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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艳香迷醉2-第29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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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探出头一瞧,发现自己还在大老爷府前,心里立时清楚,凤姐根本没打算带他去见孟老太太,而是暗中叫车夫转圈。

虚竹回到丝竹馆,刚刚进屋,身后便响起敲门声。「谁?什么事?」

来人应道:「回大爷,大老爷仙逝,三老爷命小的来,请领大爷去敬人意。」

然后再无声息,显在门口等候。

虚竹跟着小厮又回到大老爷府,在灵柩前一边鞠躬祭奠,一边在心里念着:「你送我绿帽子,我虽然怨你,可无意害你命,你在阴曹地府莫再怨我。」

灵堂里百多个和尚正在做法事,还有数十个尼姑道姑。虚竹听旁人说起,得知这些尼道来自府中水月庵,此庵为迎娘娘省亲所建,特地收罗了一些尼姑,那几个带发修行的道姑却是从丫头中挑选出来的。

这些尼姑道姑大多正当妙龄,有几个觉察到虚竹色迷迷的眼光,红着脸低下头去,其中有个道姑飞快瞄了虚竹一眼,还有一个尼姑注目瞧了他几眼。虚竹心道:「这孟家连出家人都不安分,脸红就是动了春心。」

他越发放肆地用眼光挑逗,用力盯住一个美丽的小道姑。

这小道姑却始终肃穆庄严。虚竹打听到这个小道姑叫芳官,瞄他一眼的道姑叫鹤仙,打量他的尼姑叫沁香。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年轻男子。这人祭拜过大老爷后,悄悄走去沁香身后,伸脚碰了碰她屁股,沁香嘴角露出微笑。虚竹偷眼见了,心里暗笑:「果不其然,水月庵也是个淫窝。」

那男子接着走到虚竹面前,问明身份后,见礼自称三老爷的侄子,名唤孟芹,说道:「三叔令我来请段公子到他府中相见,说有要事相商。」

虚竹随这孟芹又去三老爷居处,路上正遇大摇大摆的薛蟠。「你奶奶的,可害惨我了!」

薛蟠叫着捣了虚竹一拳,接着恨道:「我醉了整整一天一夜,没顾上找你,现下要走了。你白得了鲜香美肉,总得让哥哥喝口肉汤吧。」

虚竹陪笑:「那是,那是。自然应当!」

接着问道:「哥哥今日就要赴京吗?几时回来?」

薛蟠摇头道:「不好说,总得一年半载。你把那丫头的肉汤熬好,哥哥我回来一准儿先喝个够。」

虚竹转身陪薛蟠来到庄门口,见已聚了花花绿绿许多人,乃是各房丫头受主人之命来为薛家送行。众人围住两顶绣车送钱送物,薛姨妈在车前逐一答谢。薛蟠跳上车,叫声:「好了,各位姐姐妹妹请回吧。」

薛姨妈见虚竹躲在角落不上前来,只道他心里仍在惭愧,她心里怨怒便立时消了大半,念及往日情分,注目向虚竹点了点头。丫头袭人扶着薛姨妈上了车,两辆车子慢慢行动起来。

虚竹没由来得长叹一声,由孟芹领着转去了三老爷府。进了东花厅,三老爷出来客套几句,接着道明事由,竟是安排虚竹和可卿的婚事。

三老爷道:「尊师将婚事定为年后二月初二,算算距今不足三月,我们府中方便,有些事便吩咐人直接办了。你有什么想法,现下但说无妨。」

虚竹哪里有什么话说,茫然拜谢不已。三老爷见此越发轻视,也就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虚竹告辞出来,迷迷糊糊走了一程,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停到了大观园的高墙外。他的心绪一时间纷乱之极:自己心系木婉清,而木婉清和其他人一样,瞧他如狗屎一般。难道自己在这里终日忍受别人轻视?难道自己和这个红杏出墙的美人就此厮守一生?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虚竹徘徊良久,实在忍受不住烦躁,转身直奔昨日挖得那个「狗洞」。





