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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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可以理解,今晚是老爸主动打给我,让我来见你谈谈的。我听他说话口气,似乎能跟你的关系破冰,还是挺开心的,虽然分开了,老死不相往来,毕竟是遗憾的。」
「他开心?」思凛狐疑道,我可真是听不出来。
「我想,等情况好些,我安排你们吃顿饭,当面握手言和。连晓麒也一并找来,你觉得如何?」
思凛怪异看他,你精熟世事,好歹也是名门大族出身,怎么会提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让新旧情人同时出现、共桌饮食,你是想整我还是整你爸爸?
「觉得怪?」思观笑咪咪的。
「阿观,你越活越回去了?」
「听你这样讲,这个邀请你没兴趣?」
「你一个人瞎整瞎玩吧!别扯上我。」
思观立刻殷勤替他倒酒,讨好道:「阿凛,你不陪我胡闹,这样我好无聊喔!」
思凛不耐,冷言道:「再这样不着边际,我要走了。」
「好好好,别生气。我不过是能和你回复友谊,太高兴了!」他把手中的杯子稳稳送到思凛面前,「这杯酒,就当是赔礼,嗯?」
没好气的思凛接过来,随口就喝下了,思观看着那一杯酒又全数都进入了昔日好友的喉咙,这是第几杯了?喝得真多。
他浅浅笑了下,道:「我有点饿,陪我吃点东西?」
「不必。」
这场对酌持续下来,几乎都是思凛在喝酒,思观借口饥饿,反而花了很多时间在咀嚼食物上,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思凛终于「碰」的一声,倒在桌上,颓然醉倒。
白白的脸颊染上嫣红的酒气,阖起的眼眸、垂下的睫毛,还有闭紧的嘴唇。
思凛这样醉后模样,看起来年纪变得很小,那些在社会上闯荡的阅历和锐气都消褪了,只剩下一个毫无防备的脆弱样子。。
真是…我见犹怜,太合老爸胃口了。
他奸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找自家父亲大人,用一种犹豫和焦急的口气,对他老爸诉苦:「爸,我瞧阿凛状态很不好,他情绪低落,只一个劲得猛喝闷酒,醉得路都走不稳了还坚持要开车回家,我好不容易拦住了他,又不知道他住哪,打算把他送到咱家的饭店。」
修格的声音隐隐有着恼怒:「你跟我说这些作什么!」
「我只是看他可怜,以为你…」思观蓦然住口,「好吧!我只是跟你说一声,要不是今晚我出来见他,阿凛喝得这么醉也没人理,恐怕真会自个儿开车回家了。唉!」
那多危险哪!
思观故意大声叹气,他老爸当然听得出来自己的刻意作为,可是人一旦真关心,明知道是陷阱也会往下跳啊!
何况,爸爸明明是想见阿凛的。
思观结束通话,对着守在暗地的保镳们微笑,打个响指道:「过来帮忙,帮我把人扶上车。」
他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老爸上不上钩,那可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一下蟲
大家有空可以看看
☆、攻防1
晚上十一时许,历史悠久的星级饭店房间内,思观在宽敞的客厅中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他把喝醉的人丢在卧室的大床上,从这个角度是看不见的。
从给爸爸打电话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在浴室里吐过一次,应该是舒服点了,刚刚他从卧房里出来时,思凛正躺在床上不停哼哼,翻来覆去如同烙饼似的麻烦。
思观叹气,爸爸,应该会来吧!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思观坐着继续看他一点不有趣的谈话性节目,一脸不在意的轻忽样。
门口被打开,黑衣保镳们护着一身黑色大衣的修格进来,思观没有分散他一点注意力给刚到的访客,只对踏着沉重步伐走过玄关的人道:「他在床上,醉得很厉害,刚刚差点吐了我一身。」
修格皱眉,「你不好好照顾他?」坐在这儿看talk秀?
