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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叛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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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折里的明细打印清晰,修格看着自己存进去的钱只有大约几次提款纪录,提出来的数目都还是只有一千两千左右,他古怪地回望思凛,道:「我真不知道你这样见外,还以为我们不分彼此,原来……」
  「我自己有,怎么能向人伸手?」
  「好,有骨气!」修格又挑出另一个盒子,里面打开呈放着一块手表,情人对表其中一只孤零零躺在盒子里,依然滴答滴答正在走动,后头的盒子成堆打开,是两人一齐购物时自己给他的其它手表,设计款的领带夹,甚至有几款可爱的松鼠、熊猫或美洲幼豹的胸针,用极精细的手工镶宝石嵌钻做成,光芒亮眼,闪闪可爱。
  那本来是给女子的首饰,不过因为太可爱了,修格就买给了思凛把玩。
  17岁的思凛,看着展示柜里各种东西都没有什么兴趣,然后看见动物形状的饰品,才偶尔说一声:「挺可爱的啊!」
  修格想起当初送给他作惊喜的时候,那个接受者几乎吐血的表情,愤愤道:「我不是女的。」
  那时他们刚有亲密关系,小东西对于屈居下位,而且一直无法翻身这件事情,相当在意。
  恶劣的男人就爱看他那激动的忿忿不平,从此之后爱买这种小动物胸针调戏他。
  「这么贵又不能丢。」
  生气又珍惜物资的人最后乖乖拿去收好,果真是个好宝宝。
  修格轻轻抚摸那只镶着绿色眼睛黄灿灿的美洲幼豹,牠高傲的昂着头颅,偏偏仍是那样惹人怜爱,他看思凛待在一旁局促不安,笑道:「这只小豹很像你,连它你也不带走吗?」
  思凛轻声道:「它太贵了。」
  「贵?你不念商可惜了。」他继续在那堆物品里挑挑拣拣,发现他送给思凛的每个东西几乎全都被留了下来,连那尊翡翠观音像也不例外,一千多个日子以来的付出被当面全都退回是什么滋味,齐修格如今总算是明白了,那种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痛」
  心痛,他一直自诩心肠刚硬异于常人,现在他才发现,最狠心的那个人不不是他,而是他身边那个会抱着他会害羞会笑闹的楚思凛。
  真是好狠的心肠。
  「思凛,你连佛像都留下来,那可是在名山大佛寺开过光的,不如还带着保平安,反正我也不会再送给别人。」
  「修格,」思凛咬紧嘴唇根本说不出整句,「别逼我…」
  带走这些东西,一看到它们就想起你,我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我逼你?原来竟然是我在逼你,嗯?」
  痛苦的气氛同时凌迟两个人的神经。
  「为什么不能戴着?一尊佛像而已。」
  「它太贵了。」真正的原因,在这个时刻,楚思凛怎么会愿意说。
  又一个贵字,齐修格几乎是怨恨地看着思凛了,质问道:「又是这个字,我对你付出的,难道就只有钱而已吗?你什么都不肯拿,什么都要留下,是想和我和过去撇得干干净净,一刀两断?」
  「分手本来就要彻底……」
  修格在这一刻终于忍耐不住地爆发了,大怒道:「分手?我同意了吗?」
  「我们已经不可能相处,我不想过着一辈子抬头找摄影机的生活。」
  修格沉重地闭上眼睛,道:「凛凛,让我看见你的私生活当真那么不可原谅?我有时候打开它,只是看看你睡了没有?有没有踢被子?睡得安不安稳?还做恶梦吗?我不可能它伤害你。」
  思凛觉得整个心都绞成了一团,几乎又要落泪。
  他难过地道:「你打开摄影机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难以弥补的伤害。」
  「凛凛,我可以给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能有一样的心?把摄影机拆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修格艰难地说,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去问。要生性刚强的他开口说这种话,是多么的困难,那对他来说,已经等同是哀求了。
  思凛的内心天人交战,他的理智清楚地告诉他不行,情感却已经要朝修格的怀抱飞奔而去。他轻轻道:「摄影机拆了可以再装,你的掌控欲望那么强,财富、能力都在我之上,下回再做怎会让我发现?」
  「凛凛,你不信我吗?」
  思凛只是摇头,道:「在你身边,我常常感觉到自己很渺小,有一种可望不可及的距离感,你领先了我那么多,无论怎么努力,也追赶不上。如果你想伤害我,我拿什么跟你抗衡?修格……有时候太过强大,也会让爱你的人害怕。」
  修格握紧了手里的翡翠玉雕,用力之大,彷佛想藉此握住点什么。
  「你愿意一直原谅我,给我机会,宽容大度。相比之下,我很自私,因为我很怕,给了机会如果又得到同样的下场,实在太痛苦。我已经在这段感情里挣扎得太久,非常非常累了,终于下定决心离开,经历了无数惨痛,如果再回头,我怕我就跳不出来了。」思凛一字一句,都说得非常明白,他看向神情一样痛苦的修格,道:「让我们和平分手吧!修格,如果你觉得我太自私狠心,可以怪我,就当我这辈子对不起你。」
  修格无法言语,思凛的痛楚鲜明强烈,在他没有顾及的角落,那样畏惧他强权的思凛,心思如此隐痛深沉。
  因为强大,所以让心爱的人畏惧;为了怕失去自我,苦苦支撑的他只怕连接受一点金钱馈赠,都感到心灵不安。
  或许是自己想当然耳地要照顾他、呵护他,一片好心全部成为了迫害的工具。
  修格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也觉得出奇的愤怒。
  「我的确有不及之处,可所有的关怀你难道从未放心依赖过?我尽了一切努力,依然不能让你感到安全?你对我全无一丝信任?」
  「不,我相信你。在你怀里入睡,能够终止恶梦。修格,你做得够多了,我说过的,就当我对不起你。」
  「如果…」修格抛下自尊,问道:「如果我跪下来求你呢?凛凛?」我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思凛震惊,他不敢相信修格会说出这种话来,惨然道:「那我会跪着求你,放过我。」
  修格冷笑再问:「如果我依然不肯呢?」
  「过敏原我可以打一次,还会怕打第二次?」
  以死相逼!果然如此!竟然如此!
  修格知道他个性激烈,说到做到,为了逼自己退让一步,放松保镳跟随和安全管制,都可以豁出性命不要去争,此番下了决心,还有什么不敢做?
  他齐修格不接受威胁,可威胁他的,是楚思凛的性命,强留下来,最后弄得鱼死网破?
  什么荒岛囚禁,要做当然做得到,但你要如何面对一个心爱的人,一天到晚伤害自己,就是为了逼你放他?
  「凛凛,为了离开我,你宁愿去死?」世界上还有比这种威胁更侮辱一个男人的吗?
  「你可以关我,我会告诉你答案。」
  以手遮脸,修格想维持住他最后的尊严,思凛的话重创了他,使他五内俱焚,痛不可当。情之伤人,全在一心,心没有了,或许,情就能淡去。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分上,你还要留他吗?如果要留,也并非哀求、强求就能奏效的。
  「好…我放过你。」修格的声音在颤抖,包含难以言喻的伤与悲,「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从此我们再无瓜葛,该断的就断得干净,我送你的房产你自行处理,要丢要烧都随便你,不要再来烦我。」
  「修格……」
  「都现在了还叫什么?我齐修格拿得起放得下,难道要等你恨我自残之后再来后悔?」
  因为不愿意被你怨恨,不想两败俱伤,不如天涯两忘,各自离散!
  只是,思凛,你未免太过绝情,让人心冷透骨。
  齐修格冰冷的眼神看向那个自己疼了爱了浇灌了无数呵护的孩子,有一种苍凉从心底深处涌出,或许,自己的爱,自己的原谅,根本不该用在这个人身上,因为他并不希罕。
  「凛凛,你要好好记住,今天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因为我不会忘记!」修格神情冷酷,他是真被思凛伤透了心,「从今以后,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即刻摔门离去,不曾再回头看过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或許有人覺得怎麼這就放手了
但是如果再寫
也就是囚禁和逃跑
我倒覺得洠в斜匾
不如 就這麼了結
知對方甚深的兩個人 
大概都知道會採取什麼行動
把話說白了。就結束無謂抗爭
我挺喜歡最後一段修格的話
那可是我萌很久的。。。
終於寫到了。。。我寫這文就是為了寫一堆自己很愛的對白啊
修格大叔被傷到了。。。
我會he的。不要擔心
抓一下蟲而已。洠颤N改動




