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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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子,不用怕,虫子已经走了。」
钟灵听了抱得更紧,闭上眼,羞涩呢喃:「不……我要……」
「啊啊?你要……要什么?」
「……要虫虫……」
「虫虫……」
段誉听到「虫虫」,惊醒了几分神智,不由扭头去看钟灵腿间,忽一下浑身血液全涌到头上,他正一丝不挂,扭头这一眼,没见到那两个小毒物,却看见了自己那根不知何时变得粗大几倍的「黑虫虫」。
段誉要跳起,却被钟灵抱着不放,湿红小嘴追吻过来,柔软芬芳的樱唇使得段誉手脚又一次麻软,他努力不使自己软倒,结结巴巴道:「好……妹子!这样不成的……」
钟灵扭结玉臂将情哥哥抱得更紧,又勾起两腿,两只小脚夹住了段誉光溜溜的屁股,段誉颤抖的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香软玉体上,肌肤尽接,情欲噌得发作,有如烈火焚身,瞬间烧化。
「好妹子,好妹子……」
「段誉哥哥……段誉哥哥……啊……啊……嗯嗯……」
两人喃喃唤着,互相摸索,紧紧拥在了一起。
钟灵突然蹙额娇哼,春脸火烫,她那个水汪汪的「小洞穴」,被欲进不能的小蜈蚣挑逗了一夜,终于彻底开放,涧户洞开,花落水流红,钻进来了一个青筋暴涨的「肉虫虫」。
二人肉在肉中,蠕动厮磨,昏昏噩噩,哪里还顾去想旁人。
天亮以后,虚竹又坚持了半个时辰,终再也坚挺不住,两条颤腿非但使不出丝毫力气,且已没了丝毫感觉,只觉自己二人正在缓缓陷落,无能为力,想到要葬身这污泥之中,惊恐之极。
石语嫣突然睁开眼来,眼神先是十分慌张,随即流出深深幽怨,用力与虚竹相视,竟似诀别,神色十分复杂,紧紧闭上那一霎,眉头一展,似露欣然。
虚竹心头大恸,登如刀绞,见石语嫣这一眼竟像极了师娘闵柔临死时瞧他的那一眼,眼睁睁见污泥正缓缓掩盖师娘这双眼,真是叫天不灵,呼地不应,无比酸楚之中,想到了妖女小蝶,不禁埋怨:「她说过夜里来的,为何没来呢?即使被她一剑砍掉了脑袋,也比现下好过得多。」
二人下落虽然极慢,但毫不停缓,粘泥一点点将石语嫣完全吞没,虚竹抓住石语嫣,嘴浸在泥中仍不忍放弃,拼命向她口中呼着气,觉出石语嫣的嘴唇突然变得冰冷,终于灰心放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仰头,鼻孔也渐渐被污泥覆上。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虚竹的一只脚,将他慢慢拖回岛上。
虚竹无比绝望之际,一时不敢相信,赶紧抓紧泥潭之中的石语嫣,二人慢慢向后滑行,直到石语嫣从泥水中露出头来,虚竹也真真确确觉出自己双腿触到了实地,这才相信自己死里逃生,顿狂喜得有些发呆,将石语嫣拉上岸后,忙擦去她眼睛和口鼻上的污泥,见石语嫣慢慢睁开那双泥眼,他便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忽然想起身后那人来,心头猛惊,怕是那个小妖女,回头一看,原来是甘宝宝。
虚竹惊魂未定,忘了假装客套,没有说话,只是感激一笑,曾与甘宝宝一场疯狂肉搏,所以内心并不觉她陌生。
