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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艳香迷醉2-第159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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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唐话又与明教教众说的大不一样。

登岸后高丽官员验明关碟,给虚竹去掉了木枷,但仍留着铁镣。之后,转由高丽士兵押解去高丽京城。途中得知:大宋国力日衰,高丽对大宋早就阳奉阴违,更不满屡屡流放罪犯来此,因此凡来人犯,到京即领一百杀威棒,随从家眷依此同受,当场毙命者十之八九,受下来的亦活不多久。

虚竹与众女因此皆大有惊忧之色。

到了高丽京城,安排的住处十分简陋,晚饭却甚丰,说明日一早京衙签审。

虚竹心绪不宁,迷迷糊糊刚一睡实,又被火光耀醒,几个士兵将他牵引出来。

虚竹见天还没亮,吃惊问:「是要去签审么?」

士兵不答,领他走了一阵,给他去掉铁镣,又将他交给一个秀美少女。

少女领虚竹继续走,此时天已蒙蒙亮,虚竹独自跟着这少女,见她脚步轻盈,身形苗条,心中惊惧大减,试探问:「姑娘,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那少女不答,走着路也是眼观鼻、鼻观心。虚竹再问:「姑娘,此处这么大,是什么地方?」

少女终于轻笑道:「这里再大,也比不上大宋皇帝的皇宫大,不过我们这里到处都种了花,不像大宋皇宫是一层又一层的高墙,气闷得很。」

这少女的音腔吐字是较为纯正的汉话。虚竹万分惊疑问:「你是怎知道的?你见过大宋皇宫么?」

少女又不答了,转过一个弯,缓步踏上几个台阶,推开一扇门,向虚竹稍稍躬身,请他自行进去。

室内无灯,虚竹刚一走进,那少女便在外面合上了门。

接着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轻轻握住虚竹的手,一个既怪异又似曾相识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道:「阿郎,我日日夜夜盼望着有重逢的这一刻,想不到今生果能如愿。」

虚竹吃惊转头,在昏暗中认出一张雪白的半月脸,娥眉高挑,双目细长。「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又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轻轻捂上他口,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香依软偎,悄没声地穿过帷幕,踏着厚厚地毯,走向内堂。

此时,平儿等不见了隔壁的虚竹,都惊慌万分,问及兵士,得知天没亮虚竹就被提去堂审,担心他伤刚刚才好,经不住那一百杀威棒,想去瞧瞧,兵士喝斥阻拦,符敏仪和二奴握紧拳头,激切看着其她女子,希望能有人代主人发号施令,而双儿先急了,脚步闪动将十几个兵士点了穴,叫道:「我去救公子。」

慕容燕决断道:「好,一起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众女匆匆寻到京衙,见大门敞开着没任何动静。慕容燕挽起衣袖,拎起木锤,粉臂乱摇,咚咚擂响堂鼓,随着「威武」之声,高堂上坐下了一个浓髯官差。

这时的虚竹已深入在了软玉温香里,每下动作都能蠕出润滑的香腻来,身下正是在皇宫里曾与他春风一度的无名公主。这无名公主比上次时丰腴许多,凝脂软腴,显然不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少妇,可此刻承欢却很青涩,羞答答不肯张眼也不放声春吟,可被挤出的滋滋声便像湿草地里涌出的暗泉,两团不住摇耸的红涌娇乳表明娇躯已然荡透,香汗细细像是烂熟的桃子被轻轻一握就从里到外漾出了蜜汁。虚竹不及知这个大宋皇宫里的公主为何出现在此,也不知芳名是何,只知她在偷情,因此便如上回一般,合盖香被,压抑喘息,大汗淋漓,鬼鬼祟祟地享受这突来香艳,见玉润葱指揪住了褥单越抓越用力,便迎合紧蠕,直见春容不胜之极才抱紧止动,二体相接,全没些儿缝,用心体味被搐动滑肉紧紧吸附的无比销魂,觉娇躯缓下紧张,再试着一纵一停,如此几回,公主汲汲熬熬,兜臂相抱,八爪鱼似的勾紧,促吁娇乞。

