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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艳香迷醉2-第149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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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惊讶笑道:「哎呀!哪知东家突然回来,今晚我瞧她兴致不高,就叫她去府上帮帮家务。来,我陪东家好好喝几杯。」

虚竹哦一声坐下,心火已腾腾烧起,盯在花姐油滚滚的屁股,见她去到门口招呼上酒上菜,笑吟吟回来又道:「东家回来还很及时,过十几天就是一个喜事,嘻嘻,东家千金摆百日酒,咱家带姑娘们还要去府上闹一闹。」

虚竹笑着说好,又疑惑道:「百日酒?什么百日酒?」

花姐嘻嘻笑道:「东家还不知么,双儿姑娘是带孕回来的,我叫秀凤向平儿奶奶打听,说是东家骨血,如今府上多了位千金,当然要摆酒庆贺。」

虚竹大吃一惊,呆了一会儿,饭菜摆上来,却也无心吃了,说声:「我回去瞧瞧。」

匆匆离去。

回到将军府,虚竹心情已稳定下来,微笑着唤醒东倒西歪坐在门口打瞌睡的四个带刀护卫,这四个护卫仍是最初的那四个,迷迷糊糊突然见到失踪已久的大将军,惊愕的话也说不出。虚竹自行推门进去,匆匆来到那间豪华大屋,见屋前多了一张大玉床,肚中一笑,知是梁从政令人送来的,见玉床上摆满花盆,想是玉床太大,放不进屋去,便在这里当成了摆设。

虚竹见到这玉床便想起了当日的香艳,笑眯眯进了屋,不料每个房间都空空荡荡,昔日众多奴仆已不见,只又多了栊翠庵地洞里的那些玉凳玉架,还有那个曾装着「醉八仙」和「阴阳和合散」的玉盒,如今盒子里只剩下了一本书,当时以为是卷丝帛,现在打开再瞧,才知是用丝帛卷成的轴册,写满金粉小字,古色古香,多打开一些便见到了一幅春图,好生眼熟,正与在凤姐床头上见到的一摸一致,相比之下,卷轴里的画,笔笔精细,而凤姐那本书则显得粗糙,像是临摹这卷轴而作。

此时无心细看,放下卷轴,出了大屋,惊疑着过了曲径通幽处,终于见到了灯光,却是薛姨妈的旧屋,便轻车熟路蹑进院内,躲到窗外向里窥去,眼中一亮,见红彤彤的烛光下,好一派暖春艳图。

平儿和秀凤隔着炕桌,相对做着女红。

平儿垂着漆黑油光的坠马髻,身着半新不旧蜜色小合袄,身旁放着一个竹编摇床,里面熟睡着一个孩童,这孩童已有二三岁,该是平儿从孟家带出来的珠儿。

而秀凤个头窜了不少,胸前也显出诱人丰满,雪白的瓜子脸上,娇媚灵动的眼珠亮晶晶的很是灵活。

虚竹心赞:「果真养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这时,从东厢房那边又慢慢踱进一人。

虚竹在窗后又惊又喜,见双儿嘴含浅笑,身穿葱黄色的套头裙,外套玫瑰色比肩褂,怀敞褂襟,额上缠着红毛巾,手拿一个纹花姿瓶,走路有气无力,显出身子虚弱,但整个人丰腴了许多,脸蛋潮红,浓密的蓬松紫发挽在胸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温婉之极的美少妇。

平儿见了双儿,惊讶道:「你出来做什么,不好养着,以后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拖累。」

双儿笑着不好意思地道:「姐姐说的是,但我实在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然后向秀凤道:「妹妹辛苦,我早想好好谢谢,但身边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这瓶花露水是以前那个宝琴姐姐留下的,妹妹不要嫌弃,请拿去试试。」

