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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叛逆-第23章

小说: 叛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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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以对的修格默默拿筷子给他挟高丽菜,任劳任怨帮他取走白斩鸡的骨头,蘸好蒜茸酱油再放入他碗中。
  小东西嘿嘿直笑,扒了一大嘴饭,说:「偶…要…歌汤。」
  「你指使谁呢?」
  排骨汤盛好放他桌边,修格问:「还需要什么没有,凛少爷?」
  「唔,暂时没有了。」
  修格哼一声,自己开始吃饭。雪菜肉丝剩下一整盘子,他多挟两筷,耳边就听见思凛说:「哥,我明天要吃雪菜肉丝汤面。」
  修格那个怒啊!筷子一放他横眉道:「造反了?」
  「喔喔!」思凛故意说:「那又没多少钱,哥小气巴拉的!还财团主……」
  「财团主席怎么了?」财团主席给你作菜作奴才,连声谢也没有!
  「没…没什么……」
  「那盘鸡肉给我吃完,一百八十三公分的个子还不到七十公斤,抱起来比竹竿还咯手。」
  「哦…」谁像你壮得像头牛似的,又不是比赛健美。
  「嘀咕什么?」
  「没有…」
  「谅你也不敢。」修格发号司令完,心情略好。自己拣一只虾仁吃了,又甜又脆,现学现卖,这水平算高了。
  思凛觑空档替他挟一只白斩鸡腿,「鸡肉挺嫩的。」
  「这是放山养的土鸡,教我做菜的厨师找的,说肉质很有嚼劲,你家乡不都爱吃这种?」
  「我很久没回去了……」
  除了回去看看爸爸妈妈的长眠之所,他真不知道还回去做什么?
  思凛脸上流露出的忧伤让人心酸,修格放下碗,握住他的手,郑重唤道:「凛凛。」
  「……」
  「凛凛乖,别难过了,有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难道忘了?」
  「嗯。」思凛乖乖点头,垂下的眼睑里满是无助慌乱。
  「来,替哥盛汤。」
  他听话照办,拖鞋也不在空中乱晃了,小羊规规矩矩站在鞋面上,另一旁笑容可掬的狮子依然在伸懒腰,惬意无比。
  「汤炖煮了两小时,大骨头汤对身体好,凛凛多喝些。」
  「好。」思凛低头喝汤啃排骨,修格微笑注视,注视着他极力掩饰的慌乱,他不戳破,不过含笑静观,笑容含意颇深,难以猜测。
  
  你又要做什么?还想还能做什么?凛凛,再试下去,可别怪哥真的翻脸!
  我真要教训你,你承受得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後面;為求連貫;我補了些字數在最後;記得回去瞄瞄。那裡面思凜已經覺得修格很點點點




☆、修格的手段1

  修格坐在思凛的床上,他已然换上一身居家的浴袍,脚底依然是那双毛绒绒的Q版拖鞋,刚刚洗过的黑发还有几许潮湿,贴在额际,他的手里紧握着I…PAD,盯着那上头清晰播放的影像,大怒的情绪已然过去,潜沉之后是一种更冰冷深刻的愤怒。
  
  隔着些微距离的影像拍摄,两人对话有些模糊,无法全然听清,只要瞧思凛那种诱惑挑衅的目光神色,修格怎猜不出小东西说话的内容。
  什么叫做「人生旅程中会遇见另一段爱情」,你今生有了我齐修格,你还想要再遇见谁?要说服他人放弃对你的追求,犯的着让他吻你?
  
  分明是做给我看。
  修格淡笑,小东西想试哥的反应吗?我总叫你满意就是!
  
  思凛泡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池里,泡澡的热水呈现青绿色,清新的草药香气飘散空气中,白色的肌肤在热水的作用下变成淡淡红色,熟透的虾子一般,思凛抱着自己双膝,心里真是有点忐忑。
  他暗叹一口气,从浴池站起,飚车被骂已经不是第一回,等下不知会被怎样罚呢!
  
