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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艳香迷醉2-第164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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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这回,二人回回都要无声厮打。小蝶像是怕痒,回回推搡就是不叫虚竹痛快进身,她越是如此,虚竹越故意痒她。小蝶娇小轻盈,花心外凸,不仅肌肤受不住搔痒,花心更经不住狠刺。虚竹每每合身压住,蠕耸深磨,小蝶在他身下拼命揉挤弹滑乳团,越痒越扭,越扭越痒,终至酥腰无力,娇泣软求。虚竹饶过,小蝶又皱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虚竹发起疯,似狂狮扑咬非要将她撕碎,有时兴起,还虐意射她脸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愤承受,委屈之极,过后咬唇一嗔,又投怀送抱,整夜枕着虚竹不放,连做梦都在笑。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奋力挣扭,不疲不从。虚竹渐渐清楚,小蝶这么做并不是真正怕痒,也不是真心反抗,而更像是顽皮撒娇,他若是嬉皮笑脸,好语相求,小蝶淡淡一笑,自也温柔顺从,但懒洋洋得似乎索然无趣。

于是虚竹放开了手脚,有时用力过重,小蝶当时十分恼怒,过后也并不在意。

可身上不免时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为了掩饰,她也自来好美,便描上浓妆,亲手做了许多华丽彩裳,配上火红头发,艳如妖霞。

俗语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她见小蝶招摇无比,个个也花心思将头式和衣服换来换去,每日对镜贴花黄。香菱没有头发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别有一番可爱;而双儿和二奴的头发,一个是青紫,二个是金黄,且都蓬松弯曲,她们只随便一扎,便十分动人;其她则如乌云出岫,或飘逸,或巍巍。

最得意的自然是虚竹,每日不仅赏心悦目,也香泽盈鼻。

香菱是腻腻的脂粉香,小蝶是浓浓的桂花香,阿朱是清幽兰香,双儿是淡淡奶香。但她们最香的地方并不是暗香浮动的玉肌,也不是沁人心脾的香息,而是体下香蛤,随春潮涌出而奇芳四溢。这四人还有一样奇异,就是不怕热也不怕冷,冬日也只穿单衣,这固然与她们都具深厚的内力有关,可奇异的是,即使在炎炎夏日最闷热的时候,她们身上也从不出汗。双儿和小蝶只在春火烧猛时才被虚竹揉出香汗来;而香菱自没了毛发就再未出过汗,不论天暖天寒,她肌肤总是温润如玉;还有阿朱,自从冰墓出来,她肌肤总透着一股冰寒。因此虚竹一觉得闷热,便把香菱叫到阿朱房中一起懒在床上说话,身前抱着香菱,后背偎着阿朱,真是又凉爽又甜香。

而易出汗的是二奴,和虚竹闹腾时,浑身就像水洗似的,发梢,乳头、臀沟都往下滴汗,凹凸起伏的胴体涂了一层发亮汗光,异样荡目。

其她则无大异,平儿乳间易出汗,秀凤颈后易出汗,符敏仪鼻上易出汗。

唯慕容燕稍有特别,她爱出汗的地方是手心,汗里发着曼陀罗花的奇特香味,自她在曼陀山庄医好了冰魄银针的剧毒就是如此,因此柔夷总是湿软香甜,虚竹与她交欢后总故意说些淫话,羞得慕容燕抬起春湿柔夷捂住他口,那时奇香浓烈,虚竹嗅得头晕,梦里也萦绕着曼陀罗花的神秘香气。

平儿出身大观园,吃穿用度本极讲究,见众妹妹越来越好美,且家中闲钱也越来越多,便不惜费金,购置了许多丝绸锦缎和首饰、胭脂,以及彩石、珠宝等各式闺中饰器。香菱善于在纸上画样,二奴善于针织缝线,她们做出的衣服色彩斑斓,各式各样,更兼众女收集各自喜欢的花露,浓薰绣被,袖带飘香,一个个宛如神妃仙子。岛上村妇羡慕不已,纷纷效仿,个个也扮成花蝴蝶一般,但头发高梳,不方便农作,于是两边结髻,髻上满插鲜花,叫往来的海客商贩暗暗称奇,见她们在田里插着秧苗,便称这种发式为「岛田式」。