秀凤下地慌道:「哪敢叫姐姐这么客气,妹妹绝不敢收。」

平儿放下针线从双儿手中接过瓷瓶,再送向秀凤道:「好妹妹,接着吧,叫你一个小姑娘家伺候我们两个妇人,好生难为你了。」

秀凤听平儿说她是个小姑娘家,脸上便全红了,而平儿实是无心,她瞧秀凤处处娇嫩,虽知她来自玉花轩,但却想不到她早被虚竹破了身,现又做了玉花轩头牌。

双儿却被这句「妇人」羞红了脸,在炕边慢慢坐下,再劝道:「是啊,妹妹若不收,我们以后再也不好多劳妹妹了。」

秀凤只得道声谢,面红耳赤接过瓷瓶,打开瓶盖嗅了嗅,问道:「这香气真好闻,不知该怎么用才好?」

秀凤故作此问,她袁家曾是京城巨富,当然用过花露水。平儿笑答道:「花露水么,是摘取花瓣入甑,酝酿而成。蔷薇最上,群花次之。这瓶便是蔷薇酿成的花露,用时不须多,每于盥浴后,挹取数匙入掌,拭面拍体而匀之,妙在似花非花,是露非露,故为最佳。」

秀凤边听边挨双儿坐下,笑道:「姐姐见识真多!难怪姐姐总是这么香。」

平儿再道:「香浓也未必好,用香之妙,妙在有其芬芳,而无其气息,妹妹姿丽质雅,用此蔷薇花露,最是适宜,姐姐可要羡慕你了。」

秀凤羞道:「姐姐休夸我,两位姐姐秀外慧中,又温柔又美貌,才叫秀凤好生羡慕呢。」

双儿扑哧笑道:「羡我们什么,不是你也想……」

说着双手在自己腹前一划,继续笑道:「……想如我前些日子那般『秀外慧中』不成?」

「双儿姐姐,瞧你说的,我才不是呢。」

秀凤羞嗔,去搔双儿痒处。双儿咯咯笑着左闪右躲。平儿吃吃笑着伸手指指摇篮,意是别吵醒珠儿。秀凤偎去平儿身上,三女掩口嘻嘻笑个不停。

虚竹在窗外乐呵呵瞧着,心里暖意融融。见三女笑起,真是暖阁添花,双儿的脸虽略显臃肿,但欢笑起来,凹出了深深的梨形酒窝,依然又稚又甜,叫虚竹想起最早在满昌府见到双儿时,她跃马扬鞭在阳光下灿烂欢笑的情景,不觉有些痴了。

三女笑后,平儿又道:「好妹妹,姐姐知道那玉花轩是个火坑,你还有没有能投奔的什么亲戚?」

秀凤收起笑容,低头想了想,道:「我倒是自小有个姐姐,后来举家迁移来此,不幸路上失散,再没有消息。如今家人逃难,秀凤除了两位姐姐,再没其她人可说贴己话了。」

平儿和双儿听秀凤说得可怜,眼圈都有些红了。平儿叹气道:「唉!我也是一样,自小有个姐姐,随她长大,随她嫁人,如今也没了……」

说着勾起了心里伤心事,酸泪盈眶,悄悄拭去。

秀凤慌张道:「姐姐不要这样,都怪我不会说话,惹得姐姐伤心。」

双儿却也叹道:「唉!妹妹还知有个亲姐姐,而我,连自己有没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你姐姐叫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失散的?等公子回来,我求他留意打听打听。」

秀凤摇头道:「不敢劳烦东家老爷,再说我们姐妹差了六岁,失散时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童,现下连她模样都想不起来了,只知家里人叫我小凤,叫她大凤。这么久了不知她是生是死,看来我们两凤相见,只怕是要等到来世了。」

虚竹听着「大凤,小凤」,莫名其妙想起了丽春院。多年前一个夜晚,他像现下一般躲在一个窗后,听着一个女子被人蹂躏,心里一惊:「那时的喜凤就是现下秀凤这般年纪,她们该正是相差六、七岁,不过从来不知喜凤的姓氏,难道也是姓袁……」

忽感脊背发冷,身后似掠过一股寒风,登时记起无垢脐中那些发光的鬼,也许此时有许多人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他,其中说不定就有喜凤。想到这些,头皮直麻,当初他在少林寺吓唬慧静,着实也吓得自己心惊肉跳,急忙对自己道:「不会的,天南地北这么远,哪会这么巧?」

说完不愿想这事,向四周瞧瞧,离窗要去屋门,不料回头时突然见远处黑暗中似闪着几点莹莹幽光,揉揉眼睛再看,不是眼花,确实有光,那光还阴森森地时明时暗。—啊?真有鬼魂来了?