「冇搭闪……顶顶碓碓……郎搞耶……真系……冇得渠结煞……」

这些春颤中的古唐话,虚竹听不出是什么,但接下的几句听懂了。

「……郎……给侔,给侔耶……冇止冇止,快快……给侔儿……」

虚竹心神一荡,采在花心深处,更往嫩蕊贪去,折出花泥满径,一注到天台。

外面旭日东升,春闺也云收雨散。

公主渐渐平息春迷,又像上回一样催促:「阿郎……你走……快走吧!」

虚竹也想起了今日要签审,钻出床帐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又试着推一下窗,以定出路,一扇窗应手而开,窗外是一个向阳花园,十分幽静。公主像上回一样从床头探出,一手撩起春帐,一手拦住红沁白润的春乳,一双不笑自媚的缝眼里噙住的不知是春美时的喜泪,还是现下离别时的伤情。

虚竹过去吻别,问:「以后怎样找你?」

公主摇头不语,待虚竹离身又面泛激动。

虚竹抖开裤头正要套上,意外见一个惊心的动人美白,半遮半掩地从床帐里摇了出来,羞羞答答到他面前,突然间跪下去。虚竹惊讶看着,全身一震,腹下已被柔腻火烫的脸蛋温柔贴紧。

公主不顾粘湿,娇羞深吸着乱毛间阿郎的私密体味儿,动情呢道:「我从没忘记你,你心里也要永远记着我。」

说完见一个粘津东西弹着她脸翘挺挺地长了出来,于是两根手指小心捏住,烫着羞脸在那物上轻轻一吻,那物片刻间生长得极其迅速,鼓囊囊、沉甸甸地捏不住了,双掌惊羞捧住,那物仍继续疯长,惊心粗长,最后竟抬立起来咬她鼻端。虚竹低头看着一双怯怯玉手和新月一般的皎洁花容,颤哼着一躬身,不由将肉头触去了惊愕润唇。公主似猜到虚竹用意,抬眼看他,满是惊疑,她从含蓄的春宫图上见过男女如此亲昵,想当然地认为是亲吻柔抚,全没想到恁个硕大东西能吞下去,见阿郎赤红个脸焦急万分,酥着心松开贝齿,闻郎呼出来在她身上一般的粗喘,酥心也像方才那样得又羞又爱,顺应着口越张越大,终于费力吞了满口。

虚竹被贝齿一刮,通体软麻,眯上眼好生爽了爽,然后决定再将公主抱上床赶快来一回痛快,不料一低头,突见有个影子在地面上伸来,震惊回头,窗口外多了一张无比惊恐的脸,正是领他来此的那个少女。公主吐出肉头,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少女惊恐退步,想要逃又不敢,扑通跪下去。公主起身披上了一件纱衣,虚竹也急忙关上了窗户。

