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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艳香迷醉2-第24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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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武士走进庙中,见了南唐公主,大惊跪倒,口道:「拜见老太妃,小人不知是老太妃,罪该万死!」

赵煦全身无力,话也说不出,但神智始终清醒,听了十分惊奇:她明明说自己是南唐遗孤,现下如何又成了西夏老太妃?他不知:南唐公主在国破后被一个宦官带到了西夏,西夏皇帝为了掩人耳目,编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皇子,称南唐公主是皇子皇妃。后来历经西夏皇室三代,已无人再清楚南唐公主的真实来历,均称她为老太妃。

南唐公主一声厉喝:「既知哀家,还不快拿解药来。」

武士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个瓷瓶,起身向南唐公主走去,突似被无形之物击中,口喷鲜血扑倒,手中瓷瓶咕隆咕隆滚到南唐公主脚前,好像有人不愿他拿出解药。

南唐公主吃惊抓起瓷瓶,揭开盖一嗅,脸色骤变,合上盖子扔到一旁,叫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原来她武功极高,适才发觉有异,立刻停息闭气,中毒并不深,但没想到这个瓷瓶并非解药,而又是「清风悲酥」。她毫无防备之下,深吸一口,发觉不妙,双腿已经麻木。此刻还不知敌人是谁,但竟如此处心积虑,定是难以对付的大敌。

庙外突然响起了鼓乐声,咚咚咚咚的擂起鼓来。擂鼓三通,镗的一下锣声,鼓声止歇,似有数十人齐声喝道:「五毒教圣姑大驾降临,幺魔小丑,快快上前跪接!」

庙内其他人不知五毒教圣姑何许人也,南唐公主心下却一惊:「五毒教行踪隐秘,五个教主凶恶无伦,若尽数前来,胜负实难预料。若自己没有中毒,当然不惧,全身而退自是不难,现在情形可就难说了。」

她心念至此,便觉赵煦已成鸡肋,擒之无用,弃之可惜,当即以掌击地,飞身向他扑去。

虚竹瞧得清楚,鬼使神差般挡在赵煦身前,他无比仰慕荣华富贵,自然无比仰慕高高在上的皇帝,迎着南唐公主推出「神龙摆尾」,相击之下,咳出一大口血。

南唐公主借着他的掌力回到原处,惊咦一声,正要斥问。听得嘘溜溜一声响,有人吹起了铁笛,然后地下籁籁有声,从庙门和残壁游进几条五彩斑谰的大蛇,笔直向她游去。

虚竹不顾疼痛,惊叫起来:「有蛇,毒蛇!」

但见游进的毒蛇越来越多,如湖涌至,有大有小,昂首吐舌。

木婉清和刘婕杼脸白如纸,被此情形吓得几乎晕去,有几条蛇已经爬上了她们小腿。虚竹见此捂着胸口走过去,众蛇给他让出一条路。他把血咳到了衣襟上,众蛇对他的血气十分忌惮。

虚竹到二女身前把躲避未及的两条蛇抓住扔开。木婉清和刘婕杼的眼中均露出感激之色。

虚竹见了木婉清的目光,精神为之大振,伤痛不觉减轻许多,见南唐公主正盘坐运气,身周一丈远处聚起一道气墙,上百条小蛇被挡在外面,密密麻麻,熙熙攘攘,还有两条巨蟒盘旋其中。他小心走过去,众蛇纷纷退避,两条巨蟒也要逃走,南唐公主运劲挥臂,掌风到处,两条巨蟒的脑袋被打得稀烂。

庙外笛声再响,群蛇转头后退。南唐公主大大松了口气,众蛇虽伤她不到,但女子怕蛇乃天性使然,即使贵为公主,也不例外。

虚竹回到墙角,坐下运行乾坤大挪移,运行一周后,变得神清气朗。南唐公主微微动容,心道:「真是个奇怪后生,看来他并不属五毒教,若化敌为友,不仅今日可得其助,明年对付那个贱人也多了几分胜算。」





第17回 落花鸟惊飞

群蛇尽退,走入几名背挎铜环的双髻童子,站在庙门两侧一齐躬身。接着缓步走入两个端着一张竹椅的少女,把椅子放在庙中,在椅旁左右站好,娇声叫道:「圣姑升座!」

只听得一阵金铁相撞的铮铮之声,其音清越,如奏乐器。跟着风送异香,门口出现一个奇异少女,白腻异常,脂光如玉,而头发却如鲜血染过,红通通披散到腰间,每个手腕各套两枚黄金圆环,金环互击,铮铮有声。

