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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艳香迷醉2-第117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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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一愣,不知她们何意,只得点了点头,符敏仪和程青霜立身对视一眼,同时跃入场中,正落在七剑中央,便像一下触到了剑阵机关,七柄宝剑从上下左右各个方向,齐向符敏仪和程青霜攻去,每柄剑形状不一,路数也不一,人影飘忽,变化莫测,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时间厅内四壁都是粼粼剑光,符敏仪和程青霜看似凶险之至,每每在剑尖触及衣衫时,才来得及闪避,或是用手中令牌挡开,那令牌与锋利的宝剑相击,发出沉闷的扑扑之声,显然也是奇异材料制成,原来就是用那块天外落石锻炼而成。二女嘴角不觉露着微笑,她们之间如此磨练平日已经熟极,此际当然游刃有余。而群豪咂舌不已,瞧出这剑阵实是厉害之极,心中都在想:「我若进得阵中,便是生了三头六臂,也早已毙命,灵鹫宫要是早有这个剑阵,我等绝攻不上峰顶。」

突然,符敏仪和程青霜从剑阵中脱身飞出,七剑即归原位。符敏仪和程青霜却未停步,飞快窜入人群之中,只听「哎呀呀」一声叫嚷,一人被她们高高扔了出来,正是适才奶声奶气之人,这人落到七剑之内,剑阵即发动,只见剑光闪了几闪,那人不及惨呼,便断臂断腿,四分五裂。众声惊呼之中,又有一人被扔出,落地后也被剑阵绞碎。群豪相顾失色,仓皇躲藏,但哪里躲得过「生死符」的擒拿术,适才出语嘲讽之人纷纷被掷在空中,有的未等落地,便已重伤半死。符敏仪和程青霜的「天山六阳掌」虽然功力未纯,但她们的掌力隔着令牌发出,威力便倍增,群豪之中没人能抵挡住她们二人的合力一击,不一会功夫,已有十几人支离破碎,在剑阵中横尸倒地,血气弥漫了整个独尊厅。

虚竹心惊肉跳,每个死者他都给亲手拔过生死符,不由大叫:「住手!」

符敏仪和程青霜跃回虚竹身前,跪道:「请主人吩咐!」

虚竹站起惊道:「你们这是为何?」

「回掌门主人,天山派教规第二十三条:言语不敬,出语污蔑上司者,死罪论处,凡我派弟子闻之见之,即格杀勿论!闻之见之而不杀之者,亦同罪论处!奴婢们依此,正在执行派规。」

「这个……尽管如此,他们几个也是初犯,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些。」

众豪听了,呼啦啦跪下,乱哄哄求饶。拓跋氏也向虚竹跪下,禀道:「主人仁慈,但这些人桀骜难伏,不训以重罚,恐怕他们日后再生反心。」

符敏仪接口说道:「是!主人,我们灵鹫宫向来视男人为猪狗,岂容他们出言不逊。」

这话一出口,便想起主人也是男人,此语大有冒犯。而程青霜似乎愤怒已极,听了符敏仪的话,怒道:「世上臭男人只会凌辱柔弱女子,个个该杀!」

说完才见符敏仪脸色惨白,顿时猛醒,也知自己失了口。二人对视一眼,磕头慌道:「奴婢亦犯派规,请主人责罚!」

虚竹对她们的无意冒犯不以为意,只是吃惊她们受白素素熏陶日久,对男人深怀恨意,现下已这般凶恶,若日后个个像白素素那样,他这个男主人岂不是要睡不安稳!摇了摇手,坐下向众豪道:「你们既已属天山派,违反了派规,那也无话可说,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今后不仅要听我的话,也要听副掌门和左右执事的命令,否则我也不及给你们求情。另外,你们这些日子麻烦了众姊妹,回去后多送些礼物来,众位姊妹们自然高兴了。」

他说一句,众豪齐应一声,表情恭敬之极,再也不敢流露丝毫非议。乌老大等虚竹说完,小心道:「掌门恩公,我们回去后,即刻准备今年的贡物,到时将胭脂等礼物一并送来,请掌门恩公和众位师姊不弃笑纳。」

旁人纷纷附议称是。虚竹笑道:「如此就好了,大家都是同门兄弟姐妹,以后也不必十分客气,各位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

