日母亲告诉她先不要洗,等流尽了再洗,如今脏东西流尽了,母亲却不在了。虚竹见状知香菱想起了马夫人,拉住她手安慰道:「你别太难过,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娘报仇。」

香菱点点头,紧接又忙摇头,抽噎道:「我不要报仇,我只想要娘,我刚刚有了娘……」

虚竹见她哭得可怜,将她拉在身边抱在腿上,柔声道:「你没有娘了,不是还有我么,你自小跟着可卿主子,我像她一样对你好不好?」

香菱深深低下头,想起可卿主子的死,抽泣得越发厉害,猫一样偎在虚竹怀里。

虚竹用心抚摸香菱小手背上手指尽处五个小小的圆涡,待她哭了一会儿,哄道:「你不信主子么,别哭了,笑一下给我瞧瞧。」

香菱忍住哽咽,应了一声,仰头强笑,颊边现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泪珠,更显得肤色晶莹,柔美如玉。虚竹心里一动,不由赞道:「菱儿,你真是好看。」

香菱被他搂在怀里,又是害怕又有几分欢喜,羞道:「只要主子喜欢就好。」

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瞧她红嘟嘟的小嘴,笑道:「菱儿真乖,给我再亲一下,好不好?」

香菱吓了一跳,却不敢说不好,瞧他凑近的亮眼,惊得赶紧闭上眼睛,密实的睫毛像帘子似的颤在脸上。

虚竹在她眉心、眼睛、鼻子和小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去,但觉香嫩满口,心赞真是人如其名,这个小美人就像一支清香嫩藕。

虚竹嗅着吻着,手揉到娇臀,隔着一层裙裤仍觉出满掌柔腻,不禁情欲突盛,口中干热,喘道:「好菱儿,咱们以后在一起,你与你阿朱姐姐一样,叫我公子吧。」

说着引香菱的一只小手摸向自己裤裆。香菱触到火热的突兀东西,虽不知他裤里藏着什么,但莫名的慌张万分,一颗心突突跳起来,惊慌点头道:「主子喜欢,我就叫……」

话未说完,已被主子高高抱起。虚竹轻轻将香菱放到桌上,解她裙带,喘气越来越粗,说道:「公子像可卿主子一样对你,你也像对她一样对我。好不好?」

香菱战战兢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怯生生道:「照顾好主子……是菱儿……」

她话又未说完,惊觉双腿一凉,裙裤居然被主子脱去。香菱惊惶失色,慌张并拢双腿,又被主子的身体挡住,顿时羞急哭泣起来:「呜……呜!主子……菱儿知道错了,呜……呜……我以后不敢了……」

香菱惊悸之下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以至主子如此惩罚自己,不想主子一面继续脱她衣服,一面在她脸上、唇上亲个不停,口鼻喷着吓人的热气,气喘吁吁道:「你来了月红,就不再是孩子,既跟定了我,我今儿个就要了你身子。」

香菱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她在园子里听到过「要身子」的话,暗地里也猜测过,要人身子就是要脱去她衣服,前些日子见人偷偷讲,说是袭人姐姐光着身子,从薛大爷房里哭着跑出来,又说这定是薛大爷要了她身子,难不成主子也想这般要了自己?香菱紧张得忘了抽泣,虽不明其详,但她知道「要身子」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一时间惊惊羞羞,平生头回这么心乱如麻。

香菱仰在桌上哆哆嗦嗦裸出一个娇嫩如婴的少女胴体,一条油黑的长辫躺在身前,更显得浑身白嫩如雪,身材尚未长成,但已显出凹凸有致,一双未及饱满的乳房虽然平坦绵软,但其上两颗细小的乳头却十分鲜红圆润,一看就是美乳的底子,股间圆滚滚粉嘟嘟,双腿间像夹着一个雪白绵桃,腿根处的肌肤细腻之极,隐隐泛出娇嫩之极的青色。虚竹不觉吞了口唾沫,心道:「这么白白嫩嫩,说不定一口能咬出水来。」

虚竹抬起香菱纤细柔弱的双腿,俯身要去试着咬一咬,却吃惊张大了双眼,见雪白桃子中间那条细密的肉缝,随着双腿被他越分越大,肉缝敞开了水晶晶的娇红,而幽谷前庭分外饱满,像门檐一样遮遮掩掩,其下稍稍翻出两片鼓如羽翼的朱唇,在朱唇上面的金沟处,俏生生伸出半颗肉珠。这颗肉珠圆润鲜红,极其惊艳夺目,就像年糕上镶着的那颗红樱桃。虚竹越凑越近,越瞧越爱,伸出舌尖尝了尝。那肉珠惊慌缩回,随即又被柔软细嫩的朱唇轻轻吐了出来,眼见得越发膨胀,越发鲜红,油汪汪亮晶晶,似蒙上了一层蜜汁。

