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之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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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扭到了。
“喂!”
“别管我,先走吧……”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亨知道,阿弟和阿虎不一样,是没法一边照顾自己一边对付敌人的。
——我不要成为你的拖累。
“你要是出事辉少爷绝对会伤心的!”阿弟将布袍一脱,蹲了下来:“我背你!”
“我再瘦也是男人……”亨望着阿弟比自己还纤细窄小的肩膀和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自己走吧……”
“你真是个灾星!”阿弟骂了一声,突然闪电般抽出一把飞刀散射出去,黑暗中几声惨叫。
又是一阵枪响夹杂着飞刀撞击子弹的声音,黑暗的空气中爆出无数火花。
“放弃吧,我们这边可是人多枪多,你身上那几把刀能顶多长时间……我们不想伤害你,只是想请你身后的人走一趟……”
对面的持枪者中,有人阴恻恻地说着。
“想带走他除非我死!”阿弟冷森森地说完,又抽出了一排飞刀。
“阿弟……”一只手搭上了少女的肩膀,亨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够了……”他冲着前面黑暗中的发声处大声道,“我跟你们走……别伤害她……”
“你这该死的灾星傻瓜!”阿弟怒极咒骂着。
亨拖着巨疼的脚走了两步,又转回身看了看阿弟气极败坏的表情,看着她俏生生的脸颊上有几道子弹扫过的血痕,伸手替她抹去了,微笑道:“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有了伤痕,輝也会伤心的。”
阿弟登时愕在当场,眼中转来转去欲出未出的泪珠,胜过月朗风清时的满天星斗。
“放心,我没事的。”亨安慰她道,“别忘了,我的狗屎运很强,生命力又像蟑螂一样,踩都踩不死……”他笑了笑,又转回身,一步一瘸地向着从黑暗中涌出的诸多人影走去。
“就是他。”有人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亨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昏了过去……
再醒来就听见一阵冷笑加毫无激情的鼓掌声,一下、一下地,震得头疼。
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船上,自己被吊着,迷糊中,有人托起了自己的下巴,用冷酷到极点的语气问着话,却与十年前正好相反:
“你跟那小杂种说了什么?”
黎泽的声音,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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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微微睁眼,意识一恢复便感觉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双手双脚都被又硬又冰像铐子一样的东西固定住,身体应该是被置于一块板上,略微往后倾斜着……
——这种姿势,和以前在天堂的地下室,被绑在特殊的床具上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保持立姿而已。
因为习惯了,亨睁开眼看清黎泽恶毒的面容时,反而一点儿都不惊慌。
只是,脚上的扭伤让他轻微咧了一下嘴。
他望着黎泽缩回手,将碰过自己的那只手浸到一旁的一盆水中,一分钟后抬手,接过保镖递上的白色丝巾,用力擦了擦。
“不打算老实回答问题吗?”黎泽坐到前方一处舒适的沙发中,翘起了腿,嘴角带出的一丝微笑和那双冷酷得如鹰隼般的眼睛完全不搭配。
“说什么?”亨淡淡道。
“很冷静嘛,身为一个靠身体取悦男人的男娼,你倒挺有胆色……”黎泽又在冷笑,“你难道没听清我问的话?我从来不说第二遍。”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连第一遍都说不出来。”亨已经感觉到身上的异状,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反正被扒光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这几个月在黎辉身边,不管好坏,只有他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自己好像已经不太习惯被他人盯着裸体猛看了。于是,他将唯一可以动的头扭向一边,既不去看黎泽,也不去看任何一处,睁着眼,但眼中完全没有任何焦点。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在我面前,无论是哪种,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话音刚落,一盆凉水就泼到了亨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因为身体的抽动令脚上的伤又疼了起来。同时,那盆水中的味道也让他眉头紧皱——这是刚才黎泽用来浸手的消毒水。
——这个洁癖还真不是乱吹的。
还好这是稀释过的,否则,亨真不知道那种东西泼到身上会产生怎样可怕的后果。
“把这个肮脏的身体好好洗干净,不然,我就把你们扔进消毒池里去!”
恶狠狠的声音一传来,几桶水又把亨从头到脚从外到里淋了个透心凉。但更让他心慌的则是黎泽说过的话:他是什么意思!
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你身上,被爱得好惨啊,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情调……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多感受感受……比那小杂种身体强上百倍的男人有的是,我会让你一一尝尝的……你那美妙的声音,不妨让大家再欣赏欣赏。”
身前站过几道黑而高大的身影,又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下子捅进下体,同样味道的消毒水不断冲洗着内壁,带来阵阵痧疼的感觉。
“唔。”亨暗自咬牙:这个变态,竟然连那种地方都要消毒。
身材魁梧剽悍的保镖站在眼前,亨不用想都知道黎泽那比自己这副身体还要肮脏数百倍的想法。
身后的板被放平,脚上的金属铐被松开,两条腿被握在陌生男人粗大却炽热的手中……
——绝不能、绝不能认输!