众女始终不知小蝶与虚竹的床第之秘,只是怜惜香菱。香菱每复童身便不免再经受一回开苞之苦,多数时候都经受不住,便练就了手上功夫,白白小手握住青黑的一根怒勃劲粗,煞是惊目。香菱肌肤又娇嫩之极,尽管虚竹十分小心也会留下斑斑红痕,香菱每次返老还童,体香又最浓,叫虚竹禁不住吻吻嗅嗅,弄得香菱脸上颈上桃花片片,一番温存之后,盈盈春眼,又格外湿润,即使嘴角咬着羞笑,也是娇泪闪闪,人见人怜。众女惜挽,眼色不免向虚竹投以责嗔,怪他不怜香惜玉。

阿朱回回心疼香菱,但阿朱却不知她自己比香菱还更紧凑。

阿朱口小如樱,蛤嘴也一样又小又紧,每每蹙额不胜。虚竹对阿朱份外温存,从不忍她痛楚,不过紧小的蛤嘴即使被他抚吮得湿透,也不能轻松容纳他的粗大。

阿朱总是紧张踮立着美白小脚,蹙眉一点一点小心坐下去,每次又极矜羞,明知虚竹在偷看,也非要他闭上眼睛才肯在他身上坐下去。虚竹大喘粗急,不敢乱动,忍得心里嗷嗷直叫,但觉蛤嘴不仅异常紧小,里面还黏黏得十分幽细,深处更有刺激之极的蛤粒,他往往经不住这种缓缓磨砂一般的极痒,不痛不快地先射一回,幸有合元神功在身,可以精随气足,连连坚挺;若是常人必等不及采到花心就会败下阵。

阿朱费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终于噙到了肉头,这才软绵绵地将自己全部交出。

可虚竹仍不敢恣意,只怕抽出后再难进去,于是抱紧了久久亲吻,同时强忍粒磨,耐心搅动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来越烫,忽一下似把粘液全部融化,瞬间涌满烫呼呼的滑水,虚竹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时艳红春面,眉间流露出的尽是迷醉柔情,叫虚竹热血激涌,爱极欲痴,呻吟着「阿朱……」,俯冲激浪,顿被那些已经膨大起来的蛤粒磨得欲仙欲死。这份水乳交融来之不易,却也格外令他销魂。

不过,最令虚竹疯狂的还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双儿。

双儿交欢时也十分害羞,但「二龙夺珠」之痒着实难以抵挡,总是忍着忍着一下迷糊过去,高声娇吟便抑制不住,时不时从胸膛发泄出强抑不住的尖促呼鸣,总会惊醒摇篮里的玉儿,也总是符敏仪和二奴从厢房过来悄悄将玉儿抱走。这时双儿的粉嫩里,不仅那颗鲜红「龙珠」膨胀前突,珠蒂也向外圆凸,包裹着珠蒂的肉壁越来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团肉,清晰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从中溢出亮晶晶的滑液,虽然再未如在杨宅时那样的「青龙吐水」,但随着茎根来回挤压,也是一股一股地流溢不住,冲刷被刮出的白浆,洗得茎皮油光润亮。

虚竹听着双儿的哀鸣,每每心生恻隐,可越来越紧凑的穴口,越来越肥厚的穴肉,还有膨胀起来不住刮他肉沟的「龙珠」,以及活泼乱跳的两个乳球,都让他欲罢不能,无法自控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是夺珠,就越不舍,那滋味着实令他疯狂,做过多少回就疯狂了多少次,往往一射之后,顾不上多想,运功再次坚挺,继续痒麻得自己浑身发抖,直至骨软筋酥。过后抱着不住痉挛的双儿,万分怜爱,偎着球乳缠绵,与她说悄悄话。双儿听着听着,羞坠梦乡。清晨醒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子已叫得沙哑,因此不敢与人说话,但羞红脸蛋却惹得众女向她暧昧嬉笑。

