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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艳香迷醉2-第158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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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

「满昌府?」

虚竹叫起来,「我从未跟你说起,你是怎知道的?」

花姐红了脸,惊疑道:「原来东家早就知道了,我前些日子见到一个旧相好,听他说起才知袁家父子避难去了那里。」

虚竹恍然,他以为是花姐清楚了他的出身,原来却是因为袁家父子。

花姐说完将躲在屋角的秀凤拉出来道:「你随我去与家人团聚吧。」

秀凤红了眼圈,低头道:「秀凤已与家父诀别,今生不想再见了。」

花姐叹口气,道:「我知你心意,你不愿见家人,就随东家走吧。」

秀凤没吱声,偷偷瞧虚竹,虚竹未及说话,平儿将秀凤拉到身边道:「妹妹,随姐姐走吧。」

秀凤低头隐去了平儿身后。

虚竹见之欣喜,将玉盒中的银票都拿了出来,统统递给花姐,「喏,你带上去吧。」

花姐接过只看了一张就呆眼结舌道:「这……东家哪来这么多?」

虚竹笑道:「不全给你的,你留一半,另一半给袁员外,权当是秀凤的聘礼。」

秀凤闻言吃惊,不敢说话,只是眼中流羞。而虚竹在想:「袁员外是因为自己而家破人亡,现也是自己还了冤债。」

接着又道:「姐姐到了满昌府后,与袁员外合伙开家大妓院。对了!那里原有一家叫丽春院,如果这家还在,你们一定要将这家买下来,如果不在了,你们就另开一家,记着,一定还要叫做丽春院!」

花姐见虚竹说得十分郑重,有些惊异地认真应承了。

虚竹不禁得意,在他看来,富贵不归故乡,便如锦衣夜行,想像着花姐拿着他给的银子风风光光买下丽春院,不禁为之扬眉吐气。出屋到院中,见众女正在叽叽喳喳议论,说柳湘莲和袭人收拾东西走了,尤三姐和那个痴婆子一早也走了,还带走了所有现银。虚竹又意外得知,在柳湘莲来之前尤三姐就时时偷呕有了喜,而袭人这些日子也像暗怀了孕。刚刚有些畅怀的虚竹又皱眉不安,尤三姐虽叫他看不透,但她的疯癫浪荡还真叫他舍不得。忽然想起鹤仙和沁香来,众人答她们两个早叫尤三姐卖了,一起买走她们的是位薛大爷。虚竹狐疑又问是哪个薛大爷,众女说不清楚,但知这位薛大爷还想要一并赎出花袭人,可尤三姐没答应。虚竹听了想:「难道是薛蟠回来了?多半不错!这呆霸王作了皇上的小舅子,自然又会嚣张无比。」

这时隐隐觉得薛宝琴入宫可能就与这薛蟠有关,便问梁从政宫中有没有其他变故?梁从政含含糊糊说御医一早被传入宫,听是贤德妃有疾。虚竹心慰,他不知薛宝琴患了何疾,但皇上既然肯给她治病,自然不会杀她。

午后,梁从政派去将军府的人将玉床和乱七八糟的玉架都拉运过来。在传旨太监的催促下,虚竹踏上了流放之路。花姐抹了不少眼泪,一众妓女被其感染也面色戚戚。虚竹倒很豁达,这几年他经历了许多的惊险起伏,但觉只要留下性命就是天大造化。

一行人出了京城,虚竹除了因锁着木枷铁镣而不舒服外,其他可以说是其乐融融,平儿四个给他喂饭、喂水,洗漱,换药,照顾得无微不至。

经过许家集时,虚竹提出耽搁半天去一下附近的杨家村,梁从政慨然应允。

到了杨家村,惊见杨家旧屋已被拆成平地,原址上多了一个庙宇,也另多了几十户人家,向人打听,得知这里住的都是从山东迁来的牛姓人家,村子也改名叫作了牛家村,而那个庙是在村人迁来之前就有的,村人唤作铁枪庙。

虚竹进庙见里面供奉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枪,枪下石碑刻着:「奠杨门忠烈,杨不悔敬上。」