亨咬紧了牙,双手握紧了拳,指甲几乎嵌入手掌中。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如果被挑逗,绝对会起反应。
——但是我不要那样!所有的一切,声音还是姿态,只属于輝。我不能说“爱他”,却绝不能对不起他……
“唔!”粗大灼热的异物终于冲进体内,像失控冲进隧道的火车头,左右乱撞。刚才被消毒水冲洗带出的疼痛混着男人撞击带来的疼痛,让亨差点儿咬碎了牙。但他硬是忍住一声没吭,汗珠自额上冒出,身体却疼得冰冷。
“跟我对着干?”黎泽靠在沙发中眨也不眨地盯着第一人自亨的体内退出去,他摆了摆手,第二个男人又不容间隙地跟上。
粗暴的抽插毫无快感可言,下体逐渐疼得没有知觉,亨全身都被汗水湿透,手掌也被指甲抠出了血痕,却仍然不出一声,甚至连喊疼的哀鸣都没有。
“看来这个姿势不合你的胃口啊,那天在那小杂种的床上,你明明叫得很动听,叫得我这些手下差点儿都要去厕所报道……”黎泽故作惊讶的声音陡然一变,质地如冰石,落地惊人心,“你们!”他一瞥旁边还没“上场”的几个保镖,那些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那天脑子里怎么想像的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出来……如果让一个男娼都叫不出来,我看你们那个东西也没什么大用,干脆割掉去喂狗……”
男人们在黎泽的威胁下唯唯唯诺诺,但对着亨时,却个个下体高昂,精神百倍。
亨知道,自己“受刑”的时间又到了,于是苦笑。
自板上被弄到地上,亨被下一个骑在身后,粗壮勃发的凶器在体内不停前后贯穿,让他连跪的力气都没有。这种姿势冲击力更强,在一波快如一波的撞击中,亨呕了出来,胃部的恶心感觉越来越厉害,口中满是异味。当身后的人最后冲刺时握住了他稍微抬头的分身,须臾的快感让亨差点儿就叫出了声,可他还是硬生生强忍住了。
恶心,被那些越来越激动的男人的大手抚上胸部,亨气得只想咬他们几口,将他们的肉撕扯下来。已经渐渐开始挺起的果实还没有快感,却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该死!
亨在心里骂着,努力保持着意识。他清楚,一旦自己的意识松懈,那就会遂了黎泽的意愿。
——心所驾驭的身体,只能属于輝。叫出声的瞬间,我的心,就会为他人所虏……
——輝会伤心的,绝对!
绝对不能昏倒。
就算被干到流血不止,身体撕裂,也坚决不能认输!
亨打定了主意,虽然不反抗男人们进入他的身体,却像没感觉一般,紧闭着嘴,只用鼻孔拼命出气。意识保持时间越长就越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的屈辱,这般清醒地被几个人不停地强暴对亨来说还是第一次。
——这种滋味果然不好受。
瘦弱的躯体快不堪折腾,就如弱小的树苗在几阵强风的夹击中四下摇摆,最终折断。
但亨对黎辉坚定的心意让他还是支持了下去。
“我说……”亨被身后的冲击力带得忽前忽后,声音时大时小,时轻时重,却用着黎辉那般调侃的味道,蔑视地笑道,“你、该不会就只有这种手段吧……叫别人干……自己却干不了……难不成是性无能……有本事……自己来……輝就不像你……你只会、依靠别人……”
黎泽又眯起眼望着头发凌乱一脸惨状的亨,望着他凄然却坚定的表情:“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吐得很缓慢。
周围的人都开始恐慌,就像得知灾难即将来临的虫豸鸟兽一般。
“闭嘴!”正在亨身后狂乱律动的男人怒吼一声,用力抓着瘦弱的臀肌,用膝盖将亨的腿分得更开,一下子全部退出去,下一秒又毫无预警地冲进去。
“唔!”亨疼得差点儿咬到舌头,甜丝丝的血腥味自嘴角蜿蜒而出。凶器的顶端猛地触及到甬道尽头,撞击又带来一阵恶心,喷出的胃液混合着口中的血迹……
“叫你侮辱泽少爷……”身后的男人仍然如法炮制:退出去、撞进来……
亨丝毫不惧,依旧嗤笑:“我说……你……你是……性无能……唔——”手臂已经无力再支持身体,他说着一下子趴在地上,却还是被男人提起臀部,律动照常。“哼哼——”亨微有些失神般地嘲笑着。
黎泽已经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周围的人都往后退开一步时,有个声音突然自一边传来:“别动气泽少爷,想让他叫出声很容易……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他的身体特质,我可是比谁都清楚……”
声如春风、语带娇媚,仿佛玉带银铃,动人心魄。
失神的亨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意识刹那清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太熟悉了,这个声音,在他身边环绕了近十年。
——讨厌,不想想起,却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金秋!
——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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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失神的双眼在对上那双明眸灿烂的凤眼时立刻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你还没死啊。”亨头一次对着金秋冷笑。
“这话该我对你说。”金秋甩了甩依旧卷曲美丽的长发,声音甜美得如突然降临的天使,“你有了强硬的靠山就忘了旧情人,太无情了吧,亨……”
“谁、谁是你的旧情人……唔——”近于呻吟的一声一经发出,亨顿时惊慌起来,而美丽的男人却禁不住“咯咯”娇笑。
“不是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且,这么多年,你被我爱抚过多少次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嘻嘻——可是你身上这么多敏感诱人的地方却一点儿都没变……你那新主人有没有好好爱你,有没有让你满足?要不要我去点拨点拨他呢……”金秋的手指,又像蛇一样在亨身上游走,连他自己的眼神都开始朦胧,“好怀念啊,亨,怀念你在我怀里呻吟的样子,怀念你乞求我的样子,怀念你高潮时的样子……”
“闭嘴!闭嘴……你……啊!”
尖利的指甲陡然又伸进了被暴力开拓过的洞穴,一下子刺到已经破损不堪的柔嫩内壁,那种感觉、屈辱的感觉通过神经瞬间传递到大脑,让亨立刻又回忆起从前的岁月。
——不要!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小九。我是亨,是輝的亨,是只能属于他的人……
手指在甬道中不停转动着,带起新一轮的疼痛。
亨额头冷汗如雨,强打精神动了动身子,咬牙道:“把你的脏手拿出来!别、别碰我……”
“这样可