☆、分手4

  思凛一手提着行李,肩上背着笔电包,面色落寞的走出他住了近三年的房间。
  修格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的确过分,就算要分手也不该如此伤人。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不明白表达自己宁死也要分开的决心,修格大概会将他关起来,不会关他一世,只是为了逼自己软化态度,想象被修格抱在怀里哄上几个月,思凛就感到害怕。我…真能抵挡得住他这般攻势?
  已经下了决心的不假,可是人心毕竟肉做而成,如何对你还爱着的人一次又一次果断地提分手?
  只怕这件事一拖,到最后举手投降的人会是自己。
  他会怀着怨怒不甘和惆怅,在名为齐修格的牢笼里度过一生。
  因为,楚思凛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再好的朋友也不等同于家人:离开了修格,便是离开了他好不容易寻觅的根,一个给他安心温暖的家。
  修格是情人,是哥哥,有时候,他更是给思凛提供指引保护的父亲角色,那种立在他身后永不改变的坚定,足以让年幼就父母俱丧的思凛,从心底感觉到生命似乎再度得到圆满。
  所以,修格狠揍他,他才愿意忍、愿意受。
  或者,我有恋父情结也说不定!
  一边苦笑,一边步下阶梯的思凛,被沉重的行李拖累,身后疼痛的伤痕磨擦裤子布料,疼痛不堪。
  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楼下的众人哪里知道他们在房里大吵一架,就要从此分开?
  因此思凛突然带着大包行李出现,真是把大家吓了一大跳。
  
  「凛少,你这是做什么?」卢伯大惊失色,连忙跑到楼梯上拦他,「先生在气头上,你还要惹事?」
  思凛挤出一个笑容,道:「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卢伯不明所以,手里却自然帮他接过行李,道:「你要闹事,也不用伤着还拿一堆东西,折磨自己。」
  「那我请人帮我拿,好吗?」
  大厅里,正在帮更换鲜花的仆人,走上来接走了管家的手中的重担,思凛对他说道:「麻烦你替我送到车库。」
  那仆人一脸惊讶,道:「这……」
  思凛坚决客气的道:「麻烦了,不然你扛到楼梯之下,我自己拿也是可以的。」
  仆人见他坚持,提着行李走开,放在大厅之中,显然在等更进一步确定的指示。
  卢伯扶着思凛,苦劝道:「凛少,不要一时意气,你带着东西走人,存粹火上加油而已。」
  思凛压低声音,悲哀地说:「卢伯,我们已经分手。」
  震惊不信的眼神投向他,思凛继续道:「我提的,话说得狠绝,没法挽回了。我离开之后,麻烦你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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