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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叛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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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也不回就下楼而去。
  
  αααααα
  
  午餐开在城堡西侧的大宴会厅,桃花心木的长桌上,铺陈雪白蕾丝桌巾,英国皇家御用的瓷器在上头一字排开,纯银的刀叉被擦拭的光可鉴人,高雅浪漫的鲜花插在玻璃器皿里,风情万种的探出头来;高脚玻璃杯里刚倒入的香槟咕噜咕噜冒着新鲜的泡泡,坐在餐桌后的众人都是集团里位高权重的管理阶层,人人都是一身正装,在席间谈笑风生,英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交杂,活脱脱一幅奢华贵族宴客的图画。
  修格坐在长桌一端,思观在他身旁,遥远的长桌另一端,给女主人预备的位置。
  空着。
  思凛挺直腰板走过去,一边微笑向大家致意,他神色自然温和,在空下来的位置坐下。
  厚实雕花木椅上本就铺有软垫,思凛暗暗松了一口气。
  另一头,修格含笑拿起酒杯,邀他共饮。
  「DENIS,你迟到了。」修格用英文说。「敬大家一杯吧!」
  「好!」思凛拿起气泡香槟,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举杯,向他微笑,犹如对待最尊贵的客户一般恭敬。
  穿着黑色领结西服的服务生开始上菜。席间的则开始天南地北的谈论,聊的都是国际间发生的重大事件,间或穿插第一手内幕消息,思凛坐在席间安静谛听,「KS投资银行在欧债惨赔,近日就会爆发信用危机。」「澳洲铁矿砂被C国国企投资买卖确定成立,消息还没见报。大家若有意不妨买几股玩玩,倒是穏赚不赔,就当给小孩的红包钱。」
  思凛一块一块切开眼前的鹅肝酱佐菲力牛排往嘴里送,对这些所谓的内幕消息不表示意见。
  一个坐他邻近的金发中年男子见他不说话,主动朝他笑道:「DENIS,若信得过我,拿钱我帮你代操如何,当然是不要手续费的。」
  「ROBERT,谁信不过你?」思凛知道这人是全球最大避险基金的创办人之一,可以在震荡剧烈的金融市场缴出一年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收益,他就是当散财童子来了。
  「呵呵……。若真没自信,我也不跟你开这个口,让银行把钱转过来就是。」
  思凛道:「我的钱不多,看见那数目你可别笑话。」
  ROBERT说:「你不爱玩这个,我都知道,像我们这种人真正获利的东西都在房地产。ERIC说他有极好的纽约地产,中央公园附近的顶楼,正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思凛低头想了一会,道:「次贷风暴刚过不久,之前趁低价我已经抢了几处,现在再买就怕资金紧张了。」他笑着向那叫ERIC的男子道:「年后给我报个价好吗?」
  「当然没问题!」ERIC满口答应,「价钱高些,不过这个地段每年都涨不会跌价,不如你飞过来看看房子,我让他们先别对外销售好了,好东西自然是卖给好朋友。」
  「不用这样,你让下面的人方便做事就好。我又不是一定买,不好意思用特权。」
  
  ERIC挤挤眼睛,小小声说:「特权不给你用,那给谁用啊!」
  思凛勉强笑笑,便没有回答。这些人争相对他示好,把几乎是稳赚不赔的商品销售给他,中间甚至没赚到利润,其实全都是看在修格面子上。
  他们当着修格的面前一窝蜂推销,从不避讳,那是因为齐修格主席不喜欢他们私底下联系自己。
  思凛无奈地继续应酬,当着修格的面他也不好摆脸子给他下属看。臀上的伤一直隐隐作痛着,他脸色惨白,冷汗都下来了,偏偏这些高级主管乐此不疲的向他卖好,生怕他错过任何一个赚钱良机似的。
  对面的修格看着他坐立不安,知道小东西肯定是疼坏了,故意不帮他解围,自顾自和周围的人喝酒谈笑。思观在老爸面前,再多的斡旋话术也派不上用场,唯有投来同情目光而已。
  思凛红酒都斟第三杯了,饭后甜点早已经撤下。
  度日如年的思凛难受至极,藏在桌巾底下的左手握成一拳抵抗痛楚,一边不着痕迹的深深呼吸。
  再迟钝的人也了解这是修格有意教训他。
  所以修格不发话,他就不能擅自告退,再难受也得挨着。进行到后来,本来一场欢聚的盛宴,反倒成了对思凛变相的惩罚。
  
