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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艳香迷醉2-第102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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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完见兵士们呼啦围上来,忽又想起双儿和香菱来,慌张摆手道:「别,小心伤到其她人,里面还有……还有我老婆。」

兵士们吃惊望向梁从政,梁从政猜知虚竹做了龌龊之事,哈哈笑道:「大伙儿退后,不要惊了段将军老婆,哈哈!兄弟,你先过来。」

虚竹向梁从政跑了几步,背后白素素道:「你敢!立时送我出去。不然,哼哼!现下要你狗命。」

虚竹无奈叫道:「梁大哥,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完转向跑去,奋力跑了几步,觉胸口一疼,居然咳出一口血来,骇然身软,失色惊道:「师母,我跑不动了。」

突然背心传来热乎乎内力,须臾充满全身,腿脚立时有了力气,便接着向坡下飞奔。

众兵士见这位段将军如此狼狈,皆惊笑着让出一条路,却有个兵士微笑着当路拦住。虚竹认出是穿着士兵衣甲的蛇娘子,慌忙踏出凌波微步,蛇娘子并未急于追赶,另有一个士兵闪身出来,虚竹不识其面,但瞧其体形便知他是癞蛤蟆乔装易容,听白素素道:「不要停步,我来挡他。」

虚竹依言大步跃起,不料一落地,觉身后传来一震,腿便没了力气,从后喷来一股血溅到了他胸前,他踉跄着险些跌到,幸好再次有内力送来。

原来白素素正抵挡癞蛤蟆那一掌,不防另有人遥击恶毒暗劲,比癞蛤蟆的功力还要深厚,无声无息击中了她后心。

梁从政在旁看得清楚,叫道:「贼人混进来了,大伙儿保护段将军。」

此话刚出,兵士中已窜出三人,紧随虚竹飞快跑远,几个纵跃,跳出了院墙。

兵士们茫然四顾张望,听一声娇娇惊叫,见地洞中跳出一女来,用袖掩面飞身逃走,其后一个又一个女子跳出,一个接着一个惊慌而逃。

这些女子个个头发凌乱,身上不整,而且衣裳的颜色样式极不协调,显是几套衣服混穿在了一起,身姿曼妙皆是妙龄佳人。

兵士们呆若木鸡,直到一众女子消失,才醒神喧哗着向坡顶聚拢,聚到洞口立足未稳,又齐齐退下几步,惊见又有一头乱发慢慢露出来,这个女子没有像前几个那样运用轻功逃走,而是站在众人前手足无措,惊慌之极,她身上套着一件十分不合体的宽大裙袄,袄领下裸出大半雪脯,长长裙摆堆在脚下,衬得她分外娇小柔弱,虽然深深低着头,却也显足了让人心痛的绝色丽容。

几百兵士驻足注目,鸦雀无声。这少女稍稍抬头,向四周惊望一眼,黑亮湿润的双眸涌出两颗晶莹泪珠。兵士们见了,个个心都不跳了,怦怦,有些刀剑不知不觉掉到地上,有人喃喃出声:「莫哭,千万莫哭,我们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都不会。」

忽有白影冲上坡顶,轻轻咦了一声。

众人齐齐一惊,见是一个怪异的白发女子,梁从政认出此人正是大殿上刺杀皇上的白衣刺客,慌叫:「反贼厉害,大伙儿小心!」

白发女子将少女抓在怀里,腾空而起。

众兵士哄然大嚷,不顾梁从政示警,潮水一般涌下山坡,勇往追赶的同时又十分不安,只怕惊到那个叫人怜惜之极的绝色少女,身后又传来巨响,回头惊见石屑纷飞,焦灰腾扬。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打烂残破洞门,白生生地高跃而出。

兵士们一怔之后,打量女子胴体俱显淫色,转而渐渐开始惊骇,这女子眼圈乌青,神色凄厉,且似不以赤裸为耻,缓缓转了转头,像是看了看四周。虽然清楚见她瞎着眼,兵士们仍生出寒意。