  保镳们纵然和自己有点交情,都还是全权听命于修格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处在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不要说保镳们了,就连卢伯也好、思观也罢,平时对自己再好再知心,真碰到事情了,个个都是修格那边的人,听他说说话就是极限,能全心全意帮他的,一个都没有。
  
  帮亲不帮理!自古皆然。
  
  他推开浴室木门走出来,发现修格坐在自己深蓝宫廷大床上,正拿毛巾擦拭头发。
  「哥…」
  「凛凛过来。」修格朝他招手。
  思凛胆儿颤颤地过去,离他三步远,修格横他一眼,「又做坏事了?」
  「没有。」
  「那就站过来点。」眼看他动作颇慢,修格干脆把小孩子拉坐在身边,把毛巾环绕他头上使劲搓揉,斥道:「洗完头发不记得要擦干,你几岁了?」
  思凛委屈一下,我都当自己二十,就哥当我两岁啊!
  堂堂的大老板叨念他,手上功夫却不马虎,两三分钟内把湿发擦得半干,命令道:「拿吹风机来。」
  被擦得七晕八簌,思凛扁嘴说:「哥去拿。」
  「思观六岁就会照顾自己了,哪像你这样。」修格皱眉,却没有不乐意的模样,思凛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更闷了。心道「明明就是你很想帮我吹头发,顺了你的意还要被骂,我还想自己来呢!」
  轰隆轰隆的机器声响起,思凛盘坐在大床上,让修格拨弄他头发吹整。手下黑发光泽上佳,男人越摸越爱,「今天没去剪发?」
  「因为来不及。」
  「那就别剪,嗯?」
  「可是不方便。」
  「什么时候不方便?」
  被藤条抽烂后臀没法自己照料自己的时候,根本没法子清洗,黏腻的头发很不舒服。思凛说:「我不喜欢浏海这么长,我想把头发剪掉。」
  「遮住了眼睛的样子也很可爱,哥希望凛凛别剪!」
  思凛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默不作声,直到修格帮他把头发全都吹干梳好,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男人的大手从腰际把他搂住,问:「这样也不高兴?你要想剪发就去吧,不拦你就是。」
  我不是想要这个!
  修格搔他痒道:「凛凛!」
  「嗯,要做什么?」
  修格拍拍身后的软弹床垫,「趴好给哥瞧瞧。」
  
  戒备地看男人一眼,思凛说:「哥……」声音里不由自主带上点怕。
  「快点!」
  被压迫的人不甘心地趴躺到床上,他嘴里咬住枕头,做了最差的打算。
  纯白柔软的浴袍被掀起,如往常般堆放在腰部,思凛用力绷紧双臀,等待他哥如山的巴掌重责,飚车怎么可能不被揍!
  「那么使劲干嘛,放松。」修格冷冷地笑,大掌轻拍他臀肉,一边从床头柜子里取出要施用的一应事物,放到思凛身侧。
  「腿张开些,哥看看青草药浴泡得如何?」
  思凛窘得不行,抗议道:「哥!」
  一巴掌直接搧下,臀肉立刻火热,男人喜怒难辨的声音响起,「我看不得,那谁能看?」然后接连又重重挨了五下,都打在左侧臀部上。
  尚留下齿痕的部位,也在身体左半边。
  思凛不敢再多说,尽力把自己的双腿打开,灯光下那隐藏在臀缝间的密地,小小一点,看不真切。
  男人以两指倏地直刺进去,并不温柔地在□里翻搅,触手柔软湿润,并没有滞碍难行之感,显然是今日上了一整天的玉势之功。修格满意得撤出手指,从身旁的紫檀木箱子里取出另一根玉器来,足有成人四指宽粗圆柱形状,拿出管状透明的润滑液体在上面蘸满厚厚一层,男人开口了。「凛凛,坐起来,自己放进去。」
  