  αααααα
  
  昏暗的光线下,豪华的宴会厅中有一种曲终人散的凄清感,杯盘撤下、鲜花弃置,思凛尽职地扮演好主人的角色,送客人出门。
  
  他回到宴会厅里,家里的佣仆已经收拾整理桌面,他走过去拿起玻璃杯,随意指着一瓶酒道:「把这留下。」
  「可这是…」
  思凛一瞄瓶身,伏特加,年分也还好不过是一九六八年,「又不是百年干邑,你紧张什么呢?」
  那仆人苦着脸,心想价格、百年那不是重点,而是…「这是伏特加。」
  思凛失笑,「真当我是纸糊的吗?」
  他斜倚桌边,姿态随意,自斟自饮,不疾不徐地品酒。
  辛辣的液体如甘霖般滑过咽喉,思凛闭上眼睛,去品属于伏特加那种特有的后劲、气味。他偏爱烈酒、在辛辣之后隐藏着醇美的甘甜。
  
  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爱上修格的原因!
  修格如同最顶级的干邑烈酒,成熟、内敛、稳重,入喉时灼烧你每一根神经味蕾,却又陶醉在那深刻、多层次的余味里,欲罢不能。
  他失神望着手中的杯璃杯子,透过晶莹玻璃弧形的杯面,繁华的大厅逐渐在他眼里扭曲、变形、模糊,一双温暖坚定的手从背后抱住他,帮他扶稳酒杯,嗔问道:「又贪杯了?」
  「没有。」
  
  原本八分满的酒瓶里如今只剩薄薄一指深的高度,修格抓住他有点摇晃的身体,斥道:「不过多和他们说几句,半小时的时间你也能喝这么多!」
  思凛握住他干燥有力的大手,辩解:「又不到一瓶,何况,这是在『你』家。」
  修格眼神一黯,「凛凛喝醉了吧!」
  「没有…」嬉笑的靠在那怀中,他打着酒嗝道:「我可是能灌下整整六瓶伏特加的酒量。」
  然后送医院急诊吗?深沉的目光看向思凛,轻声问:「凛凛生我的气,藉酒浇愁吗?」
  怀里的人顿了一下,点头。
  
  男人的身躯一僵,复又笑道:「难道凛凛认为自己毫不理亏?」
  半醉的人胆量极大,大笑:「我为什么有错?」
  说着黑色琉璃般的大眼睛里盛满委屈,问道:「我不过想出去玩一玩,这有什么错?我不过是不想搭理你,这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就得事事听你的?」
  这串话一溜烟从思凛嘴里迸出来,毫无犹豫,显然是积怨已久。
  
  修格听得眉头一跳一跳,一股闷气从胸口直溢出来,抱住思凛的手臂微微用力,他深深呼吸平复情绪,过了整整一分钟后,才道:「凛凛,你真让我失望。」
  醉酒的人丝毫无法体会他语气中的沉重,疑惑地问:「什么?」
  修格干脆拿走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小东西竟然从头到尾只是埋怨,难道他一点也没办法体会自己的心吗?
  修格沉默着把瓶里剩余的伏特加全数喝下,心里有一种难言的疲惫。
  爱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一个反叛性强又聪明有主见的孩子,他像爱自己的孩子般爱思凛,宠爱他管教他倾其所有。
  竭尽所能地爱他,在他脆弱的时候给予温暖,在他迷茫时细心指引,犯错时不吝呵斥,这些所作所为,只能换回小东西的埋怨而已吗?
  