甘宝宝也没说话,眼中十分惊奇疑虑,动动嘴唇,终忍住了询问,转身走向草庐,她一大早气冲冲赶来,是来找钟灵的。
虚竹盯着甘宝宝隐约扭在灰袍里的腰臀,一个泛起层层白浪的丰美圆臀清晰记了起来。
甘宝宝突然向后瞄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目光,虚竹吃惊转头,而他那瞬间的目光让甘宝宝突发一颤,几乎就要想起什么来,但她绝不愿再去想,因此继续走去。
虚竹起身扶石语嫣坐起,喜道:「好了,师妹,咱们出来了。」
石语嫣满面污泥,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只是费劲站起,虚竹搀扶着石语嫣右臂,开心道:「大难不死,定有后福,师妹你说……哎呦!」
石语嫣突然扬手,结结实实打了虚竹一个耳光,尽管十分虚弱,但她颤抖着用尽了力气,打完便站立不住,软绵绵就要倒下,又被虚竹扶在了怀里。
石语嫣无力挣扎,张口正欲怒叱。
「畜生!」
却从草庐里传来一声厉喝。
二人惊奇瞧去,又听「啪!」
的一声清脆。
段誉连滚带爬从草庐里逃了出来,仓惶万分,一手提着裤子挡住下体,一手捂着半边脸,那半张脸已明显肿了起来,尴尬转向虚竹二人。
一时间,三人都惊异之极。
段誉想不出虚竹二人为何都泥猴似的,全身都是黑乎乎的污泥,下巴和嘴上都是,自来好洁的石语嫣连头发上都是黑粘,而虚竹脸颊上,又清晰印着了五个泥指印。
虚竹更想不到段誉为何脱成了一个光腚猴,再听草庐内响起甘宝宝的怒骂和钟灵的哭泣,虚竹不仅惊异,简直万难置信。
石语嫣也不禁惊疑之极,顾不上了虚竹。
两个泥人手挽手,看着段誉,呆若泥塑,两双充满质疑的眼,臊得段誉无处藏身,恨不能真就变成一只小虫虫,好躲去一丛草窠里。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段誉一直不肯出来,原来他们小情人在趁机偷情,想象钟灵此刻必定鬓云散乱,酥胸玉雪,他脑中又忆起了万劫山庄。
石语嫣的脸腾地火热,好在有泥巴挡着,用力推开虚竹,又走向泥潭。虚竹慌张跟去,以为她还要寻死,却见石语嫣虽脚步不稳,但步步踏到泥潭中暗藏的木桩,便随她脚印走向潭外。
段誉惊羞望着石语嫣背影,又惭愧又内疚,但无悔意,这一夜实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经历此番鱼水和谐,你情我意,他对石语嫣苦恋不得的执着,一下全转倾到了钟灵身上,听闻钟灵羞泣,他穿好裤子,钻进草庐,向怒气冲冲的甘宝宝扑通跪下。
石语嫣出了泥潭,又走出了前院。虚竹瞧她好像随时要倒,心惊胆战地在后跟着,紧张观察四周,唯恐小妖女突然出现。
石语嫣一直走到山脚,踏入溪水中弯腰洗起。虚竹这才知她是来清洗,又见小妖女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宽了几分心,也到溪水中哗哗洗去脸上头上和手臂上的污泥,听得石语嫣边洗边哭,不免心虚,走远一些,脱去外衣外裤,浸入溪水冲去污泥,将身子也洗干净,顿觉清爽,这时见石语嫣双手捂脸,立在溪中哭得抖抖簌簌,又担心她哭坏了眼,走去小心唤声师妹。
石语嫣有些哭累了,疲惫放下双手,一抬头,见虚竹赤着上身,登时又显出惊怒,左掌扬起。
虚竹吃了一惊,回身欲避,却又转过脸来,眼睁睁瞧着不躲,心想:只要她不哭,我挨她几下又何妨?