出庙再打听,村人说曾见有一个抱着婴孩的女子来庙拜祭,来去匆匆,再未见回。平儿和双儿各哭了一场,知道这个抱婴孩的女子定是杨家三少奶奶。平儿十分惦念巧姐,却又想巧姐随杨三少奶奶而去,未必不是最好的结果。

离去村子的路上,虚竹悄悄问双儿:「三少奶奶的名字不是叫盼儿么,怎么这里说是『杨不悔』?」

双儿想了想,道:「或许这是那婴孩的名字,也或许是三少奶奶知道我们会来,这名字是说给你的……」

双儿止语,暧昧瞧虚竹,虚竹默默念着:「杨不悔,不悔……」

心里忽怅忽喜。

再回到许家集,见客店前多了三匹来此打尖的骏马,这三匹骏马均高大雪白,十分引人注目。虚竹惊讶,认得这样的马该是产自天山。接着见从客店出来三人,都是昔日灵鹫宫装扮,灰袍黑披风,胸口袖着神鹫。虚竹叫声:「何人属下?」

那三人扑过来,跪伏齐声道:「奴婢参见主人!」

三人掀去蒙面斗笠,是琴、箫二奴和符敏仪,见主人身戴枷琐,立即挺身抽剑。虚竹忙喝阻,问她们怎会在此。

原来二奴送阿朱到天山后,符敏仪找到了独孤雪,从独孤雪口中听到了关于千年一劫的只言片语,知道关系重大,便带二奴通知主人。三人找虚竹找得很是辛苦,从天山千里迢迢先到了少林寺,又回头找去大理,再原路返回到中原准备去京城,不想在这里终于遇上。虚竹听完知道她们三个还不知天山上的变故,便令她们且随自己东行,路上告知了实情,听得符敏仪和二奴惊泣不已。虚竹又从三人口中得知:大理段正淳安下心来陪伴甘宝宝和阮星竹,由段誉继位镇南王,立钟灵为王妃。

一行人出了许家集后,走了两日,虚竹又请求顺路去访一位故人,梁从政也应允了。

原来虚竹是要去黑龙潭,他一直未及寻访石语嫣的下落,但是心里隐隐觉得石语嫣一定会在黑龙潭。果然,大队人马一到,石语嫣就从净心庵跑出来,见到虚竹,眼圈就红了,委屈道:「你怎么才回来。」

虚竹也很激动,见石语嫣瘦了许多,恨身有枷锁不能抱住怜惜,叹息道:「唉!我真是想苦了。」

石语嫣听了脸红,随即惊讶起来,这才发现虚竹扛着枷锁被人押解。

二人单独到一旁,四目相对,情意交融。

虚竹说了自己被流放之事,又道:「我记得你说过喜欢看这里的月亮,就知你找不到我,一定会在这里等我。」

石语嫣听了眼圈又红了。虚竹忙道:「不用为我难过,其实我这次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石语嫣摇摇头,含泪道:「我不是难过,你心里能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我醒来不见了你,便回到这里等,只要天气晴朗,我每晚都去岛上看月亮,怕你回来找不到我,我一直没离开,只是在清明那几日,我去了娘的坟前扫墓……」

石语嫣羞下脸去,再道:「我把心里话都告诉娘了。」

虚竹喜滋滋瞧着,想起那晚他和石语嫣在月下柔情蜜意,当时他说了句「天天陪你看月亮」,显然石语嫣说每晚看月亮,其意是想念,只是不明说而已。虚竹心里暖洋洋的问:「你向师娘说了什么心里话?」

石语嫣羞眸娇嗔,没有回答。

虚竹将石语嫣介绍给平儿等一众姐妹,石语嫣自称是「慕容燕」,从此她便真正改名作「慕容燕」了。虚竹知道石语嫣这回坚持改名,这表明她之前的心结已全没了,而虚竹的心结却没有完全解开。一行人继续赶路后,虚竹总喜欢盯着石语嫣,也就是慕容燕的眼睛瞧,也总是瞧得慕容燕羞脸避去。

跟随虚竹的女子由出京城时的四人变成了八人,可他却觉得孤单起来。原来八女相处甚欢,亲密无间,反倒忽视了虚竹。即便是二奴和符敏仪,除非是虚竹召唤,否则一得空便与其她聚在一堆窃窃私语,或眉开眼笑,或唉声叹气,八个花季少女低声细语说悄悄话。虚竹看在眼里,心里蠢蠢欲动,只盼等到去掉枷锁,那时可就由不得她们了。