第20回 未痴向来痴

虚竹瞧瞧四下无人,偷偷从墙洞钻进园里。此时骄阳高照,万物都在午睡,园内一派寂静。虚竹沿着树荫一路疾行,心情激荡之下,气息翻腾,跑着跑着不觉每步五、六丈远。

他又惊异又欣喜,渐渐自行体会出一点窍门,试着运行内力,跑得越发飞快,身子也越腾越高,到了玉香楼院前,顿住双足用力一跳,便高高跃过了院墙,在空中便发现一个玉人独自坐在一阁藤编的秋千上,慢慢悠悠荡出了风华万种,一时看不清其容貌,却也足以令人心神一荡。

虚竹落地后,慢慢走了过去,那玉人的容颜渐渐清晰,在冷清寂寥中娇艳不可方物。

可卿随着秋千轻轻飘荡,一颗心也晃晃悠悠得飘忽不定,泪眼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这才骇然发现身旁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登时惊呼一声,软绵绵得从秋千落下,却被那男子一把抱住。

可卿瞧着这男子直勾勾的眼神,吓得几乎晕过去,手脚冰凉,惊呆无措,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只觉上下被人摸索,突地被拿住了酥乳,这才挣扎叱道:「你是谁?放开我!」

忽想起自香菱走后,这院中除了自己再无旁人,顿时惊骇之极,不知如何是好。

虚竹冒冒失失得了香软满怀,一声不吭,只顾扯脱她的衣服。可卿柔弱乱挣,手酸腰软,出了一身香汗,腰间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去,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

可卿惊羞之极,捧胸泣道:「你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下如此羞辱人?」

虚竹见她如此惹人怜惜,情不自禁吻了吻粉腮,忽想起昨夜来,心里又生出了恨意,一下子将丑物掏了出来。

可卿向下一乜,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孟大老爷的大上近倍,形状可怖,最吓人的是生着一个巨头,咧着狰狞的大嘴,一张一合似要咬人。

可卿骇得死死挣拒,无奈双腿被分在了那人腰上,又被他紧紧箍住了白股,只能眼巴巴看那巨头伸到了底下,霎那间蛤口塞胀欲裂。

虚竹凭一口不忿之气,不想自己竟轻易得了手,匆匆来回四五次,发觉玉门分外狭小,里面却柔浅广阔,好像一个花葫芦,待全部塞到花涧底下,巨头突然陷入一片紧缩翕张的深凹里。

可卿被顶着歪乱蠕颤,娇吟一声,软在虚竹手里,她被长期喂服媚药和补药,早成就了风流体质,虽羞恼万分,全身却已酥透。但觉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脑中一阵迷糊,嗯嗯呼出了娇哼。

虚竹听了她的呻吟,一颗心酥得竟欲化去,突觉花房里一阵激荡,有如一股狂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骤然涌出,使得巨头竟如漂泊在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春潮上下翻滚,他微微吃了一惊,抽出来看个究竟,但见小巧的玉门「啪嗒」一声紧闭,片刻后松开一丝缝隙,汩汩透明的蜜汁从缝隙里流溢不止。

虚竹大为好奇,乳白花油见得多了,如此滑腻透明的还是头回见识,手指轻轻拨开蛤户,便见涌出一大股子温热,两只玉股便如油浸了一般,滑溜溜得再也抱不住了。

可卿被人玩弄玉蛤,晕沉沉寻思:「这人怎似哪里见过?」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忍不住羞呢道:「你到底……是谁?怎如此……轻薄人家。」

虚竹粗喘道:「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人,我昨夜……来过的。」

可卿闻言大吃一惊,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紧咬朱唇羞极欲死。虚竹瞧她羞样,心神却为之一醉,忽地将她抱起,跳出墙外向后山跑去。手里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按照刚才飞奔的经验,使得内力运转双腿,竟比刚才跃得还要高些。可卿眼见身子腾空,双手紧紧抱住虚竹,迷迷糊糊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