梁从政想起虚竹说的瞎眼反贼,高声再道:「大伙儿,拿下!」

兵士们得令呼拉围将过去,前面几个扔下刀,张开双臂哇哇叫:「光屁股的小娘子,官爷爷抱抱,哈哈!」

此女仰头厉声长啸,啸声刺耳之极,耸挺双乳,双爪高扬,霎那十几个兵士被她击飞,落下来不是吐血而亡,便是脑顶多了五个血洞。

梁从政大吃一惊,飞跃而来,只过一招便清楚自己不敌,抵挡了几下,心生怯意,叫道:「大伙儿撤下,列阵射箭。」

说完抽身而退,没提防反贼突然使出无形剑气,被李梦如一招少阳剑刺穿了肩头。

兵士们见状四散逃命,李梦如飞身抓住一个,尖利嘶叫:「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说着五指插入这名兵士的脑顶,将尸体一扔,探爪再抓一个:「说!他在哪里?」

兵士不及说话,脑顶也被贯了五个血洞。

李梦如接着又抓住了一个,这个士兵不待她问,已吓尿了裤子。

梁从政躲在远处,忍痛叫道:「那人已经逃走了。」

说着拾起一个石子胡乱扔出,再道:「就是这个方向。」

李梦如将手里士兵往空中一扔,发出剑气刺穿兵士胸膛,然后呜呜尖啸着疯狂冲下山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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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慌不择路,背着白素素越跑越慢,眼望大山,气喘吁吁道:「我实在跑不动了,师母,歇歇吧,」

白素素勉力输送最后一点功力,命道:「不准停!」

虚竹跑到半山腰,一跤摔倒,呻吟着:「师母,弟子真的不行了,一点儿力气也没了。」

说完身后既没应声也没动弹,坐起一瞧,失声惊叫,见白素素这回又变了一个模样,现下虽闭着眼,但能看出她两眼并不是一大一小,不似在将军府那般异样丑陋,但更加令人惊恐,脸上两道又深又长的疤痕,翻卷出来的两道红肉,如同两笔朱砂粗暴划过,交叉点正在鼻头,使得鼻孔扭曲变形,翘出两个大小不一的黑黑鼻孔。

虚竹吃惊想到:「莫非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白素素张开眼,见了虚竹满眼惊骇,脸浮上惊怒,坐起闭目调息。

虚竹见状也盘坐运气,但丹田内力怎么也提不起,焦急勉强之下,胸口越涨越痛,咕得漾出喉中腥甜,只得收式放弃,觉脖后发痒,用手挠了挠,痒处鼓起一个肿块,想起在洞中被什么虫子叮了一下,便不以为意,费力站起,走开几步去撒尿,双手撩起腿上的粉裙,自己也觉十分好笑。

白素素听得哗哗尿声,张眼露出凶光,待他抖着鸡巴尿完,冷道:「你胸闷是不是?过来!」

虚竹听白素素突然说话,吓了一跳,蹲去她面前,当她要给自己疗伤。

白素素缓缓抬起手指,陡地迅疾伸出。

虚竹一疼,低头见白素素点在自己死穴上,惊跳起来扑通坐在地上,挪着屁股后逃,惊叫:「师母你……你做什么?」

白素素怒句:「忤逆狗贼。」

想要追过去,但内力还没有恢复,这一指没能杀了虚竹,却把力气用尽了,起身也不能够。

虚竹穴道剧痛,也是站立不起,忍痛道:「弟子不知……是师母,便给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您老人家饶过弟子。」

说着觉那处穴道里好像爬进了一些蚂蚁,不由自主伸手去抓,蚂蚁却钻进了骨缝里,越聚越多,须臾间各个关节都钻进了万千蚂蚁,咬得骨缝麻麻酥酥,接着开始疼痛,偏偏还有着忍耐不住的奇痒,相比揪心之痛,这奇痒更令人难受,他蜷缩着挣扎翻滚,十指将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白素素微微一怔,哼哼冷笑:「生死符滋味如何?老身当日种下,本不该这时发作,你滥用淫功,老天便要你的狗命!」

虚竹听了心惊,啊啊叫着说不出话,他受过阴阳合和散的折磨,也受过阴毒之极的寒痛,都叫他死去活来,但都不比现下难受。

阴阳合和散尽管难挨,却也同时令他神智不清,而此时所受痛楚不亚当初的寒毒,可伴之而生的奇痒却叫他想晕也晕不过去,只能清醒之极的苦撑,抓得自己鲜血淋漓,恨不能拆散身上每块骨头,都拿出来用石头敲上一敲,这才体会到那些凶神恶煞的万仙们何以对生死符闻之变色。