众豪闻言如蒙大赦,匆匆磕头退去,有一些人上前收拾了尸体,极为不安,对跪在地上的符敏仪和程青霜,以及持剑端立的七剑,惶惶不敢相视。

群豪退尽后,拓拔氏和七剑也退回众女中,只有符敏仪和程青霜仍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程青霜战战兢兢,显然惧怕之极,而符敏仪低着头,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虚竹盯着符敏仪,心中忽一动,他一直觉得符敏仪与某人想像,现下才知那人是尤三姐,她们同属回回一族,面皮都是白腻如脂,眉目也有些相似,尤三姐委屈含愤时,正如符敏仪此时的神色。虚竹沉吟一会儿,突然叫了声:「护法何在!」

待二奴应后,伸出两指向符敏仪一指。二奴不假思索,飞身去将符敏仪捉住。虚竹一言不发,起身就走。二奴无措,只得托着符敏仪随他离去。众女眼睁睁看着,惊慌不已,不知主人如何惩治符敏仪,程青霜更是心惊肉跳,拓跋氏也惶恐无主,只怕主人大怒,牵连众人皆不好过。厅中一时肃静之极,众女大气也不敢出,过了约半个时辰,二奴慌慌张张跑来,稍一迟疑,捉住程青霜的双手双脚将她架在头顶。程青霜仰面向天,绝望闭上眼。二奴挟程青霜出去后,众女更是惊慌,符敏仪没有现身,必是凶多吉少,不知下一个会轮到谁。这回只过了一会儿,二奴又急急走回,径直到拓跋氏前。拓跋氏惊道:「二位妹妹!」

二奴面色潮红,躬身道:「妹妹得罪了!」

说罢将拓拔氏也抬了出去。

众女中不知谁先哭了一声,随之哭声响成一片。过了许久,日头西移,厅内渐渐黑暗。众女又饿又累,不时出一声抽噎。突然,又不知谁叫了声:「拓跋姊姊!」

众女吃惊瞧去,见拓跋氏缓缓走进厅内,身后跟着符敏仪和程青霜。众女怔怔打量,见她们三个的四肢手脚皆完好无损,只是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均鬓丝凌乱,面透红晕,脚下软绵绵得有些走不稳,且眼圈发红,饧饧双眼好似张不开,却又透出水汪汪的亮光,像是疲倦之极,又像是刚刚睡醒打过一个哈欠。众女吃惊之后,皆为之心神一荡,她们之间等级严格,时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听候上司吩咐,每日小心翼翼,何曾见过三人如此的慵懒娇态。

拓跋氏登上高台,在中央椅中坐定,符敏仪和程青霜微一躬身,分立在椅后左右。拓跋氏神色庄重,但喘气有些不均,嗓音也明显沙哑,说道:「掌门主人另有要事,明日离宫,左右护法陪同主人前去。自即刻起,由我和左右执事代理本派事务,各部且一切照旧,请姊妹们务必小心做事,万万不可大意!」

众女齐声答应。

众女退出大厅后,久久惊魂不定。到了晚间,听闻主人卧厅内摆了一桌酒席,赴席的是副掌门、左右执事。席上吃了一会儿,「七剑」也被二奴叫去。按理这该是为主人饯行。但次日主人并没有离宫,而是去了后山石洞,当晚卧厅里加了几张床,送饭传令皆是二奴,拓跋氏等十人再不见踪影。余婆婆等明眼人便有了狐疑,不料见天天如此,又惭愧自己想得龌龊了,想必是主人临行前,匆匆传授武功,乃至昼夜不休。





第76回 妙手妙清浊

又过了一月,虚竹终于真得要走了,各部首领带领精干手下,到山脚为主人送行。拓跋氏等人也终于露了面,且都换了一身装束,在灰衣灰袍的众女中十分醒目,但见拓跋氏额佩银饰,身披一件黑貂大氅,显得既庄重又雍容;而符敏仪和程青霜二人一样的装束,皆白衣白裤,上罩雪貂坎肩,脚蹬白鹿长靴,头顶雪豹尾,额垂白玉珠,一眼望之,犹如两朵盛开的天山雪莲。