虚竹眼中一花,惊疑不已:「难道什么圣姑,便是这个红头发小姑娘么?」

红发少女在椅中坐定,扭头瞧了瞧虚竹,眼睛晶莹黑亮,睫毛却是绒忽忽得浓红,眉毛也是细细的一条红线,忽然清脆问道:「你是谁呀?」

虚竹正奇异她的毛发,不由吃了一惊:「我……我姓……姓段。」

少女娇媚一笑,嘴巴弯成了月牙形,唇边向外翻翘,颇显娇憨调皮。「这几百条小龙,我精心训练了一年多,那两条神龙更是千辛万苦寻来的,怎么对你们这么客气?难道它们也知道遇上了贵客?」

她娇滴滴说毕,从椅上站起,走到南唐公主面前,含笑一拜:「小蝶替家父丁春秋问候老前辈!」

南唐公主冷笑道:「丁春秋?他勾搭上了毒蝎子,还记得我这个师伯?他们两个躲着不敢见吗?」

小蝶叹息一声,道:「家母早就不幸仙逝,家父近日有事也未能前来。今日只有小蝶一个来看望老前辈。」

南唐公主似出意外,注目瞧瞧这个小蝶,哼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小蝶展颜笑道:「那晚辈就直话直说了,几位叔伯听闻老前辈富甲天下,特命小蝶冒昧来借,说前辈仁慈体恤,必不会让晚辈空手而归。」

南唐公主眼中精光一闪,却向虚竹道:「你不要动。」

轻飘飘飞过去,骑到了虚竹肩上。虚竹料不到她如此举动,一时目瞪口呆。

南唐公主双腿紧紧夹住了虚竹头颈,对小蝶道:「废话少说!其他毒物也不要藏着了。」

小蝶吃吃一笑,道:「叔伯们年纪大了,出门不方便。难道前辈馈赠太多,怕晚辈一人拿不动么?」

说完一挥手,那几个童子抽出铜环,哗啦啦一阵响,把虚竹和南唐公主团团围住。

小蝶却笑嘻嘻走到木婉清和刘婕杼跟前。南唐公主见状遥空一掌,那几个童子立刻闪动,二个一组,一个踩着另一个肩膀,围成了严严实实的人桶。

虚竹眼花缭乱,呼吸不畅,一动不敢动。但见四周人影晃动,劲风阵阵。南唐公主时而盘旋高飞,时而坐回虚竹肩膀,连续砰砰击中童子,那几个童子五窍流血,却犹如不觉。

南唐公主突然变招,衣袂飘飘,十指纤纤,这是她自创的「天女散花」。童子们陡地退回原地,个个双眼流下血丝。此时小蝶站在木婉清和刘婕杼中间,两只手掌刚刚离开二人头顶。木婉清和刘婕杼双眼紧闭,双颊凹陷,神色仿佛死去一般。虚竹见了心头大急。

南唐公主怒道:「吸星大法!卑鄙!」

小蝶翘起嘴唇,娇嗔道:「我卑鄙还是你卑鄙?干么弄瞎我孩儿?」

说完嘘嘘吹了一声口哨。站在人桶上面的几个童子,凌空向南唐公主扑去,在空中突然身体爆裂,弥漫出一团团血雨。南唐公主挥掌将血雨击散,仍被几滴血粘在了手上,手掌立时剧痛。

小蝶得意一笑,虚击一掌。南唐公主惊飞,小蝶随之跃身而起,娇叫:「再接我一记火焰刀。」

双脚勾住房柱,身子横立,双掌如刀。南唐公主在空中急转闪避。小蝶左臂勾住房柱,右手抖出腕上的金环,这一招却是击向虚竹。

虚竹在炽热掌风下,身如坠火炉,呼吸为之一滞,又被金环击中左肩,登时剧痛慌极,飞快摆动双臂,从降龙十八掌的第一式摆到第十七式,然后双掌向前推出,打出了第十八掌,惊鸿中隐现道道金光。