除了双儿和香菱,让人一望而知昨夜故事的还有平儿。

平儿娇柔温婉,日常对虚竹百依百顺,无半分违拗,只有交欢时偏偏执拗地要忍声,听来就像呜咽痛哭,无论虚竹怎么哄,她也要用手背堵住口,为此最喜「兔吮毫」的姿势,背对虚竹跪跨在他腰间,一手拄着虚竹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上下耸伏。虚竹也很喜这个姿势,双手可以从后赏玩滑溜雪肤,平儿身上到处瓷实,无一寸赘肉,令人摸着十分趁手。但虚竹一乱动,茎头便易从蚌口里滑出,平儿不得不低头把茎头再塞回去,弓着光滑雪白的兔背,高高翘起紧绷绷的兔臀,葱指轻轻捉住茎根小心对准小巧的蛤蚌,这个姿势很是撩人,虚竹每每故意叫自己滑出。平儿知他戏弄,但也无奈,只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捉住茎根,呻吟也断断续续,但淫水却一直淅沥不住,如此一会儿,就淋湿了虚竹整个小腹。

虚竹看着滴水的蛤蚌开始一开一合,这时就留了心,知道平儿一到美时便要逃脱。

果然,他向上一挺小腹,平儿呜咽一声便要向前爬去。虚竹赶紧探身捉住她双臂,抽得水花四溅,好如打翻了水瓶。而平儿的手一旦离了自己的口,便不敢再出声,哼哼忍得很是辛苦,直至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若是秀凤也在床上,这时就会千方百计勾引虚竹到她的「莲花」那去,平儿也能抽空缓缓气,不过即便如此,也会哭得第二天眼皮红肿,眼窝汤汤。

这时的虚竹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一边想着各夫人的床上春色,一边继续听双儿给他念书。

听着听着,惊奇发现自己对每个名窍都不陌生,听到「梯田」,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听到「蛇芯」,想起了假冒太后的蛇娘子;听到「燕窝」,想起了送他棋子的薛宝琴;听到「鹰钩」和「春水」时,便想起了在孟家山庄时的种种艳遇,以及一个悲情丽人风华绝代暮窗远眺。

虚竹一时凝思出了神,醒来见双儿已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想这书上独独没有提及小师妹和二奴,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旁人的名窍都在下面,而慕容燕的名窍却在上面,她平时话音就极好听,而如梦如痴的叫床,虚竹一听,就从心底酥去全身,曾听段正淳说他被人叫酥了骨头,如今在慕容燕身上,虚竹才真正体验到这种被叫酥了骨头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声真情毕露,喜极哀泣的「木头」,令他回回都抵挡不住,其勾魂惊魄,更胜其她名窍。

至于二奴么,她们的家乡太过遥远,自是不会列入中土金钗之列。二奴不仅体貌毛发,身上各处都与常人不同,肉蛤会刺人,屁眼会咬人,双乳又丰润之极,单单玩弄双乳,便能令她们流出白浆来。昨日琴奴抱着玉儿,那玉儿嫩嫩的小手在她胸上抓来抓去,竟将她抓得面泛春红,底下想必也湿了,若另有什么「天下十二名乳」,她们两个肯定榜上有名。

虚竹想到这儿,呵呵一笑,见双儿盯着书面露惊疑,像是又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便抱住问:「书上还写着什么?」

双儿吃了一惊,慌合上书,但拗不过虚竹,只得再翻开吭吭唧唧念下去。

虚竹听罢狂喜。

此时,一阵细雨过后,娇阳高照。

花园里小蝶和阿朱正带珠儿和玉儿玩耍,教两个孩儿在泥泞里摔跤,瞧他们耍得如泥猴一般,她们二人咯咯笑弯了柳腰。二奴出海刚回来,向平儿报完了账,拿来一些稀奇玩意逗引两个孩儿。

突地传来大呼大叫,见虚竹踏着凌波微步,呼喊飞奔而来,虚竹此时易筋经已大功告成,内力惊世骇俗,如此狂奔真是风驰电掣,影不随形。

园中人都吃了一惊,不知突然发生何事。

阿朱听虚竹的叫喊声中充满惊喜,便想他定是知晓了双儿身孕之事。

今早采集花露时,双儿突然作呕,阿朱为双儿诊脉,惊喜发现双儿怀了身孕。

这时众女已知虚竹练了合元大法后不易令女子怀孕,得知双儿又有喜,都很惊羡。

阿朱打趣双儿的名字取得好:「双儿,双儿,自然是说要有一双孩儿!」

阿朱猜虚竹的心思,每每八九不离十,但这回完全没有猜对。

虚竹奔到花树下,将手中的书匆匆递到阿朱怀里,话也不顾说,展开双臂将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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