虚竹的心通通直跳,又害怕又惊疑,犹豫一会,屏息敛气向光寻去,到花园扒开树丛,见湖边地上燃有三只香,光亮便是这香火,一女向香伏拜,口中念念有词,这女十分娇小,头顶光光,周身白衣,整个人在月下熠熠生辉。—咦?哪来的小尼姑,她在这里做什么?

虚竹惊魂未定,大为吃惊,走出几步,听尼姑念道:「求求各路神仙,保佑公子平平安安,也保佑我母亲投胎转世,快乐安康!」

「菱儿—」

虚竹瞠目结舌,脱口惊呼。

小尼姑「啊—」

回过头来。虚竹一怔,眼前分明是香菱,却又与之前不大一样。但见小尼姑喜形于色,「公子!」

叫着跑来几步,又停步惊疑道:「真是公子?不是神仙托梦?」

虚竹听了这句,惊喜之极,上前将香菱的手紧紧拉住。

「真是好菱儿?也不是神仙托梦吧。」

「公子,是我,我是菱儿。」

香菱跳着娇呼,虚竹却忽然察觉她一双小手十分冰冷,心又一凛。

「你那日……我明明见你……死了……」

香菱笑着摇头,欢快道:「我没死,醒来不见公子,焦急了两日,又出不去山谷,幸得双儿姐姐寻来,救了我。」

「哦,是这样,我那时当你死了,真是好伤心。」

虚竹恍然说着,见香菱的头顶反射着月光清辉,光滑得连头茬也没有,又吃惊道:「可是你……你剃光头发?做什么?」

香菱委屈道:「我也不知……我一醒来就成了这样,还……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孩,后来个头一天天长,头发却丝毫不长,前几日睡醒……又是这样……我好害怕,双儿姐姐她们都不知我这是什么怪病!」

虚竹听着惊圆了眼,心里大呼:「返老还童?」

立觉万难置信,想了想试着从香菱手腕输入功力,刚刚输入香菱脉门,便觉一股雄浑无筹的力道迎来,一触之下,手臂一震,不由放手退了两步,惊呼:「乖乖!竟有这样的事?」

他试出香菱有功力,却不知这功力有多深,以他现下功力去试,真如蚂蚁撼树。

香菱茫然无知,觉手腕一热,不知何以然,惊问:「公子,怎么了?」

虚竹摇头傻笑,想那日情形下香菱若吸取了白素素的功力,那定将李秋水和林梦如的功力也一并吸去,难怪刚才第一眼看去十分不对劲,不仅是因为她没了头发,还更是因为她还童的缘故,上次在深谷重逢,香菱已长成为桃花下盛开的窈窕少女,而这时又收回去凹凸,身形返回孩童,却正是在孟家初遇时那样。

「好菱儿不怕,那不是什么怪病,而是你永远都能这么美。」

虚竹又惊又喜,说着将香菱轻轻拥在怀里,只觉她小小的身子真是娇盈无比,没怎么用力,便抱起放在了胸膛上。

香菱惊慌叫声:「公子!」

随即羞涩一笑,双臂勾住虚竹将头伏在他肩上。

虚竹但觉柔软香浓,熟悉的体香令他心中一荡,扭头吻去。

「好菱儿,真叫人想死了,让我好好亲亲。」

香菱低低支吾一声,贴着虚竹脸腮,羞答答抬起脸来,这张精美无伦的脸蛋虽然纯稚如童,却是春色动人,风情毕露。虚竹喜滋滋瞧着,爱得心酥,忽然又微微一惊,发现香菱原先弯长的睫毛也没了。香菱察觉他的惊异,羞道:「公子,我没了头发,眉毛也是画上去的,是不是很难看?」

虚竹再仔细瞧香菱,见她眉弓细细两抹,青黛如眉,有了这一双整齐的画眉,整张脸越瞧越与画中无异,毫无瑕疵,月色下吹弹可破,令人不忍逼视,顾不上再说话,轻吻下去,香嫩满口,心中一阵迷糊,心道:「她本就嫩极,现又没了丝毫毛发,一定更滑更嫩了。」

双手揉着滑嫩,呼呼喘起了粗气。

香菱有些吃惊,夺出嘴唇嗫嚅道:「公子,去瞧瞧双儿姐姐她们吧,她每日好担心你呢。」

虚竹嗯一声,舍不得放开,又想:「她当初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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