小蝶见这位姓段的身上沾满了童子的毒血,又中了自己一环,只道他已半死不活,根本未将他放在心上,万万想不到他会使出如此雷霆一击。大惊之下,左臂一收,将自己藏在了柱后。

咔嚓嚓…!一连串巨响,墙倒柱断。小蝶大叫一声被击出了庙外,三四个童子也被掌风扫飞,随即轰隆隆塌了半个庙顶。

待尘埃落定,虚竹透过断瓦残垣,见一干人抬着那个圣姑小蝶飞快逃走。木婉清和刘婕杼坐在地上,不停惊唤师父。赵煦则躺在墙角,满面尘土,惊极大叫:「救驾!救驾!」

虚竹见木婉清无恙,登时惊喜,听见赵煦大叫,心里又是一动,暗道:「不错!此时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偷瞧一眼南唐公主,见她萎顿调息好似受伤不轻,便跑去墙角抱起赵煦冲出破庙。

虚竹沿羊肠山道跑了一阵儿,终于见到一个村落,急到村上雇了一辆拉草的牛车,把赵煦放到车上,叫牛倌赶车直奔京城。赵煦惊道:「卿家要弃朕之不顾吗?」

虚竹犹豫一下,断然道:「皇上先走,草民断后。」

赵煦身上仍然无力,便让虚竹从他身上掏出一块令牌,嘱咐道:「日后拿此牌来宫中见朕!」

虚竹收好令牌,未忘表忠,跪下叩道:「草民只愿皇上圣体安康!」

赵煦登时大为感动,叹道:「卿家有勇有谋,来日必为社稷栋梁。」

虚竹再次叩头,目送牛车远去后,急匆匆原路返回。其实他断后是假,实是心中放不下木婉清。

虚竹回到破庙,不见了南唐公主一行,只在废墟中见到那个装着「清风悲酥」的白瓷瓶,便拾起收在怀里。随即发现庙外湿泥中,有两行车印往南而去。他沉吟片刻,急急追赶。不多时见到两辆宽大马车停在路旁,四匹马均热汗腾腾。

虚竹悄悄走过去,听听车厢里没有动静,便小心翼翼掀起一辆车的车帘,见躺着一个粉衣女子的背影,既不是木婉清也不是柳师师。正一怔间,那女子肩膀动了动,跟着转过身,柔媚笑道:「我的好大爷,你还是来找奴家了!」

虚竹失声惊叫:「马夫人,你……」

突觉背心处一麻,手脚便无法动弹,接着眼前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虚竹发现自己又被人装在了布袋里,耳中听得南唐公主苍老的声音:「你们早些去接应,我们不至中了敌人奸计,狗皇帝也逃不了。」

另一个苍老女声道:「老奴知罪!下回再不敢大意了。」

南唐公主怒道:「下回?哀家不想再等了。」

那自称老奴的女声道:「杀狗皇帝容易,立国则急不得。但请公主放心!时机一到,我们里应外合,终能报赵氏霸我国土辱我国母之仇。」

虚竹越听越觉此声耳熟,正苦思揣度,听到南唐公主大怒:「什么国母?她也配称国母么?她连作我的姨妈都不配!趁我母后病重,勾搭我父皇,我母后就是被她气死的!」

说完沉默一会儿,喝道:「把那小子带来。」

虚竹眼前一亮,身上布袋被人除去。他揉揉眼睛,见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南唐公主坐在北面高座,孟家老太太被一个青年男子搀扶着,立在南唐公主身前,神情很是恭敬。虚竹这才知道那个耳熟的声音原来是孟家老太太,想不到南唐公主挟持了自己和皇上,居然是奔孟氏山庄而来。

厅门旁还立有几人,其中一女惊叫:「原来是他这个淫贼!」

虚竹寻声瞧去,那女子正是史朝云,现下她换上了女装,显得十分娇柔,实难想像她会挥剑杀人。接着,史朝云身后闪出一个黑衣劲装女子,手持长剑向虚竹扑来。南唐公主喝道:「住手!」

那女子忿忿停脚,向虚竹怒目而视。

南唐公主缓缓立起,怒道:「什么人放肆?在哀家面前动刀动枪!哀家十几年没来,你们眼中便没了哀家,是不是?」

她越说越声色俱厉。孟老太太惊慌跪下,簌簌发抖,一时说不出话。厅上响起了另一个娇脆声音:「回禀公主,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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