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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艳香迷醉2-第142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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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想了一想,好似越发不相信,撩起额前红发,迷惑道:「是么?」

突然大怒:「你胡说!我只看见你对别的女子好,从未见你对阿朱姐姐好过。」

说完直起腰来,抬脚一踢虚竹的断腿。

虚竹厉声惨叫,像被啄了一下的蜈蚣,蜷起身子,豆大冷汗疼了出来。

小蝶仍怒不可遏,拿起一条树枝,没头没脸打下。

虚竹抱头蜷缩,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再挨上树枝,真如刀割一般。

小蝶抽了几十下,出了香汗,一脚踏在虚竹背上。

「小无赖,看你现在还能欺负我!」

虚竹痛彻肺腑,一股激愤在胸膛越积越凶,听了这话,突然迸发疯悍。

「小妖女!小妖女……」

「你?你还敢骂我?」

「小妖女!我就是骂你!小妖女!小妖女……」

虚竹扭过脸来,拼命怒视小蝶,他脸鼻都淤青流血,发起疯狂,狰狞异常。

小蝶不由退了一步,眼中闪烁出惊慌,曾被他三番两次欺负,其实心里一直有些怕他,发狠一抽,然后将柔丝索套在虚竹脖上,扭身上马。

虚竹被拖在马后,脖颈被紧紧勒住,双手扯住丝索才能勉强呼吸,自然也再骂不出口,此时只要小蝶纵马奔跑,他定然窒息。但小蝶似乎并不想如此,而是收紧缰绳,使黑玫瑰不能快行,还不时回头瞧瞧。

行了一程,渡过一个卵石遍布的河滩。

小蝶下马松去虚竹脖上的柔丝索,吃吃一笑,抿嘴脸上一红,见他衣服早被刮碎,又在河水里一冲,上身只着寸缕,下身只剩短裤,还破一大洞。

虚竹痛楚不堪,瘫在地上筋疲力尽,好似一滩鼻涕。

过一会儿,听得窣窣脚步声,见那四个红粉骷髅抬着那顶铜轿走来,顿惊惧绝望,想起自己曾在红楼四春身上的所作所为,也想到悲惨自焚的四法王,突然挣扎坐起,拼尽力气叫骂。

「小妖女!你大逆不道,我让你爹作了乌龟才有了你这小妖女……」

小蝶一惊,疯似扑来,啪啪啪……劈头盖脸打得虚竹停了声。

虚竹晃了晃,吐出满口血,怒视小蝶,接着又骂。

「……我肏你奶奶,我睡你娘!你奶奶是妓女,你娘是妓女中的妓女,万人骑,千人跨……」

小蝶气的身子乱颤,向虚竹头顶忽扬起手掌,掌心冒出红热。虚竹抬头看向这只手掌,心里没了念头,这掌下来,他必定头骨迸裂,一命呜呼,他激怒小蝶就是想要如此来个痛快,以免万蛛吞噬之惨。

小蝶手掌颤动,却终未击下。虚竹继续又骂,小蝶的眼色慌乱犹豫,似没了主意,看见虚竹裤脚露出来的匕首,一把抽出,刀尖指向他喉咙。

虚竹仰脖受死,闭目等待,但越等越不甘心,但觉临死这一刻真真难挨。

小蝶一跺脚,突然大哭起来,哭着跑向树丛里,呜呜大哭,挥刀乱砍,砍得碎枝横飞,直至哭累了,才抹着眼泪回来。

虚竹心慌无比,他冲动一过,死志全无,只奇怪铜轿和那四个直愣愣的红粉骷髅,为何没有了任何动作?

小蝶到虚竹面前,哽咽道:「你不要再骂我娘好不好?」

这话大有楚楚哀求之意。

虚竹一愣,想起阿朱对他说过的小蝶身世,心里明白了,叹气道:「我与你一样,都是出生就没了娘,你放了我,要不就杀了我!」

小蝶摇头,「我不能放你,更不能杀你……」

说着又一跺脚,叫道:「我要押你到总坛去,不然早就杀了你,呜呜,你不要骂我娘……」

虚竹大出意外,怔了一怔,又骂:「小妖女!小妖女!小妖女!」

小蝶撇了撇嘴角,止了哭声,知道小无赖连骂了三句「小妖女」,而没有再骂她娘,那自是答应她的恳求了。

小蝶再过来时,已用那把匕首削了几根短树枝,给虚竹接上断腿,系上绳子时故意用力一勒,虚竹啊啊痛叫起来:「小妖女!小妖女……」

小蝶扭头忍笑一挥手,红粉骷髅过来抬起虚竹,像扔木头一样扔进了铜轿,轿门咣当合上。虚竹疼的连连吸气,却也大感安心,想不到来的竟是一顶空轿,寻思小蝶的话,想到五毒教抓他必也与圣火令有关,五毒教既然是袁天罡所创,自然也尊奉袁天罡的圣火令,圣火令要他去总坛,定没说清楚是哪家的总坛。