虚竹心里一阵发酥,这肉珠他只在发情的妓女身上见着过,而香菱纯得像个婴儿,可瞧她这颗珠子,似乎天生就会发情。

香菱高蜷两腿,惊羞之极,腿间被主子呼出的热气熏得发痒发麻,又被一个粘津津的东西触了触。她心头一震,骇然挺身,见到主子把头埋在自己股下,正在吮吸自己尿尿和前几日流出脏东西的地方。香菱瑟瑟发抖,欲呼无声,实不明白主子为何这么做。而虚竹一口含下去,满口嫩滑无比,还有着盈盈粉香,翕动鼻孔用心嗅嗅,恰是那条肉缝的香气最浓,舌尖轻轻挑开肉缝,便嗅到一股幽幽浓香,好似里面藏了胭脂。虚竹怔了怔,吃惊叫道:「妙啊,竟是一个香穴!」

忽然想起薛蟠说过:白虎女子都有体香,就连屁眼儿都是香的。

虚竹忙细细察看隆起的雪桃,果然见光滑得连毛孔都没有,登时惊喜不胜,叫道:「哈…!以为你还未长毛,却原来也是个白虎,真真造化!」

说着将香菱轻轻翻过来,扒开她滑腻丰嫩的臀肉,见圆圆的浅红色菊穴,没有半丝褶皱,光滑得仿佛发光,真真鲜美之极,凑鼻用力一嗅,一股暗香扑鼻。

虚竹喜得一颗心乱蹦,大叫道:「好个香人儿,今后不管是谁,无论跟我赌什么,我也绝不把你让出去!」

香菱正羞得无可复加,眼中噙泪,脸蛋红得似要渗出血来,闻言向主子乜了一眼,眼波如丝,春水殇殇,竟有几分媚眼的味道,虽然稚气十足,但端的是风流毕露,娇艳无匹。虚竹瞧得不由一呆,心里接着大叫:「乖乖不得了!等她长大些,岂不要迷死人了!」

虚竹本就有色淫之意,此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抚摸着把香菱翻仰过来,俯身亲了亲两个红艳艳的小乳头,急喘道:「好菱儿,公子喜欢死了,现给你个好处,你以后安心跟着公子。」

香菱不知他说的「好处」是什么,惊恐不安低眼偷瞧,见主子从腰下掏出个黑忽忽的大东西,急匆匆伸到自己股下,须臾间传来火辣辣的涨痛。这种痛楚并不像缝衣针刺了手指那样疼,但令人惊恐无比,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眼里。

香菱蓦地睁大眼睛,骇得大声哭叫:「疼…!主子!呜呜……好疼……」

虚竹哄道:「忍忍就过了,公子这就要了你。」

香菱听得一个「要」字,咬住嘴唇把叫声憋了回去,泪水湿了一脸。虚竹好不容易塞进硕如卵子的巨头,觉得已将穴口撑到了极限,努了几次力,薄薄的朱唇始终紧紧箍住龟沟,再要进去一点也很艰难。

香菱既惊痛又委屈,泪眼满是哀求,实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样「要」自己。虚竹眼见龟沟里洇出了一圈血红,心下也不禁恻然,暗道:「现今我这鸡巴粗大不少,难怪她受不了。」

于是抽出咧着马眼的恶巨,磨着沾了处血的朱唇,揉着金沟里的肉珠,时不时向深处试探一下。香菱哼叽几声,觉得不那么疼了,而虚竹却越来越没了耐心,禁不住一次比一次用力,待他再次挤进圆硕滚烫的巨头。香菱已疼得呜呜直哭,可怜兮兮道:「主子!饶过菱儿吧!」

虚竹焦躁道:「忍一忍就好了,第一次都要疼的。」

说着暗暗用力,在分外的紧热中,一点一点终于插进去了一小半,不由起身呼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越发急躁难耐,压紧了香菱的腰胯,哼道:「好菱儿……别怕……这就来了。」

说着硬起心一股劲插去。

香菱小腹向上一挺,惨叫声随之而起,身子似被一根烧红了的粗大铁棍刺穿了两半,她双手大胆掐住主子的两只手臂,仍然摆脱不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只能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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