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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艳香迷醉2-第101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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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疑惑着一惊,弯腰用脊背顶开暗门,呼吸一窒,竟置身于极烫,瞬间觉得头发和眉毛都要叫烟气烧焦了,惊恐退下暗门,转目之间,瞧见芳官端坐在熊熊大火之中,双手弹着洁白竖琴。

暗门合上火光,眼前又是黑暗,但听歌声唱到:「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芳官唱到这里,歌声和琴声倏然消失,只余下烈火烧得噼里啪啦声,接着轰然一片巨响,好似天塌了下来。

虚竹惊悸退下几步,手缩进袖口,上前隔着衣服再推暗门,不仅火烫,而且十分沉重,想必压满了房屋余烬,回味芳官歌声,不觉惊痴坐在了阶上,出神一会儿,疑起这满室酒香来,记起他和阿朱当初来到这里,室角有一梳妆台,台上有一精美的梳妆盒,盒里除了两瓶阴阳和合散,还有几个白色瓶子,当时阿朱拿起念道:「醉八仙」。

虚竹默念「醉八仙」,顿有所悟:「适才听到了碎瓶声,定是我撞倒了那个梳妆台,难道这酒气便是那醉八仙么?这东西与阴阳和合散放在一起,必然不是什么普通酒水,但如是迷香,我怎又丝毫没事,难道也如清风悲酥,李秋水都抵挡不住,我却安然不觉。」

念及于此,心神稍定,茫然环顾浓黑,洞顶那方玉璧也呈一片漆黑,连那微弱火光也没了。

他沿石阶走下,心想:「不管怎样,且无性命之忧。」

触到阶上那人,弯腰一按,双掌又麻又痛,心中却大喜,不顾软猥甲的刺痛,抱起唤了两声,觉双儿脸蛋滚热,嘴唇也火烫。

双儿微微张口,吐出浓浓酒香,好像美美睡在醉中。

虚竹吁了口气,欣喜心道:「幸好双儿没听我话,脱了这刺甲,不然真不好分清哪个是她,而那三少奶奶便不大容易找了。」

想到这里,大生奇惑,洞中除了双儿和三少奶奶,其余都是谁?

虚竹将双儿放好,下阶去继续搜索,摸到一个便抱到玉床上来,转着圈儿搜遍石室,在地上抱起了四个女子,再去摸索玉床,但摸来摸去糊涂了,记不清哪个摸过,哪个没摸过,于是将床上个个头向里,脚朝外,整整齐齐顺好,再将阶上的双儿也抱上来,圆床上摆成了满满一圈,有了双儿刺甲做标记,这回终于数得清楚,算上双儿共有十二个女子,个个呼着香热酒气。

虚竹惊奇之极,倒着再数回去,边数边猜想这些女子是谁。

摸出几个女子是裸肩纱衣,便记起红楼四春来,她们出现在许家集时就是如此装束,由此一喜:「既有她们四个,那么我的香菱也多半在了,菱儿……倒好分辨,只要摸摸底下,呵呵。」

摸到一个没有裸肩的,隔着衣裳从头到脚摸了一回,然后解开罗衣,心神为之一荡,触手皆是火热滑腻,双乳热得发烫,顺着小腹摸下,指尖钻进了茂盛的幽幽芳丛,并不觉得怎么失望,嘻嘻笑道:「不是我的好菱儿,让我仔细摸摸你是哪个小娘子。」

待勾出秘缝湿润来,欲火已忍将不住,抱紧亲了亲,耸身掏出硕鼓的茎头,稍稍一试,不由哎呦一声:「好热好紧!定是个雏儿。」

火烧火燎来回捣进,哼哼着往返冲刺。

那女子间或发出轻哼,脸蛋越发火烫,绵若无骨任其所淫。

虚竹泄过欲火后,不禁赞叹:「这才真正是偷着了宝贝。」

气喘吁吁得继续挨个去摸,终于摸到一个光滑门户,叫声:「可想死我了。」

抱住一阵亲啃。

现下虽看不见香菱美样,但想着她在许家集时的情景,确如薛蟠所言,草鸡变成了凤凰,而且草鸡之时也是极可爱的,回想起与香菱的初次,虚竹不禁又来了兴致,匆匆将自己脱光,脱去宝甲时,想到:「这宝甲又救了自己一命,若没有它,刚才多半被李梦如一掌打死了。」

