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by 冰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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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你什么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道歉、我下跪不行吗?我给你下跪不行吗……」
「景昇,你什么错也没有。」看着吴景昇的崩溃,青年原本冷凝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只是我想要你而已。」
在吴景昇的惊骇欲绝中,青年坚硬的肉刃一个挺进,不容拒绝地撬开了那窄小紧缩的地方。
吴景昇的瞳孔一缩,发出凄厉的悲鸣。
「——啊啊啊!」
身体遭受撕裂的痛楚让吴景昇扭曲了五官,拼命挣扎被铐住的双手。
「出去!你出去啊——!」
紧绷没有经过扩张的穴口其实只是勉强容纳下了青年欲望的先端,但青年无视吴景昇惨白的脸色,两手紧紧扣进他的臀肉,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直至完全没入,连肉刃下的囊袋都和他穴口后的臀瓣紧密相触为止。
鲜血沿着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纯白的被单上,染成艳红的牡丹。
将身体弯曲到极限的体位让吴景昇清楚看见青年的欲望是如何插进他的体内……他全身僵直到连扭开头也做不到,十指死死抓住床头的铁栏杆,咬紧着牙根,一动也不敢动……可是即使他不动,那种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楚仍是一波波地无情向他袭来。
青年长长吐出一口气,朝吴景昇露出纯良天真的微笑。
「景昇,你好紧。」
「拔、拔出去……」他近乎哭泣的恳求,「好痛……好痛……求求你拔出去……」
以前在工地被钢材生生砸断腿骨的痛也比不上被眼前男人强暴的痛楚,有那么一瞬间,吴景昇想着死了还可能比较好受。
「景昇,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青年保持同样的姿势不动。
「宗明……宗明,求求你拔出去……」吴景昇感觉有一滴液体从眼眶滑落。
青年的手指接住了吴景昇眼眶滑落的泪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入口……青年细细品味般地卷动舌头,嘴唇再度浮现一抹微笑。
「不要。景昇,我才不要离开你。」
语落,吴景昇体内的巨物猛然抽出,带出了淋漓鲜血,接着下一瞬,青年又是一个毫不留情地全部贯穿!
「啊啊——!」
吴景昇瞪大了眼,声嘶力竭惨叫着,青年却像是没有听见似地持续撞击他的体内深处,随着青年激烈的抽插,手铐不断晃动发出铿啷铿啷的声响。
从吴景昇穴口撕裂流出的血液成了帮助青年侵犯的润滑剂,肉刃拔出些许,紧接而来的就是全力贯穿,肉刃的囊袋撞击在吴景昇的臀部,让广阔华丽的室内充满肉体的淫欲。
「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我会死……我真的会死……」撕裂身体的巨痛已经让吴景昇顾不得男性的尊严,胡乱哭喊求饶。
「不会的,不会的,景昇,我不会让你死……」
青年强力摆动着腰部持续残酷的掠夺,却是无比温柔地将嘴唇印上吴景昇的眼角,吻去他所有流下的眼泪。
「景昇,景昇,我的景昇,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青年放下了吴景昇的双腿,刹那间吴景昇只觉天地一阵反转,眼前看到的已不再是青年,而是被他的冷汗浸湿的白色床单。
青年拉高吴景昇的臀部,这种体位更有利于那坚硬的肉刃深入,吴景昇能感觉到对方的欲望在他腹中的清晰脉动。
吴景昇全身忍不住一阵痉挛,紧紧吸住了体内的巨大……而这面临恐惧的身体本能反应,让后方的青年发出一声愉悦的粗重喘息。
「不要……拜托你不要了……」吴景昇呜咽着摇头。
「乖一点,景昇乖乖的,很快就好了。」
青年细细亲吻吴景昇黝黑的背脊,因长年在工地工作的关系,他的皮肤绝对称不上细致,更甚至能用粗糙来形容,可就算是这样,依然吸引着青年流连忘返。
「景昇,景昇,我的景昇……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放开你……绝对不要放开你……」
甜腻的轻喃细语,却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低声叹息。
青年的唇离开吴景昇的背部,一双手掌强硬地抓住他的腰际,再度挺动了起来。
一开始青年还顾及着吴景昇,只是缓慢地律动,可没过多久,青年的律动猛然加快,每一次抽引撞击的地方传来原始的肉欲节奏。
「啊啊!啊……!」
吴景昇揪紧床头的十指泛白,臀部被高高拉起,青年的操弄让他原本声嘶力竭的惨叫逐渐变成低低的悲鸣,伴随着悲鸣的,是一阵阵用力顶撞的残虐。
第二章
吴景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的骨头像被人打断了一样,疼得厉害。尤其是下半身那可耻的地方刺刺肿痛着,还有一股湿润的液体缓缓向外流出去。
混杂着鲜血的精液。
意识到这点的吴景昇面色发白。
「我全部都射进去了,景昇的那个地方吃得很愉快,几乎把我给榨干了。」坐在床边的青年宗明赤裸着上半身,轻轻抚摸吴景昇汗湿的头发,俊美的脸上充满纯真的笑意。
「不过景昇的体力还不够好喔,才做那么几下就昏过去了,我本来还想看当我射进去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吴景昇逃避似地闭上了眼,要是可以他还想捂着耳朵当作他什么都听不见……他怨恨眼前拥有多种面孔的宗明,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
宗明的右手温柔地捏了捏吴景昇胸前的红点,感受到刺激的茱萸很快地挺立了起来。
「唔,不、不要……」吴景昇惊恐地张开眼拒绝,但发出的嗓音嘶哑干涩得难以成声,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知道,景昇,我之前累坏你了……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再做了。」宗明低头含了一下心脏之上的那点挺立,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激起底下身体的战栗。宗明用着温柔和煦的声音说道:「我只是觉得它们很可爱,想亲一亲而已。」
说到这里,宗明眉头忽然一皱,顿时吓得吴景昇不知如何是好,担心眼前的人是不是又要变脸了?