长途跋涉后,见到了泉州港,也见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虚竹平生第一次见到大海,站在礁石上,听着海潮汹涌,既震撼于天地间的无比雄奇,也感慨与之相比,自己是多么得渺小,不由想到了薛宝琴给他的棋子,那枚白色棋子就藏于他怀中,现仍不知薛宝琴到底为何弃他入宫,薛宝琴也始终未向他解释,但给他的这枚棋子似乎已说明了理由:无论是比棋招亲,还是入宫为妃,她都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世事如棋,这就是她无法言表的苦衷。

虚竹体味到了这枚棋子的真意,心中又是一凛,岂止薛宝琴,他自己不也是一枚棋子!刚志得意满,又囹圄加身,大起大落不正如棋局中争劫的棋子,关乎胜负的只是那「生死劫」,而死死活活的争劫棋子又有谁去关注?

忽见七、八个小儿喧闹着在沙滩跑过,众人眼光不禁追着望去,见远处一人坐在一只搁浅船头上,头戴高高纸冠,神色俨然。那些小儿跑过去,向那人一面乱七八糟的跪拜,一面扬臂乱嚷。那人身前还站着一个浅绿色衣衫的女子。虚竹惊讶瞧出那人好像是慕容复,众人随他悄悄走去,真切认出慕容复时,虚竹惊疑止步,眼中也真切认出那个绿衣女子的背影就是阿碧,听慕容复道:「众卿平身,朕既兴复大燕,身登大宝,人皆有封赏。」

阿碧从一只蓝中取出糖果糕饼,分给众小儿,说道:「大家好乖,明天再来玩,又有糖果糕饼吃!」

众小儿拍手欢呼而去。

众人吃惊看着,慕容燕知道这位堂兄神智已乱,不禁凄然。

而香菱脱口道:「我认得那姐姐,她……她……」

香菱看向虚竹,眼露质疑没有说下去。

虚竹面对香菱的质疑,想她认得阿碧应该是许家集李秋水与石清争夺天魔琴之时,忽然暗吃一惊,当初栊翠庵地洞里的十二个女子,有一个他始终不知是谁,那时阿碧与香菱一同被李秋水擒获,当然也一同被关押在了洞中,他怎早没想到?

见香菱的脸越来越红,虚竹心里确定无疑,想起燕子坞之时那个巧笑嫣然、聪慧柔美的青衣少女,怜惜之念大起,抬脚要走向阿碧,手臂却被慕容燕拉住,听她伤感道:「各有各的缘法,我们觉得他们可怜,其实在他们心中,焉知不是心满意足?我们又何必多事?」

虚竹一怔,默默看着那二人慢慢模糊成看不清的人影消失在沙海间。

到了泉州,梁从政的使命已毕,由驻守泉州的海办团练指挥使接手押送。

梁从政与虚竹告辞时,隐着深意告知,那日他夜里被传入宫,太后颁旨叫他赴大理寺监斩,特意强调不必审判当即处死,后得知虚竹被人救走逃狱,便改了懿旨。虚竹这才明白,他未被杀头不是因为他功劳大,也不是向太后对他念旧恩,而是黑猴做出了虚竹被同党救走的假象,向太后信以为真而十分顾忌虚竹的同党,她被蛇娘子三番两次挟持,心存余悸,因此才对虚竹一逐了之,以免他狗急跳墙,更担心他怒极乱说泄露出自己的秘密。

虚竹环顾大海,深吐口气,请梁从政禀告向太后,让她放心,他此生绝不会再踏入中土,之后登上了船只。

不过虚竹还有一事不知,薛宝琴入宫正是向太后精心设计,一手促成,其意即在离间君臣,既可孤立哲宗,又可伺机除掉虚竹这个心中隐患。

虚竹一行在大海中又奔波了数日,终于到达了高丽,所见风俗景致几与中土无二,只是土语不通,其官方语言又都是音调怪异的中土古唐话,而所说古唐话又与明教教众说的大不一样。

登岸后高丽官员验明关碟,给虚竹去掉了木枷,但仍留着铁镣。之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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