然后扶起一双细腻绵腿,慢慢进入柔软火烫的白虎娇穴,呼呼粗道:「好菱儿,这回不再那么疼了吧。」

香菱似有所觉,喃喃轻哼,恰如娇娇应声一般。

虚竹大喜,纵虎驰骋,痛快过后忽觉头晕,心里疑惑:「莫非我也被这什么醉八仙熏醉了,但她们嘴里酒香真是好闻,个个又香又甜。」

念及于此,翻身抱住另一女子,一吻之下,却是别样温香,愣愣一摸,其方寸间牛山濯濯。

虚竹呆住了,万万想不到,除了那个可怜的石女芳官,这里居然又并头藏着两只白虎!匆匆褪尽此女臀股,将其翻来翻去,口鼻细细一品,惊喜嗅出熟悉的特别体香,而且菊花里的香气最浓,再去嗅方才那个,心里已经清楚。

第二只白虎才是真正的香菱!





第66回 身背有佳荫

虚竹唤了几声香菱,见她睡得香沉,便在两只白虎中间懒洋洋躺下,此时困在漆黑石室,上下都无出路,反倒没了什么心思,疲倦着涌来睡意。

醒后不见天地,亦不知时刻,混混沌沌哼着「十八摸」,在铺满软玉温香的大床上吻吻嗅嗅,来了兴致便抽添一阵儿。

沉香的黑暗中,不时响起他的亢极大喘,以及女子的醉软呢哝。

虚竹耐不住一次又一次用了半吊子神功,麻久无趣,便滚着群乳去找双儿那对浑圆乳球,在她那颗转来转去的球花心磨出了知觉,再去抽插其她,只苦了双儿昏昏沉沉得痒水流了又流。

众女无知无觉,而虚竹自得其乐,虽然两眼浓黑,但仅肌肤相接,便觉香艳无穷,众女有的娇弱小巧,有的丰满高挑,耻毛或多或少,蛤口或肥或瘦。

众乳之中,双儿当最圆滚,若论硕腻,则不及另一女子,那女胸前紧紧裹着层层纱布,解去纱布后满脯厚腻,双乳丰肥之极,其户也格外肥软,使得虚竹用尽全力,总觉接不到实处。

另一女与之恰恰相对,唇口十分小巧,蛤道十分幽细,且黏稠之极,更兼肉壁生着小片粗糙,磨得茎头不胜奇痒,开垦中便射了一回,只得运起神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采实粘乎乎的花底。

那女痛哼不住,满脸湿凉,醉中哭成了泪人。

虚竹对此异样贪恋不已,沉下心滋滋挤出了许多粘稠花蜜,但花道纠紧着始终张不开,那片粗糙膨却胀成细密的颗颗粗粒,并如双儿活珠的功效,可以将麻茎咬出感觉来,令虚竹又惊又喜,茎突来回刮着那片粗粒,连连运功,骨酥肉麻地射了好几回,终磨出黏稠异常的火烫阴精来。

精疲力尽放开此女,虚竹又睡了一觉,醒来继续胡帝胡帝,不见众貌,便辨其味,香菱最为甘甜,溢香体液犹如滑腻蜂蜜,即不泛滥,也不断流,仿佛淌不尽的蜜泉。

虚竹再得意外惊喜,吮着水嫩的白虎香蛤,咂舌大快朵颐,想不出香菱如此娇小,何能收藏如此多的香汤,曾担心她被薛蟠抢去喝光,现在想来,便是十个薛蟠也喝不尽。

其她女子虽无明显香气,但用心品尝也十分诱人,股间混着温热的肉香和潮乎乎的汗味儿,或浓或淡,或酸或甜,有的似含草药味儿,而双儿独有一股新鲜的奶汁味儿,痒水微膻,散发着浅浅奶香。

虚竹在暗无天日的温柔乡里,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内力耗竭,饥肠辘辘,听肚中骨碌碌作响,心道:「饿得这么厉害,在这里没有两三日,至少也过了一天一夜,再不设法出去,恐怕下床的力气也没了。」

