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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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紧张叫了一声:「站住!」
这一声他没忘记模仿小蝶,小蝶惊讶地移眼瞧来。虚竹大吃一惊,赶紧再次点住了小蝶的哑穴,幸好小蝶还没来得及向红粉骷髅施令。四个红粉骷髅停住脚,眼中又慢慢恢复了茫然。虚竹退意已生,衣服弃在了河边,只得穿上小蝶的衣服,自然极不合身,不伦不类,但总不算是赤身裸体,心神也为之一定。
这时,注目再瞧小妖女的雪白和其上点缀的妖异火红,除了散乱汗湿的红发,还有红脸,红眉,红睫,红嘴,红乳头,以及最是荡人心神的那丛火焰般的耻毛,虚竹的心又乱了,对自己说:「扔她就这么躺在这里,喂蚊子喂虫子,不是办法。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于是急促着呼吸,想了想,从下到上又点住了小蝶的麻穴,然后迅速解开树根上的绳结,匆匆将小蝶双手反绑,再将她双脚向后勾上与双手绑在一起,勾起双脚时,眼中一晕,见凹在火焰下的玉蛤,真像玉刻一般的晶莹细整,两瓣粉红色蛤唇,精致薄脆,吹弹可破,有如彩玉雕成的鸟翎,藏在火红毛窝里,而包围着的美满蛤肉,却是耀目雪白,腿根更是嫩出了青色。
虚竹瞧着这阜妖艳之极的异美,竟生出不敢去触的惊心,心通通跳着将小蝶提在肩上,鬼鬼祟祟溜向铜轿,心里惊叹:如此娇嫩,难怪那么怕痒!莫非与她自小浸泡药水有关?
进了铜轿,虚竹将小蝶放在榻上,小蝶双手双脚俱被反绑,榻上一窝,两膝屈分,成了一只香香的肉夹馍。此时天色沉暮,轿中昏暗,虚竹将这只「香馍馍」拉在胯下,明知小妖女无力反抗也无法叫骂,却仍不由心虚,在黑暗中听着自己急促的喘息,举起茎头去寻滑溜溜的蛤唇,咬到后屏住呼吸,往火热中越挤越深,好像听到了清脆声,终于揉碎了晶莹薄脆的玉蛤,惊心推进中,只觉被热乎乎的什么粘住,越来越费力,正疑惑体会,小蝶的麻穴渐渐逐一松了,挣扎腰肢却又如同受了痒,不住挺腹扭摆,恰将两粒软热鸡头揉在了虚竹胸膛,虚竹心神飞荡,屏不住了呼吸,大喘唤声「小妖女……」,终于进了一大截。
小蝶的哑穴也开了,呃呃惊泣一句:「阿朱姐姐救我……」
就哽咽不语了。
虚竹听小妖女又叫阿朱,心头一乱,焦急抽动起来,他这一动,小蝶也扭动起来,痛哼几声之后,仍像是方才被树枝撩骚一般,受不住痒,又躲不开,只得左右摆头,奋扭腰肢,香汗滑肌,渐渐无力,渐渐出声,抽泣着似哭似笑,滑腻如丝的肌肤磨在虚竹身上,令他一时间不忍稍稍离去,抱紧了一股劲耸进,终于抵到了热乎乎紧绷绷地尽处,舒了口气,心正一松,突然又是一麻,那紧紧包住茎头的花心软肉突然蹙起皱褶。
虚竹心头大震,但觉深处涌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液,只要深入到花心,膣道里便泛起一阵蠕动,这种蠕动迅速剧烈起来,变成了频频震动,搅起黏液紧紧磨擦茎头,这突来的奇异让虚竹顾不上抽动,却也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忽痒到极处,心像被乱草突然刮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随小蝶嗬嗬叫起,这一瞬间,他一下体会到小妖女为何又哭又笑了,长吸口气,躲一下再去寻时,吃惊发现已在射了,便匆匆大动,一痒一注,奇异销魂。