  思凛一看那东西尺寸脸都惊红了,说:「哥?」
  「你不愿意?」
  「我…忍忍就过去,哥你可以直接…进……」
  「不愿意?」
  「我没…」
  修格一肚子怒火隐忍再忍,二话不说掀倒了按在膝盖上,斟酌了力道一掌一掌,重重打在思凛左边臀上。白嫩的肉团被拍扁又复无辜弹起,染上嫣红,再一下颜色更深,思凛竭力忍耐这愠怒击打,抱着修格粗壮的手臂把痛出来的泪憋回去,修格只使两分力道,把小东西多灾多难的左边屁股打到通红略肿,沉声再问:「不愿意?」
  思凛深吸一口气,摇头。
  男人这次把他大腿根部以手压制,灼热的大掌贴在他臀上,再问一次:「凛凛,你确定?」
  「我不要。」
  男人右边大手扬起,五分重的劲道狠落下来,「啪!啪!啪!啪!」四声,思凛疼得双腿乱蹬,抱着修格的胳膊,气愤地咬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反應真是兩極。。。不過這只是小說。。。
我把之前大家給的回帖搬過來。都打0分。如果有人覺得不妥。
說一聲我就會刪掉。
我要郑重声明。修格是有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华人。祖先早年到海外打拚而已
他跟凛凛说中文。吃中国食物。还是有传统东方思想的。不然也不会用家法来规范家人
他不是讨厌的老老的外国大叔
而是成熟年富力强的30余岁男人




☆、修格的手段2

  修格一愣,低头看痛极了乱咬人的小家伙,问:「凛凛咬哥?」
  思凛张开嘴,口水和牙印就沾在施刑者肌肉结实的手臂上,他看着男人那诧异不已的神色,觉得有点丢脸,松开自己的手。
  大掌不紧不慢,再落下五次,思凛痛楚难耐,回头去看修格的眼睛——坚定执着的眼神不肯退让,他知道不低头这顿打就得一直挨下去,两人对视数秒后,他回头握住他哥痛揍自己的手掌,示弱道:「哥……」
  男人就是要他这一句话,从瓶子里倒出乳液,替他在挨打的地方揉揉,灼热的痛苦立刻被消炎乳液安抚下去,熟悉的、粗糙的、燥热火烫的掌心按摩身后受苦的地方,带来另一种异样的感受,男人结茧的壮实按压臀肉,包裹掌握整个臀部,臀缝里时不时被触摸、甚至轻刮一下,思凛忍不赘嗯」了一声,音调荡漾。
  哥哥的长指直□插□进去,思凛的身躯抖了抖,终究没有逃开。
  修格低低问他:「凛凛是不是哥哥的?」
  「不…啊…」后头的长指猛然一刺,思凛发现自己已经有反应了。
  「真不乖。」
  男人换个方式问:「哥是凛凛的,对吧?」
  「嗯。」修格要把自己送过来,他倒是很开心。
  「那凛凛呢?也该拿自己来换吧?」
  「不换。」
  「你这孩子真贪心。」修格倒是笑了,把小东西从膝盖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前。两手直接拉开思凛双腿,便去爱抚他那腿间已然抬头的欲物。
  大手包覆上来,熟练的握住它稍微抚弄,轻压放松,挑弄他最前端的部位,修格一把捋起他身后浴袍,把小东西的臀部按抵在自己情动的硬物上,让他感受时旷日久从未宣泄过的思念,如此巨大勃发,更胜往日。
  臀上传来的感觉使人惊悸,男人腿间刚硬的毛发扎疼、阳□物巨热,思凛了解他哥的能耐,一瞬间全身发寒,他颤声问:「哥,你不是打算?」
  「拍打你是情趣……」真要揍你会这样轻吗?
  原来,今日真正的惩罚,是……?
  修格拨开他臀缝,爱怜他将受重罚的穴口,冷声道:「你还不打算放这个玉势吗?」
  一年多前因事被修格这样罚过,思凛现在一思及都是难言的怕,抖着道:「哥,我真的不行。」
  「这轮得到你说话?」修格轻哂道。
  「哥?」
  修格拿起弃置床面上的柱状玉势,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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