「他没事的,三年的时间都活得滋润又健康,还需要我照顾?」
修格横他一眼,「你收敛些。」
眼看老爸意气不顺,思观笑道:「一扶进来,就搂着我叫哥,又不是叫我,我心疼什么?」
家长大人语塞,没心情跟他多说,加快了脚步就往房内赶。
软绵绵淡色系的大床上,一个隐约的人形缩在被褥之中,棉被虚掩在他身上,晕黄的灯光下白色的脸孔红红一片,凌乱的黑色发丝就散在枕头之上,双眸掩闭,却又不像是睡着的样子,说出的话带着浓浓鼻音,低声喊:「水,水。」
修格连防风大衣都没来的及脱,便先去桌上倒了杯水,回到床旁,思凛正浓醉呢,哪里会自己喝,于是家长大人只得把他扶起靠在自个肩上,把那杯白水徐徐喂入他嘴里。
思凛听话得喝水,喝完后半睁的眼角余光发现了身旁之人,痴笑道:「你怎么长得很像修格?还有哥哥才有的…古…古龙水味?」
「你…还认得这味道?」
「嗯。」思凛温驯地任他抱着,把头靠在他怀里挨挨擦擦,如同小狗儿对主人撒娇样的亲热,模模糊糊道:「哥哥的味道啊…唔,真好…我一定是……」
浑身酒气的小东西被他手臂圈围着,从他碎星般的目光里也可以轻易读出亲近和依恋,修格沉声问道:「你一定是怎么了?」
思凛呻吟一声,在他的颈边嗅嗅,哀哀道:「我一定是…一定做梦了。」
「做梦?」
「哥哥…很爱别人…」思凛悲伤的闭起眼睛,喃喃自语地说:「他很爱…很爱别人了。不…不爱…我……」
修格闻言心中一恸,忍不住摸了摸他红潮色的脸颊,触手微湿,竟然有…泪。
思凛还在说着胡话,重复只是说:「他…不爱我了。」
「凛凛!」
思凛听见他唤他,微微笑了一下,主动抱住他的身躯,说:「梦里真好,哥哥还在。」
修格搂着他热烫的身躯,凝视一千多日子不曾仔细看过的面容,心里像被千万刀砍过,失去和得到似乎就在呼吸之间,偏偏他无能为力。
僵直的身躯把半梦半睡的小家伙抱紧,修格低下头去,吻开了思凛的唇,思念和心痛一齐奔泄,可唇间的触感,还有掩不住的愤怒和苦味。
这个孩子!这个倔强认死理只会硬撑的破孩子。
坚韧又绝不肯屈服的心志,实在叫人痛恨,也让人欣赏喜爱。
密闭的室内,床褥间紧紧相依的两人,修格拉开思凛的白色衬衫,狠狠发泄他的抛掷不掉的想念。
思凛被吻了,意识不清的状态,他仰躺在床上任修格啃咬,啃噬的力道很大,如同要把他整个嚼食吞下一样的凶狠,修格含住他胸前的红珠,吮吸亲咂,那敏感的地方一下就被咬得发红,思凛一疼,颤抖地伸手去推。
些微的推拒立刻惹恼修格,他将思凛翻过身来,在衣着完整的臀肉上重打两下,被打的人一片迷茫,吃痛问:「哥?」
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倒是挺无辜,修格噙着笑:「我不能吻?」
「没…」思凛小小声回道:「梦里也打人……」然后非常可怜的伸手去摸挨打的屁股。
指节分明的双手放在臀上,思凛侧着身体,就要睡过去,修格不由得心中又有点恼,醉成这样,连打都不会醒,到底是灌了多少烈酒?这孩子酒量挺好,还是跟着自己时他有意陪着要思凛练出来的,结果不知节制,他那番训练等于白搭。
于是伸手去解思凛的腰带,把他那条白色的长裤脱下,连着贴身的内裤也一并除了,醉着的人不适地躲开,修格在他耳边道:「凛凛,是哥啊。」