注毕最后一滴,大喘回味,疑惑小妖女的不寻常,想要再试一回,却也始终心神不宁,终于定心逃去,不安地咂摸几下软绵火烫的妖躯,声也不敢出,鬼鬼祟祟从轿中出来,见四个夜鬼一样的红粉骷髅木木呆呆围在轿子四周,心又吃惊,奔到黑玫瑰那里,上马急催,消失在暮雾中。
一阵疾驰,再到雒城门前,发现与白天已大不一样,城门静悄悄地四敞大开,不见一个人影,从黑洞洞的城门望进去,俱是浓雾,上空飞扬着冥纸,好像有人操办丧事,却又不闻一丝哭声,想到这里有人认识小蝶,不敢进城,于是向右边山岭驰去,打算绕城而过。
穿林渡河行了一阵,不见了雒城,也不辨了方向,待月亮高升,才发现有条小路,于是沿上小路,加快了马步,再穿过一片树林,月光下突然出现一座大山,这山突兀而起,十分明显的一个馒头形状,规整得有些奇异。
黑玫瑰低嘶一声,踟蹰着停步不前,似对前方有些畏惧。
虚竹也越看越觉这山奇怪,于是转马向右,再要绕过这座山,沿着林边蜿蜒一程后,月色开朗,注目一瞧,顿吃一惊,眼前又是那座山。没走回头路,怎么又绕回来了?迷惑着试探上前,四下瞧瞧,见左右远处各有一山,三座山的形状大小居然不差,自己正处在三座山的中间,前方不远处依稀见一条路,只得寻去那条路,到了路上才发现,这又是一个三岔路口,像是各通向一座山。
虚竹停在路口,不知该向哪里走,忽听得玲玲玲的铃声,立在镫上直身看去,一条路的远方来了一队人,走的很慢,不断高撒冥钱,虚竹吃惊:什么人?怎么夜里送葬?
那队人越来越近,虚竹一下看得清楚,这些人的脸上都是一个个的白色骷髅,登时头皮发麻,难道见了鬼?转而便想到,这些人都是与红粉骷髅一样的五毒教,惊慌催马逃向另一条路,不料没多远,前方也传来玲玲铃声,当即惊呆没了主意,忽然想到小蝶的那个面具,在马背的包囊里一摸,果然摸出来个骷髅面具,急忙戴上,转过马头悄悄催马,原路逃回,到了三岔路口后,路口已簇拥了许多骷髅面具,虚竹心惊肉跳混进人堆里,暗幸没人在意。
不多时,三条路上都有骷髅面具过来,有骑马的,有走路的,也有脚下踩着木跷的,聚齐以后,一同走上了一条路,举着招魂幡,摇着铃铛,沿路高撒冥纸,浩浩荡荡,却无一人说话,人人行动木讷,形如僵尸。
虚竹带着骷髅面具,偷偷左顾右盼,分不清这些人是鬼还是五毒教,也不敢冒险逃去,只得随着慢慢前行,眼见到了一座大山,这些人突然三三两两地消失不见,越走人越少,铃声也越来越分散,好像随着铃声各自分头去了岔道。虚竹不清楚道路,不敢轻易乱走,只好跟着最前面的那根招魂幡,到了山脚,有一排屋子,黑魆魆地全无灯火。这时队伍只剩下了七八个人,这些人进了院子,下马摘去木跷,依次排在摇铃铛的身后,虚竹也下了马,却没有去排队,而是寻思着等见这些人进屋后他再上马开溜。不料摇铃铛那人转头瞧着他,似乎非要他过去。
虚竹无奈,排在队伍最后,听见铃铛一响,一道木门吱呀开了,虚竹跟着行进了黑魆魆的大屋,进屋以后,铃铛依然响个不停,直到燃起一盏灯,铃铛才停了。
屋里空荡荡的,只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牌位,其下三柱供香和许多供果。
那些人开始慢慢摘去骷髅面具,虚竹自然不敢摘,越瞧越吃惊,那些人摘去面具后,脸面与常人无异,只是十分苍白,但令人吃惊的是,每人的双眼都明显外凸,且浑浊无神,眼珠动也不动,竟然都是瞎子。虚竹明白了,难怪我能轻易混进队伍;难怪他们三三两两跟着铃声走,原来他们之中多数人都是瞎子。顿时大悔,早知如此,早就该逃之夭夭。
这时,摇铃铛那人也摘去了面具,注目盯着唯一戴着面具的虚竹,虚竹大惊,这人的双眼并不瞎,可如何是好,一摘面具岂不现了原形?眼见那人越来越惊疑,只得开口道:「我回来了,你们可好?」
那人惊愕片刻,惊道:「圣姑么?属下不知圣姑回来,万请恕罪!」