坐起想到:「上面大火早该烧尽,我独自出去容易,难得是怎么将双儿和香菱唤醒,哎呦!还有三少奶奶。」

此时想起三少奶奶,顿吃一惊,随后便也安了心:「我不留痕迹,她自然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嘿嘿,虽然她早知我不正经,但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张扬,杨家女将可不是好惹的。」

于是决定先去找来光亮,不然分不清哪个是三少奶奶,而且她们衣服都散乱丢在黑暗中,可千万不能给三少奶奶穿错了衣服。

虚竹软弱无力下了床,双脚着地,眼冒金星,胸口一阵火辣涨闷,涌出满口腥甜,手背一抹,嗅到血腥气,十分吃惊:「我不要命得只顾一时痛快,竟累吐了血!」

慌忙坐回床上,急运乾坤大挪移,不料连气息也运个不住,胸口越发痛涨难受,仰头栽倒,慌张乱想:「难不成要精尽人亡。」

忽然哗啦一声,暗门透进一线刺眼光线,传来人声:「我找到了,这里有个好深的暗室。」

虚竹又惊又喜,喜是终于见到了外面天光,惊是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咳嗽着软下床去,站起时几乎跌倒,体内空荡荡得没了丝毫内力。

洞外的人搬运残木碎瓦,不住砸破石门,飘进来习习凉风,酒香渐渐散去。

有人叫道:「哎呦,原来是一个酒窖。」

另有人叫道:「不错,不知藏着什么美酒,好香啊,我闻着就要醉了。」

传来远处高呼:「大伙儿小心,这气味也许有古怪。」

虚竹一喜,听出说话这人正是贾知府。

此时洞内光线越来越多,虚竹依稀辨出身边的一个个胴体,但仍瞧不清每人容貌,轻唤着找到双儿,再去搜寻香菱,刚摸出一个潮湿白虎,手腕突被她双腿紧紧夹住,听白素素冷笑:「你很好,很好,老鬼真是收了个好徒弟。」

虚竹心跳顿止,抽手便逃,在女子堆里仓皇爬窜,所触女子咿咿呀呀地纷纷苏醒挣扎,有足踹了一下他屁股,接着他脸腮又挨了一巴掌,这一脚一掌都软弱无力,突地耳朵被人拧得生疼。

白素素哼道:「休走,我衣服呢,还来给我。」

虚竹不敢应声,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探臂到床下乱摸。

众女此时惊叫着互相推搡,乱成了一团,虚竹又是惊慌又是好笑,从地上摸出几件衣服扔在床上,也给自己下身胡乱套上一件,脖后突然一疼,似被什么刺了一下,用手一拍,似拍烂了一只虫子,正奇怪哪来的飞虫,忽袭来疾风,头皮剧痛,被人用五指狠狠抓了一下。

虚竹大叫一声,狼狈滚下床,白素素双臂抓住他,随他落到了地上。

床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悲愤尖叫。

虚竹听出李梦如,惊得有了一股子力气,负起白素素跑上石阶,一头从暗门碎口钻了出去,随着四下惊呼,眼前一片刺目天光,听人高叫:「大家慢着,不要动手。」

揉揉眼睛,见拢翠庵烧成了冒着青烟的焦墟高坡,坡下围着刀甲鲜明的士兵,远处立着贾知府和梁从政。

虚竹惊喜大叫:「梁大哥,是你救我。」

梁从政瞠目结舌,眼中所见实是古怪之极,他本来与乐士宣押着孟家人犯去往京城,路上得到贾知府急报,说城内来了大批恶徒,便带兵赶回,探报孟家无缘无故燃起大火,于是想到可能隐有玄机,但万不料跳出来一个段将军,并且赤身赤脚,穿了件女人的粉色短裙,背上驮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这女子低头藏住了头脸,却披了一件男人衣服,露着两条光溜溜的白腿。

梁从政一怔,叫道:「段兄弟,原来你在这里?」

说着又是一惊,见虚竹头破血流,忙又叫道:「兄弟怎么受了伤?」

虚竹听了大叫:「快拿反贼,她虽然瞎了,但凶恶得很。」

叫完见兵士们呼啦围上来,忽又想起双儿和香菱来,慌张摆手道:「别,小心伤到其她人,里面还有……还有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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