  修格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心意更为坚定。
  他对迷惘的人轻声责备道:「凛凛,你实在太不懂事了。」
  
  αααααα
  
  窗帘被拉上,被子拢好盖上来,枕头被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修格略微消沉的身影,消失于关上的房门外。
  深蓝色床帐中,本该是醉酒沉睡的思凛,倏地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
  
  αααααα
  
  醉酒的思凛直睡到隔天清晨五点。
  当他悠悠醒来,带着宿醉的头痛,赫然发现身着和式浴袍的男人,正立于窗前,凝视着屋外苍苍白雪下的风景,不发一语。
  
  那沉肃的背影带给人一种莫名压力,思凛心虚缩了缩身子,尽量平静地问:「你醒很久了吗?」
  「不久。」修格回答。
  听他语气不善,思凛硬着头皮道:「我喝醉酒,你生气了?」
  
  迈开步伐走过来的男人走到床边,抱过陪小心的情人,笑道:「我是生气,身上有伤便不该喝酒,你是明知故犯。」
  「修格…」思凛噤若寒蝉。
  「现在知道怕,晚了。」修格缓缓说着,抓过被子里的人,摊在膝盖上。三两下拉起柔顺的浴袍下摆,堆叠在腰部,露出依然瘀肿的臀部。
  「你以为有伤我就不会揍你,是不是?」修格的手轻轻揉搓那紫胀臀肉,露出无限危险。
  「不…不是。」
  「凛凛,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原则。」坚毅的脸上没有表情。
  思凛简直是欲哭无泪,「我只是…」
  
  狠狠的巴掌重打下来,他的话梗在喉咙里,第一掌就打得他泪流不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声响,击打在他昨日那已经饱受椅面摧残的地方。
  那真是太疼了。
  他毫无办法,伸出手去挡,修格一把拉开,然后无情地道:「翻倍。」
  巴掌再砸下来,臀腿交接处,瘀血最严重的部位。
  像是惩罚他受罚时的不乖顺,一连二十多下都集中在此,打完后原本的淤紫全都破皮,滴滴鲜血分明。
  「修格…」他开口时已有泣音。
  「不要叫我。」今天男人的声音听来分外冷酷,「把你该受得受完,以后不许再犯。」
  
  「啪!啪!啪!啪!啪!」提手更是下了狠劲。数声响过之后,思凛咬紧了被褥忍耐,痛得受不了时也不敢求饶,唯有自己苦撑。
  他的安静并没有唤起施刑者任何同情,修格说到做到,他说翻倍便是翻倍,不会留给受罚者任何一点侥幸的期盼,他可以忍受凛凛的埋怨。
  可不会容忍他逾越自己订下的界线。
  
  思凛伏在那儿承受他如山似的怒火,痛得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装着醉酒说出真心话,你的回应就是这样这样一场发泄似的责打吗?
  你有没有反省过你自己,容不得我一点忤逆违背,谁有办法像这样和你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思凛疼痛得身后都麻了,一吋吋如火烙后的剧痛,心里增加的都是怨恨。
  
  修格不理会他灼痛怀恨的目光,狠狠的再打最后十下,问:「你知错了吗?」
  「我错了。」思凛说。
  「好。」
  男人放他起来,根本不去哄他,道:「好好过这个新年,再闹别扭,我不会轻饶。」
  思凛在心里冷笑,表面上乖顺道:「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成全部簡體字  之前洠Оl現




☆、全面武力镇压1

  齐思观真是纠结的要命,他一整年里皱的眉头也没有今天多。
  今天是华人传统的新年除夕,照理说在团圆的餐桌上,应该是一家和乐喜气洋洋,可偏偏他们家里两个名义上的大人都不对盘,只徒余他这当人小辈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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