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觉口中硬生生堵进来臭烘烘的糙舌,心中一横,切齿要咬,不料双颊酸骨被人拿住,不得不由那舌头搅动着吐进口水来。
和尚美美尝了尝,起身叹道:「好香好甜!难怪那厮耍手段!」
说完褪下裤头,露出扑楞楞的丑物和黑乎乎的毛腿。恸哭的女子搭眼一瞧,唇失血色,哆哆嗦嗦求道:「大师慈悲,佛祖慈悲!放过我吧!」
和尚嘿嘿一笑,道:「即使洒家不来,你也留不过今夜。实话说与女施主,洒家俗心未尽,菩萨座前发愿,只想度个处女。哈哈,真是难得的造化!」
说着伸出麻蒲般的粗手,握住女子一只乳团用力捏了捏。
女子双手双脚被缚,哀求不成,摇头哭骂:「死和尚!臭和尚!你……你下十八层地狱!」
和尚哈哈大笑:「女施主说得不错!出家人不下地狱,谁去下地狱!」
说着除去了女子手脚上的绳子。女子慌张蜷去床尾,缩手缩脚,似见了一丝希望,开口再次哀求,却骇然一楞,见恶和尚扶着一条黑乎乎直愣愣的大东西,提胯爬上床来。
女子几欲晕去,银牙一咬,低头去撞床栏。和尚忙拿住女子后颈,用力扯到自己面前,不顾粉拳乱捶,两指在粉腮巧劲一捏,捏脱了软骨,接着十指抓紧女子发根,将她头脸拎向自己腰间。
女子头皮剧痛,挣扎不得,脸上突触那条粘津津的丑物,吓得她双眼紧闭,却挡不住浓烈的臊臭直冲鼻内,亦挡不住那物撑开齿唇径直冲去了喉底。那股臊臭直刺五内,刺激得她胃尖剧颤,簌簌欲呕。汩汩酸水涌将上来,无力的嘴却拢不住,只能任其淌出唇角。
和尚前后耸动,气喘吁吁道:「洒家连日奔波,确实脏了些。嗯嗯……女施主莫怪,莫怪——」
说着突然滞住粗喘,用力将女子头脸压向胯间,面红耳赤,闷哼连连。他已多时未近女色,此刻稍一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
女子惊哼一声,无力推住和尚的毛腿,头皮已痛得麻了,但觉那条臭臭的硬东西在喉底抖动,抖得五脏似要翻卷出来,口中却呕吐不出,叫喊不出,只能从胸膛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嚎。
和尚得了一时痛快,在女子唇上把龟眼残溢的臊精抹去,顺手接上了她耳下软骨。
女子抽搐着干呕不止,见恶和尚又来扯她衣服,登时悲愤恨极,拼命厮打,但哪里拗得过?被他一把撕裂了胸衣,落出白晃晃的椒乳。和尚淫眼发亮,一下子将椒乳扑在身下,不料女子挣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狠狠抓了一下,又死死抵住他的下巴。
和尚施展不开,大为焦躁,拨开女子手臂,打她一个耳光,接着耍起了蛮力,像翻弄刀板上的鱼,刷刷几下将女子剥个干净,然后如饿虎扑食,张口嘬住了红润的乳头,但觉柔嫩无比,几乎叼个不住,不禁用力一咬。
女子已心胆俱裂,吃了这一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奋力在和尚的光头皮抓出了几道血印。和尚疼得一皱眉,竖起怒目,「啪!啪!」
劈头盖脸打了两巴掌,恶狠狠吓道:「不想找打,休要乱动!」
这两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来,又惊又痛,一时耳晕目眩。
和尚猛一下将她双腿高高提溜起来,怒气冲冲的脸上一怔,发出一声怪叫:「真是一个好屄!」
一头埋了下去,狂吸乱舔,滋滋有声。女子啼呼一声,惊飞了魂,但受了痛打,心已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膀,虾米似得弓身哀哭:「放开我!放开……呜呜……」
待和尚抬起头,女子已哭成了泪人,战战兢兢如垂死的白兔。
和尚拍拍沾满他口水的耻丘,喘着粗气笑道:「女施主,洒家来度你了。」
说着挪动双膝身子前耸。女子似知大限来临,骇然睁大泪眼,两腿乱蹬一气。和尚嘟嘟囔囔骂了一句,用力一拧女子大腿根处的嫩肉。女子一声惨叫,身子不由上挺。和尚趁机将她腰臀勒紧,胀圆了的龟头在耻唇上转了两下,随即一股劲钻去。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散逸出绝望的哀鸣,扭动的纤腰抵挡不住体下越来越深的火涨。听着女子的颤声苦哼,和尚更加筋酥骨软,插到实处后,不顾龟皮被扯得疼痛,耸动屁股大力抽送,撑得耻口洇出了一圈血红。
女子全身渗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腰肢,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冲撞。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一声,十指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嫩乳,在女子声嘶力竭的悲吟声中,他仰起头来臀肉直抖,似乎要挤进女子身子里去。
此时,房外一人也正血脉偾张,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他适才蹑手蹑脚溜回来,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见刘毫无声响,便小心潜到窗下,半脱了裤子,一面侧耳偷听,一面套动着命根。此时听见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女子绝望无助的嚎泣,他屏气射向了墙根,然后提着裤子直奔远处的树丛,一头趴倒,喘出憋急了的粗气。
二呆子的喘息渐渐平静,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按他以往偷听破处的经验,男子的猥笑声会继续响起,女子的哭泣声则彻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听下去,既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颇有几分像他的乳娘。
他非聋非哑,但自小极少说话,记事时是生活在一个水寨里,乳娘没日没夜做着女红。
二呆子有时在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听到乳娘压抑的声音:「轻一点……别吵醒了孩子。」
有时是乳娘的低泣:「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二呆子不敢出声,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认出乳娘身上的男人,有时是寨子的头目,有时是管帐的师爷,还有时是烧饭的胡伯伯……
