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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艳香迷醉2-第140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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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虚竹懒洋洋躺靠在涧边山石上,仔细端详水中梳洗的石语嫣,见佳人似玉,秀发滴水,不由大乐,将王语嫣瞧得娇羞无限,把脸蛋侧了过去。

虚竹上下打量曼妙娇躯,暗暗想起昨夜来。

昨晚,三人围席夜话,不知不觉夜色已深。

虚竹出庐,不见了那个老妪,明教四法王请二人上轿,抬出泥潭。

二人进了净心庵,分置一屋,有人送上一碗甜粥,虚竹吃完仰铺睡了。

迷迷糊糊中,睡中一惊,翻身不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接着,惊觉并不是噩梦,双手确确实实被绑在了床头两边,双眼也非睁不开,却是被什么蒙住。

「呜呜—」

虚竹挣扎一呼,发觉嘴也被布团堵住,这才彻底惊醒。

「咳咳咳—」

响起了一阵轻咳。

「那个老太婆?」

虚竹心里惊叫,听咳声到了身边,一只手落在他胸膛上,慢慢向下摸去。

虚竹又是一惊,发现自己赤裸身凉,鼻中嗅到了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绝不敢相信这香气属于一个病恹恹的老妪。

虚竹惊骇之中,心又是一荡,屏住呼吸,觉又一只手摸下来,两只手慢慢地上下摸他,极其轻柔,渐渐摸到了命根处。

一个赤裸身躯偎上来,一派娇弹滑腻,香气更浓。

这娇弹,这沉香,叫虚竹鼻息不由急促,哪堪一只柔软温润的手,拿住命根轻抚套动。一个同样急促的热息从他胸膛吻下,到了小腹,又到了命根处,离去片刻,虚竹身心一震,那热息扑在了龟眼上,嗅嗅,舔舔,突然啜住一吸,虚竹顿吸长气,觉出那人蠕动双腿跨上身来,自然清楚她要做什么,吃惊等待,终于龟眼又被吸住,这回不是口中的热息,而是一团更热更滑的紧凑肉阜,吸得更紧更用力,层层褶皱簇挤着龟眼,一下将鼓胀肉头吞了进去,随肉茎深入,那层层褶皱就似一圈圈肉环,箍紧了肉筋,撮出一阵胜似一阵的麻。

虚竹胸膛剧烈起伏也不解其痒,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却呼不出口。

在潭边听到那老妪的叹息,又见了她蓝湛湛的眼光,虚竹已有了疑心,只有叶丽丝来此,那四法王才可以说「是你不错」的。现下重温这种印象极其深刻的奇异滋味,心里无疑,那个老妪就是乔装改扮的叶丽丝。

虚竹知是叶丽丝,心里不再那么紧张,可身体却越来越紧张,这奇特肉环的奇异滋味刺激之极,虚竹又呜呜叫起,不是惊呼,而是抑制不住的闷喘,待一个柔软之极的丰臀坐实腿上,那刺激也到顶点,虚竹面热血沸,再也叫不出,龟眼浸在不住蠕动的润烫里,不由自主吐精喷射,这时那丰臀上下动作起来,更叫他涨心涨肺,但现下没有了内力使用「鸡巴神功」,终于抵抗不住疲软,被越来越收紧的奇异肉环扑地排挤了出来。

叶丽丝喘咳着,哼哼嗯嗯地从虚竹身上下去,过了一会儿,虚竹口中的布团突然抽出。虚竹一时只顾张口大喘,气息一定,「夫人……」

二字刚出口,舌头被温香堵住,一口酒水缓缓送进。虚竹无暇有念,咕咚吞下,匆匆吮咋伸进来的腻舌,待香唇离口,正要接着说话,布团却又塞进来,听见娇声一笑,这回真真切切听出是叶丽丝的笑声了。

叶丽丝忍咳笑道:「小坏蛋,上回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做牛做马,哼!适才你已作了,我也要接着做我的事了……咳咳咳……」