公主到窗边问:「你来什么事?」

窗外道:「报太后……李翰海大人……求见太后。」

「你告诉他,哀家今日不便,有事明日上朝再说。」

公主说这句时,口气变得十分威严。

「是……」

少女退走,她来时以为窗子被风追开,便来关窗,万万想不到会见到如此惊人的不堪一幕,真是痛悔之极。

少女走后,虚竹万分惊疑地看着他心目中的公主,见她又回复了羞涩,不敢看虚竹的赤身,低头道:「你不必惊慌,她从小随我,出去不会乱说的。」

「不不,我是想说,她怎叫你……叫你太后?」

虚竹吃惊问。

「嗯……你去吧。」

这被称为太后的「公主」说了这句便转身面向墙壁不再说话。

虚竹穿好衣服,疑惑走出房门,沿甬道走出这个大院,一出门便见一个浓髯大汉迎面而来,抱住他双臂欢喜叫道:「哈哈,恩人,真是你来了。」

这个浓髯大汉正是昔日护送「公主」的那个武士,也就是少女所称的李翰海大人。

李翰海被慕容燕擂鼓惊堂后,一番问答,得知救命恩人到了高丽,当即寻来,此时见到虚竹欢喜不胜,拉去府邸,将众女从衙门也一并请来。

酒间,李翰海问道:「恩人来此,我竟不知,太后没有怪我吧?」

虚竹吃惊搪塞。李翰海接着大笑道:「哈哈,我知道,太后见了恩人高兴还来不及,自然想不到怪我,明日上朝我奏请恩人为大将军,以后同朝为官,咱们天天痛快喝酒,哈哈!」

李翰海言语中对太后秘密召见恩人一事竟丝毫未起疑心。虚竹从李翰海口中得知,原来他心目中的这个公主的确是一个公主,不过却是高丽公主。那日虚竹路上遇到,是高丽公主和太子赴大宋避难,并寄身宫中。之后高丽动乱平息,高丽公主带太子回国,不料太子夭折,高丽公主便立幼子为帝,自此被尊为国母,主持朝政。虚竹听了,心道:「看来他们都不知道,我不仅是太后的恩人,还是她的阿郎,用他们古唐话来说,真是『东门唔开,西门哔坼』,大宋的太后将我扫地出门,而高丽太后却又向我洞开桃源。看来我是柳暗花明,万事无忧了。」

虚竹心中得意,喝了大醉。

第二日一早,虚竹一等随李翰海上了朝堂,见高丽的皇上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儿,圣旨却曰奉大宋皇帝之命,流放人犯一等到荒岛禁锢。李翰海和虚竹都大出意外,出了朝堂,又见一灵柩停在街尾,一具女尸被抬了上去。李翰海更是晦气不乐,而虚竹吃惊失色,看清那具女尸正是昨日的窗外少女。

兵士押送虚竹去登船,李翰海含愧相送,到了海港见除了随虚竹而来的装载玉床玉架的船只,另多了三只大船,船上装满了种种生活用具,还有几十个工匠,押送士兵还带着太后亲笔书写的告示,告示上竟将某一海岛敕封给了虚竹,令他作岛主。

李翰海歉疚之心稍减,笑道:「哈哈,原来太后为恩人想得很是周到。」

虚竹这一路默默寡欢,闻李翰海此语,从怀里拿出一物,交给李翰海,请他转交太后,以表感激并恭请太后千万珍重。

船只离岸,黄昏时到了那个海岛。虚竹登岛远眺,只见绿木葱葱,不见人烟,兵士将告示交给虚竹便回转了。虚竹和八女相顾,心涌凄凉。

香菱突然笑道:「你们看没看到,那个小皇帝与公子很相像呢?」

众女听此一说,回想那个小皇帝的豆眼、横眉和塌鼻头,再瞧瞧虚竹,都嘻笑认同,不过她们只是玩笑,而丝毫未有她们认为绝不可能的暧昧,笑后都活跃起来,逗两个孩子抓起了小螃蟹。

虚竹对香菱的笑语也未放在心上,此刻他正在想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想到不是毒药,不是春药,也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权势」二字。前二者他都领受过,毒药可以要人命,春药可以将人变成野兽,而权势却可以将柔弱娇美的女子变成冷酷残忍的魔鬼,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可以杀,与在蛇窟里思念十年的亲生儿子可以反目成仇。她们都不是行尸走肉,当然也会痛苦,甚至比平常人的情感更是丰富,然而为了权势,什么痛苦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虚竹忽然明白高丽公主为何将他放逐荒岛,就如同向太后对他一样,只要对权势有威胁,不论亲疏,不论是否至情至爱,都必须或杀或逐,但即使拥有无上权势,在天地沧桑造化前又哪一个不是一枚棋子呢?

虚竹想着独自踱向崖边,面向中土看着茫茫大海,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世,也一直牢牢记着乳娘的话「皇族身世是个天大秘密,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下他对自己的身世已不大在乎了,因为觉得自己实不适合做一个皇帝,当然,如果他生而为太子,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他,难道要像哲宗那样?虚竹摇摇头,坚决否定这个念头。因此叹息几声便宽心许多,反觉远离权势的脚下也未尝不是一块轻松自在的乐土。

此刻在高丽宫中高丽太后正举着一枚白棋瞧,想不出这是阿郎随手为之还是另有深意,但十分珍惜这个礼物,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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