虚竹暗松口气,他冒险学着小蝶说话,居然一时奏效,也确认了这些人果然就是五毒教,不敢再多说话,慌张想了一会儿,再道:「我即刻还要走的,你们夜里送葬,教中有谁去世了?」
那人又惊讶起来,道:「圣姑忘了么?今是七月十四鬼节,我等例行仪式。」
这人说完,神色越来越疑惑,眼中露出来戒备。
虚竹又惊又悔,心道:「完了,想必小妖女绝不会不知这个仪式的,想不到今日正是七月十四,这里也必是五毒教总坛,他们要在七月十五前捉我来,我却自投罗网!」
于是不再说话,心惊肉跳匆匆走向门口,想趁那人疑惑之际,赶紧逃之大吉。到了门口,见月光下一顶轿子进了院子,抬轿的正是那四个红粉骷髅,其中一个几乎全裸,显然,小妖女在轿子里正穿着她的衣服。
虚竹呆了一呆,慌得没了阵脚,前方无路,只得扭头向后,屋后一条长长的甬道,他也不管通向哪里,拔脚就逃,摇铃铛那人吃惊看着,虽然起疑,却不敢轻易阻拦。
虚竹跑着就听身后大屋内传来对话。
「啊?圣姑?不好!那个是假的,逃去了圣坛……」
「什么假的,什么人?」
「是,是,圣姑,那人戴着圣面,口音与圣姑一样……」
「他?他在哪里?给我杀了他!」
虚竹听小蝶发疯尖叫,吓得腿软,知道若再落在小妖女手里,一命呜呼无疑,无论五毒教的圣令怎么说,小妖女绝不会由他多活片刻。
这时已跑到甬道尽头,一扇石门,不管不顾一撞,石门居然纹丝不动,登时心惊如冰,万急之下,见有两个把手,惊慌一拉,吱呀呀,意外见门开了,一头闯进,眼前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拼命再跑到尽头,又是石门,照旧一拉,门也开了。这扇门后已是黑暗,但在黑暗中觉出脚下平坦,应该也是甬道,于是接着再跑,听身后小妖女的叫声越来越近,心通通直跳,忽然,眼前有两根火把燃起,有人喝道:「圣坛禁地,谁人擅闯?站住!」
虚竹脚步未停,见人攻来,脚步一歪,不觉踏出凌波微步,虽只有两成功力,但步伐丝毫不差,嗖地从两人夹击下窜出,黑暗中撞开一扇门,刚闪身进去便听身后叫道:「圣姑,不可擅闯……」
「滚开!」
小蝶发疯叫道。
虚竹眼中一片黑暗,不知前方是否还有逃路,惊慌之中想要用门挡住追来的小蝶,不料双手一推,竟然推门而出,怔怔与小蝶一对视,大惊失色,转身拉门,却拉不动,再一推,门才又开了,逃进去再不敢回头,向前乱跑,砰砰撞倒许多物事,这里好像是放满了东西的大仓库,找不到路,只好在黑暗中悄悄藏在一个物事后,这时才想起奇怪,方才那门从里外都能推开,却好像只能推不能拉。
亮光闪起,小蝶举着火把,带领四个红粉骷髅闯进,似对这里也是十分陌生,举着火把四下察看,一时未能发现虚竹,火把照耀下,虚竹见小蝶头顶上的石门上方刻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第一个和第三个字是「有」和「无」,另两个字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接着,虚竹发现自己眼前立着一双人脚,一惊瞧去,身前居然立着高大一人,这人双手举着一根铜棍,面目狰狞,威风凛凛,正向他怒目而喝。虚竹惊吓一躲,砰地撞出响声,心叫「不好!」,便觉一股热劲袭向胸口,伸掌挡格,登时胸口闭塞,气血翻涌,站立不住咕噜噜向后滚去,那巨人也倒了下来,虚竹翻滚逃开,听得一声巨响,这巨人原来是个铜人,巨响中小蝶吃惊停住了脚,虚竹趁机再逃,边跑边吐了口血,见有石门,边跑边推,却不料未觉着物,他人已到了另一处黑暗,那门闪着寒光,竟似虚像。
虚竹刚一疑惑,便一脚踩空,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