「……来人啊,拿下去给我搧了。咳咳……」

这一句,叶丽丝笑着装腔作势,正是当日在曼陀山庄的语气。

虚竹又听到这柔腻之极的娇异语调,顿记起了初见到这狐狸精的情景,依然心魂一荡,也依然吓了一跳,觉出软嗒嗒的丑物被她手指扒拉着反复玩弄,不禁惊慌,直到觉出又被温软啜住,才有些安心,可叶丽丝却又不真的张开嘴,只是吸吸嘬嘬,指尖弹弹点点,玩弄得虚竹不自禁地连连挺腰,再亢涨之极。叶丽丝忍咳轻笑,轻轻一咬就吐出,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虚竹暗暗想到,叶丽丝如此尝试,不是不吞,而是不精此道。回想起花树下那场惊心动魄,还有那一从闪闪发光的褐色毛毡,他欲火煎身,只想把这个丰满再紧紧压在身下,像当日一般尝遍每一处,可此时双手被缚,眼不视物,也说不出口,急得呜呜直叫不住耸动。叶丽丝噗嗤一笑,似知他的难耐,但也没将虚竹解开,而是抱紧了,深嗅着,抚摸着,用滚烫的脸、柔嫩的小腹,沉甸甸的双乳和火辣贪婪的唇舌,反将他彻头彻尾尝遍。

终于,叶丽丝起身跨上,手扶勃茎,慢慢坐实。

虚竹断断续续呜着,再次尝到了那奇异的肉环。

叶丽丝努力忍咳,渐渐越喘越响,越动越快。虚竹不知是因泄过一次,还是因那口酒的缘故,这回较能持久,叫那肉环刺激的心要蹦出来了,到了胸膛要似爆炸那一刻,窜射得心一下没了跳。

叶丽丝汗津津软在虚竹身上,两人额挨额,湿发粘成了一坨。

「啊哈,我早想苦了……咳咳咳……」

叶丽丝喘哼了这一句后,一阵痛咳,终于有所平息。

「唉!自叫你坏了,我元气大伤,落下了病根……」

虚竹闭目听叶丽丝喃喃说着,没了当初留在心里的狐狸精印象,只觉她楚楚可怜,想要怜惜地说些什么,嘴里堵着布团又不能够。

过了一会儿,叶丽丝窸窸窣窣穿好衣服,松开了虚竹手上的绳结。

虚竹一拔出手,忙拉去眼上黑布,月辉中只见到一个白纱罩体,垂头咳嗽的依稀背影,又如做梦一般,茫然全无头绪。

早上出去一问,惊讶得知叶丽丝已带领一部人马离去,护送乾坤大挪移返回波斯了。再从智慧法王口中得知,叶丽丝此来,是专程来取乾坤大挪移的,明教五年前一场内乱,教主身亡,教中所藏的乾坤大挪移也毁于战火,因此才从中土召回了叶丽丝,不料叶丽丝却也失散了乾坤大挪移,才要她将功赎罪,随此一行取回乾坤大挪移。

虚竹又知,叶丽丝被召回明教后,失宝获罪,被施了教规,脸、身、腿三处各被圣火烙伤。

虚竹吃惊明白了叶丽丝为何要蒙上他眼,还绑上了他手,一定是不想他发现她的疤痕。

虚竹内疚不已,心想若无乾坤大挪移,自己已早被寒痛折磨至死,忽然想起叶丽丝拿着的乾坤大挪移并不是全部,吃惊问:「若是以后再次有失,她会不会再受教规?」

智慧法王惊讶道:「我们全教上下都当乾坤大挪移是自己的眼睛,怎会容它再次有失!并且,叶丽丝的女儿是我教圣女,叶丽丝拿回了教宝,就是名符其实的教母,圣女年幼,教母负有助其敬奉圣火的重大责任,又怎会轻易受罚?」

虚竹听了,安心去见石语嫣,二人与苏老丈辞别后,来这涧中洗漱。

虚竹端详着石语嫣,心里嘀咕:「叶丽丝的事,我还是不说出的好?小师妹好不容易变得这么开心,若是知道了,恐怕又生什么想法。而叶丽丝显然也不想她这个义女知道。」

石语嫣洗漱完毕,二人在四大法王等一众护送下上路,沿途景色未变,但在二人心目中,风光已大不相同。

虚竹乘马挨着石语嫣,香泽微闻,想起叶丽丝,不由叹道:「唉,为何人人都是想的苦?」

石语嫣听了羞红满脸,虚竹心中荡漾,忽然伸出双臂,一下将石语嫣从马上抱起,轻轻放在了身前的「黑玫瑰」上,爱惜抱紧。

石语嫣羞挣不脱,娇嗔呵斥,见明教众人都望了过来,惊羞噤声。明教众人都微笑并不在意,在西域波斯,男女情人共乘一马十分常见,尤其是石语嫣这么年轻美丽,若独自一乘,在他们看来反不自然。