虚竹见有片杜鹃花海,腾跃几下跳过去,柔声喜道:「这里真是好景致。以后我天天带你来,好不好?」

可卿惊魂未定,瞧着四周山花烂漫,不觉点了点头,随即发觉自己失态,登时羞涩无限。她平日每每向墙外张望,能够随意出来赏玩风光,实是她平生最大心愿。

虚竹见她点头应允,意外惊喜之至,翻滚在茂盛花丛中,边吻边将她剥了个如婴儿般,再次杀进玲珑玉门,反反复复探寻着花心。

可卿急躁不安,花房内愈发春波翻涌,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心眼儿麻麻酥酥,口中却娇昵:「嗯…!不要……人家……不要哩……」

虚竹闻言更是奋勇直前,频频狠揉那紧缩翕张的最凹处。

可卿通体欲融,快美难言,春水欲流的眼底像蒸腾起了云雾,这极美的滋味还是头一回得到,平时大老爷从没采过这么深,只偶尔用玉具采到两三下而已,可润凉的玉具哪比得上此刻这种火热粗壮。

虚竹也飘飘欲仙,龟头陷入一团蠕动的软肉,龟茎却被滚滚春潮激荡,这滋味美妙之极。他情不自禁在可卿耳边轻语:「娘子,叫我一声相公。」

可卿红了脸哪里肯叫。虚竹便只用巨头拨弄蛤口,挑逗得玉首急摇雪臀乱耸,然后突然深入进去。

可卿嘤咛一声,遍体皆酥,直痒到骨缝里。虚竹却不急着抽动,而是玩弄起两只美乳来。可卿眼饧骨软,鼻息烧得自己发昏,狠咬贝齿只盼能忍得住,谁知那滚烫异常的大龟头揉开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磨得她心魂飘荡,撩得她春水汲汲,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几乎想咬这人一口,终于懒得再去多想,娇声唤出:「相……相公!」

虚竹也早忍个不住,即刻抬起玉臀尽情抽挺,回回深陷最娇软的花蕊。可卿美不可言,欲仙欲死,忽然股心一抽,通体麻了起来。「相公……不行……要丢……丢啦…!」

她颤音娇呼,妩媚绝伦,惹得虚竹发了狂,泄意已如排山倒海,狠插几下,猛的绷紧,巨头死死抵揉那粒嫩花心。花心眼儿正在一张一翕,欲丢未丢,忽被滚烫激流浇灌。可卿抻直脖子,喉底娇呀一声,股股花浆如注排出,丢得是魂销骨蚀。

二人相拥化去。虚竹喘着急气,问道:「相公好不好?」

可卿娇喘不胜,香汗腻体,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羞红了。虚竹胸口巨震,娇滴滴的美人丰腴流汁,仿佛熟透的桃子,可神态却如雏儿般清纯毕露。

可卿亦痴痴迷迷,她人如笼中金雀,心却像断线的风筝,从没一刻的安稳,在这人怀里突似有了依靠,不由喃喃道:「你真是我相公么?」

虚竹亲吻道:「过了年……我们就……成婚。」

可卿白藕似得双臂环抱住虚竹,晕着玉颊道:「你可不能……哄骗人家。」

夕阳残照下,香汗淋漓的可卿越发显得人比花娇,娇美无仑。

虚竹运气绷直粗茎,这一次,他整个人几乎跃了起来,在可卿腿心深深疾刺,狠刺猛挑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插得玉碎红乱蜜乳欲飞。

可卿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哆哆嗦嗦不住娇呼:「哎呀…!丢……丢了……又丢了……相公…!」

噗嗤一声,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流得股沟皆满。

虚竹瞧着妙人儿欲仙欲死的美样,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在失魂落魄间,龟头已胀至极点,急急抵住了最深处。可卿美得无以复加,忙用力将花房收紧,把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放出交接。

二人汗雨交织抵死缠绵。腻到日头西斜,可卿再也捱不过了,慵懒之极道:「人家要……要死哩……」

虚竹也感到了越来越深的凉意,不得不抱着可卿回到玉香楼。

虚竹将可卿轻轻放在床上,见她面露哀婉,春泪盈盈,轻轻吻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可卿伸出双臂柔柔缠住虚竹,眼角滚出一颗大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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