最令人心跳的则是「七剑」,她们手持长剑,头上一抹红飘带,身系黑面红里的齐膝披风,上为竖领貂襟,暗扣紧束柳腰,胸形毕露;下穿粉绸绒裤,紧贴肉皮,没有一丝褶皱,又将臀股勾勒无遗,使得整个娇躯喷薄欲出。琴、箫二奴与「七剑」服饰相同,少了手中一柄宝剑,但多了一头翻浪金发,愈显妖艳。

年轻诸女惊异之下,皆脸红暗羡。余婆婆不禁皱了皱眉,心道:「穿戴如此惊世骇俗,以后外出行走,难免招惹无端是非。」

再瞧拓拔氏等人神色,余婆婆的心开始通通乱跳,见她们瞧着虚竹,眼色暧昧,唇角羞笑,绝不是奴婢对主人应有的表情。

虚竹和二奴纵身上马正欲奔驰,天际传来清远嘹亮的一声鸟啼,一只体形硕大的黑雕从白云中钻出来,展翅在高空盘旋。众人仰头注目,皆吃一惊,见黑雕上白衣飘飘,竟然有个人乘在雕背上。虚竹欣喜地向上连连扬手,心道:「她也来送我了!」

那只黑雕盘旋两圈后,一头钻入云雾之中,再也不见踪影。虚竹收回手,面色黯然。箫奴悄悄问道:「雕上便是主人想要寻找的女子么?」

虚竹点点头。箫奴又道:「我们去将她抓来,任由主人责罚,好不好?」

符敏仪在马下听见了这句,立时满脸绯红。

二奴此时竟与虚竹开起了玩笑,这全得益于临下山这三十多个昼夜。

许多年以后,符敏仪和二奴在神雕指引下乘舟破浪之时,想起那个夜晚来仍然会脸红心跳。

当日二奴将符敏仪捉进卧厅,虚竹令二奴端住不放,他上前来吮得符敏仪兹兹作响,笑眯眯道:「你办事认真,我再教你一手雌鹿功。」

说罢,一面盯着符敏仪的委屈惊慌,一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呼吸顿然粗重,见符敏仪的身子已然熟极,且肌色既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粉嫩,也不同于二奴的白里透红,而更像是羊脂玉外又涂上了一层羊乳,白白腻腻泛着脂光,一对丰乳,乳晕却很小,两点红艳,点缀得玉体愈显雪白。虚竹咕嘟咽口唾液,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扯尽衣裙后,眼光似要将人一口吞下。符敏仪知道了主人意图,浑身抖得像筛糠,令二奴也不禁随她发抖,待见了一条狰狞粗巨的肉棒,禁不住闭眼哀泣一声,委屈之极地咬紧了口唇。

虚竹摸了摸黑亮耻毛,令二奴将符敏仪白腻密实的腿间大大分开,然后抓住肉棒「直捣黄龙」,发觉蛤唇分外紧厚,试了几下,才塞进去硕大龟头,再往里耸去,顿豁然开朗,符敏仪的蛤道竟似一个肉葫芦,蛤口十分紧迫,蛤内肉壁却十分松弛。此时,二奴眼睁睁看着这条粗大肉棒渐渐消失在符敏仪体内,回想自己当初,不由得心惊肉跳,手麻脚软。而虚竹在深入之中,发觉蛤口费力磨研着茎柱,带动里面的滑肉不住在茎头上颤揉,真是妙不可言,不由他不用尽力气塞得茎根半点也无,牢牢接实,这时才发现符敏仪已经昏迷过去。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虚竹不禁生了恻隐,揉着符敏仪的两瓣腻臀,想要小心抽出来,不料一抽之下,又被紧厚之极的蛤口磨得极爽,忍不住又小心塞了进去,来来回回几十下后,渐渐惊奇发现,由于膛道外紧内松,抽出比插进所受的紧迫更大一些,随着松弛的蛤壁变得油油润润,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插入时越来越顺滑,抽出时越来越阻滞,竟似吸住粗茎不放。虚竹不由停下回味,惊喜地瞧瞧符敏仪,见她呼吸急促,知她已经苏醒,便痛快得大抽大送,这种箍住不放的滋味登时更加刺激,叫他没过多时便一泄如注。之后,摸赏着泪湿脸蛋,笑嘻嘻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我对你也更加放心,再说你这么美,白白虚耗青春,岂不十分可惜?」

符敏仪不敢泣出声,哽咽道:「谢主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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