白素素在旁看着大为解恨,面色突然一凛,再次伸出手指,勉强运力在虚竹腰上点了几点,然后将他拉到草窠里,手紧紧捂上他嘴。

虚竹没了痒痛也没了力气,遍体冷汗,惊魂不定。

突然传来癞蛤蟆越来越近的话音:「怎还不见人影,难道错了方向?」

另一个沙哑声音道:「罢了,不怕以后找不到她们。」

「老贼婆受了伤,此时不杀岂不可惜!」

「老贼婆不能杀,那臭小子却该死。」

「为什么?臭蜈蚣因老贼婆而死,那臭小子我倒不怎么在乎。」

这时响起蛇娘子轻笑:「我知道师伯意思,我们要夺回天魔琴,最好叫两个老贼婆先斗个两败俱伤。」

蛇娘子说完,忽然咦了一声。

沙哑声音问道:「怎么啦?」

蛇娘子嘻嘻一笑:「好浓的骚味儿,原来野狗刚在这里撒过尿。」

沙哑声音警觉道:「你怎知那是野狗?」

蛇娘子笑道:「你过来瞧瞧,这里还有狗毛呢。」

沙哑声音哦了一声,不再理会蛇娘子,继续与癞蛤蟆说话。

「发出消息,说我们想联合李秋水剿灭灵鹫宫。」

「哼!李秋水会相信么?」

「你刚才不是说,蜈蚣因老贼婆而死么,这便是最好的理由。」

「给自己兄弟报仇,做么假借他人,臭蜈蚣在阎王前一定骂娘。」

「嗯,兄弟死了,我不难过么,但大事要紧。」

癞蛤蟆没再吱声。蛇娘子却又轻笑道:「原来野狗死在了这里。」

虚竹一听,惊惶万分,蛇娘子不知何时已走到了草窠这里。

另两人同声奇道:「是么?」

说完一起走来。

虚竹的心不敢再跳,觉出唇上白素素的手也微微发抖。

蛇娘子继续笑道:「两只野狗一公一母,这公狗的狗鞭好生粗大哩,嘻嘻。」

那两人停住脚步,癞蛤蟆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无趣。

沙哑声音也恼道:「我们在做正经事,你总说什么无聊话。」

蛇娘子娇道:「好,好,我不说了,既然不要追了,那就赶紧回吧。」

随后听得蛇娘子娇懒的一个哈欠,过了一会儿,除了草间呼呼风声,再无其他声响,虚竹既惊异又害怕,极为疑惑那个沙哑声音,蛇娘子称之为师伯,那他多半便是黑蜘蛛,也就是那个神秘的安通,此人似乎也会千变万化,口音与上回并不相同,如此想来,安通多半也不是黑蜘蛛的真面目。

白素素探身瞧了瞧,低头怒喝:「快说!你与她有什么勾结?」

虚竹慌道:「师母是问蛇娘子么,她……她给我服了毒药,我恨之入骨」白素素搭住他脉门,连连冷笑:「根本没有中毒迹象,还要编瞎话么?」

「怎么会?弟子不敢说假话,她先是迫我服了豹胎易筋丸,后又骗我服了更厉害的虎胎易筋丸,再说……不是还有师母赐的生死……」

「还敢胡说!五毒教只有豹胎易筋丸,哪有什么虎胎易筋丸?生死符也根本不是毒药!」

虚竹吃惊迷惑,不敢再多话,见白素素面上阴晴不定,听她又道:「我已解了你的生死符,你走吧。」

虚竹半信半疑,察觉到白素素眼中闪着一丝阴冷,登时一凛,跪道:「万谢师母!但弟子无处可去,五毒教也绝不会放过弟子。」

说完这句,偷瞧一眼白素素神色,接道:「师父临终遗命,令我投奔师母,交代了三件事,我知道第一件事最为重要,那就是为他报仇,至于取出宝藏光大门派么,倒在其次,还有清理丁春秋,也是……无关紧要。」

白素素再次大怒:「老鬼交代的事,你何敢说无关紧要!」

虚竹惶恐称罪,心里暗喜。

白素素闭目调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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