虚竹一转身间,露出了背上几点疤痕,他受林浩南传功后,个头变高,体形变大,全身肌肉随之宽厚,肌肤上的九点香疤也含糊不清,但石语嫣小时常骑在他背上玩耍,对这些疤痕却印象深刻。
石语嫣呆了一呆,这一巴掌没打下来,捂脸哭走。
突然传来爽朗笑声,从溪边的山阴树后转来了四、五人,当先笑着这人正是段正淳,手里牵着那个说不清自己姓周还是姓钟的男童。
虚竹大喜,心中早不视段氏为乱臣贼子,反而因段誉和阿朱之故,对段正淳很觉亲近。
石语嫣见了段正淳,止了哭泣,露出难为情。
段正淳久经情场,见了二人情形,并不多问,只是向石语嫣亲切一笑,吩咐手下道:「你们护送这位姑娘回去,我和那位贤侄说说话。」
又弯下腰,向男童笑道:「你领着那个姐姐回家好不好?」
那个男童虽然有些呆傻,但却很听段正淳的话,握住石语嫣一根手指,蹦蹦跳跳拉她向前走。
虚竹拿起湿衣服和段正淳边走边谈。原来段正淳见儿子执意要回少林,便派手下暗中护送,那几名护卫一直跟到这间「净心庵」,昨晚一面缠扰小蝶,一面去人通知段正淳,段正淳疾驰一夜,黎明赶到这里。小蝶见来强敌,自己占不到便宜,便退了。
虚竹向段正淳称谢,段正淳笑道:「贤侄不用客气,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和慕容姑娘,若不是你们二位找到这里,我恐怕终生也见不到她了,我对不起她们母女,没能够好好照顾,一直深以为憾,现下好了,终可以得偿所愿,虽然她还生着我的气,但我决不再离开她,唉!」
虚竹听了点头,暗想:「这父子俩都是一个性情,甘宝宝被他们缠上,想要继续『净心』,恐怕难上加难。」
钟灵从草庐回来,红着肿眼,羞于见人,却总是偷笑,又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石语嫣,二人一同洗净了身子。
到了傍晚,石语嫣发起高热,虚竹衣不解带,侍候床前。两天之后,石语嫣能够坐起,虚竹又给她端水喂饭,拭脸梳发,这些都是他在石语嫣换眼期间做惯了的,石语嫣也如那时一样冷漠无言。
石语嫣病了八天才好,第九天一早便去向段正淳和甘宝宝告辞,甘宝宝面无表情,自从段正淳来此,她便从未开口说过话。
虚竹见石语嫣牵马出了门,也只得向段正淳告辞。
段正淳叫人牵来一匹马,马鞍下系了肉干和钱袋,这匹马身形瘦削,但四腿修长,神骏非凡。段正淳道:「此马名叫『黑玫瑰』,是我大理国中万中选一的良驹,正是靠它的神速,我才得以从小镜湖及时赶来,现送与贤侄了。」
虚竹匆匆道谢,伸手接过马缰,牵马去跟在石语嫣后面,到了山路,石语嫣跨上马背,左右看看,迟疑着没有立即前行,显然她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虚竹见状催马上前,这八天里他见石语嫣虽然冷漠,但对他不哭不闹,也不拒绝他的照顾,暗猜石语嫣心意,此时试探道:「师妹,咱们回京城,好不好?」
石语嫣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低头催马,缓缓始行,其意显然默从。虚竹登时喜不自胜,只是不敢笑出声来,张口朝天,在肚中打个哈哈,然后与石语嫣并驾前行,得意洋洋不住偷偷打量。
「哼!」
石语嫣实在忍受不住,抬头怒视,虚竹惊慌一下,没有躲缩,而是可意盯住那双美丽湿润的怒眼,想从中找出师娘的魂儿。石语嫣却慌了神,吃惊低下头,一时间又委屈又气苦,忽然记起重见光明之时,眼前就是这样深情款款的目光,心突突一跳,想起了那句「我早就想苦了……」
想起这一句,就记起了当晚的那种酸痛热涨,当即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接着却又不禁想起身在泥潭中的那夜来,想着想着,娇红满面发了痴。
「三弟,三弟……」
二人身后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唤和由远至近的马蹄声。
段誉和钟灵各乘一马赶来,他们两个在后半夜偷偷去了草庐,回来听说虚竹二人离去,急忙追来送行,待到了跟前,段誉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三弟……慕容姑娘……」
段誉一见石语嫣红着脸,他的脸也发烫,却不知石语嫣脸红并非为他。
虚竹忙干咳几声,打断段誉的话,怕石语嫣忌讳「慕容」二字,见段誉不解其意,笑道:「我想师妹姓石姓惯了,咱们还是当她姓石吧。」
段誉有所领会,疑虑道:「哦,是是,我也是叫语嫣姑娘叫得习惯。」
「唉!」
石语嫣叹了一声,终于开口说话,幽幽又道:「石语嫣已死了,我以后只是慕容燕。」
虚竹很吃惊,他不知石语嫣之所以忌讳「慕容」,乃是因为忌讳想起慕容复是她的亲哥哥,如今心病移除,自然而然想到应当回归慕容本姓,便给自己起名叫慕容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