石语嫣渐渐小鸟依人一般靠在了厚实怀中,羞涩甜笑,暗暗陶醉。

虚竹美美嗅一口石语嫣的发丝,忽然记起了李莫愁的那句话:越刁蛮的女孩越怕被人扎,你扎过她一次,她以后见你就乖了。心道:「这话并不尽然,只是说对一半,女子固然怕扎,但对刁蛮女子,扎过之后还要耐下性子用心哄,她们才会真正变乖。」

现下阳春五月,距七月十五时间充裕,不用太急赶路,一众缓缓行到了淮阳城外,明教之人没有通关文碟,为免麻烦,只在城外落脚,准备转向西北。

几十人都饿了,散在食摊中匆匆落座,四位法王之中,肤色黝黑的光明法王食量最大,生硬叫道:「炒菜、赶面条儿!」

等店伙端了饭菜上来,他就和往常一般,抢先稀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另三位法王正要跟着动筷,光明法王忽从面汤中挑起一物,惊叫一声,漆黑脸上登时泛出阴森森的铁青。

三人大惊,见光明法王所挑起之物,赫然是一只极大的黑蜘蛛。三人立即将光明法王扶在地上,坐在他周围各伸一掌,为他驱毒,听其他纷纷惨叫,已无暇顾及。

虚竹和石语嫣手拉手,眉花眼笑坐在一旁正窃窃私语,突闻惊变,过来瞧见那只死蜘蛛,虚竹惊慌看看四周,心里明白:黑蜘蛛来了!

除光明法王外,有十五、六人都已中毒,大多立即毙命,有几个内力深厚的坚挺一会儿,也纷纷身亡。其他人惊痛无措,猜不透一只蜘蛛怎如此剧毒,一人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胸口,用胡语大喝,店小二知他在责骂,吓得魂飞天外。

「我们厨房干净不过,不知怎么……怎有这……这东西……」

那人惊怒之极,未等店小二说完,抓起往地下猛力一摔,喀喇两声,店小二腿骨立断,晕死过去。

店中大乱,明教众人抬起尸体跑到荒野,燃起大火,将尸体架在火上,盘膝坐地,双手交胸作火焰腾飞状,念道:「焚我惨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他们平时说话都是胡语,这一句祷词说的却是标准的岭南唐音。

虚竹和石语嫣见仪式隆重,不禁随之默默祷念。虚竹忽然记起,他被癞蛤蟆和臭蜈蚣挟持到杨家鬼宅时,就曾遇过这样的祈祷场面,现在才知,当时的那些白衣人就是明教中人,明教那时寻找自己,自然不是为了今日的圣火令,那该是与癞蛤蟆和臭蜈蚣一样,也是为了天魔琴和地魔箫。

虚竹有了疑惑,那苏老丈守口如瓶的秘密会不会与天魔琴和地魔箫有关?

这时,光明法王所中之毒已驱尽,虚竹到四位法王那里,说下毒者必定就是五毒教的五毒之首黑蜘蛛。

四位法王神色凝重,没说什么,尸体焚毕,带领队伍继续前进,加了十二分谨慎,连日马不停蹄,除非必要,不在客店吃饭,即使不得不去客店,总先逼着店伙先尝几口,等他们无事,才敢吃喝。

如此半月,到了山西界内,人马都颇为疲累,这一路上一直无事,不觉松了警惕,在一家客店中歇了。夜中,忽然人声嘈杂,有人大呼偷马。众人慌乱聚到马厩时,黑暗中嗤嗤连声,一股股奇腥刺鼻的水箭从暗中射来,射毕便逃。众人卒不及防,被射中肌肤者,伤处溃烂,剧毒攻心,半个时辰内,接连死去,幸存之人无不悲痛激愤,还没见到敌人,自家已折了大半人马。

虚竹愁眉苦脸,大有担忧。石语嫣见死者惨状,也心中害怕。

众人更加小心,荒行野宿,再也不敢住店,可尽管每夜倍加小心,仍不断有毒箭、毒虫和毒雾等趁黑暗算,毒性之烈,令人闻所未闻,见血即死,有人伤到脚趾,当即斩下整只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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