宗明朝他安抚地笑了笑,便行如流水般地优雅起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排锭状的药物。
看到吴景昇望着他,宗明笑着挥了挥手中的药,说道:「景昇,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吃了以后你不会感觉那么痛喔。」
吴景昇摇头,神情带上了慌恐,他想青年手中的药物应该是毒品……他带过的几个工人染上毒瘾,后来工地的老板一知道这件事,宁可多花些遣散费也要请他们辞职,毕竟染上毒瘾的工人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只要不走出毒品的诱惑,他们这辈子全完了。
见吴景昇拒绝,宗明也不强迫,自顾自地拆了两颗混着水吞了下去。
「……呐,景昇,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垂散在前额的发丝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光辉,他的侧脸勾画出优美如画的弧度,犹如不存在真实的梦境。
宗明的表情有些恍惚,与其说他是在问着吴景昇,倒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幸福啊……本来是只要一直看着你就满足了……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话语一停,宗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我想,没有为什么,因为只要是人,都是会改变的吧。」
鬼才知道这疯子在说些什么。吴景昇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袋装满了水泥,他完全搞不懂宗明想要表达什么。
宗明走到床边,俯低身在吴景昇的嘴边不带情欲地落下一吻。
「景昇很累了,休息吧。」
宗明深情地看了吴景昇一眼,步伐从容而优雅地走出了房门。
喀擦一声,望着闭合起来的门扉,如果不是被青年狠狠贯穿过的部位不时传来叫嚣的痛楚,吴景昇怎么也无法想像宗明是个喜欢男人神经又有病的变态。
他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变态?
他不认识这个变态……应该吧?至少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这个印象……这种外貌出色气质出众内心变态的人物,他真的从来不认识的才对啊……
吴景昇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们离婚吧。」
女人坐在他的对面,一脸凝重地拿出离婚同意书。
他愣了一愣,问道:「你要跟那个男的在一起?」
这阵子闲言闲语他听得不少,据说黄脸婆跟一个西装男走得很近,甚至西装男都开车到家里来接黄脸婆去看电影了……这件事连他带的那群工人都听到流言蜚语,跑来叫他注意注意点黄脸婆,别让她跟西装男跑了。
女人嘲讽地笑了起来,「我给你戴绿帽,你一点也不生气。」
「好聚好散啊,这年头不就是流行这样?我听说那男人在什么中小企业上班,称不上有钱,不过有房有车,比我好多了。」这是他的真话,他都三十五了,别说房子,车子也没有一台。
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仰头便是灌了很大一口,痛快地呼出口气。
下工洗澡之后再来瓶冰啤酒,果然是人间至乐啊!
「吴、景、昇!」
女人怒吼他的名字,可看到对方望向她的眼神淡漠而毫不在乎,那股怒气转眼消散离去。
女人颓败地捂住了脸,一滴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从以前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结果你一点也不在乎我……从来没有在乎过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口一口,慢慢将手中的啤酒喝得干净。
吴景昇张开眼睛。
不像先前的短暂昏迷,这次他是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
吴景昇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清理过,而这次醒来,那个叫做宗明的疯子不在房间里,手上的手铐也被解了下来,床边还「贴心」的放了一套衣服和一根拐杖。
——这意思是说他可以离开了吗?
虽然身体剧痛不断,吴景昇仍是艰难地穿上质料舒适的衣服,靠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门口,门还是锁着的。
吴景昇叹了口气,想走回床上躺着……在转身时,他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书桌上摆着一堆东西。
吴景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顾不得疼痛,他慌乱地跑到桌边,看着这张价格不斐的实木桌上摆着一面镜子,还有一堆排列整齐的颜料。
吴景昇伸出了手,指尖颤抖着沾了一点颜料涂抹在手背上……光凭如此简单的动作,吴景昇就判断出这不是极伤皮肤的广告颜料,而是经过调配的特制颜料。
愣愣地注视那些颜料,吴景昇的心思恍然间回到了年少时代,那长相粗犷充满煞气的老面师在拿起画笔时,神情瞬间变得专注温和,就像是在进行世界上最神圣的工作一样,画出一张张细腻的脸谱……
他还清楚记得,当时老面师语重心长地跟他说:阿昇,很多人瞧不起家将团,可是我们一定得瞧得起自己,证明给那些人看,家将团不是一堆流氓和无可救药的少年仔……
鬼使神差般,吴景昇的手伸向画笔,就在要碰上画笔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手,久久不动。
「你不开面吗?」
一道低沉的声线从背后传来,吴景昇的全身一震,却没有回过头。
他应该要害怕地躲开背后的青年,或者愤怒地将那个青年狂揍一顿……但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默默收回手,拄着拐杖走回床边坐下,像是刚才的失神从来不存在。
宗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吴景昇的对面,后者径自低头,仿若未觉。
无声的沉默持续了许久,宗明缓缓开口说道:「八家将和官将首是有哪里不同吗?我只知道官将首会装一对獠牙,很像是吸血鬼。」
吴景昇抬头瞅了宗明一眼,眼神明白透露出他不相信眼前的青年会不知道八家将和官将首究竟有什么不同……或许很多人不清楚,但既然宗明连开面用的特制颜料都准备出来了,还知道什么叫做开面,对阵头文化就算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