思凛放松了身躯,手一搓红红的臀部,鼻息悠长,白晰匀长的身体便大喇喇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三年过去,思凛身上的肌肉线条变得饱满一些,显然是定期健身的结果,但给人的整体感觉依然是偏瘦,修格摸他小腹、胸膛以至肩牛寡安怀鲆坏阕溉饫础
「太瘦了。」修格道,俯身亲吻他脸颊,思凛被他半压在身下,不满意地哼道:「唔!」
「嫌我重?」修格调整姿势,改成侧躺在他身畔,去吻他的耳朵、肩线。思凛被密密吻着,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和亲昵,舒服地拥住这个梦中的人,一条腿便毫不客气地拢过来,竟是把修格当成了免费的好抱枕使用。
修格失笑,表情是纵容的,即使他跨下欲念早动、有若火焚,可他今晚并没有要和思凛发生关系的打算。
人醉倒着,什么都不知道,两人都还是分手状态,他绝不会在这状态下和凛凛上床,醒来后徒然使情形更复杂。
修格咬牙,把思凛安入被子里,自己起来到浴室里冲了一大通冷水,然后带着冰冷的凉意回到床上,把入睡的思凛按住怀里抱紧,打算陪着这孩子睡一宿。
然而这样诱惑的情况下如何睡得着,修格揉捏着思凛弹力十足的圆臀,对着那两瓣饱满弧形之间隐密的一点,深深藏匿的小小洞口,他持久盯视,眼里欲火熊熊,简直就是一头随时准备摄食的饿狮。
良久之后,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目光却更见灼热。他低首附到思凛耳边,狠笑道:「凛凛,这帐,我们以后算,嗯?」
他怀里的思凛,不安的动了一下。
「再难,你也得给我老实受着,知道了吗?」睡梦中,思凛哪知道他已经被郁积了三年怒火欲火的大老板盯上,依然好好睡着。
修格不由长叹,替他把被子拢好,将白□裸的身躯抱紧,柔声道:「睡吧!哥在这陪你,嗯?」
淡黄的金纹床组里,思凛被守护着,度过了一个宁静无波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
今天覺得小小的虛榮心有得足
晉江編輯留訊息給我
說要商討簽約事宜
唉。。。我真想被編輯推耍г谑醉
這樣就會有更多人看到我的文章
可是。。。我寫文是寫玩的。。。又很忙
所以不會想那麼多啦 哈哈 我連qq都洠в
洠мk法加編輯 不然真想跟她說 謝謝你的賞識耶
超開心的說
☆、攻防2
清晨时分
修格打开了桃花心木的房门,然后回手将门阖上,走到灯光已暗的大客厅中。
思观将大衣盖在身上,并没有去另外一间卧房休息,而是在沙发上和衣而睡。
看着儿子睡着时还带着倦意的脸庞,修格替他把大衣再盖得紧些,自己走到房外的阳台,脚下的伦敦街道还未清醒,尚没有什么人烟。倚在阳台栏杆上,他从大衣口袋里取出烟盒,取了一支烟,引燃后冷静地吸起来。
他望着天际刚刚破晓的曙色,神色冷凝,似在沉思着什么难事,一缕一缕的烟圈在空气中缭绕盘旋,这小小的一隅阳台,气氛无限沉重。
一阵轻声脚步定在他身后,修格没有回头,道:「儿子,你醒了?」
思观捶捶因为姿势不良、久卧酸痛的肩膀,嘎声道:「其实也没怎么睡熟,累死我了。」
修格说:「观儿,辛苦你了。」接着拍拍身边的栏杆,道:「过来,我们聊聊。」
思观装出苦瓜脸,「我又哪里做错事了?」
「你主意又多又有效率,怎会出错?」
「爸,你这样讲还真可怕。」思观凑过去,朝他伸手,「给我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