虚竹想到这些,安心许多,见红楼四春一直如行尸走肉,对她们也不再十分担心,只是想到送去她们臀下的那样一只大蜘蛛,头皮就麻。忽觉起行,从轿窗向外叫道:「小妖女,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小蝶不理睬,他便也不问了,轿里有股奇香,褥垫也铺得十分松软,他放松一躺,疼痛和疲乏立即涌来,哼哼忍着疼痛,睡死过去。

轿门打开,阳光刺眼。

虚竹惊醒,一套崭新的衣服扔进轿来,身上碎衣都粘在了血疤上,好不容易脱下,穿上新衣后,小蝶又送进来一张饼和半只烧鸡。虚竹接过吃完,心里更是踏实,知道性命暂且无忧,此时轿子行在荒山,看不出具体去向,不过方向肯定不是京城。

「吃得还好么?」

小蝶打开轿门,浓密红睫夹着黑亮大眼一眨一眨,妖媚娇语。

虚竹愣愣一点头,刚刚生了惊疑,肩颈下的哑穴就被点了,接着被抓住胸襟从轿里掼了出去,摔在地上,断脚大痛,心里更是惊惧。

小蝶弯着手里的柳条,眯眼笑道:「你知道,我不能杀你,已经万分难过了,再不打你,恐怕过不了几天,我就要病倒了,我本想天天抽你一百鞭,接着再打一百个耳光,现下看来,你身子太弱会撑不住,我那样也是太辛苦了,你看这样好不好?看在阿朱姐姐份上,我给你打个对折,每天五十鞭,五十个耳光,而你只要天天向我磕一百个头,如何?你不必急着答我,我给你三天考虑……」

小蝶说着突然抽下,啪—虚竹脸上登时多一条血印,虚竹一捂脸,又一下抽在断腿处,虚竹啊啊叫不出来,小蝶接着笑道:「……这三天,我另有事与你商量,一直到你想好了不再骂人,我想三个昼夜应该够了,嘻嘻!」

啪,啪……

小蝶一下一下抽着,并不十分用力,但十分巧劲,每下都抽在伤疤处。

虚竹实在忍受不住,挣扎向小蝶作磕头求饶状,小蝶当然不放过,抽得反而更用力。啪,虚竹一只眼被抽肿,痛楚揪心,缩头一躲,猛抬起头,用另一只眼怒目而视。小蝶依然被他的狰狞吓了一惊,定了定神,脸现激怒,高高举起柳条正要泄愤,却见虚竹抬起手,用力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正是死穴,虚竹使不出内力,不能致死,但其激愤决死之心暴露无疑。

虚竹勾起手指,再要点下,小蝶脸色一变,飞快点了他手臂上的穴道,惊愕想想,露出笑容道:「我与你开玩笑,你怎当真了?」

说完解开虚竹穴道向四个红粉骷髅做个手势。

虚竹哑穴一解,即大骂小妖女,直至轿门咣当合上,才暗松口气,摸摸脸上新伤,既恼怒又不禁几分得意,刚才他并非寻死,而是急中生智,他修炼易筋经以来,几处穴道已经封闭,腹上那一处正是其一,自然不会有丝毫风险。

这招苦肉计显然奏效,接下来的一下午和一整夜,小蝶都没来骚扰。

第二天一早,小蝶送来的饭食被虚竹从窗口扔了,可没想到小蝶这一天只送这一次,到了第三天,虚竹早受不住饥饿,待见了馒头和咸菜,不再对峙,吭吭吃完,叫道:「小妖女,拿水来!」

虚竹喝完水,又要尿尿,红粉骷髅将他抬出。

虚竹一边尿一边看围在身周的红粉骷髅,骷髅面具下的眼神毫无光彩,瞧他抖着那坨丑物也毫无所动。虚竹试探着把元、迎、探、惜,四春的名字挨个轻轻唤过,她们依然毫无所动。虚竹狐疑着不敢对她们乱动去验证,担心她们身上会突然冒出一只大蜘蛛来。