清晨醒来,二呆子每每纳闷得看着乳娘。乳娘红着脸将他搂在怀里,哽咽道:「我可怜的小主人,你有命无运,快些长大了吧。只要你娶妻生子,让主公主母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随着二呆子一天天长大,乳娘告诉了他更多的事。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国延庆太子。一天,大理国发生了动乱,延庆太子被乱军所杀,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产后两日便悲惨死去。乳娘抱着襁褓中的二呆子继续逃亡,直至落水被强盗救起。太子妃死前为二呆子做了一个记号,那就是二呆子后背上的九点香疤。
佛教是大理国国教,皇族历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这个记号,是指望儿子长大后别忘了出身。但乳娘时时嘱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绝不可泄露半分,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呆子认真记住了乳娘的话,每日沉默寡言,浑如聋哑。但水寨里仍然发生了祸事。
那是在二呆子六岁的时候,一日他像平常一样在山上拾柴,吃惊瞧见一向威风凛凛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滚来滚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彷徨无主。大寨主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大伙儿拼了吧,总好过生死符。」
此语一出,旁边人都悚然一惊。二寨主慌张察看四周,恐怕有人听到,却意外发现了二呆子。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二寨主提刀走了过来,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二寨主惊悚张望,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个清脆女子喝道:「交不出尊主要的东西就想逃吗?」
二寨主大叫一声:「拼了吧!」
举刀向女子方向扑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听得刀剑声、惨叫声、马嘶声,然后是一片死寂。过了一会儿,水寨方向冲起滚滚浓烟。他趴着一动不敢动,直到黄昏时才跳起跑回去,见寨子里已无活物,满目一片焚毁的废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烟中不停哭喊着乳娘,又冷又饿,无力地蹲在一处残破的墙角。仁天慈佑!让他在那时遇上了师父师娘,从此过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然而最终还是乞讨流浪,被人贩卖到这丽春院,每日端茶倒水,挨打受气。
※※※
※※※
※※※
※※※二呆子叹了一声,起身慢慢离去。回望一眼鸣玉坊,见窗内的烛火依然闪出微光,传出似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在暗夜里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凄凉。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紧挨丽春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废弃不用。老鸨便凿通墙壁,在佛堂里存放干柴。
两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自称「悟痴」,到了破佛堂以后,既不重修庙宇,也不再塑金身,每日白天睡觉,晚上念经,幸有二呆子拿回的残冷白饭,疯和尚才得以勉强度日。
他们二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少不经事,偶尔胡聊几句以解夜闷。二呆子脑筋不大灵活,却天生的好记性,每夜伴着木鱼声入睡,不经意间记住了悟痴常念的经文。无事时翻翻悟痴的几部残旧经书,问东问西,认识了几个字,可全然不懂其中含义,偷听妓女叫床时,往往念一句:「色即是空」;夜半用五指泄欲时,也会自嘲一句:「空即是色」。
黎明时分,隔壁丽春院中响起了一阵骚动。二呆子从睡梦惊醒,心知昨夜事发。听得一会儿又归于平静,想那刘庄主遇上了恶人,自然无可奈何。也没人来问他,二呆子便照旧去丽春院干活了。
第02回 老树发新枝
清晨的丽春院人声寥寥,妓女大多刚刚睡去。二呆子是这安静中最忙碌的,捧柴烧水,扫地拭桌。他端一盆子热水到了鸣玉坊,进门听见隔间里的男人呼呼喘气,还有皮肤相碰之声,却无半丝女子声响。
二呆子惊奇万分,难道那恶和尚还没走?他轻轻放下水盆,静静候在门外,不一会儿,竟见到刘庄主懒懒踱出来。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刘庄主对他瞧也未瞧,无精打采地走了。
原来刘庄主醒后,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愤怒去找老鸨理论。老鸨的腰包从来只有往里进,从未往外出过,她向刘庄主好语劝说,叫人按住那可怜女子擦拭一番。刘庄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饭。
彻夜凌辱让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着房顶。刘庄主不吝费钱,打算大逞雄威,却不想受了一夜凉气,身下又骑着一个木头人,索然无味之极,狠狠掐女子几下,草草结束了。
二呆子返身进屋,撤下燃灭的红烛,搽抹一下桌椅,端起水盆便要离去,见隔间无声无息,禁不住心生关切,轻轻掀开纱帘一瞧,冲鼻一股奇特气味,见被褥零乱,玉体横列。
床上女子见有人窥视,面露惶恐,无奈酸软之极,合上双腿的气力也使不出,轻轻抽泣起来。
二呆子不忍离去,不知不觉走了进去,见女子肌肤布满抓痕,白嫩的腿上赫然一处瘀青。他呼吸急促,不敢多瞧,低头道:「我见过其他女子,开始像你一样,后来听从了,如今过的很好……吃的也很好,还有许多人疼。人生本都虚幻……不是自己的……你别太伤心。」
女子不觉止了抽泣,见这少年杂眉豆眼,短塌鼻头,相貌十分丑陋,原以为他来凌辱,不想竟开口劝说,且稚气未脱,半疯半癫。女子一怔之后,突然放声痛哭。二呆子吃了一惊,手足无措,慌张离去,转身时发现女子瞄了他一眼,泪眼流出几分哀求。
二呆子出来,迎面遇上老鸨和四、五个妓女,她们急匆匆扭腰进屋,想必去劝说威胁、乃至殴打辱骂。
※※※
※※※
※※※
※※※丽春院自此多了一个叫作喜凤的头牌,整日喝五吆六,所有人都让她几分,老鸨也乐呵呵地任她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