此后,轿子一直向南方行去,天气越来越热,山路也越来越崎岖,红粉骷髅的裸肩都被轿架磨出了血,也似毫不知疼。

虚竹在蒸笼似的铜轿里,忍受炎热,勤修易筋经,有易筋经之助,身上伤处和断腿都恢复得很快。

而小蝶守着虚竹动他不得,就好比馋猫闻着鱼腥不能吃,心痒如煎,又天性活泼,哪里耐得住默默地整日赶路。四个药人又无法沟通,只有笑嘻嘻去与虚竹搭话,虚竹一见到她,即闭目不睬,小蝶也觉得意,当日她在蝴蝶谷受到小无赖欺负,也是这般,正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因此总去挑逗,最后打量着虚竹也总是一叹。

唉!真是看不出你到底好在哪里,阿朱姐姐为什么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呢?

向南走了一个多月,天气更加闷热,深山老林中到处都湿漉漉的,虽看不见太阳,铜轿却摸着烫手,轿中都是粘汗臭味,虚竹觉得自己要被蒸熟了,忍不住大喝:「热死人了!小妖女,我要洗澡!」

小蝶在马上举着阳伞,闻声瞟一眼。虚竹吓一跳,见小蝶也戴上了一个骷髅面具,小蝶嘻嘻一笑,摘下面具,她戴上这面具只是因为无聊,这些日子,虚竹开口必称小妖女,她非但早已习惯,还不禁有期盼之意,除了去途经的村镇购买食物,难得听见一声人语。

待见到一处小溪,小蝶向红粉骷髅下了命令。

红粉骷髅将虚竹抬到溪边,虚竹的断腿已好,但有人抬着,他自然懒得自己走路,到了溪边才自己站定,弯腰刚将腿上的树枝解下,扑通被推入水中,虚竹没防备,呛了满鼻泥水,不由他挣扎,四个红粉骷髅僵硬地给他洗了起来,扯去衣服,八只手臂,如洗一颗白菜一般,揪住头发,抓紧手脚,没头没脑按在水中涮来涮去,虚竹咕噜噜喝着水,欲呼不能,好在熟悉水性,没再呛水,但被灌了半死,直到小蝶一声喝止,四个红粉骷髅才呆呆不动了。

虚竹挣扎爬上岸,一边辛苦吐水,一边慌张穿上衣服,狼狈逃回轿中。

小蝶躲在暗处,笑得捧腹流泪,过来问道:「怎样?这回舒服了么?」

虚竹栽在轿中半死不活,捧着大肚不住鼓漾水嗝,连小妖女也骂不出。

小蝶忍不住哈哈又笑,笑罢道:「原来你腿好了,前面有个城镇,我也不知你能不能去。唉!那里的麻辣酸汤真是难得尝到的美味,不过趁烫喝才好,我就无法给你捎回了。」

虚竹不知小蝶这话是真是假,想她一定在戏弄,但也不禁大为动心。

红粉骷髅抬轿起行,虚竹寻思一会儿,向外大叫了三声「小妖女」,叫完后听外没有应声,只得又道:「小妖女,不用你捎,我自己去……好不好?」

小蝶得意地嘻嘻一笑,娇道:「不好。」

虚竹羞恼无语,过一会儿,轿子突然停下,小蝶叫道:「喂!你出来。」

小蝶用柔丝索绑住虚竹双手,乘上黑玫瑰,手中拉着柔丝索。虚竹随在马后不住小跑,此时不敢开口叫骂,恐小蝶不再带他去,待见到一个城镇,虚竹满头大汗,但不觉十分疲累,他的功力在这一个多月中已恢复了两成。

进城后,小蝶下马,松开了虚竹的一只手,仍绑着他另一只手,将柔丝索的另一端绑在自己腕上,柔丝索轻细得几近透明,并不惹人注意。

城镇古朴算不上繁华,城里人对小蝶似不陌生,更有人向她鞠躬示礼。虚竹吃惊,心想这里已经是五毒教的势力范围,那应该距他们的总坛不远,一旦到了五毒教老巢,自己必定有去无回,于是急思脱身之计。

小蝶先去妆坊蓖头绞面,扎上了一个新的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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